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
霜若拼命摇动着屁股做出了回应。
“很好,很好,哈哈,这『玉如意』虽然初时难以适应,但是以霜奴你的聪颖,很快便能掌握它的使用方法,而后便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来,抬起你的屁股。”
接二连三的羞辱已经让霜若失去了恼火的气力,她拖着无力的身体,乖乖地转过身子,对着林如虎高高撅起屁股,等待着林如虎将那根要命的家伙塞到自己的小穴里。
淫液滑腻下的小穴反映着莹莹的水光,林如虎伸手掰开了霜若弹性十足的臀肉,将玉如意的龟头抵在了霜若饱满的阴户上。
“呜……嗯……”
霜若喉中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跪着的两条纤细美腿也因为莫名的兴奋微微蜷缩,沾粘着爱液的玉如意嗡嗡震动,而这种淡淡的刺激却令霜若高潮过后的娇躯十分受用,双腿之间竟然浮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林如虎攥着玉如意轻轻一戳,霜若一张一合的蜜穴洞口便蠕动着吐出了汩汩的爱液,林如虎笑着拍了拍霜若雪白的股肉,将这截玉如意缓缓压入了霜若的蜜洞之中。
随着玉如意的逐渐插入,霜若的娇躯再一次开始急促地战栗起来,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霜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花蕊,尽量有节奏地阵阵吐出蜜汁,将玉如意转动的幅度保持在一个不至于令她失神泄身的幅度,令蜜穴勉强适应了玉如意的存在。
“咕啾、咕啾、咕啾……”
振动不停的玉如意贴合着霜若敏感的腔道缓慢向前,一道道酥麻快感也在霜若的小穴中不断蔓延,令霜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面对玉如意对自己蜜穴的进一步侵犯,她却只能使劲浑身解数来满足这根玉如意,这是何等的屈辱!
而只要这根玉如意在她小穴中塞着,这种被征服的屈辱感就无法消散,反而会愈演愈劣,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思维,使她越来越自然地接受,顺从,堕落。
“呼……呼……”
津液从霜若紧咬着口衔的贝齿之间簌簌淌出,沿着她的下巴结成了一道摆荡不停的晶莹丝线,玉如意的脉动稳定而缓慢,不断地将霜若的情欲提高到一种全新的境界,使得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此时她的口中的娇喘已是连绵不断,络绎不绝。
“唔、嗯哼?!”
“好了,为了帮霜奴尽快适应,我带着你在这客栈里四下逛一逛……”
说罢,林如虎便将一道项圈套在了霜若的脖子上,目不能视物的霜若只能被她脖颈上铁链的拉扯着无助地站起身子,用颤抖的双腿跟着铁链的引导缓步向前。
黑暗中的霜若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听觉,虽然她内力尽散,但听力依旧比常人敏锐不少,再结合自己对客栈中布局的熟悉,使得霜若可以勉强分辨周遭的环境,林如虎慢慢拉扯着霜若走上楼梯,霜若便已隐隐察觉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二楼走廊。
当下正值淡季,所以二楼除了同为长凤军士兵的何勇等人之外再无其他旅客歇脚,这令霜若不禁稍稍宽下心来,可一阵阵女子欢喜的呻吟又将霜若的意识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
“有甚好怕的?大爷还没听说过么?附近镇上早就传开啦,说什么这里的老板娘骚浪至极,有时甚至当着来往的客人悄悄自渎,据说每天都要泄身几次呢!”
一间客房中传出的熟悉声音,霜若心中一惊,脸上再度涌起一片羞耻的红晕,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阵声音的主人正是当初那名身材婀娜的官奴,而林如虎见到霜若忸怩的模样,也驻足不前,拉着她停在了这间客房门外,听起了客房中的动静。
“哦?竟有这种事?”
官奴对面的男人正是何勇,他好奇的提问使得官奴来了兴致,于是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听说这个老板娘先前清汤寡水地过着,连双丝袜也没有穿过,可谁成想竟是个越老越骚的下贱货,据说她最近天天不做别的,就躲在柜台后面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嘻嘻,肯定是在偷偷地扣她的骚穴,没日没夜地发浪发癫呢……嗯~~好爷爷,轻点肏,奴的小穴都快被你捅穿了……”
官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抽,两条纤细的胳膊先是跟着战栗的身子起伏摆荡,随即便再度环抱搂住了何勇的脖子。
“嘿嘿,老板娘是不是贱货我不晓得,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四品奴,瞧瞧你手上的镯子,还有这些首饰,怎么,爷爷真金白银砸在你身上,你就这么给老子应付差事?”
何勇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那活儿往女子蜜道深处用力一杵,戳得女子淫心如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忍不住高声浪叫道:
“啊~!嗯~~~!!天地良心,好爷爷,奴才入籍三年,哪里、嗯,见过您这么厉害的角色,啊哈、哈……爷爷的鸡巴、捣药似的往奴的小穴里戳、戳个不停,奴的骚水儿都快要流干了,好爷爷,我的亲爷爷,求求您轻点肏、慢点肏……”
不断地猛烈抽插肏得这名官奴连声求饶,何勇嘿嘿一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缓慢轻摇,女奴方才喘过气来,舒爽的快感令她痴痴娇笑道:
“好爷爷,这么厉害的功夫,嘿嘿,是、是个练家子吧?嗯、哦?!”
何勇狠狠拧了一把官奴的酥乳,将自己阳具奋力往女奴小穴深处一顶,一口啐在了她脸上道:
“呸,这也是你该问的?想试试爷爷的狠辣手段么?”
这名官奴媚态更盛,一滩烂泥似的瘫在了男子怀中,口中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嚷道:
“嗯,奴家该死,爷爷消消气,嘻嘻……”
何勇继续用力将他的那活儿往官奴穴里一杵,湿热温暖的小穴中立即便传出了滋咕滋咕的水声,何勇伸手摸了一把官奴耻丘渗出的淫汁,嘿嘿笑道:
“好家伙,寻常女奴可没有你这般骚浪下贱,瞧瞧这泛滥的淫水儿,爷爷辛苦肏弄了半天,还不如骂上你这贱骨头两句,啧啧,是块天生的婊子材料……”
官奴抖动着酥胸娇媚笑道:
“谢谢爷爷夸奖,求爷爷再骂几句,好叫爷爷见识见识奴的手段~”
“哼,要是伺候的爷爷不舒服,看爷爷不再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你这骚烂至极的贱货,不知廉耻的臭婊子……”
何勇接连骂了几句,听得官奴咯咯直笑,嘴上应答不止不说,又是抬起大腿,又是摇动乳峰,用自己的身体尽心服侍着何勇,最后她一把跨坐在了何勇身上,将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随后深深一坐,噗呲噗呲,何勇的阳具齐根没入了女奴湿润的蜜穴之中,径直顶到了女奴花心深处,引得女奴淫兴大发,伏在了男人身上,欢声浪叫着摇曳腰肢,一团翘臀上下翻飞,狂舞乱动,两瓣阴唇紧贴阳具,碾吮研弄,而何勇只是自顾自地惬意地躺在床上,好不快活。
“方才你说,嘶,这里的老板娘天天坐在柜台之后自渎,我日日从大堂过,怎地没看出来?”
何勇舒适地躺在床上,享受地闭目说道。
“……都是遛鸟肏穴的行家,谁不知道谁呐,一个女人,是不是在发骚发浪,有没有泄身行淫,奴家眼里一看便知,嗯,啊,也就那个骚货老板娘,自以为有块案台挡着,别人便真瞧不见她的淫态了,呵呵,掩耳盗铃,爷爷您说好笑不好笑,嗯、呀……”
官奴说的兴起,岔开苗条的两条匀称美腿,兴奋地抖动着颤抖的腰肢,仰面朝天高声浪叫起来,两坨酥软雪白的股肉更是一晃一晃地在男人的阳具上跃动不止,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屋中。
屋外的霜若听得双颊绯红若血,呼吸更加急促,小腹似是燃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小穴不争气地涌出了一滩骚气十足的蜜汁,令塞在她穴中的玉如意也随之加速旋动,咕啾咕啾地往霜若花径深处猛钻,霜若压住险些叫出的浪声,死死夹紧了自己激烈打颤的双腿。
“啊、哈,嗯,好爷爷,亲爷爷,再用力些……哎呦,嗯~~~”
双眸被严实地遮罩的霜若虽然目不能视物,但阵阵女子欢愉浪叫声声入耳,她的脑海中便自然地浮现出了女奴一面鄙夷地讥笑自己的丑态,一面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的模样,莫大的屈辱与极度的兴奋混杂成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霜若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发胀发热,耳畔更是嗡嗡作响,而她的双腿不住地轻微颤栗起来,私处也无法制止地继续咕滋咕滋地冒出蜜汁,使得玉如意大为活跃,对着霜若敏感的腔壁便是一阵锥心的研磨,爽的霜若再也忍耐不住,依靠着屋门轻声娇喘起来。
“哼,这个浪蹄子老板娘,对奴摆着一张臭脸,看我改日叫些人来,砸了她的场子,扒了她的衣服,叫大家伙儿好好看看这浪蹄子每天都在干什么……哦~~?!我的爷~~!”
官奴的这一句话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了霜若的情欲,霜若感觉自己蜜穴中淫水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原本微屈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娇躯,令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放声浪叫起来。
“呜哦哦!!呜呜喔喔!!!”
…………
“嗯?是谁?”
冯芸一放下手中的丝绸诃子,朗声问道。
“弟子方玲求见。”
“哦,原来是方玲啊,深夜到我这里,不知有什么要紧之事?”
冯芸一推开房门,满屋的华丽衣饰化作了一团刺眼的金光,险些迷花了方玲的眼睛,
方玲手中端举木盘之中,品字摆着三盒锡铁滚金圆盒,冯芸一紧盯不放,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她随手拾起一盒胭脂放在掌心,喜不自禁地说道:
“进来吧,也难为那……那名见习弟子叫什么来着?”
“回禀大师伯,这名见习弟子名叫王玉环,正在跟随弟子学艺。”
“不错,不错,真是会讨人的欢心……”
锡盒上精致的雕花令冯芸一爱不释手,于是她转身举起胭脂盒,在灯盏前细细端详,可她背后的方玲却深深吐出一口气,亮出了木盘之下一团明晃晃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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