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伸出触手,不是为了与明调情,而是要仔细检查明的身体。
明现在才注意到,丝的触手上是有鼻孔的,平常不用的时候都闭得很紧。难怪她没发现。
丝伸出五根触手,闻了下明的头发,不漏掉发根和发尾末端,尽管那是她们首先清洁的几个地方。
泥舔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唾液都没留下,丝还没法做得这么彻底。
五根触手中,有三根还嗅闻明的耳根和耳朵深处,让明痒得笑出声来。
丝应该看得出,明不是又遭到泥的粗暴对待。
但丝依旧表情严肃,以为明仍在强颜欢笑。
说声“抱歉”,分开她的屁股。丝伸出三根触手,来回嗅了至少各两下。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她洗澡时有很注意那里,但丝这么靠近嗅闻,还是让她很没自信。
丝没有偷舔,明感到放心,也有那么些遗憾。丝要是舔她那里,她一定会全身颤抖,和舔她肚子的时候一样。
明注意到,这几个部位,明显是她们在帮忙清理时可能漏掉的,所以丝才会特别详细检查。
最后,丝在明的右边臀部下方闻到味道。
明知道,因为位在那里的触手颤抖了一下。
丝从头到脚都检查过了,只有那里有味道。
清理得真是干净,明想,以后即使是在午休的时候做也,不用担心会被同学或老师发现。
丝在嗅闻了一阵后,说了句让明不感到意外的话:“姊姊她又──”
丝没有说完,一股怒意就冲上喉头。上次,她呆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解释泥的行为,以及要如何安慰明。
昨晚,丝对泥的行为,是难过多过于生气。
这一次,可是完全不同;非常火大的丝,目露凶光,头上的触手竖起。
她滑嫩的皮肤下,浮起结构复杂的筋肉,将青色的血管给挤得浮凸。
她的身体比平时大上一圈,血液也好像快要沸腾;原来丝生气是这模样,明觉得很新鲜。
和这情况比起来,明更喜欢丝在和她做爱时,因为她的一些恶作剧行为而生气的模样,那样才比较可爱。
泥现在可能正再发抖。
丝以这模样快步奔向泥,泥一定会吓到腿软,完全不像姊姊。
明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几乎从头到尾,她都好像觉得这场面很好玩、很有看头似的,几乎就是在幸灾乐祸,有点过分。
明迟迟不说出真相,暴露出自身的道德不足。
而期待丝的调查,带给她更多性满足,这更是显得她心态荒唐、不成熟。
明不想扮演这种角色,是时后进入重点了。
在丝的身体再胀大一圈前,明咳了两声,说:“你误会了。”
终于,明伸出手刀,轻劈丝的脑袋。受到这一击的后者,肩膀颤了一下。她头上的触手垂下来,手脚不再那么紧绷。
丝的拳头张开,双腿并拢。
后一项动作,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娇嫩的模样,来遮掩肃杀的感觉。
把右手放到左乳房上的她,成功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
她的器官和骨骼仍有模糊之处,动作却与人类越来越无差异。
嘴巴闭起的丝,看来冷静一些了。她看着明,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明又咳了一下,说:“先前,泥来找我,因为闻到我们的味道。”
丝张大嘴巴,却屏住呼吸。眯起眼睛的明,看了下肉室地面和墙壁,不清楚是哪里强化她和丝的体味。
明继续说:“体味传得那么远,泥不只是闻到,还听到我们的叫声。”
丝脸红,说:“实在好难为情啊。”
“很难为情吧。”明说,两边眉毛颤抖了一阵,“泥是在你融化不久后出现的,真是──你应该告诉我,太密集的做爱会导致你变成那样”
“咦,我没说吗?”丝歪着头,嘴巴嘟起;在思考一阵后,她发出一声“啊”,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吓得半死,”明严肃的说,“还哭出来,以为你真的要死了!”
“你用阴道吸吮我的主要触手,和压着我做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丝说完,笑了出来。眯起眼睛的她,不怕如此不正经的回答会让明生气。
明听到她那么说,虽一样露出笑容,却也羞得想用脸撞地。
丝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毕竟我刚射过一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
“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先别谈这个。”
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那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入那状态吧?”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口:“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我用嘴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主动?”
“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
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
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主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头上的触手都是半充血状态。
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
刚才的故事,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头,说:“我主要是用嘴巴,还有双手。”眯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潮;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潮。
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
但现在,她心里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后来,她把舌头伸到我那里。然后很快的,我去了。”
还是很露骨,明想。
虽然很精简,丝依旧听得入迷;用背后的两只触手遮掩上扬的嘴角,却发出吸口水的声音。
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
明想,很不满意自己的描述能力。
但毕竟描述的就是那档事,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几天的每次经验,都美到让她想写在日记本里,但就算用相当隐晦的描述,读起来还是会很像色情小说──也许还是古典风格的色情小说──一样不能给爸妈看到,也不能给自己的姊姊看到。
明若是一个人住,甚至想把每次的亲热过程都给拍下来。
而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又胡思乱想到很古怪的地方;在把意识拉回来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当下的主要话题上。
泥舌头进来的这部份,明原本是想隐瞒的。
只强调自己让泥高潮的那部份,这样可以减低泥在这件事情上的侵略成分;但泥的恢复情况,是经历至少两次高潮所造成,丝不可能看不出。
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的丝,很快就问:“是谁高潮了两次,还是两人各高潮一次。”
明把眼睛往右偏,说:“先前是我让她高潮,接着是她让我高潮。”
丝双手盖住鼻子,好像怕自己流鼻血。这是她最期望的答案?明想,继续说:“我还──尿出来。就是忍不住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咬着牙的丝,再也忍不住了;她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弯下腰。
一听到明不久前曾失禁,丝身后的触手骚动得更厉害。
不过就是排泄,有这么美好吗?
明想,嘟起嘴巴;丝应该猜得出,泥接下来会做什么:用嘴巴去接,一口一口的吞下;她们都是触手生物,还是姊妹。
说到这一段,明还是有些罪恶感。“抱歉,”她说,看着丝,“我和你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过。”
“不,”丝用右手背使劲擦了下嘴巴,说,“不用在意。”
反正以后她也有机会,明想,晓得这想法在丝的脑中出现。
从丝的一连串反应看来,她对泥应该是已经完全没有敌意了。
明转头,叫了声:“泥──!”
一直到这时,丝才注意到,附近有一堆肉柱,离她们不算太远。
只是丝一直看着明的脸──或明的身体──,在生气的时候,丝也只专注在脑中的想像画面,没怎么注意周遭环境。
明挥了下手,泥弹跳似的站起。
前者必须咬一下舌头,才没笑出来。
泥拎着触手裙,跨过肉柱,走过来。
现在的她不用拎起触手裙,也能跨过比肉柱还要高的障碍物。
不是因为这样看来比较淑女,而是希望丝看清楚她的双手与双脚。
明原本以为,泥在如此展示时,表情会有些得意。而后者却一点也没有那种感觉,和几分钟前一样,她还是相当紧张,露出有点僵硬的浅笑。
身为姊姊的泥,对丝弯着腰,好像一副随时都准备要鞠躬的样子;如此有礼,完全看不出一点傲气,与明第一次见面时彻底相反;是亲热的先后顺序,造成如此差异。
明不住想到所谓的“大老婆”和“妾”的差异,而才过不到几秒,她马上就把这两个词给赶出脑外。
现在,需要比较不那么传统的辞汇,才能形容与两只以上触手生物的关系;要更浪漫、更新潮一些;无奈的是,明词穷。
没有足够的爱,不可能在双方各一次高潮的情况下,就长出形状与功能皆完好的手脚,丝想,仔细瞧了瞧泥的全身上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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