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教练的大肉棒♥♥……把人家肚子搞得热热的♥♥……把人家的骚穴♥♥……喔喔喔……骚穴都被搅得乱七八糟了♥♥♥♥……呀啊啊……大肉棒插的♥♥……插得人家水都停不下来♥♥♥♥……啊啊啊……”
教练听了似乎相当的满意,但他对布莱默顿的审问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的脸上满是坏笑,只可惜布莱默顿只沉溺于肉棒给她的快感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
正当她的穴肉紧密地缠上教练的肉棒,渴求着,榨取着肉棒里白浆浊液的时候,教练又冷不丁地发问。
“老子的肉棒和你那什么指挥官比,哪个比较好?”
“指挥官!”
尽管布莱默顿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指挥官的肉棒,记忆里连指挥官的肉棒的形状都有点模糊,但是不知为何,她竟然还是在教练面前脱口而出了这个答案。
当然,对于教练来说,这是一个绝对无法接受的错误答案。
“妈的!你这个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指挥官都多久没碰你了!快说,到底谁的肉棒比较好?”
“指挥……”
尽管教练肏得她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都说不太清了,但布莱默顿的潜意识里还是有最后那一分坚决。
“妈的!你这欠操的骚东西,还敢嘴硬。看老子用肉棒把你这小骚穴调教成我的形状!”
说着,教练用单手揪住布莱默顿的一对辫子。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驱使布莱默顿的头向后仰着,柔韧的身子则因此呈现反弓状,她脸上发情母猪一般糜烂的表情全然暴露在了教练的眼里。
“哼!都这幅表情了,还敢嘴硬!看老子不把你往死里肏!”
说着,教练便开始了无间隙地疯狂抽插。教练的下身一次次的冲撞在布莱默顿红肿的翘臀上,在臀肉上激起阵阵的波澜,
而教练胯下的粗大肉棒得益于此时的姿势,一股脑的全部捅进布莱默顿的小穴,涨大的龟头强硬的挤开紧致的子宫口,直接插进子宫里面,顶在了子宫娇嫩的肉壁之上。
疼痛感交织着快感,潮水般涌入布莱默顿几近失控的大脑,淹没了她所有的思考力,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着,腰部肌肉主动伴随着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动作而前后抽动着。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要被教练的超大肉棒插得♥♥……高潮了♥♥♥♥……喔喔喔……人家的骚穴♥♥……要变成♥♥……要变成教练的形状了♥♥♥♥……呀啊啊啊……不行~要去了♥♥……真的要去了♥♥……教练肏得我♥♥……太……太舒服了♥♥♥♥……”
在几近疯狂地抽插下,布莱默顿的淫叫远远盖过了她胸口两团浑圆乳肉不断敲击她胸脯的声音,甚至连交媾所产生的肉体撞击声也淹没在她的叫床声里。
教练的抽插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布莱默顿突然感觉被自己穴肉所包裹着的,教练的肉棒不断的开始涨大,而且一跳一跳地颤动起来——这是射精的前兆。
“喔喔喔……不行了……人家的子宫♥♥……子宫舒服得要降下来了呀♥♥♥♥……啊啊啊……教练快……快把热乎乎的东西射给人家♥♥……全部~全部射到人家的♥♥……人家的肚子里来呀♥♥♥♥……唔啊啊啊……”
“啊!射了!”
教练的肉棒顶中布莱默顿的花心,白色的滚烫精液也应声从肉棒里像是喷泉一样被喷射出来。
不过,幸好,教练提前准备好了能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全部都收集住的套子。
即便没有内射,布莱默顿还是伴随着教练的强烈射精而高潮了,她瘫软地伏在床上,小穴里向外流出大量黏糊糊的蜜液,伴随着像雨一般撒下的,带着她身体气味的汗液,一同把身下的白色床单又一次浸透。
过了快半分钟,教练才缓缓地把自己弹药耗尽的肉棒从布莱默顿的肉穴里抽出。
看着保险套里满满当当地装载着和第一次差不多体积的浓厚白浆,教练笑着点点头,似乎相当满意。
他转头再看布莱默顿,已是双目无神,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唇外面,连喘口气整个身子都要抽动一番,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哼!小骚货,这样就要不行了?”
教练冷笑了一声,大手一挥,把鼓得像是个小气球一样的保险套一下丢到布莱默顿的俏脸之上,然后从手边桌上的保险套盒子里又抽出一个,戴在了自己如钢枪般挺拔的阳具上。
而那丢到布莱默顿脸上的套子,装在里面的浓稠白浆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流出,顺着布莱默顿满是汗水的通红脸颊,或流进了她半开半合呼着热气的小嘴里,然后被布莱默顿混着口水一同咽下,或是滴落在本来洁白的床单上,然后被屋子里的热气快速蒸干,只留下一个模糊的灰色的印迹……
………………
…………
……
不知过了多久……
布莱默顿眼神中带着些许迷茫,无力地从床上坐起身子,伸出玉葱般的手指轻轻试去黏在脸上粘稠的白色浊液,但那浊液似乎已经半凝了起来,黏在她的指尖,怎么甩都甩不掉。
此刻她微微涨起的肚子里已经满满当当地装着不知多少发教练浓厚的精液,尽管她并不喜欢精液那股腥臭的味道,但肌肉的记忆还是驱使她采取了,解决面前问题最简单的办法……
布莱默顿稍稍仰起脑袋,将自己纤细的手指点在自己水润得反光的柔唇上,熟练地伸出舌头,灵巧的舌尖微微一挑,便卷起那滴白露精华带回嘴中。
苦涩又带有丝丝腥气的味道简直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夹带着浓重的刺鼻异味从鼻腔直冲她的脑髓,让她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点。
用食指稍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布莱默顿注意到手指上并没留下什么痕迹,看来下午出门前精心画上的暗粉色眼影已经被自己的汗水冲得没剩多少了。
重重的揉了几下眼睛后,模糊的视线再一次清晰了起来,修长的手指上黏黏的,似乎又附上了一些不知何来的粘稠液体。
她眨了眨自己水灵灵的粉瞳,环视了一下四周。
原本还算是整洁的医务室,此时已经变得杂乱不堪。一片狼藉,这是布莱默顿脑海中蹦出的唯一一个词语。
低头瞧了瞧自己,白皙娇嫩的身躯上早就没有了一片布料,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圆滚滚的两只乳球微微发红,奶子的左右两侧各自留着几个久久没能消去的手印,以至于细看都觉得她的双峰有点被捏得变了形。
而在布莱默顿丰满的两股之间,胡乱地丢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廉价保险套,里面大多不是很满,已经冷却几近凝固的白色浆液,结成块的汇聚在布莱默顿的三角禁区上,像是被随意泼在墙上的白色颜料一样,或快或慢地向下流淌着,然后又被她一开一合像是在喘气的小穴给分流,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床上的情形也并没比她自己好到哪儿去,本该放在床头的枕头已然不知所踪,床单皱巴巴地僵硬着,向外散发着一股难以描述的精臭味,上面横七竖八地躺着更多用过的安全套尸体。
尽管有几个被扎上了口,但绝大部分还是像布莱默顿身上的那几个一样,像是残败的花朵一样,无力地半开着,里面所装载的浓稠精液大多流到了床单上,然后被房间内的高温蒸干,浓重的腥臭味发散到空气之中,随后被坐在床上的布莱默顿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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