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看着洛玉衡正在前后扭动着俏脸给他做着淫荡的口交,那紧致的朱唇柔弱湿滑,每一次套弄都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柔软的香舌不断的绕着棒身来回舔弄,给二狗带来了阵阵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
很快二狗的肉棒就又硬了起来,洛玉衡瞟了一眼二狗,知道他并没有射精的欲望。
连忙吐出那直挺挺的肉棒,扭动丰满的娇躯,高高抬起那浑圆肥大的巨臀。
此时二狗坐在床沿上,而洛玉衡则一丝不挂的爬在地上撅着,那高度居然正好让她那圆溜溜的肛门对准二狗的肉棒。
二狗将挺直的肉棒顶住了洛玉衡的肛门说道:“这么不懂事吗?”
“哦!”
洛玉衡知道二狗的意思,只能尽量松弛肛门的腔肉,娇躯向后耸动,用那被永久撑开的圆溜溜的肛门洞吞吐着二狗的肉棒,慢慢地将他的龟头套弄进自己的肛门里。
洛玉衡咬着朱唇,一股股莫名的羞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二狗猛力抽插了一下,将整个肉棒根部都插进了洛玉衡的肛门洞里。小腹狠狠地撞在洛玉衡那肥美的肉臀上发出了一声嘹亮的闷响。
“啊,哦!”
洛玉衡娇呼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腔肉瞬间被挤压,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撅着的巨臀微微颤抖。
可是二狗的肉棒居然在她的肛洞里抽插了起来。
“又是那里,唉~ ”洛玉衡低吟了一声,她知道身后的二狗根本就不定性,自己的肉体将被他肆意的玩弄,直到他失去兴趣或者自己被玩坏了为止。
就在此时,洛玉衡感觉到二狗的肉棒停在了抽插,然后一股热流灌入她的肠腔中。
随即一股浓浓的便意传来,让洛玉衡更是羞臊难当。
洛玉衡不停的扭过俏脸看着二狗,那眼神更是冰冷至极,上次被灌尿是出其不意,而这次却是意料之中。
洛玉衡本身就有洁癖,平日里衣物都得洗上几遍在被日光暴晒几日她才会穿,而如今那娇贵的肉体却变成了一个小泼皮的尿壶,这怎么能让洛玉衡接受。
她宁愿让这小泼皮肏屄也不愿这样做。
“啵!”的一声二狗在洛玉衡的肛门里拔出了直挺挺的肉棒,满意躺下了。只留下撅着巨臀暗自流泪的洛玉衡。
“你去哪?”二狗见洛玉衡想要拿床边的衣服,便挑着小眉毛问道。
“……,倒尿壶!”
洛玉衡忍受着小腹被灌尿的绞痛,但她也不便说自己想去排泄,于是便说道。
说完后洛玉衡的俏脸竟然红了,说是倒尿壶,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是尿壶了。
“我没让你拉,你不许拉,憋着。这契约里不是写着,你的排泄需要我来同意吗?”
二狗再次拿出那印着洛玉衡屄印的契约说道,羞得洛玉衡低下了俏脸。
这是那个黑色道书前辈写的,她在被发配到南疆时,不仅一丝不挂每日被轮奸,便是拉屎撒尿也得向监卒请示,若是不准便是一滴尿也不许撒。
“你去把那两根红蜡烛拿过来!”二狗见洛玉衡蹲在地上,逛荡着双乳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说道。
那红色的大蜡是自己与二狗新婚时唯一的装饰,如今点燃了快到一夜,粗大的红色蜡烛只剩下三分之一还在闪烁着。
洛玉衡捂着小腹,皱着黛眉爬到那两支蜡烛旁。
她的肛门被皮圈扩张,必须要用尽全力才能让那尿液不流下了,洛玉衡又有洁癖,她宁可死也不会在屋子里将屎尿喷到地上。
“给你,哎呦!”
洛玉衡两支纤手扶着蜡烛,递到二狗面前,绝美的俏脸不尽有些扭曲的说道。
毕竟那种充满便意的绞痛感,和被灌尿的耻辱感,让洛玉衡难受极了。
“我不要,你把它们插进你的屄里和屁眼里,然后撅在我的床头给我当蜡台!”二狗拿起洛玉衡写的奴隶契约和那黑色道书说道。
“可是!”洛玉衡柳眉一挑,心中再也无法忍受的说道。
“可是什么?你那个前辈为了压制业火,不也屄里插着嫖客的烟袋杆吗?”
二狗翻着那黑色道书,看了一眼洛玉衡轻蔑的说道,就好像一个一个剑术老师看到洛玉衡的剑招不够纯熟一般的鄙视。
“啊,啊!”
无奈洛玉衡只能香肩触及地面,然后倒立着高高地撅起臀部,最后用两指手指夹着燃着的蜡烛侃侃插入自己的肉穴里,几滴滚烫的蜡油正好滴落在洛玉衡的阴蒂肉珠上,痛得洛玉衡全身颤抖,而被晃动的蜡烛上更多的蜡油滴落下来。
“痛死了,求,求主人把那一支蜡烛插进我的,我的屁眼,我够不到了!”洛玉衡的俏脸上泛起了汗珠,但依然在努力的完成主人的任务。
“真是笨死了,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当道首,便是做贱奴也是最笨的!”
二狗放下那看得津津有味的黑色道书,拿起另一只蜡烛对着洛玉衡那圆洞洞的肛门便狠狠地插了下去。
“额,啊。我是为了抗拒业火才这样的!”
洛玉衡香肩着地,就好像一个杂耍女子一般高高的举起了臀部,两条美腿大大地岔开,腿间的肉穴和肛门都插着自己结婚时那红彤彤的蜡烛。
作为二品修为,洛玉衡做这个动作并不吃力,但被灌了尿液鼓起的小腹却让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不过即使这样洛玉衡也不忘反驳的说道。
可是二狗并没有的回应,洛玉衡只是听到了二狗睡着时的鼾声。
此时天边才刚刚泛白,正是妓院里男女熟睡的时候,而洛玉衡却只能作为尿壶被灌了一肚子尿液,又作为烛台肉穴和肛门被插着蜡烛,这或许就是贱奴的命运吧。
天色渐亮,妓院里也传来长工小厮们走路的声音,而洛玉衡依然倒立着,腿间的两个蜡烛滴落的蜡油将她的腿间白皙的肌肤填满,便是耻毛上也都是蜡油。
洛玉衡痛得泪水已经流干,她开始后悔了……
可是洛玉衡此时心中恐惧的却是那蜡烛既将燃烧到自己的肉穴,一丝丝的灼热感让湿润的阴唇微微蠕动。
她想把那蜡烛拿下去,但又害怕不遵守契约,而直接被业火焚身。
此时她怀疑那写着黑色道书作者的女性前辈难道也是被逼的,寻常女子怎么忍受得来如此的耻辱呢。
就在此时二狗和洛玉衡房间的大门微微打开,穿着花枝招展的老鸨静悄悄的走了进来,看到肉穴和肛门都插着蜡烛的洛玉衡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居然向她径直走来,伸手掐灭了让洛玉衡害怕的小火苗。
“呦,你怎么这样对自己的小娘子呀。女人得捧在手心里不是吗?”
老鸨见多识广的说道,有不少嫖客喜欢凌虐女子她也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她熄灭了蜡烛,这让洛玉衡睁开美眸感激的看着这个满脸涂粉的老鸨。
“她现在不是我媳妇了,她是我的贱奴。”二狗酣睡正香,随手将那让洛玉衡羞耻的契约书甩给了老鸨。
“姑娘,我看这字迹是你写的,你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呢。我看你也是大家闺秀,你可要想好了啊。”老鸨看着洛玉衡那带着泪花的俏脸问道。
“我是自愿的!”洛玉衡咬了咬朱唇,坚定的说道。
“那随我去吧,你是要我把你当做新来官妓来调呢!”
老鸨粗略的看着那写着密密麻麻清秀小字的白色丝绸,似乎没有看清楚上面蝴蝶状的屄印,和点滴的处女血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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