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或许有影响,但在很大一部分上,是她自己把消化系统的正常运作和发情联想在一起。
而明不用多仔细分析,就能晓得自己刚才之所以搞错的原因;她渴望肛交,也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十分擅长肛交。
她想让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都变得更灵活,给蜜带来不输阴道,甚至胜过阴道的感受。
前天的她,还会为此感到复杂。
如今,她的态度已经超过“坦然面对”的阶段,已到“积极进取”的地步。
由于脑袋又被新的复杂情绪给搞得很烦,明想在洗澡的时候尽可能放松。这样她晚点进到肉室里时,状况才会更好。
虽然不久前才高潮过,如今余韵也完全退去,而丝和泥在碰触明的身体时,还是会脸红心跳。
特别是在冲完下半身,开始洗乳房和头发时,明想,眼睛往下移动。
泥虽然面无表情,主要触手却已经微微充血。
不想给明带来太多负担的她,靠着移开视线和慢慢呼吸等方法压下去。
丝则是在打开水龙头后就勃起到极限;与泥不同,即便不要求立即满足,她还是希望明能够注意到。
在这种应当有正经表现的时刻,丝尤其能得到暴露狂式的满足。虽然触手生物平常都很少穿衣服,明想,闭起眼睛,假装没注意到。
就算没流出腺液,从根部到末端还是会被热痒感填满,丝想,感觉两腿间有一大块都快要麻痹. 而即便脑中有各种不正经的念头闪过,她和泥还是会避免让主要触手碰到明。
明现在正为了和蜜见面而做准备,泥想,且有过先前的亲热,就该感到满足了。
基本上,两人都能够忍住;这不仅是基于对明和蜜的尊重,也是对自我的基础要求。
丝还记得蜜的教诲:基本的自制能力要有,不然就只是禽兽而已。
过约两分钟后,反而是明忍不住。她先抬起左脚,用膝盖碰触丝的触手末端,再用右手抬起脑后的一大把头发,把泥的主要触手给整根包覆。
丝和泥都紧闭双眼、张大嘴巴。双手使不出多少力气的两人,既无法让莲蓬头维持在一个固定的方向,也难以继续帮明擦拭身体。
泥的呼吸一乱,主要触手立刻就勃起得跟射精前一样硬。丝看到了,忍不住笑出声。
明在以左脚背、脚踝、脚弓和脚跟磨蹭丝主要触手的同时,也用右手掌和大把头发一起套弄泥的主要触手
有几秒钟,两人无论是尖叫时的音量还是颤抖方式都几乎一样,让明不确定到底那谁得到的刺激比较多。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丝和泥现在尽管又得靠几只触手来支撑身体,但还不至于因为这几下刺激就高潮。
所以可玩得久一点,明想,花样或许也还能再多一些。
她半睁着眼,舔一下左边嘴角。
在先前的过程中,丝和泥的身体就已经被莲蓬头淋湿。
而此时,她们的阴道正流出大量淫水。
明就算视力不是非常好,只要稍用心一点,依然能看得出淫水和自来水的差异。
很快的,她感到口干。
而只舔大腿内侧是不够过瘾的,明想,应该把她们反着黏稠光泽的下半身,都给彻底舔过。
而她必须忍耐,特别是考量到等下和蜜亲热时,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
只能把现在得到的感动先存着,待晚点进到肉室里时再好好发挥;就在她想着这些事时,丝和泥的触手末端都涌出不少腺液。
透明度不高,显然还混有一点点精液,明想,忍不住伸舌头,但没低头去舔。
四肢无力的丝,莲蓬头自右手脱离。因为是落在肉块而非瓷砖上,没有弹跳,只发出一声沉沉的“啪”。
明的四只触手都张大嘴巴;既露出牙龈,也吐出舌头。
看起来快比盲鳗还要丑,她想,强迫它们恢复原状。
不少唾液自四只触手的嘴边流下,若没被肉室地面吸收,这些唾液足以汇聚成一个巴掌大的黏稠水漥.
明把它们往下压,用于抚摸丝的屁股和尼的肚子。明左手拿起莲蓬头,说:“抱歉,浴室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好了。”
丝和泥也同意这一点;水蒸气的魔力,有时还胜过肉室里的光线。
明的身形变得略为朦胧,乳晕上也总有几滴清水;即使味道被洗去,泥光看,也能把自己想像成是被明的多种香甜气息给包围。
而明深色的双眼,在这片白色之中则反而被大大突显;之中的光芒,丝想,既有属于母性的柔美,又有能归类为肉食性动物的锐利质感。
再加上明的皮肤又因水温而泛红,让丝和泥就算只是瞥见,也会感觉自己从头到脚──甚至从里到外──都像融化的糖果般,变得软绵又黏滑。
明两手合起,说:“下次,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丝吸吮右手食指,问:“在浴缸里?”
“浴缸很不错吧?”
明说,眨一下右眼。
家里的浴缸很一般,论情调是比不过有脚的,但足够挤三个人。
不足之处,以大量的精液来弥补就是了,明想,身上的四只触手又开始磨牙。
“不过,”丝说,轻皱眉头,“浴缸很硬呢。”
明看着她,说:“真不愧是仔细思考过这种玩法,还曾在梦里尝试实行的人。”
丝右手摸着头,嘴里吐出一串有点猥琐的笑声。泥看着地上的肉块,“一定要用肉室辅助吧?”
明让双手做出掬取状,“或者只是用肉块拼出浴缸的形状就可以了。”
丝张开双臂,一脸兴奋,“我们可以让肉块的颜色也变得跟浴缸一样喔!”
可是让肉块从红色变成白色或黄色,明想,看起来会有种不太健康的感觉呢。
泥转头看向浴缸,小声的说:“那样的话,一定能做出精液池。”
如果是让明的每一只触手都装上睾丸,丝想,这一点空间可能还不够用呢。
丝最积极回想的,是明让泠融化的那次。
而泥最喜欢的,还是之前在丝的梦里看到明穿上婚纱,又被迫洗精液浴的样子。
在泥的脑中,那一连串画面不仅清晰,还多了更多段落;随着妄想情节增加,那些大大小小的景象逐渐取代视觉,简直快从她的眼中投影出来。
丝看向泥,不确定是该表示自己也有差不多的想法,还是要故意吐槽几句好刺激她的羞耻心。
过几秒后,看来是终于下定决心的泥,马上说:“我想要全身都裹满明的精液!”
还没等她说完,明的两边嘴角就流下一大堆口水。
即使马上以左手背去擦,又有水蒸气掩护,也无法躲过她们的眼睛;而比起注意丝那双又睁得跟猫头鹰一样大的眼睛,明更在意泥接下来的反应。
做出那样大胆的告白,已经让泥羞到像是快要融化。
就在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沸腾时,明吸一口气,说:“我也想要被你们的精液淹没,而除此之外,我也想要让你们在我的怀中融化!”
丝和泥听了,先是同时睁大双眼,再同时缩起身子。
虽不至于脸色发青──事实上,她们的脸都红得很──,但两人都以双手摀着嘴巴、浑身发抖。
像雏鸟第一次见到天敌,因感到无比惊恐、绝望,只好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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