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道:“最好是让婢子睡……睡在你旁边,你要什么推推我就知道了。”她欲语还休,羞怯怯的娇模样,看得燕驭骧突然升起欲念,差点答应道:“好吧,你就睡在我这儿。”
猛忆起王帐房“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诫语,扳起面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给我出去!”
他说得急促,倒吓着了菊花,只见她连退数步,泣声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唤荷花或梅……”
燕驳驳断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欲火却上升,练了一阵子功,才压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减低,一时又想不透道理,骂声“狐狸精!”
骂后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样,却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帐房那般来骂她,也许是她们这里规矩,婢子必须共枕。
睡梦中,燕驭骧听觉不减,突然警觉,他装作熟睡,要等那人来到身后,一有什么危害自己的举动,再转过身去,攻他个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边站住,低声叫道:“燕兄弟,醒来。”
听声音原来是凌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来意,这时最好给她来个不理,她没趣味,当会退却吧。
凌漓又道:“醒来啊,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会,怎么这么就睡死过去?醒来,快醒来!”
摇了几下不见动静,凌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静静地坐在燕驭骧的身边,注视了良久。
那英俊的脸庞,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双腿间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凌漓只觉面红心跳,浑身火焚。
她的手终于忍不住抬了起来,落到了燕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燕驭骧的双目依旧紧闭着,显然他还在梦乡中。
于是,纤柔的玉掌便在燕驭骧的身上游动起来。
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兴奋,使她产生无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头,轻舔了一口。
她的手开始颤抖着。
从燕驭骧的俊脸、胸膛一直颤抖到他的双腿之间。
突然,她发现那儿的绸裤已高高顶起,似乎比先前看见的还要威猛,高大!凌漓不由大吃一惊,忙朝燕驭骧的脸上望去。
燕驭骧的脸与方才并无太大区别,眼睛照旧紧闭着。
但他的双颊却有一层红云泛起,不过这并未引起凌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凌漓的手猛然伸了过去,不可阻挡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驭骧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驭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动起来。
一声声轻快的欢叫声响起。
“我的天!”
燕驭骧由触觉发觉她竟已身无寸缕。
陡然间,他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全身不由颤抖起来。
凌漓低笑道:“好兄弟,这样憋下去,会憋出毛病的!”
燕驭骧故作惊醒状,大声嘘道:“谁?谁!”
“臭小子,还装什么蒜,别把那四个丫头嚷醒,坏了我的好事。”凌漓真“凶”她把燕驭骧看作待宰的羔羊,对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欲念。
看着凌漓那美艳绝伦的娇躯,丰腴挺拔的玉乳,燕驭骧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拼命亲吻起她的脸颊。
就在这一刻,凌漓几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双眼中喷射出火花,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住了燕驭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有些沙哑。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驭骧的疯狂搓揉下已变得坚硬无比。
极富曲线的大腿和裸体在燕驭骧的怀中拼命地扭动,不断刺激着对方的性欲。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刻,燕驭骧几乎已将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这时,菊花及时赶到,见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吗?”
燕驭骧行动一顿。
菊花出现并没使他恢复灵智,天生的羞耻观念在他脑海深处升起:“这种鬼态不能让第三者看到。”
凌漓一向大胆,淫荡惯了,不知羞耻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见燕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给我滚,滚!”
菊花安然不动,道:“贝姑娘交待过,除了他自愿,谁要逼他苟合,给她知道,五阴大法!”
五阴大法,乃天帝设下的五种惩罚堡中叛徒的恶毒刑法。
凌漓知道贝姑娘的手段,堡中连金衫使者对她也忌惮三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违抗的。
她放开燕驭骧,笑道:“我何尝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愿意不会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会约我来,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约你的?”
“不信问他。”
在她想,燕驭骧是不会否认的。
果然菊花问道:“是相公约七姑娘的吗?”
燕驭骧没有作声。
菊花伶俐,知道燕驭骧不好意思否认,笑道:“婢女再问两遍,若是不愿意便不需要作声。”
燕驭骧盘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连问两遍后,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请了。”
凌漓欲火烧身,犹不死心,怒道:“我自己问!”
菊花却道:“不必,七姑娘,现在他就是承认,也是情面所逼,你当不希望我这样据实而告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胁!”
凌漓硬不过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袭轻纱睡袍,敢情她只穿了这件睡袍来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视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驭骧,她抬头望去,霎时羞红满面,想起睡觉以前,贝姑娘悄然来临交待的那句,却给自己改了一字,她记得贝姑娘说:“除了他自愿,你们不能诱他苟合。”
怎样才算不是“诱”呢?这根本没有个标准,反正她知道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与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们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虑之地,人欲横流,耳目所闻所见,实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们终于熬了下去,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儿来到,却给贝姑娘一句话恐吓住,实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难道要我们做一辈子处女吗?”
可是谁敢反抗?
贝姑娘权力之大等于主上,生杀只在一念之间,谁敢反抗呢?
尽管怨恨,菊花却不敢效尤,何况也没凌漓脸厚,她停步恋恋不舍地瞥了燕驭骧一眼,轻轻地退去。
燕驭骧练功正紧,这当头,外魔一侵,虽不致走火入魔,气一走岔够他受的,所幸菊花没有走到床边来趁机挑逗,否则菊花虽能得偿所愿,燕驭骧气岔下精关不固,真无必损,功力大逊。
功毕,燕驭路神清气爽,他奇怪道:“怎么以自己的修为,一点诱惑都经不起?”这原因必须研究,防范未然,与贝祈绫那次不算,事后,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药作怪,无法避免。
这次莫非也有药物在体内作怪?药物,会下在什么地方呢?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