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从未如此主动使用这所学校的操场。
多少也算是一种把学费赚回来的方法,明想。
附近一帮女学生,不是说她在秀胸部,就是问她:你还嫌胸部不够大吗?
多数都不是悄悄的讲,而是大喊出来。
之中有不少人和她不同班,甚至不是同一个年级。
她们多半都不是真的讨厌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这些人根本不了解她的苦衷。
平常明可以笑笑就算了,但今天不行。
她先一口喝完小瓶矿泉水,接着,她把矿泉水瓶压扁,扬言要把几个说闲话的家伙给扭断脖子。
她承认,自己的处理方式很幼稚,而看到那些人边笑边逃的样子,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这景象明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有些事从小学到高中,都不会有多少改变。
明也发现,把性欲转换成攻击欲望非常简单,这似乎是某种古老机制,老祖先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如此,她懒得去思考,总觉得答案一定会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明上课时,不是打瞌睡,就是全身瘫软的坐着。
她觉得自己像个减重中的拳击手。
她才刚这么想,并开始有点自我陶醉时,就被老师叫起来。
她得回答问题。
这一堂是数学课,她当然答不出来,所幸,数学老师人不错──一个准备退休,上课时一半心思都在窗外的老头──没罚她站,也没念她。
午休时间,明只吃一个面包。下午,她在饥饿中渡过。她想着食物的次数,远多过于想着性,很难受,但很成功。
回到家,晚饭时,明才稍微多吃一点,稍微把营养补回来。
为避免晚上又睡不好,她泡了近两个小时的澡。
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时,脸色看来就像个死人。
她在转角处,遇到等着用浴室的姊姊,原本很不耐烦的姊姊,在看到明的脸后,又转为担心。姊姊说:“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喔。”
“嗯。”明虚弱的应一声,垂着头离去。姊姊问:“干麻这么拼命啊。”
明停下脚步,说:“一切都是为了爱。”
明觉得这台词很帅,当然,她气色较好时说,比较不会有诡异的感觉。
反正过了今天,就不会再这样了,明想。
家人以后讲起这段,也只会认为是这孩子在青春期时做的某种实验。
她姊甚至不会猜想她交了男朋友,可能还真以为她在模仿职业拳击手。
回到房里,明躺到床上,功课当然是完全不碰。
睡前,她为了测试自己,试着去想丝和泥的胸部、阴部。
她发现,和这两个部分比起来,最吸引她的,其实是她们的嘴唇,每一次亲吻──无论是做为一次激情的开始或结束,或纯粹只是一时高兴──都很能为她带来满足感。
星期六的重点是另外三位,明记得,但她也很想照顾到丝和泥。
明想着她们的体味和肌肤触感,又觉得全身发烫,但泡澡使她全身乏力。
现在才九点。
她很快睡着。
隔天,早上五点半,明醒来。
成功忍到星期六了!
她心想,握紧双拳。
为这种事情太感动会显得很蠢,但她真的很佩服自己。
她很怕见到丝和泥时,会忍不住和她们哭诉这几天的经历,那不是她要的形象,但她还真有点想这么做。
丝和泥应该还没醒来,明想,决定到八点多再叫她们。
她的身体没有前几天那般沉重,却相当饿。
今天她性欲反而没前几天来得大,不单是因为晓得晚点就一定能够满足,也是因为压力。
她是在喂养他们,这事必须严肃以待,尤其不能在蜜的面前表现失礼。
这不会减少明太多兴致。
她还挺喜欢有点紧张感的。
到了六点,妈在周六日会晚点起床做饭。
明没法再忍受饥饿,她到早餐店,吃份含松饼和沙拉的套餐解决。
到了八点,妈起来准备的早饭,明又吃了一顿,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小,而今天,她尤其需要体力。
她不希望自己到时后是因为饥饿而影响表现。
回到房里,明两手贴着书桌旁的那一面墙,呼唤丝和泥。
肉室迅速张开,不到两秒,就把她房间内的桌椅和地板等都给吞没,这速度前所未见,着实把明吓了一大跳。
丝和泥从她背后跳到她面前,这也同样吓到她。
明的身高不矮,而她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跳得和她们一样高。
两人在落地的瞬间,伸直手臂,成功维持平衡,看到她们如此使用手脚,明很高兴。
肉室张开的速度、丝和泥刚才的动作、她们此时的神情,都显示出,这两位触手生物现在其实比明还要紧张。
泥很快问:“要现在叫醒他们吗?”
明摇头,说:“再让她们睡一段时间吧。”
丝有些着急的问:“明,你的肠胃状况好吗?”
这问题听起来有点怪。“很好啊。”明回答。丝是担心她的压力是否大到影响脏器健康。
泥说:“你好几天都没呼唤我们。”
“但我们记得你的话,所以也没打扰你。”丝说。
泥问:“明,你真的没问题吗?”
“你这样问好像是怀疑我脑袋有毛病似的。”明有些不耐烦的说。
“噫──”泥惊呼。她缩着身子,嘴角下垂,看来很自责。
“开玩笑的。”
明说,伸出双臂,搂着丝和泥。
“你们记得我的话,我很高兴。如果你们前两天主动来找我,我可能会忍不住,用很粗暴的方式对待你们。”
明摇摇头,说:“我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会啦。”丝说。“对啊,怎么会。”泥说:“就算你只是为了泄欲。”
“还因此对我们比平常粗暴许多,”丝说,“我们也不会介意的。”
“不要说那种话。”明叹了口气,这五天对她而言,真的算是一种磨练,也让她能用更正经的态度来面对这次喂养。
明说:“等我上过厕所,洗过澡后,再叫她们吧。”
“嗯。”
丝和泥同时回答。
她们在明的怀中点头,触手头发搔得明有些痒。
明忍不住亲了她们的嘴:先是丝,然后是泥。
明细细品尝她们的湿暖舌头,也隔着衣服感受到她们的体温升高。
明也摸了下她们的屁股,手指差点就要伸向她们的阴唇,就在即将碰触到的前一刻,明收手。
她决定晚点再说。
肉室解除,这次丝和泥都进到她的房间里。
其实只要是在房间里张开肉室,根本不用穿过漩涡就能进到房间里,这事有时似乎连丝和泥也会忘记。
或许她们没忘,只是喜欢看她惊慌的样子。
明回想,上次也像是泥刻意拖延时间,才让丝有机会用那种方式帮她解决上厕所的需求。
明进到厨房,泡了一杯茶。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蛋糕。
糖分和咖啡因使她更有精神。
再过一段时间,她感到有便意,去了趟厕所。
幸好一早就解决。
她可不希望在喂养时候,突然有这方面问题。
她洗澡时,丝和泥都前来帮忙。
爸妈看她进到浴室,都问她怎么一大早就洗澡。
明说:“因为我早上拿枕头练习摔角技巧,搞得一身汗。”
他们相信了,妈还针对她个性一点也不像女孩子这点念了几句。
他们完全不怀疑,虽然方便她,却让她有点不高兴。
丝和泥就站在明身旁,他们果然没看到。
丝和泥在面对明的爸妈时,神情相当正经,站得比平时还挺。
事后她们表示,就是会对明的父母有种紧张感。
“也有些罪恶感。”泥说。丝也说:“虽然我们怎样也不会和他们见面。”
“嗯,”明说,“这样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好的。”
明记得她们的喜好,没用沐浴乳,只用洗发精。
丝和泥拿起海绵、毛巾,和触手替她清洗全身,最后她们还用舌头,帮她把身上的水都给舔干净,这不只是清洁,也算是热身。
明觉得很舒服,但怕她们这样会搞坏身体。
丝和泥都晓得明在担心些什么,表示自己没问题。
她们还拜托明,让她们多舔几下。
看到她们的眼神,明没法拒绝。
她们当然没漏掉明的阴部,明使劲全力,才让自己不至于流出太多淫水。
结束时,丝想用嘴唇对明的阴蒂恶作剧一下,但被泥及时阻止;泥咬丝的左乳头,丝叫出声,往后仰。
明看了,差点高兴到晕过去,这比她自己被舔还要来得刺激。
现阶段,她尽可能不让自己这方面的兴趣暴露。
明没忘记刷牙和漱口,为了保险,她多刷一遍牙,多漱两次口,一切都是为了做好喂养者的工作。
明照镜子,单靠牙膏、牙刷和漱口水,牙齿也不会白得像电影明星。
那些人有不少都是靠洁牙片,明想,早知道就和班上那些会打扮的同学借或买一片来用。
明换了套衣服,长裙是用深浅不一的碎丹宁布拼成的,薄衣料的背心是深红色的,和墨绿色的贴身汗衫不太合,但她在汗衫外还套了一件细致的白色毛衣,把视觉上的冲突减到最低。
这种搭配法不是很寻常,整体感觉却很不错,部分也是因为她身材极好的缘故;毛衣强调她的胸部线条,而背心则稍微遮掩胸部线条,虽然这对乳房无论大小还是重量都很令她困扰,但她晓得,这是她外在特征上最具性吸引力,也是头几个被注意的位置。
这不是她衣柜里最女性化,却是她觉得最好看的一套。
明也想起,丝和泥袭击她的时候,各弄坏她一套睡衣。
两套睡衣的碎片都不在她的房间里,想必是被她们收起来了。
妈几次洗衣后,一定会问她有关睡衣的事,明决定晚点再烦恼要怎么应付。
虽然很快就会脱光,明还是坚持要穿上衣服,主要是为了礼貌,也是为了情调。
以后和他们再熟,她也不会光着身子进到肉室里。
明关上房门,深吸一口气。
她点头,丝和泥再次张开肉室。
为了节省时间,泥同时开启漩涡。
泥进到漩涡里。
漩涡关上。
接着不到两分钟,漩涡再次开启。
泥把蜜、泠和露都带到明面前。
看到蜜,明反射性的向她鞠躬。
蜜也对明鞠躬,仍是那像犬科动物伸懒腰的动作。
蜜依旧一脸严肃,她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几乎全收在体内;露没法在醒来的十五分钟内站直,只好先躺在泠的怀中;泠挺着身子,不发一语。
和上次一样,明没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丝告诉明,泠现在很害羞。
丝还告诉她一个观察法:“看他的双脚。”
明看着泠,泠的双脚稍微外八,这就表示他很害羞?明不确定,还要再和他多相处才行。
明跪坐在蜜的面前,说:“这是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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