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陇交界的官道上,五名头戴淡白面纱斗笠的女子骑着一水儿的青色骏马飞驰而过。
左侧的黄衫女子盈盈笑道:
“师父,这次您促成余杭『三意门』与『玄工坊』和解,可是让我派在江南扬眉吐气,我们沾着您的风光,被好生款待,嘻嘻,都叫人有些不想回去了呢……”
为首的那名女子原本穿着一件宽松的靛青长衫,经山间的劲风一打,便能窥见一轮曼妙婀娜:丰乳细腰,翘臀美腿,端得是副上品的身段,她的腰间还悬着一柄古雅宝剑,剑鞘上的墨绿细纹即便是在如此黑夜之中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多亏了武当清风道长从中斡旋,不然单凭师父一人,如何服众?”
女子谦逊说道,可在面纱之下,她的嘴角还是扬起了一丝淡淡微笑。
“哈哈,师父在他们面前使出的一招『璇女抚琴』,就把三意门上上下下都惊呆了下巴,还敢不服么?什么『江南多好手』,要我说,不过是吹的响亮,徒有虚名罢了……”
“哟,吴师妹好大的口气,三意门不过是个区区百人的小帮,若不是有朝廷在他们背后撑腰,『玄工坊』六坊十二坞主随便一人便能将他们全挑了,哪里还用得着师父出面?”
面对师姐们的嘲笑,小吴愤愤地抖动缰绳,顷刻间便将三名师姐甩在身后,开始同为首女子并驾而行。
“是了是了,没有了方师妹给我垫底,师姐们就可着我一个人欺负,哼,这次大典之后小师叔也要开户收徒了,这下方师妹也该回到师父身边了吧。”
“未必哦,方师妹怕不是要去当人家的大师姐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璇女青华”华梦青乃是洛华大师的三弟子,也是余下四人的师父。
华梦青被欢快氛围感染,莞尔笑道:
“方玲多年跟随小师妹左右,自然是比你们几个偷懒耍奸的滑头长进多了,就算她回来当你们的大师姐,我看也未尝不可……小心!”
华梦青脸色陡变,双肩一沉,已将青华剑握在掌心,这柄青华剑乃是璇女派代代相传的镇派之宝,一经出鞘便爆射出一道凌冽寒光。
借着寒光,几名弟子这才看清,黑夜之中,一根七彩长绫照面横扫过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拱状的完美弧线,迅捷无比地朝着几人的胸前撞来。
见到来袭的武器之后,华梦青颔首一笑,随即收剑还鞘,从容俯身,避开了这一扫,可她身旁的四名弟子来不及反应,已被长绫拂中胸口,于是纷纷摔下马去。
“哎呦!”
姓吴的女子功力最浅,四人之中也只有她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而其余三人下盘功夫练得扎实,虽然略显狼狈,但还是应变极快地在空中依次使出了“鱼跃”之术,一圈漂亮的凌空翻身之后,三人一一站稳了身形,落在地上。
“吁——”
华梦青运功拉住缰绳,胯下的骏马将前蹄一扬,嘶吼一声之后,便老实停在了原地,几人不约而同地赞许喝彩,惊叹师父内功之高,抬手之间便将一匹飞驰的烈马制住。
“嗓门最大,功夫最差!”
一阵娇笑从远及近,小吴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委屈地说道:
“二师叔算计好了,长缎要是施展得再快些,师姐们也躲不开,可要是再慢些,就扫不中我,分明是和我过不去。”
“谁叫你乱说,二师叔可是江南出身,你说什么『江南武林,吹得响亮』,岂不是把二师叔也一齐骂了进去?”
师姐提点之下,吴姓女子讪讪说道:
“我哪里有骂二师叔。。”
来者是名身高五尺有余的美貌女子,她身着一袭百褶罗裙,足踩一对薄底长靴,俊美的脸蛋儿上两枚杏花星眸频频闪动,明艳璀璨。
只见她轻挥右臂,刹那间便将丈七长缎收回袖中,这手顺畅自然、潇洒写意的“妙空灵缎”自是令几名弟子艳羡不已。
“还敢顶嘴?是要我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么?”
这位略带泼辣女子便是洛华的二弟子林洁,此刻林洁佯装发怒,吓得小吴捂着脸蛋连声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
“许久不见,二师姐愈发漂亮了。”
眼见弟子被林洁捉弄地差不多了,华梦青翻身下马,岔开了话题,林洁却摆摆手说道:
“我在川中天天吃些子辛辣玩意儿,脸皮儿先不说,脾气是越来越糟了,哪比得上你们在余杭这般舒服,瞧瞧你这些弟子,一个个水灵灵的,多迷人。”
“嘻嘻……”
众弟子知道二师叔心直口快,既然她都如此说,那自己的气色自然不错,当下各自欢喜不已。
“不过说到容貌,咱们师姐妹绑一块,怕是也比不上老四和老五呢……小家伙们都背地里说什么,大师伯心地善,二师叔身法急,三师叔功夫强,四师叔容貌美,小师叔惹人厌,呵呵……”
华梦青摇头笑道:
“先不说小师妹为何惹人厌烦,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强在哪里。”
“小师妹眼高于顶的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小辈们眼里又能落得什么好?再说三师妹,一手璇女剑法使得比师父还俊,单就剑法而言,恐怕也只有霜若师叔能小胜你几招,还说自己不强么?”
“霜若师祖……?为何我从未见过这位师长?”
小吴不解地问道,林洁却敲了敲她的头,笑道:
“不该知道的别乱问,等你的『璇女三叠』有了进展,便能见到了,记得拿出你的贫嘴劲儿来,若是哄得霜若师叔高兴,教你一招半式,便够你受用一生了,好了好了,上马吧,离妙空山还有好些路要赶呢!三师妹,我先走一步——”
林洁身形一晃,几个起落之后便已在数丈开外。
“呵呵,你们若是能学到二师姐身法的半点皮毛,我便心满意足了,好了,继续赶路吧。”
“是!”
…………
含笑端坐在柜台之后的霜若喉间不住悸动,不时还会有断断续续的嘤嘤呜咽由她抿紧的朱唇中冒出,随着娇躯的微微颤动,她胸前的一团饱满丰乳持续不断起伏晃荡,摇曳不止。
霜若只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就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一半,鼻尖雪颈早已挂满了细小的汗珠,将浑身上下的衣衫打湿染透,水珠沿着她的袖口裙角滴滴淌下,可她却并未感到如何清凉,反倒是一股股压抑不住的热浪从体内扑扑冒出,令她感到燥热难当。
“……嗯……哼……嗯……”
虽然看来语笑嫣然,但霜若的嘴角早已僵酸无比,可她不敢变换姿势舒展肌肤,害怕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露出什么古怪的表情,于是只霜若好咬紧牙关,勉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变。
这半月来的夜夜纵情令霜若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淫毒肆虐的灼心滋味,但新下的销魂散与她体内积蓄的淫毒交汇融和,一起作祟,实在令人消受不起。
外人眼中的霜若穿着一件宽松的隐月碎花长裙,两条手臂落落大方地摆在膝前,端庄地微笑看着店中伙计往来不歇,但实际上,摆在霜若膝上的只是两条空空的衣袖,她的一对纤细玉臂早已被“囚凰绳”紧紧绑做“丫”字并拢贴着脊背不放,动弹不得,缠绕在她手臂上的道道绳圈浅浅陷入了她的皮肉之中,与勒在雪颈上的绳圈一并箍的霜若娇喘绵绵,身体簌簌战栗,而霜若合十的双掌哪怕只是轻轻一攥,也会扯动着绑在她身上的密集绳网收缩绷紧,叫她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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