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暗闻天走过一段长长的甬道来到了地下,没想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
暗闻天递给了门前的小厮一块腰牌,又领了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
“哼,敢聚众生事,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帮宵小鼠辈……嗯!”
暗闻天一弹天后的乳头,带动着乳夹上的铜铃发出了阵阵声响,天后这才不甘地闭上了嘴巴。
这里的装潢倒像是一座戏馆楼,摆着好多桌椅,大厅中央有着一个三尺高的四方站台。
此刻众人已经就座,暗闻天来到了一处太师椅座位,椅子旁边摆着一张小巧的桌案,上面盛放着一盘干果蜜饯,一碟清炒瓜子,一壶酒水。
暗闻天指使天后在自己腿边跪下,天后心中老大不愿,凭什么他可以坐在椅子上看戏,自己却要像个丫鬟一样跪着——她也想尝尝这些零食啊。
“唔?嗯……”
暗闻天知道天后爱吃甜食,便拾起一块蜜饯塞进了她的口中,天后这才平静下来,安心跪下,左右观察着身边的众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抱着一名娇小的女子左啃右啃,那女子一脸的淫靡,一看便知是名妓女。真不自爱,天后心中甚是鄙夷这些风尘女子。
她知道有很多女子是被逼良为娼,可是有更多的娼妓单纯就是不肯做工,便投身风月场所,来挣这份脏钱。
明明只要随便考个功名,就能领取一份俸禄,可她们居然还是做了这个行当,可怜天后的一番苦心,哎,下贱!
“嗯?啾咪……啾咪……嗯……”
天后恨恨地咽下了口中的蜜饯,暗闻天却趁机伸手探入了她的小嘴不住搅和了一阵,又抽离出去。
她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不是执掌天下的大昭天后,也是一名下流的奴隶,天后俏脸一红,这些娼妓起码是为了钱财,自己明明身居皇位,地位崇高至极,她又是图什么呢……细细一想,自己岂不是连这些娼妓都不如……
下面又湿了,不能再想了,天后摇了摇头,腹部却传来了一阵绞痛。
她这才想起来,肚子里还装着一大盆灌肠液呢。
“唔……嗯……”
天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娼妓不娼妓的问题了,全部的心神都拿来佝偻着身子忍耐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了。
腹痛是一阵之后,再间隔一段时间才会重来,天后知道只要忍过此刻,便又是一段轻松的时光。
台上走马观花地上下着各种女子,天后迷糊着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脖前项圈被暗闻天狠狠一扯,她才清醒过来,到“阴后”了。
“诸位请看,此人来历非比寻常,乃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的黑莲阴后!”
一名小厮拉着天后登上台来,天后早已支撑不住,咕咚一声跪在了台上,暗闻天刚刚松开了她菊洞中的肛珠,此刻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就这么以面撑地,高高撅起了蜜臀……
“噗!噗噜噜!噗噜噜!”
一个三寸长的肛珠塞甩在半空中,天后的屁眼之中喷出了一大股碧绿的汁液,打在了背后的幕布上,湿热冒着轻烟的液体顺着幕布刷刷落下,天后不停息地喷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圆润的肚皮彻底平复下来,她才颤抖着呻吟出来。
“嗯~哦~”
妖媚至极的呻吟刹那间便征服了全场,他们之中当然有武林中人,不少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阴后?不是二十年前被无量老人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听说的是,她被剑圣带到了忘尘峰上,废去了武功不能再继续害人了……”
“这真的是哪个杀人不眨眼的阴后么?莫不是来唬人的吧?”
一人腾跃而上,抓起了天后的秀发,他脸上有着一道刀疤,还缺了半只耳朵,看来甚是吓人。
“……阴后,还记得我吗?”
天后哪里知道他是谁,只好咯咯笑道:
“……贱奴不知,还望大侠指教……”
“啪”的一巴掌打在天后脸上,她的面容上泛起了一团五指红印。
“我乃是短指长猿侯多全!这二十年来你躲到哪里去了?!”
天后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好重的手劲啊,她忍着泪花说:
“……贱奴,被天后抓住,关在囚天牢中二十年……天后宽宏大量,没有要了贱奴的一条狗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阴后销声匿迹二十年,原来是被舞凤阁抓了。
“啪”
又是一掌,侯多全看来是恨极了阴后,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这二十年来苦练武艺。为的就是报仇雪恨,可你这贱人居然成了这副下贱的模样……杀你都脏了爷的手!”
“呵呵,是啊,贱奴就是这么脏,这么臭,求爷爷不要杀贱奴,买了贱奴走吧,贱奴嘴巴很厉害的,可以当爷爷的尿桶,可以让爷爷舒舒服服的撒尿……”
侯多全看着天后一脸痴邪的淫态微微一怔,若不是这张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甚至还有些年轻的面容和她小腹上的那朵黑莲,他真的不敢相信这是那名举手投足间便会杀人于无形之中的黑莲阴后。
“喂喂喂!怎么就上手了?价钱都没出呢!”
下面有人大喊起来,侯多全一时气愤,竟然坏了这里的规矩,他抱拳对着台上的小厮说:
“抱歉,在下……”
“无妨,这人是特例,卖他的人来自大内,自然也不守咱们的规矩,卖家特别要求,要各位先验货,再出价。”
“验货?怎么验?”
“当然是随便验,您想验她哪里,就验她哪里……”
小厮一笑,连忙下台。
天后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众壮汉包围住了。
“嗯啊,轻点,那里是……哦咿!?别掐贱奴的那里啊,会,会坏死的,嗯呢!!啊唔?!”
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早被人一把拔出,换上了自己鲜活跳跃的肉棒,一前一后的两个小洞顷刻便有了主人,两名壮汉将她夹在中间,上下翻飞肏弄着。
她的两条玉腿也没有闲着,被一边一只让人高高抬起,有人喜欢丝袜,便抓着她穿着丝袜的那只脚撩动自己的肉棒,有人喜欢裸足,便把她的玉足含在嘴里跪着吸食,天后无处着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前后两穴的肉棒上,又被人托着腰上下套弄,天后感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当奴隶的滋味。
此刻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没有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绝美的面容只会激起他们更为凶残的性欲,男人们如同野兽一般在天后的身上发泄着性欲。
他们当然知道最后能买走天后的只有一人,而这种人自持身份,绝对不会和他们一般如同野狗抢食一般上台出丑,所以他们对天后是没有一点爱怜之心的,反正都是别人的奴隶,自己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乎众人下手更加残暴,能出血绝不挫伤,能掐肿绝不留印。
天后身上绑的结结实实,就连动一动胳膊都做不到,只能想个没有意识的玩偶一般任由众人摆布,屁股被男人撞的啪啪啪作响,小穴更是被肉棒塞紧,没有一丝嫌隙,纷飞的精液甩在她的脚心大腿上,还有一只玉足被人舔得麻痒阵阵……
前后夹击着天后的两人很快便达成了默契,他们一插一拔,一抽一送,前后配合奸淫着裹在他们中间的天后,两根斜斜指向上方的肉棒在天后体内此起彼伏地来回抽插,天后感觉自己两穴中间薄薄的一层肉壁都要被他们捅穿了,不是前面戳,就是后面刺……
无限绝美裹着天后的全身此起彼伏,她徜徉在了快乐的海洋中无法自拔,销魂散和玉女淫的药效让天后的直肠比蜜道还要敏感,她的屁眼已经被开发成了不逊于小穴的敏感地带。
“哦,嗯哦!哈,哈哈哈,额呵呵!!!尿了,尿了,媚儿尿了!!朕尿了!!!爽翻了,用力,再用力些,啊哈哈,肏,肏死媚儿的小穴,还有,还有屁眼!嗯哈哈哈!!!泄了,泄了!朕被人轮奸到高潮了!啊哈哈!!哈哈哈!!!”
淫药的加持下,原本一分的快感也会变作两分,天后此时无需在顾忌自己的身份,大声呼喊浪叫让一分的快感化作了五六分,她在大内从未有过如此的舒爽,真想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啊……
“……嗯嗯……呕……咕……”
天后躺在地上,嘴中吐出了一股精液,她睁开双眼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的泥泞,肚皮上的黑莲旁边,多了七八个“奴”字,最后一个字是“又”,显然是还未完成。
“五七……三十五……女……三十八,朕,朕被肏了三十八次……嗯啊……嘻嘻,不对,本后,我黑莲阴后被人肏了三十八次!哈哈……本,本后就是个死三八,臭三八,被人玩烂都嗷嗷叫好的异种贱货……”
天后心中舒爽万千,作为圣明的君王,她可没什么机会想个泼妇一样大声叫骂阴后,憋在心中多年的脏话咕噜咕噜地从她嘴里冒出,天后光是骂着“自己”,便又有了不少感觉。
“十万八千两……”
“十万九千两……”
她精神一振,挣扎着盘坐在台上,屁股却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天后这才想起,刚刚好像有人使坏,偷偷在她屁股上烙上了一个“奴”字,糟糕,这会不会掉价啊……
天后连忙起身,却被自己脚心沾满的精液滑倒,咕啾一声摔在了满是淫水白浊的台上,惹来一阵哄堂大笑。
也跟着众人咯咯娇笑的天后当着这些买家的面,跪伏在了地上,只见她轻轻吐出了舌头,舔舐起了地面上的浊液……
“咕噜,咕噜,本贱奴,大名鼎鼎的黑莲阴后,可是一个爱干净的人,那是万万见不得脏的,因为最脏的就是~黑莲~阴后~啾咪啾咪~嗯,好吃,好吃!”
她一点点将自己喷出的淫水和精液,还有那团碧绿的不知名液体吸进口中,惊呆了众人。
“……咳咳,你能做什么?”
一名小厮问道,看来这才是卖奴的流程,天后浅浅一笑。
“咕噜,本后什么都能做,还能把一身功力传给主人~”
一阵沉寂。
“十五万两!”
“……你第一次破身是什么时候?”
“嘻嘻,那不记得了,或许是九岁?十岁?反正本后行走江湖时,就已经和几百个男人交合过了,你们呢,别看人家外表傲然,其实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朕……真,真的下贱呢!只要以后见到本后,就要赶紧压住本后,不要让本后跑了,因为本后不是在被肏,就是在求人肏弄的路上,你不肏本后,本后就要让别的鸡巴肏穴了,呵呵。这么一说,本后真是要多风骚有多风骚,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天后也不等小厮发问,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好在天后圣明无双,将本贱奴抓进宫中好好调教了一番,这才没有给大爷们继续添乱,这些年来,本后吃的是精液,喝的是尿水,天天给天后清理马桶,一天不给天后陛下舔马桶,贱奴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奶子切下来给天后陛下当抹布,啊,买下本后的主人要记得,让本后天天有马桶可舔哦,不然本后可~饶~不~了~你,每天都要跟在主人屁股后面求肏,烦也烦死主人了~”
天后越说越兴奋,小厮无奈地给天后套上了口环,天后还是呜呜叫着晃动着双乳,甩出了一大股奶水。
最后,一名叫做暗闻天的江湖豪客以二十九万八千两的天价买下了“阴后”,宫中的闻公公也因此得了一大笔银子,心满意足地走了,这次售卖会圆满落幕。
“……该死,今天又没能杀了你呢,也罢,再让你活几天吧……”
天后用暗闻天的秘药祛除了这头惹人厌的紫色,和肚皮上的那朵黑莲,又将一身的污秽洗净,这便起驾回宫了。
回到宫中的天后饥肠辘辘,毕竟她的胃里已经被洗刷干净,除了精液便空无一物了,于是召唤御膳房随便弄了点春卷酥饼夜宵。
(身上的这个烙印什么的,要不要运功疗伤去掉呢……啊,这次那家伙是从下面直接灌入的销魂散,药效要散发起码得等到明日晚间,想去都去不掉……嘻嘻,那就再挂一天吧……糟糕,下面又有点湿了,真想……不行不行,还有这么多折子没看呢……)
天后坐在龙椅上,一边就着鲫鱼鲜汤品尝着春卷酥饼打发肚子,一边查看着如山的奏章。
“……张自白进宁王府……三个时辰,哼,啊呜……咕噜,传旨,明日朕要召见张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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