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上周,他们要她别为功课太感到压力,她会怀疑他们真的不太关心她。
这层幻象主要是用来防范姊姊,明早注意到了,从上周开始,姊姊看她的眼神就变得有点怪,好像就是在和丝初次接触之后,那样姊姊不只比爸妈厉害,也比明的同班同学或老师都要来得具有洞察力。
明猜,姊姊大概以为她偷交男朋友,还不小心怀孕了吧,这或许还不是最糟的揣测。
姊姊再怎么样像侦探,也猜不到自己的妹妹是和触手生物来往,想到这里,明有点得意。
在和姊姊眼睛对上的时候,明刻意微笑,带点捉弄意味。
用右手食指和中指调整眼镜的动作,一副想要进一部掌握些什么的。
也许哪一天,姊姊会突然决定采取什么行动──也许还当着爸妈的面,甚至和爸妈说过──包括摸明的肚子,或看明的胸部。
明根本就不用担心,她有幻象保护,事后,姊姊会觉得是自己太神经质,明想。
虽可能就此使姊姊的一些才能遭到埋没,但为了自己和触手生物的幸福,也是为了这个家的和平,明选择不去在意这种小事。
吃过早饭以后,觉得精力充沛,池子的效果好到令人惊讶。
现在,她身上唯一让她稍感不适的,是她的乳房。
两边都很胀,明想,才过一天嘛,没喷到床上就不错了。
累积八成左右的量就停止,选用这个法术是对的,明想,如果只是选择关紧,她就必须得在早上三点左右醒来。
她不会到厕所,而是到厨房里去解决,即使她有找到合适的容器(也许是冰箱里几乎快空了的家庭号大瓶牛奶),而不是浪费在洗手台里,她自己挤,还是很容易弄得一踏糊涂。
她不希望厨房里都是那味道,也不想为这事叫醒丝或泥,要她们帮忙处理。
明在书桌前,计画下午的行程。
她打算在下午呼唤丝和泥。
不会只是喂奶给她们而已,明想。
她右手忍不住揉弄左乳房,左手则轻搔了下阴蒂。
她咬着衣领,叫出声。
蜜一定不建议她才休息半天,就进行激烈运动。
说不定会抽筋,那比太快射出来还要糗,明有点担心,但还是决定要试试看。
为预防真的抽筋,明多喝了些牛奶。
她呼一口气,看着染白的杯子,知道不可能半天就全数吸收。
安慰效果大于实质意义,她想,而她也再次确定,牛奶好喝多了。
明做完学校的功课后,去吃午饭。
在消化到一定程度后,明上厕所。
几分钟后,她洗澡。
她以前都是在睡前洗,现在,她选择早点清洁身体,为的是能够早点和触手生物接触。
短期内,她实在不可能在完全没做过爱的情形下离开肉室。
如果可以,明希望在早上洗。
有时,她真想在吃完早饭,或在刚到中午的时候就做爱。
但那样会让家人觉得奇怪。
现在是下午一点,不算太离谱的时间点,明想,爸妈和姊姊都会习惯她的新行为模式。
明回到房里,换另一套衣服。
没那么居家的红色长裙,和另一件白衬衫,再搭配一件灰蓝色背心。
背心是妈有次外出带回来的,明不是很喜欢上头的黑色纽扣,排列得太密集了,且因为胸部的关系,她根本没法扣上。
这根本是给瘦小的女孩穿的,明想,妈该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才会买下这件衣服。
穿在身上,比贴身毛衣还要强调胸部,明想,她不会穿这件衣服出门,但穿着它进到肉室里,感觉相当适合。
明还记得,要胸罩换成比较性感一点的,其实就只是把运动胸罩换成普通胸罩。
她就像个一般学生,衣柜里的内衣裤都朴素得很。
和老妈的比差多了,明想,爸真幸福。
明不能偷穿妈的,不是怕等下亲热时会弄坏──昨天她的衣服就没事──是妈的罩杯没她大。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明感觉还不错。
她躺到床上,呼唤丝和泥。明看着天花板,但先消失的是墙壁和地板,接着才是她的书桌和床。
床被肉室地面包覆,明躺到地上,和床比硬了点,上头的纹路令人联想到阴道内壁。
虽是生物组织,却相当的坚固、干燥,闻起来一点也不腥,事实上,这里的空气很清新。
住在都市里,明即使到公园里去散步,也闻得到烟味和汽车废气。
而家里和肉室比起来,稍嫌闷了点。
这种冲突的感觉,明已经习惯。
在看到丝的双脚后,明坐起来。
丝眯起一对翠绿的眼睛,微笑。
明猜,泥正从肉室另一处赶来。
明和丝不说话,先从拥抱开始。
明先伸出右手,搂丝的腰,左手摸着丝的背。
丝两手都贴在明的背上。
明把下巴放在丝的额头上,先不揉丝的胸部,也不亲丝的嘴。
会面的开头,明希望能表现得节制一些,而她却放任丝,在她的胸口磨蹭。
明很少在不是全裸的情形下,和丝有肢体接触。
隔着几层布料摩擦的感觉,明觉得很舒服。
明的乳房里满是乳汁,丝的动作很小心,最多只让明觉得痒。
丝把鼻子埋在明的双乳间,吸一大口气。
以触手生物来说,算是够有节制了,明想,晚点除了吸奶以外,还会发生什么事,丝应该早料到,也晓得不会进展得那么快。
就在明要开口问泥的下落时。在她的右手边,一个满是黑白线条的漩涡出现在墙上。泥从里头跨出来,说:“缝好了。”
她拿着一件衬衫,是明第一次装上触手,痛苦得快要昏过去时,几乎扯光所有扣子的那件。
既是为了方便哺乳,也是趁机发泄,这两件事都能让她暂时转移注意力。
明几乎已经快忘了这件衣服的存在,她感觉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因为对现在的她而言,装上触手就跟套上袜子一样简单。
但和丝在学校做的回忆,明想,却彷佛是在昨天发生的。
想到这,明有些脸红。
泥说:“是泠做的,他的手很巧,对衣服特别有一套。”
真是看不出来,明原本想这么说,但她回忆昨天,泠舔弄她手指的方式。
如果那种照顾到细微处的能力,泠也能用在缝制衣服上,那几个扣子根本不算什么。
明接过以后才发现,泠不只是替她缝上扣子而已。
衬衫表面相当平整,显然烫过,下摆原本有一处绽线,泠帮忙重新缝补过。
衬衫闻起来没有异味,明记得当时自己可是流了不少汗。
泥说:“泠连清洁的工作都包办了。”
在她心中建立良好形象,明很感谢他;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他,缝纫妈还做得来,至于明,她最多只能把衣服洗干净而已。
明感到有点惭愧,她不知道是第几次这么觉得了。
明坐下。
她先把手上的衬衫先放到一边,再把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
在她脱下胸罩的瞬间,一对挺而胀的巨乳弹跳出来。
乳汁的量只有昨天的八成,若没有使用抑制分泌量的法术,明即使早上挤过,现在也累积有超过九成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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