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生殖用的;虽心里有不小的一部分仍会如此嘀咕,明对这一刻,还是感到相当兴奋。
在挤开直肠壁时,明放慢速度。
丝咬着牙,从屁股到肩膀都忍不住颤抖。
感觉和阴道差很多,明想,即使加上一点流过肛门的淫水,里头还是比阴道要干涩。
也许下次使用次要触手,在丝的直肠深处尽情舔弄,明在心中偷偷计划这些事的同时,也有些担心。
好像越往深处插去,丝就越容易受伤,这也是为什么,明插入的时间已超过半分钟,主要触手却只进去不到一半。
丝把头往右转,看向镜子。察觉明眼中的不安,丝吞下一大口口水后,说:“明,剩下的,一次全进来吧!”
明和泥都瞪大双眼(后者的次要触手还骚动一阵)。
抬高右手的明,用手背帮丝抹去额前和触手头发上的汗水。
在点过头后,明两手往下。
屏住呼吸的她,稍使尽抓着丝的大腿。
下一秒,明全力一挺。
她的主要触手整根没入。
丝大叫,双手紧抓着床单。
现在,明传来的每一下脉动,都会大大牵动到丝的肛门和直肠。
只是全部进来,感觉竟然差这么多,丝想,全身颤抖。
“还好吗?”明问。
“不太习惯。”
丝老实说。
明笑出来,用右手小指替丝抹去两边眼角的泪水。
她有点想和丝分享自己当时的感受,但现在最需要关心的,当然还是──
“舒服吗?”明问,心跳加快。
丝点头,说:“很舒服。”她承认,和想像中有落差,但很值得体验。
为使鲜奶油确实抹遍直肠壁,丝慢慢的移动腰和屁股,让自己的下半身往顺时钟方向扭动;鲜奶油的触感,还有明主要触手轮廓、温度与脉动,丝越是仔细感受这一切,神情就越是恍惚。
明哈一口气,两手轻揉丝的屁股。
丝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流过明的大腿,也流到明的屁股上。
明双腿并在一起,试着用双腿的缝隙来承接丝的淫水。
应该也多照顾其他地方,明想,双手从丝的屁股上移开。
她左手抚摸丝的左乳房和肚子,右手则来到丝的两腿间;中指先轻轻插入丝的阴道,接着再以食指分开丝的左边阴唇,明尽可能让右手的动作轻柔,让丝阴道里的热流能均匀扩散。
丝不只叫出来,还挺一下腰,要明的手指在插得更深一点。感觉食指和中指都都被淫水淹没,明笑出来,说:“湿透了呢。”
听明亲口说出这一目了然的事实,让丝羞得摇晃脑袋。
跪坐在明身后的泥,脸也变得更红。
听到她们的对话,又看到她们的动作,泥不只心跳加速,两膝也磨蹭到胀红。
在仔细摸过丝的阴唇后,明把右手抬高。
她故意在丝的眼前,把这只右手的五指张开,让丝能看清楚,从她手指间牵出的晶莹丝线,和刚盖过手心,正迅速流向手腕的大量淫水。
满脸通红的丝,羞到闭紧双眼。
明笑出来,收回右手。
在把一点淫水给涂到丝的触手头发上后,明张口,吸吮丝的触手发尾。
丝也把头往右转。
她使劲舔舐、吸吮明的手指和手背。
约半分钟后,明把自己的双腿分开。
丝的淫水不仅流过她的膝盖,还流到她的脚踝。
透过镜子,明可以看到,自己从大腿到小腿间都牵出不少细丝,多数都拉不长,除最靠近她阴部的那一块;混有一点她自己的淫水,而那里也最贴近丝的阴部。
几乎是完全浸泡在丝的淫水中,明想,稍使劲吸吮丝脑后的两只触手头发。
丝先是叫出声,然后又笑出来。
在确定双手托稳丝的双腿后,明看向泥。泥睁大双眼,点头、起身。她从明的左手边走过时,丝双腿并拢,说:“等等,我还没有心里准备!”
明含住丝的左耳垂,说:“这是处罚,记得吗?”
她以牙齿轻搔丝的耳朵。
丝叫出来,双手再次再胸前相扣。
明和泥都笑了,为使自己的笑容看来尖锐些,两人还故意眯起眼睛。
她们才不管丝有没有心里准备;而这当然只是表面上,无论丝是要再等一下,或是干脆放弃,明和泥都会接受;要现场的人都乐意,才能玩得下去,明记得这原则。
若丝真的不行,到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
明和泥根本就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不要几秒,丝不仅脸颊泛红,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她非常乐意迎接泥。
先前的“还没有心里准备”,果然是假的,泥想,丝就是为了多听几次明说出“处罚”这两个字,会才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受惊吓的模样。
透过主要触手,明可以感觉到丝的心跳加快、体温上升。
为方便泥的插入动作,明几乎是完全没想的,就抱着丝站起来。
一直要到伸直双腿,明才发现,自己没有靠任何触手来撑住身体。
双腿显然又比早上要更加适应现在的体重,明想,感到很高兴。
为防止明突然跌倒,丝和泥还是各伸长三只触手。
看到那些随时准备接住自己的触手,明笑了。
每次察觉到她们的谨慎和亲切,总能让她的胸口一阵暖。
明以不算慢的速度,把丝的双腿给大大分开。
丝大腿内侧的淫水牵丝,迅速拉长、断裂。
一些落到地上,也有不少是落在明的两腿间,特别是明的睾丸上。
看到丝的阴唇,泥脸红。看到自己主要触手也迅速充血,泥更是吓一大跳。她认为自己和丝不一样,不会对自己的亲人发情。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泥想,摇一下头,把注意力从自己的两腿间移开。
泥往前走(差点同手同脚)。
她仅走一小步,距离就够近了。
不想再拖延时间的泥,马上伸出双手,抓住丝的两只小腿。
明看得出,和肛门被插入时比起来,丝现在看来轻松多了。
泥还伸出──位于左大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托住丝的屁股,现在丝的大部体重都改由她来承担。
把下半身稍微往前挺的泥,主要触手已碰到丝的阴唇。
腰持续往前,触手末端也稍微挤开阴唇,而泥却突然停下动作。
对于抽插自己的亲妹妹,她还是会感到很犹豫。
内心的挣扎,让泥的呼吸比丝还要急促,主要触手的充血也消去近两成。
丝忍不住笑出来。她对泥伸出双手,说:“姊姊,我爱你。”
泥的身体一颤,瞪大双眼,几颗汗珠从她的背脊和额头上留下来。
至少有半秒钟,泥眼前的大半景象都变得很模糊;只有丝的脸、丝的乳房,和丝的阴部,是唯三清晰的。
泥吸一口气。
她抓着丝的膝盖,全力一挺。
一串滋啦声响起──丝想,好像比她们抽插明时还要大声──泥的主要触手几乎整根没入。
丝大叫,泥也大叫。
在感受到强烈愉悦之后,泥胸中的慌乱也迅速扩大;近亲相奸的罪恶感相当尖锐、冰冷,实在很难让她当作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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