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店自然也是关闭着的。
他也没有讲究,放下几个大铜币,拿了两套带帽袍子。
兜帽能遮挡大部分的脸部,布琳需要带上帽子。
否则光彩动人的她实在太惹眼了,女人都会多看几眼。
事实上,即便看不清脸,带着兜帽也很惹眼。
两人进了一家还未打烊的酒馆,便吸引了诸多酒鬼与女郎的目光。
酒馆灯火通明,酒香、食物的香味与中年男人开怀大笑声交织。
比外面的寂静黑夜简直是两个世界。
“我没有见过他们,我敢肯定是外乡人。”一个光头男放下酒杯,对着同桌的人笃定道。
“可怜的外乡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正好碰到了恶魔入侵。”一个男子惋惜的道。
可下一刻,同一桌的几个中年男子目光相交,通通大笑一声。
一时间含着酒精味的唾沫星子乱飞,魔性的笑声在酒馆内环绕。
“看,那个小男人好俊,白白净净的,肯定是从狼群之城来的少爷。”
一个画着浓妆的女子顿时惊叹着。
“小骚蹄子发骚了,那小鸡巴可满足不了你的骚穴。”
光头男不由分说把手钻入女子的裙子下,手指直接扣进了温暖的小穴中。
布琳现在的感知已经强到离谱,自然感受到了这一细节。
她低着头,将脸尽可能的缩在兜帽里。
伊布拉着布琳的手来到吧台处,吧台里是一个中年女人,后来的柜台摆放了许多的酒瓶。
“我们要一个房间,干净的那种。”
中年女子板着脸看了一眼伊布:“三个大铜币。”
她的语气也冰冷的狠,似乎对于做生意这种事毫无兴趣。
“这里是五个大铜币,我还需要一些吃的。”
中年女人不动声色的拿走铜币,冲着一旁打杂的小男孩道。
“去叫厨师准备牛肉与面包。”
“你们还需要一点黄啤酒或者麦芽酒吗?”
“不需要。”
“那就再准备一点水带给我们的客人。”
小男孩消失在拐角,中年女子端详着兜帽里的布琳。
见到红润晶莹的红唇与白皙的皮肤后,没多看,处理着手中的事情。
“如果你们把房间搞的一团糟,我需要一定的费用来清洗。”
伊布点点头,布琳握着伊布的手,不由的用了用力。
“噢吼吼,我敢打赌,这小白脸一定坚持不了三分钟。”光头男又大笑道。
“伦洛丝,你该给这位女士介绍几位猛男。”光头男一旁的络腮胡扬起了粗壮的手臂。
“噢,不得不说,这位女士的胸部可真大。”酒桌上的另一位男子赞叹道。
“几位,我不想惹麻烦。”伊布淡淡的看向了酒桌,倒也没有生气。
这里不受儒家风气影响,风气比较开放,特别还是酒馆这种地方。
他也没有龙傲天怼天怼地的想法。
“闭嘴,喝你们的酒。”中年女人伦洛丝呵斥道:“如果你们再开口,永远也进不来这里,永远!”
面对中年女人冰冷的口气,光头男没有生气,反而抱怨。
“拜托,如果我们不来,这里的女郎去哪里赚钱。”
中年女子没理会,此时打杂的小男孩也跑了回来。
“去领客人去房间。”
“两位大人,请跟我来。”小男孩恭谨道。
房间在后院,伊布与布琳跟随着小男孩,正好也要经过光头男的酒桌旁。
酒桌上的三男三女都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两个外乡人看。
特别是光头男,就坐在酒桌边,似乎对着兜帽下,前凸后翘的布琳很有兴趣。
布琳似乎害怕这种场景,特别是光头男几人脸上都是横肉,膘肥体壮,看上去不好惹。
她环抱着伊布的手臂,贴的很紧。
伊布没有理会,风轻云淡的模样。
直到即将迈过光头男的酒桌之时,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
眼皮下,一只粗壮的手掌赫然朝着布琳的屁股摸去。
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把切割食物的铁质餐刀,将这只手捅了个对穿。
“啊!”一个男人惨叫,惊恐的看着手掌被餐刀穿透,鲜艳的鲜血顿时从伤口处狂涌。
他捂着受伤的手掌愤怒的看着伊布:“杂种,你死定了!”
伊布冷笑一声,突然出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受伤男人,一只手握住伤口上的半截餐刀。
直接往掌心下一按,餐刀硬生生的在掌心肉中割出一条无肉空洞。
光头男几人不善着望着这一切,特别是光头男,望着男子出血量加剧的伤口很是阴沉。
“啊!!!”受伤的男子悲哀着惨叫了一声,愤恨的看了一眼。
见伊布眼眸淡漠,不惊不喜,一副高人的模样。
吞下辱骂的话,急匆匆的跑出了酒吧。
事情在十秒左右完成,发生的很快,结束的也更快。
酒桌上的陪酒女郎似乎被吓到了,连跑从酒桌上跑开。
而光头男几人坐在椅子上严肃的看着伊布。
“这小子有几分实力。”
“白白净净的,速度很快,很准,肯定是受过训练的,否则怎么会带着女人乱跑。”
“不过保罗这混球还真摸上去。”
“这小子仗着关系在小镇上惹是生非,外乡人可不知道他的关系。”
“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光头男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伊布,又看了一眼跑远了的受伤男子。
“混蛋,我吃饭的刀子,你就不能用别的东西插?”
如果不是忌惮伊布的实力,早就嘭嘭两拳上去了。
这都什么事,隔壁桌的摸女人屁股。
却拿他吃饭的东西插别人!
“抱歉。”伊布看向了小男孩:“能再拿一把小刀给这位男人吗?”
小男孩恐慌的点点头。
“你有麻烦了,外来者,保罗不会放过你们的。”中年女人走过来咄咄逼人。
“还有,如果你再在这里动手,请你们立即离开。不过我劝你最好现在就离开,钱我可以退你一半。”
“不需要离开。”伊布淡淡的回道,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来到房间,布琳便脱掉了衣袍,打量着房间,检查着被褥。
“这里打扫的很干净,被褥也是洗过的,没有霉气或者别的气味。”
“看的出来,那位女士脸色虽然难看,但是确实做的很好。”伊布也很满意这所房间。
端坐在床上的布琳好奇的打量着木质房顶:“我记得小时候的房子也是木头房子。不过没有这么好,一下大雨就会漏水,天晴后父亲总是需要爬上屋顶修补,我和母亲站在房檐下递着工具和材料,母亲总是嘱咐父亲一定要小心,慢一点。”
伊布一愣,坐下揽着母亲的腰,微笑道:“那外公的手艺怎么样?房顶修好了吗?”
他知道母亲的遭遇,小时候就很穷,过的比较清苦。
在母亲十岁的时候遭遇了流浪强盗的抢劫,外祖父外祖母永远的离开了她。
尸骨无存。
后来母亲被人贩子收留,卖到了公爵府。
连曾经的村庄名字都不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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