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蜜的眼中只剩下明;那些花瓣和肉块等,不是完全消失,就是化为模糊的色斑,只存在于视线角落;明彷佛被一团白色的光芒包围,既耀眼,又无比清晰;即使不抽插、不抚摸,仅是用眼睛观看,也会有这种体验,所以在私底下,触手生物曾不只一次以奇迹来形容和明在一起的体验。
看着明的上半身,在蜜的脑袋深处,时间好像变得既深沉又缓慢;一波热流在眼窝中散去,另一波接着到来,然后长时间沉淀、累积;一秒钟好像被延长百倍,而蜜在注意到这几点之前,意识就先变得轻盈。
连自己是否正在呼吸都快要分不清楚的她,几乎是处于半梦半醒间。
明的乳房形状非常漂亮,蜜想,雕塑可很难模仿出这种视觉震撼。
不但没有因为频繁哺乳而有任何干瘪或下垂的痕迹,还因为脂肪和肌肉比例的改变,而显得更加坚挺;即使一天被挤压、吸吮过好多次,看来也像是随时都要喷发出乳汁的样子。
蜜想同时用脸颊、嘴唇、舌头、额头、手掌甚至眼脸去碰触,或者干脆就融化在上头。
她可能会因为一个冲动,而说出“死而无憾”等话。
这形容,其他触手生物也常常使用。
而她没打算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因为之中有不少形容方式都太土了,像:明的乳房之美,连任何古典绘画中的女神都比不上。
蜜承认,自己的修辞品味有一大部分还停留在上个时代。
胸罩反而会破坏这完美的形状,所以明不穿上胸罩是对的;但蜜又觉得,这样白皙、嫩滑的乳房,和有大量蕾丝的深色系胸罩一定很配。
真是贪心,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其他触手生物一定有类似的看法,而更有可能的是,明也早料到他们是怎么想的。
在思索出更多可能性之前,蜜再次注意到另一个重点。
自半个月前到现在,明的乳头已经累积不少黑色素。
还变大一圈,蜜想,主要是为了方便哺乳。
在许多时代,这些怀孕后的变化都被视为是缺憾;这或许是蜜最无法理解人类之处。
这景象明明美呆了,她想,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不仅想要在睡觉的时候也含住,甚至有点希望接下来这半个月能每天都负责明的洗澡工作;明的乳房,会成为蜜这阵子睡前会回忆到的几个画面之一。
就在她开始想像自己一次吸吮明的两边乳头时,明的喘息声,打断她脑中的画面。
不知从何时开始,明不仅呼吸有些乱,还一直甩下汗水。
蜜一开始还有些疑惑,而才过不到半秒,她就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开始抽插。
还未把架子调回去呢!
蜜想,胡须和耳朵都竖得直直的。
她原本打算静静欣赏超过一分钟,没想到身体却不愿如此。
通常这事不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可见蜜刚才有多专注于幻想上。
当然,这姿势是没问题的;明的负担或许比趴或躺着的时候要多一点,而架子和次要触手等还是能为她的身体提供足够的支撑。
握紧双拳的明,早有心理准备。
在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期待自己能露出一点也不意外的表情(这样或许也能够让蜜刮目相看吧,明想,难免有些期待)。
然而,蜜的抽插速度一下增加太多,明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叫声,还因为汗水流入眼中,导致视线模糊。
“抱歉、抱歉──”,蜜一边说,一边放慢抽插速度。明在大口喘息的同时,也终于有机会用左手背一次擦掉累积在眼脸附近的汗珠。
由于双眼从明的身上得到太多感动,所以下半身的动作就控制不住;这是原因之一,蜜想。
事实上,她也非常期待能有一些意外,可以让明有些紧张,甚至一时喘不过气。
而由于肉室内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所以到了最后,蜜想,打乱节奏的工作当然也得由自己来。
她承认,自己这样有些不成熟。
可是气氛这么好,蜜想,就算是泠,也会兴起想要调皮捣蛋的念头吧?
她又为什么希望明有类似受惊的反应呢?当然是因为──
“在这个时候啊,”蜜说,轻咬明的右腰侧,“明的叫声会尤其好听呢。”
蜜一下太兴奋,就把心里的话讲出来,让明能大致猜出她刚才在想什么。
若是丝这么做,明早就吐出一句:“你好坏!”
每一次,丝听到她的这一类发言,总是会乐到快要跳起,尽管对年轻人来说,那句话有点老套;而对前个世纪出生的人来说,这样讲可能又太不庄重了些,明想;要是再说一次“我就是这样的人”,感觉又有点别扭。
在又思索几秒后,明干脆以不干扰抽插的节奏,左右摇头。
看似小小的抗议,实际上,她当然是爱得要死,才会想借此甩开良心的谴责;要是蜜愿意多说些像刚才那样的话,明说不定光听就会高潮。
不该给喂养者带来困扰,除非是为了增进情趣;蜜记得这个原则,却还是会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有些紧张。
所幸明不单能够理解,还似乎打算以“惊喜”来称之。
这也是为什么,蜜就算已经活了快两个世纪──还曾经陷入极大的绝望之中──,却仍会对明产生这么大的性欲
明的学业成绩或许不算理想,但绝对称得上是个聪明人。
除了充足的感性,她也比许多人都要习惯思考。
虽然脑中早浮出不少正面评价,但蜜晓得,现在谈这个会有点破坏情调。
她干脆暂时不开口,只专注在抽插的动作上。
明肛门的紧缩,其实不输给阴道吸吮;而子宫和肠道的活动,蜜想,在感受的复杂度上有时还超过阴道。
明在第一次体验肛交之前,态度不仅不算热衷,还有那么点反感。
而在那之后,她就等不及要夺走丝和泥后面的第一次;在明的心中,推广的成分远远高于报复的成分。
不仅是对新事物的消化能力,明连行动力也是相当杰出;甚至超过触手生物,蜜想,笑着说:“其实啊,我也是第一次抽插这里呢。”
蜜没有和贝这样做过,而明不意外;光是梦中那一段记忆展开的画面,明就能大致判断出,贝不是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
对此,明没什么想法,只是对贝感到更加好奇而已。
此外,明也早就晓得,自己在蜜的心中一定比贝还要淫荡。
这真的是没办法,明想,打算轻松看待这件事。
然而下一秒,蜜却说:“我得向经验丰富的明多讨教讨教才行。”
又一次,明努力凝聚的柔美氛围,被自己张大的嘴巴和使劲尖叫给打破。
她在羞耻到眼泛泪光的同时,又兴奋到胸腹发烫。
趴在架子上的她,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所以,她便积极的前后摇晃身体,想借着性刺激来充散胸中的复杂情绪。
现在,蜜只要算准动作的时机,就可以让每次抽插的效果加倍。
算是省下不少力气,蜜想,眯起眼睛。
下一秒,她让前脚紧靠明的肋间;除了爪子和粗毛外,也要让自己的每一块肉垫都擦过明的肩膀和乳房;在抽插的同时,还附加更多刺激方式。
很显然的,蜜没打算让自己太轻松;既然明让她有更多喘息的时间,她选择回馈给明更多,也是理所当然的。
明十指曲起,大声淫叫;感受到全身上下的热流都在翻腾,让她又忍不住吐出舌头。而努力把寒暖流压下的蜜,也吐出类似低吼的声音。
有几秒钟,两人的吐息节奏一致,而极为难得的,明的呼吸比蜜还要快回稳。
明伸出身上的所有次要触手,去吸吮蜜的乳头。
为避免万一,明想,都先用嘴唇包覆牙齿。
而她的腰和蜜的乳房紧紧贴在一起,要避免过度挤压,那四只触手的动作可得相当小心。
蜜的乳房感觉比人类还要细致,明可不想把她给弄痛了。
在架子回到前低后高的初期状态后,蜜便挺直上半身,让自己的乳房完全漏出来。
这样,蜜想,明就能一次吸个过瘾。
即便面对镜子,明在操控次要触手时,舌头还是会忍不住朝各个方向扭动、摇晃;身上四只次要触手的动作,几乎和她的脸完全同步,而这正是避免触手动作出问题的方法;虽然已经练习过几次,明还是担心自己会咬伤蜜。
相较之下,自己现在看来是否过于饥渴、下流,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明的舌尖甩下不少唾液,而同一时刻,她的舌底也把大量唾液给推到嘴角外。
眼球稍微往上抬高,就更能让体内的寒暖流迅速集中;应该尽可能让它们分离才对啊!
明想,回过神来。
尽管眉头使劲皱一下,她却只是更加确定,自己又来不及阻止高潮逼近。
蜜的抽插节奏和力道,又逼近最激烈时的程度。
这一次,明尽管呼吸和心跳都跟得上,身体却没努力阻止寒暖流逼近。
因为她的内心,早就对于延后高潮一事先放弃一半。
反正,明想,蜜会做到射出来为止。
明觉得,自己这次就算做到昏过去,也没关系。
以前,她就有过类似经验;除了累到全身瘫软,或许还会有些腰酸背痛。
而这结果在感受上等同于触手生物的融化,明想,也不错嘛。
在大致的结论出来后,她的手脚放松,全身只有胸部和双腿略为紧绷。
热流在体内均匀扩散,令她的乳腺发烫。
而在她甩下的每一滴汗珠中,也都有种近似奶油甚至焦糖的香味。
蜜在每几次喘息之间,都会忍不住舔上一口。
而她不光只是含在嘴里,还会让舌头往上一勾,把那些汗珠甩或抹向自己的鼻子;每一次呼吸都能够细细品味,配上磨蹭肛门和直肠的触感,令她有种飞跃般的愉悦感。
松懈下来的明,眉头慢慢舒展,嘴巴也张得更开。
而她不过在咬牙上少几分力道,嘴角却迅速上扬。
大大的笑脸,眼睛又略为往上翻,连吐舌的方式也像是要挑战个人新纪录;这模样实在太离谱了,明想,赶紧看镜子以外的地方,却也担心把头转向会牵动自己四只触手的动作。
晓得自己的嘴角失去控制,明不敢再次咬牙,只是再次闭紧双眼;不可能光这样就使自己的表情变得高雅,但至少能表现得保守一些。
她在使劲哈气的同时,还努力收回舌头。
此举让她舌底下的口水有将近一半都化为泡泡;“噗噜”、“呼啵”等声音响起,一堆黏腻却又空洞的稀薄触感马上就填满嘴巴。
要是大口吸气,这些泡泡很容易就会进到气管里,明想,必须得用舌头和脸颊去推,再用牙齿挡住。
数个大泡泡被细碎的泡沫包围,一些钻过齿缝,有更多则是被压破;忙了几秒后,终于能大口吸气的她,看着镜子。
脸上彷佛写满“淫荡”和“狼狈”两字;在这同时,明也想到自己先前拿他们精液漱口的样子。
满脸通红的她,立刻曲起双臂,把自己的嘴巴给遮住。
先前,她可不会把自己满是精液的嘴巴闭得太紧。
而在全身都裹满精液时,她也乐于展露全身,表情和姿势更是比现在要妩媚不少。
因为精液本身就极为色情;在超过一个限度之后,更多的美感会浮现,丑陋的部分就则会被模糊;特别是触手生物射出来的;相当浓厚,更有遮掩效果;明晓得,这听起来有点牵强,甚至可以用古怪来形容。
但的确,在对方高潮后,她尤其能够抛开羞耻心;都已经过了一关,去主动进行更多妆点,也是在正常也不过的了。
她就是有足够的能耐,能把这一切都给控制在不至于让他们觉得多余的范围内。
尽管她有时觉得,触手生物根本没那么挑。
特别是丝,明想,对于泠的顾虑或许还多一些,毕竟他比较像是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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