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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想,寒暖流紧紧交缠、深入尾椎,好像连胸腹内的热流也变得极为滑溜。四肢紧绷的她,再一次高潮了。

有好几秒,明不单只是肌肉和皮肤,连关节都在发烫。

彷佛真的要像触手生物那样融化,明想,吐出舌头;那大概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到现在仍不知道。

而在融化之前,会先失去意识,所以丝、泥、露和泠也没法和她描述。

如果,明想,自己是触手生物的话,她融化到最后的身体不仅会变得非常稀薄,还可能热到冒泡。

此时她体内的热流,带给她的几乎都是这种感觉。

过快两分钟后,明动一动脑袋,把几滴汗珠甩下来。

她也把双手伸到脑后,将黏在背上的头发给拨至乳房两侧。

阴道未插着触手,她可以全力吸吮,不需要有任何保留。

紧缩的阴道内壁,将不少淫水都给挤出来;混着前次高潮所喷出的腺液,和一点蜜的唾液,落到地上、流到腿上的,都是些非常黏稠却又不算混浊的液体。

明能听到自己的两腿间传来尖锐声响,和肛门和直肠被使劲抽插时发出的声音极为接近。

而脚弓使劲向下弯曲,简直快到一个要抽筋的地步;这种挑战自我极限的动作,特别有助于让她体内的高潮余韵变得尖锐。

此时,明完全没有前一次高潮留下的无力感。也正因为意识非常清楚,才能够感受高潮时的每一丝细节。

现在,她的身体还能跟上她的期待。而要是再高潮一次,明想,就没那么确定了。大概会真的晕过去,对此,她可是相当期待的。

若真发生那种事,蜜就算不会被吓到,也会停止抽插。

万一她在做这种决定时,距离射出来只差不到两下抽插,明想,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要避免这样的结果,就不能再继续这样轻飘飘下去;在高潮后,不只一股酥麻感扩会散至全身;此时,远比抽插还要能让明集中精神的,似乎只剩下话语。

她看着蜜,小声说:“你再多说一点、嗯哼──会让我感到难为情的话吧。”

为加强恳求的效果,明的双手在嘴前合十。

你竟然还主动要求,真该感到羞耻!为对抗脑中的这类想法,明慢慢吐出舌头。即使双手能稍微遮掩嘴巴,她现在的样子仍显得非常淫荡。

通常在高潮时,明会调整表情。

而一边感受高潮余韵,一边注意自己受到的种种刺激,还要试图让自己看来比平时优雅一些;实在太过麻烦了,明想,干脆避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也承认,这一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会让画面看起来更色。

这次,明没有闭眼,只把眼睛和脑袋都略往左偏;垂下的头发能提供些许帮助,但要是把贴在肋间和乳房侧缘上的头发都拉到胸前,这构图实在很难说不阴森;在做到最激烈时,还用头发遮住乳房,明想,感觉不够性感;何况蜜又和泥一样,非常喜欢舔她的头发。

所以,有必要将头发继续垂过肩胛;在得出此一结论后,接下来的几分钟之内,明只把焦点集中在蜜的脸上。

“早些时候是既严肃又冰冷,现在则是既柔软又可爱。”

明说,用后脑杓轻触蜜的左边脸颊,“而我就喜欢看这张带有多种特质的脸,吐出中肯无比的话。”

蜜动一下耳朵,把自己羞到竖直的胡须藏在明的脑后。

明的这几段要求听起来非常简单,而蜜还是思考了好一段时间才开口:“明真不愧是这几个世纪以来,最适合担任喂养者的人。”

明肩膀一颤,轻咬双唇;没有更多反应,毕竟这话她已经听过太多遍了,蜜想,耳朵又动了一下。

似乎该讲得更露骨一点;在考虑约两秒后,蜜决定延续前面的话题;这不会很难,毕竟明身上有太多部分是她仔细观察、分析过,却因为害羞等理由而一直把感想给放在心里。

抬高胡须的蜜,故意用比平常油腻一些的语气说:“明控制阴道的技术,连我都比不上喔!”

这一下,明不仅是肩膀,连手腕、脚踝到脑袋都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般上下弹跳;那幅度可大了,蜜甚至有点担心她会从架子上掉下来。

明闭上双眼、眉头紧皱,看来像是受到不小的伤害。

而蜜嗅到她身上心散发出的味道,晓得情况绝不是那样;那股深沉、强烈的咸甜体香,和担心受怕时的酸涩差得可远了。

缩着身体的明,不单是鼓励蜜用鼻子等器官去捕捉她内心的想法,也是在试图激起蜜的更多冲动。

这些证据都再再显示,明此时非常兴奋。

晓得自己做得对极了的蜜,在稍微松一口气后,继续说:“丝和泥明明是受害最深的,却也没有很快就学会明的所有招式。即使是我啊,应该也要花上好几年时间,才能达到明的一半水准。”

明的双手在架子旁轻轻摇晃,大声说:“我哪有那么──”

蜜的语气虽然不比以往正经,眼神却非常认真;这表示她的那一段分析,也是没有太多为戏剧而造假的成分。

蜜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让明处于被动状态。

面对被揭露的真相,明就算再无力,也要稍微反驳一下。

不然的话,她想,会连最后一点少女的感觉也失去。

而被蜜那样大力称赞,会感到有些骄傲也是难免的;务必掩饰此类情绪,明提醒自己。

在面对这问题的同时,还要让脸上的表情看来少女一些,这可是一大挑战;无非就是多一点羞涩、紧张和挣扎,明想;之中的真实感实在不可能比和丝第一次见面时要多,特别是挣扎的部分,根本已经快要连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了。

而就算她有超过一成是装出来的,也能够让蜜心跳加快、口水直流。

过约半分钟后,蜜伸长脖子。

看到些许汗珠从明的鼻子和额头上冒出,实在忍不住的蜜,在使劲嗅闻的同时,也慢慢吐出舌头;在一串“噗嘶”、“呼呣”声后,蜜一连舔舐不只十下。

明脸上的汗珠早在头两秒就已经被舔光,蜜接着就只是在感受毛细孔,和品尝一点新冒出来的体香。

而采取背后位时还这么做,有几个角度实在不是很方便;蜜想,不打算调整舌头或体型。

在稍微思考过后,她决定先用脸颊或嘴巴在明的额头和鼻子上擦过,再以舌头把在自己毛发间的汗珠给一一舔下肚。

虽然距离明的嘴巴很近,蜜的舌头却一直故意避开。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担心会舔到明的鼻孔。

那感觉一定会有点怪,蜜想,稍微垂下耳朵。

明多少察觉到她的考量,却还是很期待能再次品尝到她的舌头。

过了快一分钟后,等不及的明,干脆主动把舌头往上勾。

蜜这才注意到,自己又失礼了;鼻孔被舔到,这一点不足以做为不亲吻的理由。

她很快把明的舌尖含住,在这过程中,明也把自己的鼻头给舔湿。

蜜将舌头在清洁模式和一般模式中自由转换,同时,她也把自己的身体暂时拉长几秒;在舔舐口腔内侧时,要送出并过滤唾液;而舔舐脸颊和额头等处时,则要减少黏腻和搔痒感。

不要多久,明嘴里虽然变得更为湿润,感觉却也更加干净。

而她的整张脸,也变得比用毛巾擦过还要舒爽。

明的嘴角上扬,而要在抽插过程中顺利吞下嘴里的大半唾液,她就必须得暂时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想到明先前的那一下反驳,垂下胡须蜜,头略往右歪的说:“触手生物的性技巧,都是经过反复练习学成。这点,明和我们可说是完全不一样呢。”

未等明开口,蜜就使劲舔舐她的背脊,并把一大把头发给含到嘴里。

几乎每一根头发都被汗水沾黏在一起、紧贴肌肤;蜜在很仔细清洁、品尝的同时,又以两只前脚轻勾明的乳房。

爪子、粗毛和肉垫的触感,让闭紧双眼的明大声淫叫、双手使劲抓着架子。

两只前脚搔过肋间,也按压乳腺和乳头;虽不如狼人型态时的双手灵活,但粗糙一点的质感和动作,蜜想,显然会让明产生更多快感。

手脚多处紧绷的明,已经为下一次高潮蓄积足够的力道。

她不仅难以闭起嘴巴,更感觉到骨盆间的寒暖流,已经开始往阴道和子宫口前进;热痒感爬满全身,让她的乳房、背脊和额头都冒出更多汗珠。

蜜一边用下巴轻压明的背脊,一边把架子稍微抬高。

对于明肩胛下的两只触手,蜜在以两边脸颊磨蹭的同时,也再次开口:“啊,如此好色的身体,只要是和做爱扯得上边的,都能够马上学会吧?”

其实,这句话是蜜从丝那边听来的,所以风格听来和前几句不太一样。

明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而蜜在说出这句话时,可是紧张到垂下尾巴。

丝当然不希望她把这件事跟明说,却没有不许她拿这些话来稍微欺负明。

很显然的,丝没料到明会和蜜这样玩;意识到这一点,蜜的嘴角上扬,尾巴也再次开始摇晃。

事实应该被揭露,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凭着过去的交谈经验,要是明此时没把大部分的精神用于感受蜜所带来的刺激上,或许只要花不到十秒就能够猜到真相。

既然明忽略了,那是否公布的选择权又回到丝的手上;还挺喜欢冒这种险的蜜,兴奋到连胡须都在颤抖。

睁大双眼的明,愣了快三秒才有更多反应。

“噫──”她大叫,眉头紧皱;咬着牙,两手紧抓着架子。

即便她如此投入,又持续受到大量刺激,她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肚子。

身为孕妇,她总要考虑到种种可能。

绝不能因为好色,而导致任何意外;蜜晓得,明很常这么提醒自己。

不会因为频繁感受到幸福,而让脑中只有乐观的想法;更不会因为受到大量服侍,而变得以自我为中心;即便已经牺牲不少,却还是时常在意别人的感受,这可是连成年人都不见得能办到的事;这些仅是明人性光芒中的一小部分,却已经让蜜有种连灵魂深处都被照亮的感觉。

明明就是触手生物给她带来负担,却又演变成她不想造成触手生物的困扰。

在人类社会里,这样的心态可能无益于生存。

然而,这样的态度、精神,真是非常的美,蜜想,哈出一大口气;既胜过外在,也能突显外在的,正是这样意志。

至今,明连一句真正像牢骚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虽然她才成为喂养者不到一个月,是否真能一直无怨无悔还很难说。

但光是眼前的和乐景象,就已经让蜜觉得自己欠她太多。

也多亏了明,触手生物才能重新学会乐观。

虽然蜜的直觉认定,自己此时该用一些极为夸张的形容,来描述自己这一阵子所得到的感动;但把创作欲望运用在下一段告白上,显然更为正确。

念头稍微转个弯的她,又在明的右耳边小声说:“任何有利于性爱过程的招式,你只要一学会啊,短时间之内不仅是善用,甚至还发展出全新的招式呢。”

“呜噫──”明睁大双眼,发出有点像幼犬的叫声。

嘴角下垂、慢慢摇晃脑袋的她,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基本上,蜜对她的每一项看法都未带有太多揣测或夸大的成分,内容几乎可说是非常客观。

明咬着牙,感到丢脸至极。然而这种场面,却也是她梦寐以求的。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双手只扶着脸颊,而没盖住耳朵。

显然明还打算多听一些,蜜想,舔舐鼻子、用力呼气;在稍微压下体内的寒暖流后,蜜很快开口:“所?以?啊──”她一边让自己的语气听来挑逗意味十足,一边以稍快的速度勾动前脚;在她的肉垫和脚关节等处,明的乳房正在上下弹跳;阴影随着肤肉波动,乳房就垂于略为抬高的双臂架子之间。

而后头又是怀孕的肚子,蜜想,这景象真的是既丰盛又壮观。

她前脚上的肉垫,也因为接触到大量的汗水,或擦或拍的发出“啪吱”、“啪噜”等声响;都是些再好也不过的点缀,略比她们的喘息突出,但还是远不及明的淫叫。

而这蜜带来一些灵感,“你成功让他们发出不少我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呢。”

说完,她开始用脚掌上的粗毛去密集搔弄乳晕,又同时以爪子甚至肉垫的缝隙来夹弄乳头;原本打算全力闭口的明,又一次大声尖叫。

蜜的话,有如烈酒一般,让明的喉咙、气管甚至耳膜都发烫。她使劲摇头,并小心别在这过程中甩出舌头。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明胸中的羞耻远高过性欲;然而在这同时,随胸中的罪恶与挣扎增加,她的性欲也被逐渐往上拉抬。

好像它们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明想,闭紧右眼。

有至少三秒,她觉得自己彷佛不只是骨头,连脑袋都要融化了。

趁着明还未喘好气,蜜又开口了:“当我看到泠腿软时,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呢。”

确实,那是个了不起的成就,足以让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想到这里,蜜无论是脸上还是吐息中的笑意都很难掩饰住。

与前面的几句话相比,这一段明倒是时常回想。

然而,受到这么多的刺激,明即使心有余,身体也难以再跟上;数百条缠得紧紧的寒暖流,又在她的骨盆深处瞬间爆发。

下一秒,明就高潮了。

她紧咬双唇,把左右脚掌往下压;阴道的活动相当剧烈,却没有喷出大量腺液。

倒是身上的四只触手有冒出一点精液,明想,可几乎都落到地上;应该瞄准蜜乳房,甚至蜜的脸颊才对。

而明不仅来不及,也很难瞄准;脑袋一直忙着消化刚才听到的话,让她几乎又忘了自己那几只次要触手的存在。

以前,她还会觉得把体液弄到蜜的身上很冒犯。现在,晓得蜜不会生气,明就自然而然的把这些事都列为是迟早要达到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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