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份精液在体内混合,又是前所未有的经验。
应该没什么,明想,她早料到今天会出现这情况。
就算早有心里准备,她的乳头和阴蒂还是无法冷却,持续充血。
比起按摩和舔弄,对体内混合两人份精液的想像,更能让她全身热起来。
明以为蜜不过是要解释泠的差异由来,没想到,蜜接着却这么强调:“所以,我可以保证,你在喂养泠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像我们这些一开始就过分缺少能量的触手生物一样,表现得拖泥带水。”
明脸红,汗毛竖起,眼睛睁得圆圆大大的,猛吞两下口水,说:“你们在从我这里接收到能量前,也从未表现出任何令我感到不满意的──”明没说完──一股热流从她的胸口窜出,使声带过于紧绷。
蜜对自家人保证,那眼神和语气都相当认真。
蜜没有暗讽肉室里任何人的意思,明晓得。
而蜜的提醒,让明了解到,蜜终究是一名触手生物,很介意眼前接纳他们的人类,能确实得到身心上的满足。
这让明内心轻松不少。
听完明刚才的话后。蜜说:“谢谢。”
她用鼻子轻点明的左边臀部。那湿凉触感,让明的脚蹎了一下,算是和蜜的距离右拉近了些,明想,应该不是错觉。蜜正是为此故意逗弄她的。
蜜后退,泥双手轻敲肉室地面。
露的左半边地面出现一段突起,发出隆隆声,把她几乎呈液态的身体给推到丝和泥身旁。
速度不慢,但不会太过粗暴。
露那张模糊的笑脸,比刚开始要来得清晰一些,表示又让泠等了不只五分钟。
明叹了口气,她左手摸着胸口,右手摸着肚子,走向泠。
最后一个还未和她做过的触手生物,肉室里的最后一位处子,也是两周之内,第五个和她发生性关系的对象。
这数字真夸张,明想。
和泠做过之后,明的喂养者的身分将更加毋庸置疑。
而明还是会有些紧张。
一部分是怕自己表现得不好,也许她真的会在抽插过程中咬到舌头,或是哪里让对方觉得不舒服。
而实际做的时候会有多舒服,也是让她担心,除了她表情可能变得很难看,还会让她性爱中毒程度增加。
性爱中毒?
明不清楚是怎么想到这形容的。
她彷佛能看到,自己以后身分证上的注解栏里有这一行字。
怎么可能!
明在心里把这不堪入目描述抹去。
却无法阻止淫水流到大腿上。
离泠够进了,她两腿并拢,而她越是用力,就越刺激阴唇,淫水也流得更多。
没有一点白浊痕迹,蜜把她阴道内精液清理得很干净。
泠对她张开双臂,动作不快,好像还有些迟疑。他等明有更多动作,仍是被动感居多,泠就是这样,明想学会欣赏这点。
明张口,亲吻泠长脸末端的开口,拥抱他。
明乳头轻触泠的胸部,那瞬间很凉,但不会让她起鸡皮疙瘩,贴得更紧一点,可以感受到底下的心跳,和他隐约升高体温。
泠身上近似海水和矿物的香味,散发出活力和健康的感觉,让明感到很新奇,也觉得相当舒适,虽没法像其他触手生物那样迅速激起情欲,但很能让她放松,有另一种浪漫的感觉。
明有预感,随着体温升高,泠越到后面闻起来越不一样。
总觉得他的身体还有不少秘密,明想。
明两手抚摸他的背,同时以乳房磨蹭他的胸口。
泠把双手收回来,主动握住明的手腕。
他怕明受伤,明也注意到了。
她刚摸到那些被磨平的尖刺,实在很大,相当的硬,即使磨过,也无法太平滑。
而泠的手指就很不错,显然别花时间处理过,毕竟会直接碰触到明的身体,特别是乳房特。
明记得,他搔过露的背,露当时舒服得挺起身体。
比起处理过的尖刺,明更在意刚才的那几下接触。
泠应该没有多少感觉,他无法像丝、泥、露一样接收到足够的性刺激,即使他能感受到她的手摸到哪里。
蜜即使覆盖一层毛皮,她接收到的感觉,也可能比泠的关节软膜要来得多。
从开始接触到现在,泠都没哼一声。
心跳声好像有变大一些,呼吸声却几乎没变。
才刚开始而已,明想,她不会气馁。
令她感到高兴的是,泠也没有要她停下来的打算。
泠伸出舌头,舔明的左手食指。
他很快就舔过每一根指头。
指尖、关节、指缝,泠不漏掉任何细节,动作相当顺畅,虽是湿湿、滑滑的舌头,动作却美得像是音乐家的手指一样。
激起明内心自卑部分,感觉泠太抬举她了,更让她感到紧张。
泠很快就舔到手掌心和手腕。
很舒服,触手生物对敏感带的掌握,和力道的控制,动作细致程度,不是寻常人类──甚至可能没有人类──能比得上的。
令明感到惊讶是,泠对人体的感受和了解,似乎又比其他触手来得多,动作也比其他触手生物要来得细致和准确。
她不只是顺着筋脉纹路,好像连每一根筋肉纤维彻底照顾到。
泠舌头的每一下轻动,苏痒感,甚至从手指穿过手腕,经过手肘与腋下,最后在胸口甚至腰部扩散,彷佛它不只是在舔舐手掌或手腕这么简单。
明的背和腰都软下来,她的脚指头必须很用力,才得以站稳。
厉害不足以形容泠带给她的体验,在和他接触以前,明以为他只是个有些迟钝的处子,这是再大也不过的误解。
明对自己爱抚和舔舐技术还算有信心,但要做到像泠这般程度,就实在不太可能。
明绝不会去嫌丝等人的技术,她个性没那么差,何况她们都做得比她好太多了。
风格差异,明想,她还是很想再次品尝其他触手生物的舔弄、爱抚、抽送,希望他们都不要过度模仿彼此的风格。
她喜欢最真实的她们。
这话说得太漂亮了,明在心里吐了下舌头,说穿了,这仍是一种贪心又淫荡的想法,她晓得。
之中有感性成分,正义和道德则是错觉。
泠身上的多处甲壳滑如卵石,在靠近关节处,有着发丝般细致纹路。
明轻轻抚摸他的手臂、颈子,和肩胛,再以指节轻搔关节上覆盖的那层软膜。
软膜好像快比塑胶还韧,这类部位也许比甲壳敏感,但明即使去舔,泠可能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也许像像对露那样,舔泠的眼睛,明想过,但一开始就刺激那里,可能会让对方觉得很没安全感。
且看仔细些,上头好像也有一层不算薄的膜。
虽然是眼睛,却一样没法给泠带来什么感觉。
明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只比触手韧的地方。即泠的舌头。
明也伸长舌头,舔弄泠的舌尖。
她把头低下来,脸往右,用鼻子轻点泠的舌底。
明以嘴唇含住泠的舌头侧边,轻拉,示意要他再伸出来一些。
在喂养刚开始的时候,泠就曾以舌头缠住她的手脚,那时无论是看他的动作,或是听他呼吸声,都不见他感到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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