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都喜欢把灌满精液的肚子,想像成是真的怀孕。
反正在基础层面上,部分逻辑是重叠的,想到这里,明的阴蒂和乳头又迅速勃起。
忘记自己早就把主要触手给拆下来,她反射性的把双手往两腿间压。
通常应该是大半时间都戴着主要触手,才会有这种反应,明想。
今天,她戴上它的时间是不短,行为却比丝和泥都像男人。
她们才几乎每天都戴在身上,而比起检讨这些小细节,明选择关注另一项更重要的事。
果然,泥负责做晚饭,当她说“晚饭已经做好了”的时候,明高举双手,大喊:“万岁!”
泥笑出来。
而明马上就注意到自己有些不应该。
不是对妈或姊姊不好,而是丝;丝一定早就恢复原状,也早就醒来了,明当然该先询问她的情况,而不是先注意吃的。
就在明计较自己的关心顺位时,看出她在担心些什么的泥,嘴角微微下垂,“丝醒了,但得再躺至少四到五个小时。”
皱一下没头的泥,看来有些忧伤。
和明猜的一样,丝是因为全身酸痛而没法过来。
好像还很难从地上爬起来,明想,感到很担忧。
通常是肌肉拉伤才会如此,而丝这次痛的可不只有腿而已。
泥继续说:“丝现在泡在池子里,就是明上次累倒时,我们准备的那个治疗设施。”
她表示,这样就没问题了。
泥露出微笑,希望能让明感到好过些。
而明记得,自己上次最多只泡一个小时,丝这次却要泡不只三倍的时间。
明闭上眼睛,试着把自己那次感受到的全身酸痛给提高不只三倍;她的胫骨和尾椎马上传来一阵缩凉感。
在这十分同情丝的当下,明也很好奇其他触手生物的反应,特别是蜜。
“蜜有很惊讶吗?”明问。泥说:“她有前来观察。这事算是有引起她的兴趣。”
丝毕竟是第一个陷入这种情况的触手生物,明想。
蜜没有很大的外在反应,也没有说这次谁太不应该。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开始反省自己。
虽最后那一下施法,是丝自己造成的,明想,丝是自愿体验那种感觉。
就算晓得会很痛苦,却还是想要成为第一个有此经验的触手生物,这种心理也不是很难懂,明想,在稍微感到轻松的时候,泥继续说:“蜜有试着以鼻子,在丝的乳房和脸颊等处顶弄、按压。蜜没使出多大力气,可几乎每一下,丝都会喊疼。”
明想试着把那画面想得有趣一点,可晓得丝是真的很痛苦的躺在肉室里,明又开始感到非常心痛。
不该让他们任何一人一天融化两次,明想,既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做爱,对身体不好,而给他们那么大的痛苦,她也实在很难觉得有什么成就感。
“丝现在好多了,”泥说,“蜜认为她应该再休养半天。丝还希望我跟明隐瞒,不过我觉得,还是跟明说出实情比较好。”
“你的行为一点也没错。”明说,点一下头。
“泠负责在丝的情况好转后,帮她进行全身按摩,”泥说,“因为用手指压,丝还是会觉得痛,所以泠就像今天中午时对我们做的那样──”
“用舌头啊。”明说,缓缓呼一口气。回忆睡前的体验,又想像丝躺在他的舌头上的模样,明忍不住舔一下嘴唇。
泥问:“明要在饭厅,还是在房间里吃?”
明只考虑不到两秒,就说:“在房间里。”
虽然看姊姊要解决多出近一人份的餐点会很有趣,可比起被电视新闻,或家人间无趣的聊天话题打扰,跟泥独处显然更合明的胃口
高兴到蹎起脚来的泥,立刻张开一小部分的肉室。
不把窗洞算在内,这次肉室张开的规模或许是有史以来最小的一次:仅限明脚前的一块地面,面积还不及她的书桌。
这块地面慢慢升高,起先看来像是一张椅凳,而在升到比明的膝盖要高一些后,它的顶部立刻变得极为扁平。
为容纳明的双脚,它底下也开始往内凹。
一块大型肉柱似的突起,在几秒内就化为一张造型流线的桌子。
形状有点像高脚杯,明想。
泥保留地面缝隙,似乎是因为无法完全消除这些缝隙,所以就干脆视为是造型的一部分。
若是由肉室内偏白的那一区构成,看起来会有点像是大脑切片,明想。
即使是那样,她也不觉得恶心。
往后即使出现更像某些人体器官的设施,明也有自信能够欣赏。
泥离开房间。
过约两分钟,她推着送餐车进到房间里。
按照常识,明应该首先注意菜肴,而她只瞥一眼从盘子上冒出的烟,又盯继续盯着泥的肚子。
过了快五秒,明才意识到自己该把更多注意力放在餐车上。
这一次,她非常确定,家里的储藏室里没有这东西。
“你买的?”明问,看着餐车。
“没错。”泥笑着说,点两下头。看来像是全新,其实为二手货,来自附近一家经营不善的餐厅。
会用到餐车,那就是有桌边服务的,明猜。
而她从来没发现自家附近有这样的餐厅。
这家餐厅在结束营业后,电炉和电锅等都被便宜卖到在几条街后的旧货商店里,泥在因好奇而去逛一圈时,一眼就相中这辆餐车。
“能够把餐点推到房间里。”泥还说:“不限明怀着露的这段时间。”
表示只要明乐意,以后都可以待在房间里,等餐点送来。
很像是住进高级饭店,明先是这么想。
而才陶醉不到两秒,她又开始担心,自己会在他们的这些照顾下变得更懒。
明不认为自己产下露后,会继续要他们帮忙上厕所。
可来回于房间和饭厅之间的几步路,连续少走好几天,显然更容易在腰臀等处累积赘肉,她想。
没做爱的时候,她会干脆在卧室里多伸展几次手脚,来维持身体线条。
餐车也能使食物看来更精致、美味一些,泥没特别强调。
她还是重于菜肴本身多过于其他外部装饰,明想。
很明显的,因文化差异,这东西在国内普遍被视为是非必需品;它远不如电炉那一类的东西畅销,不仅家庭主妇不会看上,也没多少餐厅会需要。
餐车当然卖得不贵,而泥还很不客气的把的价格又杀到几乎只剩一半。
强调自己会捡便宜,又懂得顾及品味,是最理想的家庭主妇,而为了礼貌,明不说她比妈还棒,尽管那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晓得今晚得到的一切又是如此美好,让明再次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即使每次都这么想,明还是会大方享用泥给她的一切。
明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大灾难要降临,所以上天才给她安排这么幸福的体验。
而毕竟明不是个迷信的人,这些担忧、揣测从不特别强烈,而是一种趣味般的存在。
在注意到晚上吃什么之前,明先注意到,泥现在穿的围裙比较短,周围有荷叶边,数条纵横红线构成的方格,占主体的九成。
比先前的要花俏一些,像是综艺节目常出现的那种围裙,不是多新颖的外形;而明现在能理解,所谓的“永不退流行”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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