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过程中,泥花比平常要多不只十倍的时间,把凹陷拉平。
过约一分钟后,她和明侧躺下来,分别以左手臂、右手臂为枕。
现在,因为是面对面,她们不用再看镜子。
明呼一口气,觉得很放松,不想起来。
在短时间之内,她也不想再翻身。
泥看来也是一副有点想睡觉的模样。
为提神,两人选择捏一下自己──明是左脸颊,泥则是右大腿──。
明以舌头挤压唾液,把齿缝里的最后一点精液推出来。
接着,她再以几下深呼吸,把淤积在口腔和鼻腔里的味道给再次吹起。
沉浸在精液的味道里,让明觉得骨头酥软。
她和泥摸彼此的肚子;明的子宫里,育有健康情形良好的露。
露的胸腔,正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虽相当的小,却又极为深沉、稳定。
从脐带传给露的阵阵脉动,表示明正为她的身体注入大量的养分。
因丝和泥等人的改造,使明比一般孕妇还要能够感受到这些细节。
这或许是明喜欢的部分。
在泥的子宫里,明和丝的精液也正因为脉动,而被震出阵阵波纹。
当明把左手掌伸过来时,泥的肩膀一缩,背脊冒出冷汗。
泥以为,自己会被明施以先前导致丝高潮的那个法术。
即使泥做好心理准备,明却已经把先前的施术感觉忘掉大半。
丝是从头教到尾,可那段经验对明而言仍是太抽象了。
明甚至怀疑,一般人的脑袋能否掌握那些感觉。
虽然他们的创造者是人类,但绝非一般人,明想,那家伙光智商就可能是她的两倍以上。
凭着摸索,明或许可以像他们那样使用触手,而说到运用法术,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追不上她们。
与其烦恼这个,不如烦恼考试,明想。
复制一些师长常挂在嘴边的话,虽然第一时间只让她感到有点恼火,但此时,这话听来是对的。
毕竟是她明天就要面对的问题。
可糟蹋休息时间,是会遭天谴的,明想,何况再着急,也无法使结果变得更乐观一些。
她决定要尽可能的放松,享受在这过程中的一切诗意。
她觉得使自已的身心状况变好,对明天的考试才是真的有帮助。
明曲起右手,把头枕得更高一些。
接着,她伸出左手,以掌底和手腕,来摩擦泥的肚子。
在把左手五指都贴上去时,明立刻以顺时钟方向,对着泥的肚脐周围轻轻抚摸。
绕过三圈后,明的左手来到泥的腰侧,对此处,即使只是小指的轻轻一戳,也能让泥的全身一震颤抖。
十多秒后,明摸到泥的左大腿。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泥两只大腿的内外侧,明都没漏掉;以股二头肌为分界,确定两边都有用指尖、掌心和手背好好感受、揉弄过之后,明又抬高左手,摸泥的屁股。
即使性欲无法像先前那般高,泥的肌肤、关节等处的触感,还是会让明相当着迷。
明伸出左边触手,让它把鼻子贴在泥的颈子上。
即使感到很疲累,大口嗅闻泥身上的味道,明主要触手的充血还是会过五成。
明试着模仿泠的指法,像拨琴弦、顺着水流一般,抚摸泥的腰侧。
尽管和泠做过两次,明模仿起来还是有些粗糙,然而,她还是成功让泥忍不住叫出来。
明笑了,把手左手盖到泥的肚脐上。
约过十秒后,明肚子里的动态又再次增加。
在不打扰她们一段时间后,露现在又开始频繁的伸展手脚、翻身。
不只五下的连续鼓动,让明微微张口,曲起双臂。
过约五秒后,明手掌与触手并用的,从自已肚子的上缘,慢慢摸到下缘。
她不觉得痛,这表示即使动得如此剧烈,她的肠胃受到的刺激仍不算多,更不至于提前生产。
而那几下从子宫里传来鼓动,还是让她胃里的一些气体聚集、挤过食道。
在小声打一个嗝后,明忍不住猜想,露要出来时,应该会比一般产子要来得激烈。
即使如此,明也有勇气面对。
基于对挑战和成长的渴望,她甚至有点期待。
到时候,丝和泥可能会比她还紧张,那将会与排出她们很不同。
蜜也说过,明现在就像是真正的怀胎。
有胎盘、脐带,这表示最后生产时,是一定会见血的,明想,露比一般的孩子要活泼,分娩应该不至于花太久的时间。
而明早就下定决心,即使用上所有的力气,也一定要让露以全新的姿态和大家见面。
既是为露,也是为自己打气,明伸出两只次要触手,亲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
在把双手和触手自肚子上移开后,明吞下一大口口水。
她的吐息,还是充满精液气味,但已比几分钟前要淡一些。
刚才,泥虽不发一语,却一直都有在仔细注意明的身体。
泥的眼睛完全不眨,显然不敢漏掉任何细节。
明想,除身体之外,自己的精神状况应该也是她关心的重点。
蜜在要求她们多注意的同时,可能会提出不少悲观的看法。
虽会把气氛搞得非常凝重,但身为领导者,就是得在大家都高兴得飘飘然的时候扮黑脸、泼一盆冷水,让大家都恢复冷静、清醒。
这通常是好的,明想。
所以对于蜜的要求,明基本上都没意见。
明的目标之一,就是要让蜜的脸上也会浮出和其他人一样的开心表情。
就在这半个月之内,明想,虽然犬科动物的表情会比人类少得多,可蜜的心思和人类一样复杂,脸部肌肉显然也比泠要多上许多。
在又一次摸过自己的肚子后,接下来,明要做一件算是很重要,却看似很不正经的事:她要关心泥此时肛门、肠道的情况,也询问泥对肛交的想法,以及她们以后做爱时,这几种玩法的比例分配。
怎么问都嫌露骨,明干脆就不讲究修辞,把脑中的问题全维持原貌说出来。
泥脸红,还反射性的遮掩乳房和阴部。
不要三秒,她双手的动作都被明的两只次要触手给阻止了。
明舔湿嘴唇,说:“事到如今,你还做这种多余的行为吗?”
她觉得泥根本不是真的在回避,而是又在色诱她。从泥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看来,明觉得自己没猜错。
“不会不舒服。”
泥说。
她早就放弃遮掩,但还是故意挣扎几下,好像真的有意让明培养出新的兴趣。
泥忍着笑,继续说:“只是我还没有彻底习惯。如果是问我的喜好,我认为,只要抽插阴道就好。”
“我也这么认为。”明说,点两下头。她很喜欢这个答案。
才刚说过那样的话,泥却又接着补充:“肛交和正常位的次数比例,先从一比九开始吧。”
说得更白话一点,就是“偶而肛交也没问题”,明想。
泥不只是为了明和丝才这么说;虽不会比明和丝都要快,但泥显然对肛交也没多大反感;泥想再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有没有可能喜欢上这种完法;明彷佛能听到泥亲口说出这些话。
在想着泥最好只把丝当作是指标的同时,明也差点吹出一声口哨。
丝可不会像这样轻浮,明想。
虽然挺好奇自己在这么做之后,泥会有什么反应,而明还是选择紧抿双唇。
在体验过肛交后,这个选项就不可能从她们的生命中消失,现在,明已经不会觉得这是件多凄惨,或多需要被吐槽的事了。
至于三个人再次一起做是什么时候,明没问,泥也没主动说。
不需要太多预定,明想,等感觉对了,再决定就行。
在讨论这类话题的过程中,两人的肛门都缩了不只一下。
每一次出现这种反应,两人从肠道到肩头,都会有种触电般的刺麻感。
对话结束后,有不只十秒,她们的思绪还是围绕在这话题上打转。
明承认,尽管不希望次数太多,但自己已经喜欢上肛交。
让泥也爱上这种玩法,感觉不太道德,还破坏泥的风格,而明确会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丝就不一样了,她期待肛交次数,可能多过抽插阴道。
明和泥都这么猜,但最多只在心里又皱了下眉头,没说出来。
过几分钟后,明和泥从侧躺改为仰躺。
已经休息好一段时间,她们还是觉得很累。
明自行拆下主要触手和睾丸。
光是那几下针对解除点的按压,感觉就已经用光她的最后一点力气。
明承认,这样形容是有点太夸张了,但她真的不想再动了。
像这样一直躺着,才是最舒服的,明想。
感觉自己只要闭上双眼不到十秒,就会沉沉睡去,也因此,虽她的主要触手和睾丸都已取下,却还是搁在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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