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把整张脸都给埋到明的双乳间。在轻压明胸部的同时,丝再吐出几口气,把明乳沟里的精液都给吹散,当然,也吹出几串大小不一的泡泡。
“那──”明问:“浴缸如何?”
明双手贴着丝的背。
在丝的肩胛下方,明比出她们待在浴缸里时的大概位置,说:“不用太大,就你梦里出现的那种。你先射在我体内,等流出来之后,我们就能够──”
说到这里,明停止双手的动作。这种话题还配上手势,明想,有点太低级。她晓得,现在才发现未免太晚了。
明没把话说完,而丝绝对晓得她的想法。一想到自己是多认真计画这种事,明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
这一次,明没想到家人的脸,即使她晓得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表示她对这类事情的接纳已经到快要毫无罪恶感的地步。
她是真的觉得,泡在施展过保鲜法术的精液里,会是一种很棒的享受。
听到明这么说,丝其实高兴到快要死掉,是真的流出大量鼻血也不夸张的地步。
明刚才的话真,丝真希望泥或泠也能听到。
像明这样的女孩,一定是从比天堂还高的地方降临世间的!
丝想,在心里猛转圈圈。
连用这么土的形容都不会觉得害臊,表示她真的高兴到不行
丝大可直接表明自己的欣赏和期许,但她觉得那样太缺少变化了。
左思右想一阵后,丝在心里弹了一下手指,用鼻子哼笑两声。
丝先把眼睛睁得像是猫头鹰一样,再迅速眯起,一副要对明的离谱想法做出严厉谴责似的。
丝觉得这样比较有趣。
明无法接受,即使晓得丝是在开玩笑。
“我是真的──”明语气严肃的说,“很喜欢嘛!”
明说完,咬着牙,满脸通红。
丝叫出声,身体一阵阵轻晃。一开始,明以为是丝在挺动下半身,直到低头,明才发现,是自己在抽动。
为掩饰害羞而抽插?这逻辑不对吧!明想,而且做这种事,有可能这么不知不觉吗?
明放松双腿,要到快十秒,她的腰才完全停下来。丝靠在她的胸口,大口喘息。丝的双眼又恢复到平时的模样。
明不说抱歉。
也没那个必要,明想。
对自己能够在性方面压过丝,明其实感到很爽快。
虽然不是挺愿意承认,但那多少有一点惩罚意味在,明想。
明感觉自己好像重新占上风,但也只维持不过几秒而已。她接着说:“还不都是你造成的,你这──色鬼!”
明把视线移到丝的右肩上,不敢看丝的脸。
她原本是想狠狠吐槽丝的,而打从她露出一副娇羞模样的时候,就已经输一半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明想。
丝压下眉毛,轻叹一口气,好像她真的对明的兴趣似的感到很受不了似的。但她钩起的右边嘴角透露,她很满足明的回答。
“那是个好主意。”丝点头,“但梦里的量,目前的我还做不到。”
“如果是刚才的量,”明说,“躺在那个大小的浴缸里,即使只待一个人,也会满出来吧?”
“我即使用法术,也无法像姊姊那样。”丝说,低着头。看着已经溶化成一滩黏液的泥,丝眼中除了佩服外,还有点不服输的光芒。
“浓稠度也仅次于蜜呢。”明说,十指张开,再并拢。再迟一分钟这样做,她就得要花更多力气才能分开手指。明笑着说:“真看不出来。”
“原来,”丝说,瞪大双眼,“明的脑中已经有一目了然的分析图表了。”
“这个嘛──”明不否认。丝接着说:“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别──”
“这是理所当然的,明的经验丰富──”
“不要这么说!”
明摸自己的肚子。
这两周的经历──特别是触手生物高潮的段落──在她的脑中迅速闪过。
明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子宫里又瞬间充满精液,随时会从子宫口涌出。
明晓得,不过就是丝在故意要使她感到羞耻,但她还是会有种想要并拢双腿的冲动。
别忽略前面起承转,直接跳到合去!明想这么吐槽,但又觉得讲出来会有点别扭。
晓得明已经上钩了,丝相当得意──但语气假装苦涩──的把那一句她精心设计的话给说出来:“要做明的性奴隶,我和姊姊都还要再加强实力才行。”
“丝!”明大喊,几乎同时,她的主要触手勃起到极限。和丝想的一样,一定程度的羞耻和怒意,反而能够助性。
原本插着泥的紫色触手,在泥融化之后,一直紧贴着丝的屁股。
丝感觉自己像是被明的主要触手夹着,内外都有一根紧绷的肉棍,好像真能够把她整个人撑起来似的。
丝不会压到;她用双脚和肩胛下方的两支触手撑着身体。
丝不能太专心在自己的阴部,因为明看来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生气。
原来明不是会对“性奴隶”这个名词有美好幻想的人,丝记下来了。
丝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表示抱歉:吐出舌头,闭上右眼,伸出右手敲自己脑袋,藉装可爱来请求原谅。
明明是这么幼稚、作做的动作,由丝来说,感觉又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明想,是因为丝有一双翠绿色的大眼睛,有张双比明还要像少女的脸庞;或是那对无论明怎么提供能量,都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微凸乳房。
之中任两项配上刚才的动作,都能引起极大的化学反应,而丝的优点还不只如此,想到这里,明有些头晕。
她接着想到,自己的主要触手还插在丝的体内。
霎时,明心中所有漆黑沉重的东西都瞬间融解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明想。
她也不管会不会宠坏丝的问题;她似乎可以确定,以后和丝若真有了小孩,她绝对不适合扮黑脸。
担心真的就这么黏住,明慢慢把丝的上半身推开。精液盖住丝的乳头,明伸手去拨。明不习惯看到丝的乳头被遮住。
泥融化后,又过了好几分钟。
明和丝身上的多数精液都已经干掉,但在她们分开上半身时,从胸部到肚子还是拉出数十条精液丝线,都是被她们从囊里头给挤压出来的。
没那么像饼干夹心,明想,轮廓太复杂是主要因素。
现在还是薄膜,再久一点,她身上的精液会变得更难清理,明想,自己撕,可能真的会发出像胶带或保鲜膜的声音。
清理的问题根本就不用担心,明想,她可是在肉室里。
明更在意另一件事。她看着丝,问:“要继续吗?”
明搂着丝的腰,这意思已经够清楚了。
明自认休息够了,虽然她停得久一点后,有点想睡觉。
疲累时阴茎反而会勃起的情况,明曾听闻过班上的男生描述过,她怀疑自己持续勃起是因为这样的缘故。
“明需要休息。”
丝说,摸着明的脸。
明在应付过他们两人之后的身体状况,丝和泥早已看出。
丝接着说:“还有,我不想融化。没有其他意思,就只是想多陪在明身边而已。”
丝不打算清理明脸以外的地方,也不希望明拔出来,明却不单心她们会不会不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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