两手在腰后搓个不停的我,还沉浸在对细节的分析中。于此同时,明和蜜已经进入最后的段落。
明的节奏很快;一头充满湿黏光泽的头发,在她的背后与胸前甩开。
是由她主导,自然而然,她的乳房会甩动得比蜜要快上许多;虽不至于喘不过气,却还是会让我为她们捏一把冷汗。
选用还算节制的力道,就不会感到难过;从她们吐出舌头的样子,尤其可以看出。
蜜的嚎叫,是断断续续的,没什么魄力。
听起来还挺可怜的,我想,猛吞口水。
然而,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虽然嘴角颤抖,尾巴和主要触手却都硬得很似乎,一下受到太多刺激,让她脑袋来不及消化。
蜜在流泪的同时,还常摆动双臂,看来很失控。虽不至于伤到明,却已经把肉室地面都给抓出几十道痕迹来。
还好,没有任何储存大量水分的结构在附近,不然场面就可怕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重口味,却不会因此慢下来;她们要不是做过很多次,就是有好好讨论过。
了不起的是,这些段落虽有些可怕,却会让我想一直看下去。好像在她们的身上,有一堆粉色系的光芒,能洗涤观者的灵魂。
明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中的问号却迅速减少。
那些召唤术士,对此会有何感想?
还是说,应该改问:凡诺有可能是为了营造出这种景象,才把我们创造出来吗?
铁定不是,我想,在心理猛摇头。
多数时,我们都懒得去管这些家伙会怎么想。
这些召唤术士──包括那些离开地球的──都只是一群老畜生,不是忙着磨练技术,就是只想着要累积财富。
仅极少数的异类──像老石──才可能拥有足够的感性去理解,或至少能观察到这些奇迹的存在。
凡诺或许很特别,但他终究只是制造我们的人。要说到更深层的理解,他可沾不上边。
印象中,有关心灵方面的,他都避免去探究。老石曾说:“他是因为担心自己会变得弱小,所以才会放弃成为人。”
显然,那个奶油脑袋不仅缺乏胆量,还早已病入膏肓,所以才会借着各种影响内在的法术,来让自己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或许变得凶猛些,但还是个胆小鬼。
忆起过往的经历,难免会开始批判,还带有不少轻蔑之意;要不是有明和蜜的淫叫声,我大概不会这么快就回到现实中来。
在遇到喂养者之前,没有几样事情能让我这么快就改变情绪(还几乎都只有正面感想)。
她的声音、气味,以及神态,都具有比寻常召唤术还要强大不只千倍的力量。
“厉害”或“不愧是喂养者大人”已不足以形容;往后,在明的面前,我或许会是最常结巴的那个。
都已经是活了不只一百岁的人了,要用这种方式来营造魅力,很难。
“才不要那么奇怪的形象呢。”我说,声音比蚊子还小很快的,我跪坐在地上。
还要再过至少六个小时才会觉得想睡,可连续的观念冲击,真的会让我想要找个角落好好思考一下;新的身体非常健康,这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
有关自身的价值,以及和喂养者的应对方式,才是我最为在乎的。
唉,干脆就这么消失好了,那会比较简单一些;事实上,现在的我,已经仿佛彻底隐形一般;就算稍微提高音量,丝和泥也不会再回头;明和蜜可能根本就不曾注意到我的身影。
可以离开,随时都──早在露离开后不到五分钟,泠就已经恢复意识。
约半个小时前,蜜曾传来一段讯息:晚一点,得要有人负责清理现场。
“很简单。”泠说,挺起胸膛,直到现在,他看起来才比较像个巨人。因胸膛还算厚实,明曾说:“泠好像很适合穿西服。”
错觉吧,他想,把头往右歪。
自己哪来的那种形象呢?
全身几乎给甲壳,盖满的那段时期,他也只觉得自己像是虾子或螃蟹,比其他触手生物更适合被叫成“怪兽”。
露说得一点也没错,想到这里,又不免意志消沉,可明很喜欢他的外型。
“那就没问题了!”
泠强调,口鼻喷气;动不动就陶醉在美好的回忆中,是有点恶心,但老是那么阴沉,可配不上喂养者大人变得更为苍白的我,缩着幼小的身体,慢慢后退。
相较之下,丝和泥都是一副快要融化的样子。
这两个人不仅全身发烫,还常常颤抖。
有时,她们的反应可是比触电还要强烈。
我要是没搞清楚状况,铁定会被吓到。
可能再过不到一分钟,明和蜜就会再次迎接高潮。她们还是那么快活,好像都不会觉得累似的。
两人都已经各高潮了至少两次,却还准备要迎接更大的。
这一回,既无法延后,也不可能减弱;若省略前戏,是不可能体会到这一段的。
连经验不足的人也能看得出,明刺激的部位,都是蜜最敏感的地方;可能远离子宫口,靠近阴蒂,或许,连尿道口附近也有;像是要抹平所有的皱褶那般,令进出幅度加倍;瞄准的难度提高,体力的消耗也增加了;不过,大量凝聚的快感,也让射精提早到来。
明要是适度放松,又或者是将思绪飘到别处,多少能够把时间再拉长些;要是能够顺便休息,就不见得会过分影响节奏。
可我们都看得出,她没打算忍;就算没说出来,这种默契,也早在她和蜜之间形成。
明可能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调养,所以选择速战速决;又或者,她是担心蜜在几次高潮之后,会因生殖系统未得到足够的休息,而开始觉得不太舒服。
无论是哪一种,都显示出,喂养者此次的决定其实带有不少理智成分。
话说回来,单是观察每个人主要触手的大小,我应该就能够确定,明不是那种很爱挑战极限的人;只是,这孩子仍有太多方面都超出我们的想像,才会让我们产生“她一直都在勉强自己”的错觉。
像现在,性经验最为丰富的蜜,注定要变得更为狼狈;要不是亲眼看见,我会以为这是人类以外的新品种异形造成的。
明射出的大量精液,自然是先通过阴道,再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
可当她又再次挺腰时,两人的结合处就像是封死了一般;不再有更多的精液或淫水飞溅,声音也变得很闷。
至于蜜的肚子,则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胀大。
这不可能是怀孕,纯粹就是子宫被精液撑开;是对准子宫口,甚至直接把触手末端塞到子宫颈内,才会有像这样的效果。
论形状,喂养者的主要触手应该最接近人类的男性生殖器,却又有着类似狗和猪的功能;这也是执念──并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所导致的吗?
倒抽一口气的我,脸色变得更为苍白。可几乎同时的,丝和泥都开心到又叫又跳的。她们是真心为蜜感到高兴。
蜜没在受苦,这我也晓得。一直都很享受的她,甚至懒得去假装自己是一个受害者。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可见到一个人类在彻底征服了触手生物后,又──一串极为古怪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先是很深沉,然后又变得尖锐。
原先没注意到,是因为被丝和泥的欢呼和脚步声给盖过我猜,是明精液,开始出现变化:先聚集在一起,形状有点像鱼卵,是──精液囊?
可能不那么接近球体,但也因为凝固的过程没那么确实,所以,很有可能因为蜜稍微改办姿势,又或者是喘息的幅度增加等,就弄破大半;非常脆弱,又具有冲击性,八成──带点压缩性质。
隔着肚皮,“啵”、“叭”、“啦”、“噗”等声响,听起来闷闷的;还有许多模拟器官横在中间,那些触感,不可能温和到哪里去。
因为很浓稠,一但超过临界点,听起来通常都很夸张;有时,会让我忍不住用爆炸来形容,就算实际上没那么严重,还是教我很难相信,这样会多舒服。
别说是卵巢了,根本连横隔膜和声带都会被震到吧。
然而,我眼前的那只老狗,却只是在明的面前吐舌头;也太陶醉了,看起来很没形象,是当自己真的会因此怀孕,并准备听明说出像是“我会好好负起责任”等话。
这类情境,她们搞不好早就模拟过了;就算避孕的部分出了什么意外,两人的感情也不会打折。
我从未见过像这样的蜜,同样的,我也没见过像明这样的女孩最精采的部分已经结束。直觉告诉我,选在这个时候离开刚刚好。
我可不是为了“预习”或“作为参考”之类的理由而来。
会变成偷窥,也是因为意外。丝和泥都有责任。可她们又成功阻止我成为一个冒失鬼,所以,我不能太用力谴责她们。
要说谢谢,我也只会对丝说。
虽然,她对我最凶。
仔细回想,她也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表现得那样粗鲁。
我曾试着把这视为是一大特权,却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
唉,小时后的她,太常被泥抱在怀中,把我这个更像是她姊姊的人给忘了。
不过就是异卵双胞胎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都怪我出生的时间太早了,不然还有机会鱼目混珠一下的,可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泠出现了,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的他眼中满是光芒,好恶,他是在期待些什么吗?
奇怪的是,我却不觉得他来晚了。应该──很诡异的──是这家伙本身散发出的气势,让我知道,他是因为有工作要做,才会来到这里。
就算他能为装成石雕,也还是予人精明、能干的感觉。
这个在我心目中,应该比较接近傻大个儿,而非男人或男孩的家伙,如今,却变得像个经验老道的管家;明明挺直身体,却一点也不像是玩偶或护栏。
我还未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丝和泥就已经开始行动。似乎,明曾向她们承诺过什么。
我猜,泠是蜜叫来的;负责清洁,可能还要帮忙注意明的身体情况。这些工作,本来都是她这个领袖要负责的。
说要长时间陪伴在明的身旁,却好像连骨头都快散了,这条老狗,真不像话!
要不是为了维持情调,我可能真的会直接吐槽。
我相信,丝和泥是常偷窥。不过,她们也是为了其他事,才会比我还要早来到这里;没跟我透露太多,是因为嫌麻烦,又或者是有更多考量?
这种好像被更彻底否定的感觉,真糟。
我忽略了自己的直觉,也没有好好感受现场的气氛,以致于我在看到更之后的景象时,也是说不出话──不,是差点昏倒。
明被泠的两根舌头清理得很干净,简直就像是刚洗完澡。
蜜继续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能十分钟之内都没打算起来。
丝和泥还帮明进行全身按摩;每一只次要触手都用上,四肢倒是尽可能安分;以上,本来是很平淡,甚至有那么点无聊的。
没想到,就在我准备打第一个哈欠前,丝已经分开明的双腿。
一连串的“嘶噜”、“苏啰”声响起,满脸通红的丝,脖子以上很快就进入压缩模式。
那是我最不喜欢的模样。
虽说我也经历过,但若无必要性,这种会让自己一下变丑许多做法,是最容易让我们感到自卑的;不仅像一堆海鲜尸体,还很接近某些加工肉品。
都已经有喂养者了,不应该再表现得太像个怪物;这是常识,用不着谁来提醒。
还有,明不是都已经产下我了,怎么才过不到半天,就想要再让自己的肚子大起来?
这部分就算生理上允许,在精神上会是她能够──甚至愿意──承受的吗?
然而,明伸长脖子,又抬起头,好像坚持要看个仔细。很显然的,喂养者的肉体和精神都没啥问题。
我若没在现场观看,可能会以为她是被欺负,才会又变得和孕妇没两样。
明是不会比刚醒来时有精神。
而一直到丝的双腿都进去时,明最多也只是闭上右眼。
肚子确实胀大一些,本来已经变得略为显眼的妊娠纹,又开始绷紧。
事后,她又要泡一下灰池,才好把这些痕迹给消除至刚才醒来时的程度。
明的表情不多,我想,她终究还年轻,心中对享乐的追求稍多一些,也不至于太过分。
可她多少会觉得痛,或者酸涩吧?然而,或许是因为义务感,又累积了足够的经验,我甚至觉得她不怎么辛苦。
丝或泥要是还在我的身旁,其中一位八成会强调:“当然啦,明可是喂养者,在这一个月内,她经历得可多了!”
早在和我们接触之前,明就拥有足够强韧的精神和肉体;早就已经是多数成年人都比不上的地步,还不只是床上功夫而已。
以后,她也只会越变越厉害;我应该很清楚才是,可感性却跟不上。
每当我以为自己算是消化得差不多时,更夸张的景象就会出现。像现在,已经确定丝的位置很正确,换泥进去了。
咦?这一回,我是早有预感。虽隔得很远,稍微伸长脖子的我,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明在说:“我想体会怀双胞胎的滋味。”
那是什么意思,我其实很清楚。为了避免心灵受创,我决定先移开至少一半的视线,并尽量不多做评论。
在那之后,她们之间的对话都很精简。
努力压下触手裙的泥,看起来比较像热恋中的少女。丝则常因为全身上下都扭得比次要触手还夸张,而被明和泥一起吐槽。
节奏更快,又极为顺畅;目前看来,这三个人铁定是最有默契的。相信不只是我,连蜜和泠都还有些不习惯。
面对明的提议,丝和泥可没有真的受到惊吓。就算中间有几句吐槽,也是为维持情调而存在。
这下子,我确定了,自己不仅是那个落后最多的人,也是最迟钝的。
开什么玩笑!
没错,我最常被念,可──应该早就有不扰人发现──我显然也是所有触手生物中最有常识,甚至是最有良知的。
反倒是轻易跨过那几条线的家伙,才是最不正常的吧我一边在内心抗议,一边慢慢往后退。
要是我轻易把这些重点都指出来,首先要反省的,就是喂养者──不要啊,那样很难看,也不可能符合我的期望。
眼前的一切,都经过明的允许,那我便不该再说些什么。
有不少还是她主动要求的,唉──其实,我很清楚,丝会这么变态,是因为明也是个变态;变态鼓励变态、变态支援变态;在连续的合作与心得交换之后,双方都会迅速茁壮。
于是,明和丝都成为变态中的变态。
修辞上的不注意,令分析的内容显得诡异,谁听了都会皱眉头,也因此,多少可以解释,为什么明会比我们还像触手生物,丝又好像紧追在后原来,肉室内的幸福光景,不是我们包围喂养者,而是喂养者张开翅膀,带着我们去旅行。
唉,我已落单;虽说大家好像都愿意为我停下脚步,可──他们也都晓得──我有无法追上的原因那个秘密,明迟早会知道的,而我就是要在她知道前,先和她保持距离这样对大家都好。
反正,我也不缺能量,明也不缺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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