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这种偏中间的部分,就是要让人家摸不着头绪,应该──不只是针对我。
对现阶段的喂养者来说,丝、泥和泠的关切,可能都是负担。
蜜自愿接下这个工作,也不是为了独占喂养者。换成其他人,嫌疑就大了。
当然,很接近喂养者,是有机会能尝到一些甜头。但蜜可是个正经的人,又长得太像狗了,明应该──噢,先把最后一段删去。
就算要进行任何亲密接触,蜜也都会节制再节制。再怎么说,明可是刚生过小孩,应该没那么有活力。
蜜向来又把责任看得比个人欲望还要,说得更直接一点,她应该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还要适合进行看护的工作。
即便如此,贝给蜜带来的阴影,还是不容小觑。
和明不同,贝的精神很不稳定;不仅生活起居不能自理,有时还具有攻击性;就算与蜜之间存在有真正的爱意,在我们看来,那也是极为扭曲,又带有自毁倾向的。
让我们都松一口气的是,贝已经是历史了。她也从来都不是喂养者。说得更直接一点,在我心中,她不会比凡诺要好上哪去。
那两个家伙,就算加起来再乘以一百,也不及明的一根脚指头。
我一边想,一边偷偷钻过肉室的缝隙;大概只有两个指头宽,得稍微压缩一下身体,才能够无声来回。
周围的味道变浓了,是明。她醒着,还流了不少汗。
蜜也在现场。
可能是帮明擦拭身体,也负责调整灰池的温度。
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大喊,会显得冒失。
即便如此,我还是要──才刚开口,就有一双手把我的嘴巴盖住;别说是一句话了,连一个字吐不清楚。
绑票,还是其他什么?
这么大胆的,是──抬头一看,几束末端带点绿色的触手头发,都垂至我的脑袋周围;是丝,果然啊,触手生物中敢对我这么无礼的也只有她了。
“我的小可爱,你怎么也在这里?”我马上就问了,无奈,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非常不清楚。
睁大双眼的我,发现泥就在丝的身后。所以,是泥带她过来的。她们确实在一起。
不,重点是,这两个人都缩在角落。为什么,是特地跑来阻止我,还是──“偷窥?”我问,咬字稍微清楚些了。
“别这样讲!”丝很快回,眉头紧皱。
在我开始有些消沉的时候,泥低着头,小声说:“就算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咬着牙的丝,用力低吼:“但我才不想被这家伙吐槽呢!”
很多时候,我都期待能见到丝。无奈,她每次都用这种态度来回应我。
在泥的指示下,丝慢慢松手。差点喘不过气的我,把难过的感觉给驱走一半后,马上吐槽:“还真敢说呢!”
跟贼一样,我想,都是泥把丝带坏的!
背后触手动个不停的丝,说:“你就不会看场合吗!”
点一下头的泥,提醒我:“至少等她们做完再说吧。”
“什么?”我又问了,依然是满脸疑惑。
慢慢摇头的泥,连呼吸声都带有不只一点轻蔑;丝则是使劲咬牙,好像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没搞清楚状况的我,想再次开口。可突然,她们背对着我。不是说好要让我理解,怎么又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
不,她们的反应比我原先预期的还要奇怪;很显然的,比起用言语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她们更不想错过。
我们与喂养者之间可是隔了好一段距离。而这两位高我不只一个头的家伙,又像一道墙那样横在我的眼前。
幸好,恢复视力的我,不需要蹎起脚,也不用工具辅助,就可以清楚看见:明的身影,以及蜜。
喂养者和我们的领袖靠得非常近,简直是叠在一起。
等等,那股过分强烈的味道,显然是来自汗水以外的体液。
不是乳汁,而是──“精液?”
我说,两腿瘫软;似乎是因为语调太尖了,让丝和泥都竖起右手食指,对我“嘘”了一声,像是在教训小孩。
我只是外型变得年幼,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
很难得的,我因为太专注于眼前发生的事,而忘记抗议。
明正在对蜜进行喂养,没有其他可能。
但蜜不是都已经充满术能,连装于肉室内的槽子都已经不够用了。
这也表示,正在我眼前发生的,根本就不是喂养,而是单纯的亲热;先不管程度和花样,重点是,那样快活的蜜,我可没看过。
明是比贝要来得阳光的女性,这不难预料。
身为喂养者的明,得长时间面对像蜜那样的家伙;好可怜,我想,轻咬双唇。
蜜总是拉长着脸,比谁都还像老人;面对一族的恩人,她可能又表现得比平时还要严肃,根本是比泠还要缺乏魅力。
从以前开始,我便这么认为;可来到现场,却未有任何尴尬或僵硬的感觉事实上,眼前的蜜,远比我印象中要来得肥嫩。
她──应该不是真的变胖了,只是皮肤变得很细,毛又变得极为蓬松;屁股和耳朵看起来都充满弹性,连关节也是,简直──快和幼犬一样了,好可爱!
等一下──我从来就不觉得她很有趣,如今,却产生在那之上的感想,不可思议啊!
这时,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丝,问:“真教人感动。”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泥就接着说:“在隔了近一个世纪后,蜜也尝到幸福的滋味了。”
她们想强调的,我很清楚,只是不确定该回些什么而已。
明不愧是我们的喂养者,可以在稍微补眠之后,就忍不住要和照顾自己的人做爱我记得,生完小孩,铁定会失一些血;即便不谈什么年轻所带来的优势,她好像也比普通人要来得强韧。
搞不好比触手生物还厉害,我想,牙齿打颤。
在大致消化先前得到的资讯后,我说:“明不是普通人,这我早就知道了,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
“你安静一点!”丝说,好像会有火花从她的齿缝间喷出。
又蹲下来的泥,接着开口:“先别评论,看就好了。”
眼前,明和蜜都已经装上主要触手。论体格,后者显然较为粗壮,节奏却是由前者来掌控。
吐出舌头的明,把蜜照顾得很舒服:先是针对乳头,然后又针对两腿间;把阴唇分开,在仔细舔舐一阵后,又直接亲吻阴蒂。
蜜不仅淫叫连连,全身上下还不停颤抖,真的就跟触电一样。
好夸张,比我想像中的亲热还要激烈不只十倍。本以为,明应该是更被动,甚至会表现得更像受害者。
而蜜就算不那么冷漠,反应也不至于大到哪去。
集中注意力的我,努力让自己站稳。
就算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身在现场,单凭手边的资讯,我们也能确定:明和蜜,都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没错,现场的味道很复杂;虽说没人流血,汗水和唾液也都还好,却还是有不少更浓、更呛的气息,正迅速蔓延开来。
之中,有不少是来自蜜,而来自明的,似乎更多;她们都装上主要触手了,不会只是做为装饰而已,但──“她们都已经射过了,不是应该会想要休息才是吗?”
我忍不住问,丝立刻回答:“你的经验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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