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有些生气的举起双手,轻轻敲打明的两边肩膀。
没有立刻止住笑的明,则以轻轻抚摸泥的胸口和肚子来表示抱歉。
不只两分钟,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
她还故意发出啾、啵的声音,如果丝睡得不够熟,应该早就被吵醒了。
为避免泥的不安感,明尽可能不以牙齿去刺激到她的舌头,也不会吸吮得太过用力。
一直扭动舌头的泥,也避免舔到明的舌根;那虽然可口,很有可能造成呕吐感。
泥眼泛泪光,喉咙中发出有点像是低泣的“嗯”、“呜”声。
有些紧张的明,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了。
一直要到她看见泥嘴角的笑意,才终于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相交,明正细细品味泥的表情。
而过不到五秒,后者却偏过头,好像想藏住整张脸。
泥甚至还闭起眼睛,好像也不敢看已几近全身瘫软的自己。
原来她是这么怕羞的人,明想。
昨晚,泥在侵犯明时,又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这一面?
这个问题,可能连丝也回答不出来。
只要泥能乐在其中,一点矛盾感几乎可以忽略;决定就先这么想的明,伸出右手,托住泥的右乳房,然后轻轻的上下揉、推;无论是绕圈、按压或轻拉,都能让泥叫出来。
而为了让她能顺利叫出声,明稍微把脑袋往左转,让两人嘴巴的间距加大。
只针对口腔刺激,可能会让泥很快冷却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明想更仔细用双手去品尝泥的乳房。
丝的胸部极为平坦,让明很想靠在上头沉思。
泥的胸部比丝要大得多,却也能让明产生差不多的欲望。
明先把她的两边乳房都往上推,再同时放手;让它们自然垂下,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都能让泥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再次低头的明,舔过泥的嘴唇、舌尖和牙齿。
和丝接吻时一样,明和泥在嘴巴彻底分开时,也会依依不舍的以舌尖碰舌尖。
闭紧嘴巴的两人,让几乎完全透明的唾液液丝线提早断裂;在这之后,大部分的唾液都落在明的左边乳房上,少部分则是落在泥的下巴和脖子上。
明抬起自己的左乳,伸出舌头,把乳房上几滴唾液给舔掉。
然后,她再次把膝盖往后拉,让自己的脸能够靠近泥的脖子和下巴。
伸长舌头的明,试着把留在泥身上的唾液丝线给清理干净;严格来说,明想,只是以较稀的唾液取代而已。
身体紧贴泥,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已上升不少,心跳也加快许多。时机已成熟,明想,继续后退。
很快的,她的往下,看向泥的两腿间。
在触手裙下,有一根胀得厉害的触手,它是泥的主要触手,曾进到明的体内;上头的突起、温度,以及脉动,明都还记得;现在如此接纳它,表示过去那段不是挺美好的回忆,以后回想起来,还会有另一种风格;痛苦将被稀释,关键在于明愿意给予多少包容和体谅。
一些几乎完全透明的腺液,正自泥的主要触手末端流出;明伸舌头,将那一点液体给舔掉;和精液比起来,这些腺液较不腥黏,但有另一种浓厚的感觉。
和其他触手比起来,主要触手的用途和反应都非常接近常识中的男性生殖器;无可避免的,明的舌尖已经碰到那个俗称马眼的孔。
“噫──!”泥大叫,听来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是感到极为满足。
先前,她要明叫出像是唱犬的声音。明没听过唱犬怎么叫,但现在,她可以拿这来嘲笑泥。几分钟过去了,明一直没那么做。那不合她的胃口。
和昨晚不同,明此时只想要扮演一个比平常更加温柔、体贴的角色。
曲起双臂的她,捧起自己的一对乳房。
接着,她的舌头使劲,将那只主要触手推高。
当明把舌头收回,改以嘴含住时,主要触手有一大半就落在双乳间;非常害羞的泥,曾试着摀住脸,但因为手指不够长,她只够遮住眼睛;至于流涎的嘴角、颤抖的嘴唇,与敲出声响的牙齿,则几乎是无法掩饰。
头几秒,泥的双眼闭得很紧,后来还是忍不住偷看。
明在含住她的主要触手末端的同时,又以两手挤着双乳、对触手茎部上下磨蹭。
张大嘴巴的泥,再次大叫。
她兴奋不已,感觉好像从颈子到脑袋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为了压下拥至鼻腔的激烈热流,她屏住呼吸。
下一秒,她把脑袋往后一靠。
咚的一声,泥撞到头,显然没算好与地面的距离。而有肉室地面和她头上的触手做为缓冲,冲击并不严重。
谢天谢地,没有流出鼻血,泥想;她认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阻止了可能令气氛变得奇怪的事件发生。
明被她吓了一跳,但没停下动作。
呼一口气的明,稍微用力,用乳房包住泥的大半主要触手,也将舌头舔向那盔状末端的边缘。
无论是口交还是乳交,明都没有多少概念。
前两天,她与丝做的时候,有好几个部分都只是模仿成人影片里的动作,要不就是全凭直觉。
而那两次,同一时间又有着插入动作,所以丝能得到足够的刺激;泥就不确定了,虽就目前的观察看来,她的身体比丝还要敏感;明尽管缺少自信,却又不想打破先前的约定。
由于不清楚下来该怎么做,明在使劲吸吮泥的主要触手时,曾口齿不清的问:“你觉得呢?接下来要──”
几乎是整个句子都化为一串“咪噫”、“呼呜”的声音,而泥竟然听得懂;一连喘了好几口气的她,一边努力抬起上半身,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乳房、我,噫呜──很喜欢,但我希望更你改用手。”
“不是怕我太辛苦吧?”
“不、咿──”泥摇头,同时使劲咬牙。
抬高下巴的明,慢慢把泥的主要触手从自己的双乳间移出。
接下来,明伸出双手,先以两边乳头轻压泥的触手根部,再以右手握住她的触手茎部,左手掌则在末端细心搓揉。
动作看来是更为复杂了,让明的上半身发烫。
她觉得很新鲜,却总认为这不比乳交来得有画面张力。
然而,从泥扭着下半身的模样看来,这远比用乳房贴弄还要能够给她带来刺激。
约一分钟后,明再次含着泥的触手,问:“还有吗,嗯?”
“啊──!”泥弓起身体,吐出舌头。见效果不错的明,又多讲了几句:“还要我怎么做,嗯,你没有什么点子吗?”
明在说完后,还刻意把口内唾液搅拌、舌头滑动、嘴唇轻吻,甚至泡沫挤压的声音,都从嘴边发出。
又一次,泥弓起身体。全身冒汗的她,乳房胀大了一些。
虽然,泥的头紧皱,嘴唇也好像快要咬到破。
而明还是可以从一些小细节看出,泥非常喜欢她边含边说话:像是挺腰,以及试图用双手按压明的头。
不要多久,明就感受到嘴里的触手从边缘到末端,温度都变得相当高;从根部那几下颤动看来,泥应该是要高潮了。
但泥紧抓肉室地面,强忍着。过约五秒后,满脸通红的她,抬起头来说:“我有个要求、啊、很羞人,也很奇怪,但能不能──”
“哼嗯?”明刻意乎出这一声,弄得泥必需闭上一只眼睛,才能稍微止住快要射精的感觉。
泥真的是使尽全力,才得以说出话来;不该再闹她的,明知道,但就是忍不住。
点一下头的明,努力压下笑意(她若真的笑出来,泥可能会马上高潮)。泥在很快喘了几气后,小声的说:“拜托你,就这样,哼几段……”
泥没讲完,但明已经听懂她的意思:她希望明含着的主要触手,哼出歌来。
的确,明想,这是个挺难为情的要求,也那么有点好笑。而泥所期望的那种感觉,明完全能理解。
之前,明在给丝含住乳头时,也曾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多数时,她都专注在丝抽插时的节奏,无暇要求更多。
以后对丝一定也用得上这一招,明一边这么想,一边思考该哼些什么。
在考虑不过到五秒后,明选择一首摇篮曲;不是她从哪里听来的,而是临时编的。
明才刚开始哼,泥就变得比刚才还要投入。后者的乳房和鼻头子都大量出汗,但又尽可能只扭动上半身,不干扰明对她的主要触手的服务。
明看到泥流下泪,心想,有这么舒服吗?
或许真的是因为摇篮曲的效果,而不单是因为嘴里的震动。
先前,明已经让她敞开心房,现在,明又在她心里建立起一种极为温暖的形象。
然而,知道自己能确实带给对方温暖,这种无比满足的感觉,明想,原来在泥的身上也能得到。
过约一分钟后,泥再次弓起身体。曲起四肢的她,这次虽然张大嘴巴,却没有大叫。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泥昨天就经历过。
明在感受到来自她屁股的连续颤抖时,也发现那只主要触手(正被自己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包覆)已经胀热到极限。
闭起右眼的明,赶紧将主要触手的末端推至唇后。
“啊──!”终于,泥叫出声。她在射出之前,还偷绕了两支腰上的触手到明的脑后。她想趁明不注意的时候,压住她的头。
而泥很快就发现,明的嘴巴没有离开主要触手;正好相反,明的嘴唇贴紧触手末端,好像不打算让任何一滴精液流出去。
把头往后仰的泥,射出大量精液。明的头发,被那两只几乎贴在脑后的触手给染白一大片。
泥腰上的其他触手,也分别对准明的胸部和大腿射精,有不少还流到明的两腿间。
明而明正专心应付嘴里的主要触手,几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主要触手不仅感度最高、最为硬直,射出的精液量也比其他触手都要来得多;屏住呼吸的明,迅速吞咽。
一开始还好,但不到五秒,她就觉得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先是喉咙有些痛,这样的量,即使是喝水,也会有点受不了;虽然她努力贴紧,但一些精液还是从嘴角喷出去。
嘴里早已没有能容纳精液的空间,明想,除了鼓胀着脸,还有其他分散负担的方法;于是,一些精液进到明的气管,还随着她的吐气,从鼻孔流出去。
虽然无法吸气,但继续含着泥的触手,慢慢把精液往肚子里吞,这种满足感,多少能让明忘记自己的不适。
也幸好,泥没让先前堵住她阴道的塞子再次出现。
那可是很危险的,明想,松一口气。
到了后半段──也就是泥的主要触手变得没那么胀热,精液也只是一点、一点的射出──时,明开始慢慢能够呼吸。
如此缓慢,吸进肺里的空气一时还真不是很足够。
然而,鼻子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却让明有种平静的感觉,好像含着泥的主要触手本身,能感受到一种──意境,听来有些荒谬,但此刻,明真的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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