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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坦白,王帐房怕他是天帝派来套口气的,谨慎道:“可是话说回来,人迟早一死,死在妇人怀中,不为过吧?”

王帐房微微一笑,又道:“你若怕旦旦而伐,死得不值,老朽倒可以教你一招保命之法。”

燕驭骧冷眼一望,心道:“真有保命之法,阁下也不会有离死不远的样子了。”王帐房观色而知燕驭骧心中所言,笑道:“可惜此法我知之已晚,是以身体衰败如斯,但若非此法,老朽怕不能活到今日与足下相论了。”

燕驭骧一揖,道:“恕在下适才无礼,请问何法?”

“说来简单,每晚喝他个烂醉如泥,蒙头大睡,只是此法教了你后,你房中四名艳婢得不到满足,日久必定怨恨。”

“难怪先生每饭必醉,又难怪婢女咒你,原来如此,却奇怪她们怎肯与先生同饮?”

“这就要凭你本事了,哄得她们与你大醉几次后,等你变成酒鬼,她们也就差不多了,届时不要她同饮也不行啦!”

“好计,好计,多谢!”

燕驭骧告别王帐房回至住处,迎面菊花走来。她笑吟吟道:“早上的一件事忘了告诉相公。”

其时兰花正挽起衣袖在厅中抹洗桌椅。

燕驭骧视线落到兰花白藕一般的腕臂,丹田一股热流霎时四溢,欲念大生,心知早饭吃下井水,欲火发作一时却无法压抑。

他喝道:“兰花,回到你房中去!”

不知他突然发的什么脾气,兰花骇了一大跳,再看脸色不对,惊惶地奔回房,想起来伤心,伏被哭泣。

诱惑的目标虽离开,情形没有好转,他拼命压抑,只听菊花害怕得声音发着抖,道:“相……相公……你怎么啦!这里……”

这时的燕驭骧,只觉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这时再听到温婉的菊花的声音。不由一下搂起菊花向床上奔去。

菊花的娇躯被重重扔在了鹅绒大床之上,燕驭骧便扑了上来。

菊花惊魂未定之际,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寸缕未留。

灯光下,她那雪白的肌肤近乎透明。

望着燕驭骧充满淫欲的双眼,菊花吓得已有些手足无措。

她那洁白浑圆的臀部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像是在躲避燕驭骧的眼神,又像是故意……看着那扭动的身姿,俊俏的脸庞,燕驭骧只觉自己心跳加速,浑身发烫,一股无名烈焰在他体内乱撞。

他三两下便脱掉了衣裳,一把将菊花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第一次倒入男人胸膛上,菊花也觉脸红心跳,一种莫名的快感顷刻袭满了全身。

一双灼热的嘴唇已紧紧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柔滑的舌倔强地伸入了她的口中。

热烈的拥吻下,菊花的玉体开始震颤,脸上的红晕赛过晚霞。

突然,她张开双臂与燕驭骧紧紧相拥在一起。

“相……相公,我的主人,我……我要……”

燕驭骧一边拼命搓揉着她的丰乳,一边喘着粗气道:“菊……菊花,你简直太美了,太迷人了,今天我一定让你……”

说着,他的舌便又在菊花的耳垂,眼睑,粉腮上亲吻不停。

宽厚的嘴唇顺着白嫩的脖颈向下移动,压在了菊花的酥胸上。

菊花立时发出一声尖叫:“轻些……”

“把脚抬起来。”

燕驭骧突然道。

菊花诧异地抬起一只香足。

孰料,燕驭骧一个翻身便捉住了它。

香足被扯到了燕驭路的唇边。

那一根根细嫩的脚趾被一一含入口中,在他灼热的口内吮吸着。

菊花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地颤抖不已。

突然,她抱燕驭骧的脸道:“你……你……”

说话中她拽住燕驭骧的手便朝自己的裆下摸去。

燕驭骧顿觉手指粘粘,润湿无比,且连床单上也有。

“菊花你……”

“我……我要我要……”

说完,她身子一翻,便跪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正对着燕驭骧。

早已欲火焚身的燕驭骧哪还忍耐得住,他一把抱住香臀,挺身而进。“啊——”

一声无比畅快的呻吟响遍全屋。

这真是一场时间冗长的战斗,再加上燕驭骧天赋的神异,只弄到天近中午,才收兵,只弄得菊花……燕驭要先醒来,怔怔望着天花板……

这时菊花也醒来了。

菊花道:“相……相公,没事,婢……婢女退……退……”

燕驭骧抓住她手腕,道:“不要害怕,刚才我发的神经病,害你受到伤害,实在不该。”

菊花委屈又舒心:道:“婢女们是服侍爷的丫头,打骂应该的。”燕驭骧笑道:“我可没打骂过你们。”

菊花大着胆子道:“刚才爷的样子像要把我们生吞活剥,比打骂还令我们难受。”燕驭骧道:“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情形,哦,兰花一定在伤心哩,你去给我劝劝。”菊花道:“我不去。”

她觉到一阵阵热流从燕驭骧握着自己腕上的手掌传进体内,有说不出的快感,竟舍不得离去。

燕驭骧笑道:“那我自己去。”

当他放下菊花手腕,菊花心头像失掉了什么东西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没动。

燕驭骧边走,心想:“刚才故意握菊花手腕,竟不觉异样,可见与女子交合有祛除淫羊之毒的功效,唉!”

他走入兰花的房间,见兰花正低头哭泣。动了兰花,燕驭骧道:“贝姑娘可曾来过?”

兰花道:“昨夜已经来过。”

燕驭骧问菊花道:“贝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了?”

菊花道:“昨晚你睡了以后。”

“她有什么话告诉我?”

“她说,进宫帮你说话,说什么话没有说明。”

“我知道她要帮我说什么话,她还说什么?”

“贝姑娘还说,哪天出宫来见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驭骧心想:“贝祈绫既进宫帮我说事,敢情没有怀疑到我是两湖盟主。”菊花好奇道:“到底成功什么事情啊?”

“贝姑娘保我当金衫使者。”

“那现在就该有消息啊!记得贝姑娘要保举一人,只要向主上一提,主上便出宫对该人加以考验,通过考验即择日授服。”

“别泼我冷水。”

“不是我泼爷冷水,主上要有对你考验的意思,消息早就传出,到现在毫无动静,显是不赞同贝姑娘的保举了。”

“贝姑娘说我可以不必经过考验,所以一时没有消息传出吧?”

“婢女明白啦,难怪贝姑娘说,出宫来见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驭骧不解道:“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试想贝姑娘要改变主上选取金衫使者的规定,岂不需要大下功夫?等到下次出宫见你时,事情自然就成功了。”

菊花羞羞地道:“还不是妖精打架的事。”

燕驭骧一怔,怒道:“瞎猜!”

“婢女才不瞎猜哩!宫里传说,主上妃妾无数,偏偏不忘贝姑娘,想尽法子与她共度良宵,但贝姑娘,经常冷若冰霜,不允主上所求,主上为了得她一欢,要什么赏赐便有什么赏赐。”

燕驭骧脸色难看地道:“难道贝姑娘为了要我当上金衫使者,竟不惜利用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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