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那是一部动画电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三人的嘴角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
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
明很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
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
“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乳头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
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
她咬了下舌头,提醒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
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她去洗澡。
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
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
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
明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爸妈又坐到沙发上。
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
看来,是自己该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
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这些都让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不做爱,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肉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肉块较为苍白。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肉室里的。
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
一定的,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
且她明明进到肉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
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
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更令明惊讶的,是露先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
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据,梦就是这样。
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
明总觉得,一定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又觉得头疼。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
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更加邪门。
至于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复杂。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精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
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
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精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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