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大腿内侧也满是淫水,明可以透过膝盖感觉到。
这是她第几次吓到她们了,明想。
又一次,她觉得自己好离谱。
“那实在是──”泥说,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的脸比熟透的番茄还红。
丝在明的乳房上磨蹭额头,说:“明所说的,我们不只是没想过,也不曾梦过。”
“不,”泥老实说,“我曾想过。”
丝看来比明还要惊讶。泥吞下一大口乳汁,却也不小心吞下一团空气,因此打了个嗝。
“但我以为,明不会在二十岁以前就──”泥笑了,一点乳汁差点从嘴巴喷出来,“这样讲有点奇怪吧?”
明懂她的意思,这么离谱的事,不像是任何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想挑战的。
才相处不到一个月,就提出这么离谱的主意,明感觉自己的形象又往下掉了一些。
她有点后悔。
“那,”明问,“还是一个一个来──”
“不!”丝握住明的左手,一脸正经。
泥又笑了,不单是因为自己妹妹的表情。
先前坦承的时候,泥其实还想再多说一些,无奈思绪实在太乱,最后,她必须得借着笑声,才能把脑中的画面给消化。
口中的唾液和乳汁都来不及吞下,丝和泥都必须抬高下巴,才不至于在喘息的时候流出来。
她们身上的触手,不只是摩擦到发烫,还拍出声响。
有将近五秒钟的时间,她们都说不出话来。
丝搓着明的手,说:“我们就、就照预定的做。”
“我也准备好了!”泥说。她在吸着明的右乳房时,右耳贴着明的左乳房。明的心跳,给她带来一点勇气。
明笑了,把她们抱得更紧。现在,明想,不做不行了。这情况正是她想要的。她亲丝和泥的额头,舔去她们头顶上的汗水。
几分钟后,丝和泥喝完最后一滴乳汁。
明深吸一口气,把手从她们的头上移开。
和以往一样,即使一滴乳汁都没有,丝和泥仍是会继续舔弄她的乳头,至少五下。
明先和丝接吻,再和泥接吻。混合一点她们的唾液,明想,乳汁的味道感觉就没那么腻。
丝右手食指触地,肉室地面吐出另外三支触手。
有蓝色、灰色,和绿色的,明没想到连颜色都差这么多。
明选择绿色的。
蓝色的和灰色的都有瘤状的突起,她比较喜欢朴素一点的。
在装上去之后,触手的颜色、质感和长度都会有很大的改变,惟独末端的形状。
这支触手的末端扁平,不像人类男性的生殖器,而比较像马的。
丝和泥没对此发表任何评论,但当明拿起来时,她们都抬高下巴,眼睛直盯着瞧,屏住呼吸。
这反应几乎让明相信,她选了她们心中觉得最有挑战性的一支。
明打算事后再问她们感想。
在装上去之前,明先用指尖和脸颊去感受。绿色这支也是硬得很,比紫色那支长大概两公分,表面细致度则一样,明想。
她很想在她们的子宫内射精,就像蜜对她做的那样,但她提醒自己,别太贪心,丝和泥的那里还是第一次。
明也不问丝和泥装上第二支触手会不会痛,她们都直觉认定没问题。
装上去之后,果然只有一点刺凉的感觉,像是接触到金属。
绿色的触手垂下,颜稍微变淡了些。
明不用试着搓揉看看,就晓得功能正常。
新的触手位在原先的触手上方,排列是纵向的。
连接处的阴毛相当多,但对连接不会造成阻碍。
明稍微按压,没有快掉下来的感觉。
原本她是打算轻晃身体,但觉得这样甩动触手的动作实在太不雅,就没做。
丝看得出神。她驼着背,头往前伸,一直要到被泥轻捏屁股,她才重新挺起身体。
丝看向泥,问:“像我们以前玩的那样吗?”
“嗯。”泥说,“我在下面。”
和明想的一样,她们不会花太多时间讨论谁对哪一支。
明假装没猜到她们所谓的玩是指什么,如此,见到她头往左歪的丝和泥,才会讲得更详细些。
丝伸出双手,试着描述:“以前蜜要我们练习──”她把右手掌叠在左手背上,却不知该怎么讲下去。
丝看向泥。泥脸红,说:“就是取悦未来喂养者的招数。”
“当然,”丝说,“相较于我们这阵子的体验,那段时间的练习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们都笑了,同时也很注意明的表情。
明对这一段故事相当有兴趣。
为避免使自己看太过饥渴,明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尤其别让鼻孔撑开,但她的吐息是隐藏不了的。
再勉强控制呼吸,她的意识可能会变得很模糊。
见明兴致盎然,丝和泥当然乐意描述。泥说:“蜜要我们假设喂养者是成年女性。”
“通常由姊姊来扮演喂养者,”丝说,“因为她发育得比较好。”
为什么不是由露负责引导?
泥就算发育得好,也像个国三或高一少女,露就完全是成年女性的样子,明猜,大概又是因为个性的缘故。
露有可能──或曾经──对她们做出言语以外的冒犯吗?
明很好奇。
泥说:“在我们出生之后,已经出现能量短缺的情况。为不使我们太悲观,蜜总是要我们假设和喂养者的关系良好。”
“现在也的确是如此。”丝说。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那个时候,”泥说,“我们还没有女性生殖器,触手也都还未发育完全。所以先从肌肤磨蹭开始做起。”
“蜜说我们学得很好。”丝说,“我们很快就开始享受亲吻彼此的感觉。”
“接着,我们学习互舔脖子和耳朵,当然也没漏掉乳房和屁股。”
“乳房互舔有些难度,”丝摸着胸部,说,“因为我的胸部实在不大,当时的能量也不允许我们改变身体。”
丝看明的眼睛,显然是要确认明对她胸部的看法。
“维持原状就好了。”明说。丝点头。
泥摸着下巴,说:“如果我记的没错,这些训练是在我们出生两年后开始的。”
“训练时间也只有短短两年,”丝说,“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睡觉。”
说完,丝和泥再次感谢明。明原本只打算点头回应,后来还是忍不住拥抱她们。
即使丝和泥是姊妹、是异卵双胞胎,因为种族的缘故,事关生存,他们早点学会那方面的知识,是极具必要性的。
明想,用那种方式培养姊妹情谊,那样的童年真是太美好了!
她陶醉在幻想中,直到脑中浮现自己姊姊的眼神──充满怀疑,有时还带着轻蔑──明醒了。
她的姊姊不是不漂亮,却总是让她感到压力,她无法在非禁欲时期,对自己的亲姊姊有那方面的想法。
发现自己终究是对别人家的姊妹有兴趣,明稍微松一口气。
丝和泥应该还有更多故事可以讲,但明已经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
在脱光衣服后,她先亲吻丝,再亲吻泥。
她们站起来。
明右手揉着丝的屁股,左手掌轻触泥的背脊。
泥蹎起脚。
她很喜欢被摸屁股,甚至用触手轻压明的手背,要明再大力一些。
是热度相当高的证明,明想,亲吻泥的脸颊,再一路从耳根舔到脖子。
接着,明换舔丝的额头。
丝闭上双眼,露出很满足的表情。
几下来回后,明舌头上的口水都干了。她把舌头收到嘴巴里,在左右两侧铲了满满的口水。
明以舌尖轻触丝的右眼尾,舔过丝的鼻头和下巴。
明在吸吮丝的舌头时,稍使劲揉着她们的屁股,会在上头留下掌印,但不会弄痛她们。
然而,丝和泥都扭着腰,用身上的触手轻点明的手背,好像希望她能够再大力一点。
在进展到一定阶段后,对屁股等处的力道必须得是最初阶段的好几倍,才能够解自骨头深处发出来的痒。
而她们才刚开始不到两分钟而已。
在和丝的嘴巴分开后,明开始舔丝的右乳房。同一时间,明以脸颊磨蹭丝的左乳房,右手则轻抓着泥的左乳房。
丝和泥都叫出声。
丝抬头,看着肉室顶部。
每一寸肉壁发出的光线都不会很强,但在接受到足以使全身颤抖的性刺激时,就会让人有种沐浴在阳光中的错觉,不得不眯起眼睛。
丝笑了,晓得明也曾经如此。
丝的笑容有些呆滞,为顺利呼出胸中的热气,她不得不吐出舌头。
泥用曲起的右手食指,帮丝把舌头往里头推,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正流下来。丝伸长脖子,帮泥把颈子到嘴角的唾液都给舔下肚。
泥先看自己的右手,再看看丝的脸。
她们的手脚都相当灵活,就跟她们的触手一样。
丝也是,变得相当漂亮,泥想。
她们竟然有喂养者,还是像明这样的女孩,泥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现在,她们不单只是充满能量,还有更多的幸福正等着她们去发掘,丝想。
在缺少能量的时候,每天都像是在做恶梦。
无论是睡着或醒着,脑中都满是阴沉与绝望的想法,好像连举目所及的一切,都会自动染上一层铅黑色。
如今,她们沉浸在醉人幸福之中,感觉更像是在作梦。
明的每一下轻触和舔舐,都让她们的内心雀跃不已。
身体是如此轻盈,空气中右弥漫让人放松的香气──是明的体味,丝想,与明的乳汁香气混合,每一秒都彷佛是天上才有的享受。
若这是梦,她们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泥想,明带给他们的,远比他们所能给予的还要多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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