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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在姊姊的眼中,我的许多猥琐举止,是连野生动物也学不来的;想到这里,嘟起嘴巴我,忍不住说:“明才刚睡着,你就用一副正经模样来面对我。先前,你可是表现得比我还要过──”

泥只花不到一秒,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中;对此,我是有所期待,可身体没反应过来;这一下刺激,简直和触电一样。

居然用亲的,太诈了!

她一下就掌握节奏,我连表示抗议和疑问的机会都没有。

新产生的唾液,马上就被泥给吸走;我除心跳加速外,连思绪也中断了。

我不会拒绝,晓得这一点的泥,决定要做得更大胆。

在我们嘴巴分开的瞬间,泥用上所有的次要触手;很快的,触手裙就分开、往上翻,让她的阴部和双腿都露出来。

忘记要挣扎的我,很快就因为腿软而往左跪倒。

泥则是以较和缓的速度,往右屈膝。

接着,她抱住我的双腿。

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的我,也反射性的,去抓她的屁股。

屏住呼吸的泥,稍微往右翻。

她用四只位于大腿上方的触手,支撑自己的大部份重量;很快的,就把我压在下面;眼睛都对准阴唇,鼻头已碰到大腿内侧;即便夹紧双腿,腹股沟──甚至阴蒂──也能够感受到鼻息。

我们的身高差将近十五公分,但只要稍微调整一下骨骼,就能舔到阴部。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在伸舌头之前,还以肚子去磨蹭姊姊的乳房。

“好滑嫩。”我说,稍微弓起身体。

泥一边嗅闻我的阴部,一边说:“小心,你别把自己体内的精液薄膜都给挤破。”

我摇摇头,回:“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下,我只想再次迎接高潮。呼出一大口气的泥,用力亲吻我的阴蒂。有种拼图凑齐的感觉,我想,也使劲舔舐姊姊的阴唇。

头十秒,我们都试着忍住不叫。

先叫的人就输了,我想,应该赌点什么才对;说到享乐,我们通常都很有默契;在忍耐过后,解放的感觉会尤其强烈。

既贪心,又爱玩;泥或许想要扭转这种形象,我则是正好相反。

当体内的寒暖流又聚集在一起时,我们都无法控制;高潮的瞬间,可能会导致全身颤动;与腺液配合,足以把子宫内的精液又挤出大半。

我和姊姊都闭上眼睛,全力大喊;简直像是在哭号,若没有肉室隔音,大概会让附近的猫狗吓一大跳。

幸好,不会吵到明。至于泠,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和姊姊身上都有明的味道,待在客厅里的泠应该闻得到。他会兴奋吗?这竟然是我在高潮时会关心的问题之一。

有不只一瞬间,我和姊姊都差点失去意识;连续喘息,以及拥抱彼此,使精液块受到挤压;“吱嘶”、“咕嗤”等声响直冲耳膜,我和姊姊不用看也晓得,是阴道被精液挤开的声音。

明留在我们体内的精液,又喷出不少;充满我们的体温,在肉室的朦胧光线下,升起一点又一点的水气;比明刚射进来时还要热一点,因为是存于身体中心

几乎同时的,我和姊姊都眯起眼睛,张大嘴巴。

除此之外,我们还并拢双腿;希望能够尽量保留精液;看来实在没什么用,实际上也是如此;下半身太紧绷,反而会使得阴道连续收缩。

结果,精液喷得比想像中还远;我和姊姊都眯起眼睛,发出惊呼声;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张大嘴巴的我们,又喝了不少。

由于不是直冲喉咙,得尽量伸长脖子,用舌头去勾;好像比蜜还像狗,我想,努力低头;动作不算俐落,看来有些狼狈。

如果是泠,说不定能做到一滴不漏;在嘴巴充满精液之前,我们吐出的任何声音听来都很清晰;特别是姊姊,竟然像个小孩一样嘻笑。

我在准备吞下半口精液前,先用位于肩胛最内侧的两只次要触手撑起下半身。

把自己的阴部抬高,与姊姊的最巴贴在一起;这行为有点过份,也许会惹她不高兴。

所幸,姊姊接下来不仅笑得更开怀,还把舌头给伸过阴道中段;来自嘴唇和舌头的震动,令我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

不仅舔过子宫口,还偷偷往子宫颈里钻;差点忘了,姊姊的舌头比我长两倍不只,还附有两条小触须.

那两条触须可以很轻易的,把我的子宫口撑得更开;还好,她即使兴奋到了极点,仍选择手下留情;这就是姊姊,比我自制多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你这个──近亲相奸魔!”

两边舌头卷起的泥,回了句“哼嗯──”不晓得是表示否定,还是有意嘲笑;我只知道,她这一下,呼出一堆大泡泡。

眯起眼睛的我,阴道瞬间收缩;不仅把姊姊的舌头夹住,也使泡泡分得更细。

过程中,发出“啪”、“啵”声;有不少泡泡,先是集中,而后被挤破;她的舌头,和我的阴道,都被震得连续颤抖。

姊姊看着我,说:“你在很早以前、嗯哼、就被宠坏了。”

不是明的责任,我想,这样讲也没错;姊姊在吞下一堆唾液、精液和淫水后,又口齿不清的说:“我的妹妹,真是太好笑了。”

没收回舌头的泥,每说一个字,都会刺激到我;先是阴道,然后是子宫;一时之间,收缩难以停止。

有超过一分钟,我除了视线模糊外,四肢与次要触手也都失去控制。

接着,姊姊故意用牙齿轻咬舌头,把咀嚼时的起伏也传出去;好像是觉得光感受颤抖不够过瘾,还想听我大声尖叫。

又过约一分钟后,终于收回舌头的她,很快含住我的阴蒂尖。

实在忍不住了,我想,使劲咬牙;下一波高潮来袭,又喷出一堆腺液──混合大量的淫水、精液和唾液──,把姊姊从额头、脸颊到下巴都弄得湿黏。

明如果在现场的话,应该也会被波击到;啊──好想含住她的头发,让她的颈子、锁骨、乳房和肚子都充满我的味道。

泥舔一下右边嘴角,说:“一天之内要被两个人宠爱才行,丝真是个贪心的孩子。”

我没反驳,但也没点头;这一次,算是我输了。没错,姊姊使了点小手段;可我中途就忘了要服务她,是不争的事实。

全身瘫软的我,在沉沉睡去前,坚持要多看姊姊一眼。她没注意到我的视线,在这种情形下,她的反应尤其自然、珍贵。

双眼半睁的姊姊,先用左手背擦拭下巴,伸舌头;接着,她像是在品尝糖浆一般,把那些混合体液在嘴里来回搅拌了好几遍;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好像是真的觉得很好吃。

太美了,也真不愧是我的姊姊;无论她多么想当明的好妻子,终究还是触手生物;如此淫荡,有欺负的价值。我很满意,而明也不会失望。

一边思考这些失礼的事,一边进入梦乡;满脸笑容的我,每吸一口气,都能品味到明与姊姊的香甜气息。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只睡不到一小时;同样睡了一觉的明,比我要早几分钟起来。

她在擦过脸后,说:“丝睡着时的笑容真漂亮,让我好想咬一口。”

低下头的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是因为融化而失去意识,却仍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有点紧绷;我抬高眉毛,说:“和姊姊玩得太激烈了。”

脸有些红的明,知道我的意思;与喂养者之间不该有太多秘密,我想,马上就把不久前和姊姊亲热的段落拿出来分享。

当时,泥正好出去买菜。她要是在家里,搞不好光听一段开头,就会羞到用围裙把脸挡住。

几个小时后,太阳下山了。在准备要吃晚饭的时候,明把泠抓到肉室里。

看到洞口关上的我,说:“晚饭得因此延后半小时。”

接下来,我转过头,问:“姊姊,你要为此打泠的屁股吗?”

“怎可能为这种事情对他动粗!”

泥大吼,腰上的一圈触手也都露出牙齿。

接下来,她做势要拿锅杓敲我的头;就因为我的建议太离谱,呜──不公平,我要把这笔帐记在泠的头上!

泠回来后,站得很稳;不过,他眼睛看来花花的,显然这次的高潮也非常强烈;余韵未结束,脑袋仍在回味先前的体验。

这家伙,没等我或泥询问,就主动说:“先口交再插入,太奢华了。”

有够嚣张!我想,马上开口:“多么令人羡慕!”

伸一下懒腰的明,从泠的背后出现。她嘟一下嘴巴,问:“先前,我与你们不是玩得更夸张吗?”

这倒是真的,我想,舔湿双唇。

身为触手生物,随时准备好迎接挑战;就算只睡一个小时,也没问题;我没这么说,当然啦。

这一整天,明已经耗费不少体力;别增加喂养者的负担,特别是在蜜离家时。

面对明的问题,我只承认:“没错,不久前,我是被弄到精疲力竭。”

接着,我看向泥;后者已经穿上一套印有牡丹纹样的围裙,于厨房中忙个不停。

桌上摆有一杯热红茶,和一盘用百香果调味的鲜虾沙拉。

中间有一个小碗,摆了一点番茄、橄榄;配上一点、莴苣和炸地瓜,在洒上芝麻,非常开胃。

我一边扶明坐到餐桌前,一边说:“明在照顾泠时,特别喜欢先从口交开始呢。”

泠的呼吸乱了,泥也咳了一声;稍微抬高眉毛的我,继续说:“由此可见,明最喜欢泠的主要触手。不过,如果是阴道的话──”

咬着牙的泥,停下动作,说:“丝,吃饭时不要谈这个!”

姊姊认为我这人不够体贴,但其实,我早已仔细观察过了;在我刚开始提这几件事时,明都没有多大的反应;正常吞咽,咀嚼节奏也未变。

过程中,明的表情算是很丰富;这表示她除细细品尝外,也有在注意我的话;嘴里满是食物,所以才没说些什么;如果她不想听,大可竖起一根指头,或皱一下眉头;任何细微的传达,我都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

不久前,蜜也说过:“丝的洞察力很不错。”这也是我被派去寻找喂养者的原因之一,由此可见,我和明是天生一对。

虽然,泠与姊姊最近都觉得,拥有这项能力反而使我的人格成长受限。

昨晚,泠还在睡前,跟我说:“就因为能够查觉任何细微的不悦,就老是挑战别人的底线,这绝非明智之举。”

哪怕是多琐碎的感觉与分析,也有一定的价值;与喂养者分享,是触手生物的义务;前提是精简,且必须是在适当的时机。

还有,向我们传达诚实好处的,不正是明嘛?她除了解我的个性外,也很乐于把泥的各种激动反应用于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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