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恨恨的说,“陛下,张公识大体,有傲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对陛下心怀二心啊,盼望陛下……”
王天正劝诫说。
“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你不烦朕都烦死了,你们退下吧”
一旁的宁王也跟着三人跪拜之后,又站在一旁等待着。
天后处理完了三省的事务,又将各地征收的荡寇饷细细规划,既要不至于耽误了前方军事,又不能让张握有资本和朝廷讨价还价,一旁的宁王屏气凝息,静静等待着。
“好了别端着了,说吧有什么事物要呈给朕”
天后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对着宁王说。
“启禀陛下,此物世所罕见,有着当世无双的尺寸”
“哼,行了吧,这昆仑奴朕也不是没见识过,胡吹什么”
两人的言语越来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御书房中讨论起天后的隐私之事。
三十多岁的宁王向贤半辈子都是这样被晾在一边,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乎,可是当皇室宗亲被天后亲手屠戮殆尽,他几乎是硕果仅存的向家可以继承大统的人选,加上天后确实不讨厌相貌堂堂,胆小怕事的向贤,还有着不小的好感。
就这样,唯唯诺诺的向贤成了宁王,几乎可以确定天后百年之后就是他承接上位,而向贤和天后一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来,天后之前宠信的两个男宠韩干韩坤,皆是出自宁王府,朝臣们自然认为这是宁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不谈,于是天后和宁王的关系就这样默契的保持了多年。
“陛下一试便知……”
宁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天后盯着宁王许久。
“呈上来。”
“是!”
几名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你们都退下吧”
“是”
此时御书房中只剩下懒散地倚在宽大的龙椅上的天后和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宁王,和地上这个箱子。
“叫他出来”
“是,”
宁王拍了拍手,箱子自己打开了,从中缓缓站起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暗闻天。
“哦?相貌还不错,”
天后懒散的声音中也蕴含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暗闻天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沉着地吐气说道:“见过陛下”
“嗯,内力不错,气息悠长,练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天后盯着暗闻天下半身说道,暗闻天虽然知道天后“明玉功”出神入化,已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这绝世高手,绝代美人,还是感觉被天后威严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回禀、陛、陛下下,小人、小人、”
暗闻天涨红了脸。
“好了,比起你的前辈们,你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希望你对得起宁王给你的评价。”
天后脸上也泛过一缕春意。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看吗?”
“微、微臣告退。”
宁王倒退到门外,转身将门关上。
暗闻天守住心神,想起韩干韩坤脱阳而死的下场,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元神,若是被天后拿捏在手中,他们就自己下场的榜样。
可是面对如此美人,加上天后那催魂夺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争气的举了起来。
“哦?怎么,等着朕过去伺候你吗?”
天后随口轻松的一句,便蕴含着难以言状的巨大威胁,又含着无尽的挑逗。
“ 不,不敢、”
“那还不过来,抱住朕~”
天后缓缓的将龙袍扣子打开,宽大的龙袍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闻天踉跄着连跪带爬,来到天后面前,伸出双手,却不敢碰触天后的身体。
“啊~怎么,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嘘,朕给你这个胆子,抱起朕,抱到后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着了,朕就杀了你”
天后语笑嫣然,暗闻天几乎要窒息了。
他怀抱起天后,天后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展露在暗闻天眼前,天后搂着暗闻天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彷佛羞于见人的新婚夫人一般娇羞媚人,暗闻天咽下口水,颤抖着走向后面的房间。
御书房分成前后两间,由于天后经常通宵达旦的批改奏章,常常无暇回寝宫入睡,于是就将御书房改造成这样,天后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宠们莺莺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轩昂,朕着实没见识过这般巨大的阳物呢”
天后此时已经将衣物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斜卧在松软的龙榻上,端详着暗闻天的那活儿。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闻天听闻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扑在天后身上“啊、哈、真是猴急,男人都是这样、嗯,哦啊、刚刚不是连看都不敢看朕一眼么,怎么此时这么大勇气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无罪!来吧,朕是你的了~”
暗闻天和天后抱在一起,四肢开始缠绕着扭曲起来。
“哦、哦、嗯,很好,啊,再轻一点,嗯,对,哦,啊,嗯,亲我,唔,嗯~”
暗闻天把着阳具不住地在天后小穴口来回厮磨打转,同时从天后玉颈开始一路亲吻到嘴,双手在天后身上上下游走,天后翘起大腿一把勾住暗闻天的腰。
暗闻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天后已经湿润无比的小穴中,天后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抱住暗闻天的背,用自己的舌头在暗闻天口中来回翻滚,两人亲吻许久才不舍地将双唇分开,晶莹的口水在两人嘴上拉出长长的一条丝线。
“啊哈,哈,来~”
天后向着身上的暗闻天张开了玉臂。
同一时间-宁王府。
“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艺儿俯身在宁王府的草丛之中,盯着屋内灯火下的王德全暗自发誓。
出了茶馆,刘艺儿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招摇过市的王德全的官轿,一路尾随而至王德全落脚的宁王府,趁着夜色翻入府内,不到一个时辰就追寻到了王德全的卧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正当刘艺儿准备冲进屋子的时候,一个男子引领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女子进入了屋子。
“参见宁王大人!额,不知这两位是……”
“旬安县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连这身飞凤衣都不认识!”
“啊!参见二位上差!臣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为筹荡寇饷,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说给你听么?”
王德全此时如遭雷击,呆跪当场。
“为解前线军需,朕不得已广征银税,承此国难之时,你身为旬安县令身受皇恩,不思为国效力,反为一己私欲,置百姓于水火,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天理不容!”
“陛下……”
只听闻刀剑破空之声,王德全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掉落。
“宁王听旨!”
“小王在。”
“旬安县令王德全暴毙京师,着令宁王府讲师刘汝松接任,立即出发不得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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