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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奴?

太可悲了……

她居然想到,要是秦老头看见自己现在这般模样,会不会动心呢……

娉婷的身躯忽然在绳子上扭摆起来,丢了魂儿似的呻吟抖动着,屁股挺动中,绳子更深地没入肉缝,美人儿就感觉下面一热,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那条原本伸直的玉腿颤了颤便无力地垂了下去,于是绳子便再次狠狠压进唇沟里。

真是太羞耻了,被人把毛毛剃得一根不剩,就像又变成了小女孩。

看到自己白嫩光滑的下体,却被一根绳子勒得水汪汪的,简直淫荡的要命。

所以当叶先生再次来到谢奚葶面前时,发现她股间的绳子早就湿透了,顺着那条垂落的玉腿往下,地上还有一滩没有干透的水渍。

女孩低着头,长发如云散落,可两只乳房被绳子绑得又鼓又翘。

叶先生皱了皱眉,揪起她的乳头,刻意地揉捏,谢奚葶的身子立即扭动起来,她抬起头,满面红潮,因为嘴巴被布条勒着不能说话,就用一双眼睛凄楚地看着男人,发出呜呜的吟咽。

两粒乳头被叶先生捏住使劲一拉,悬在空中的身子就摇荡起来,绳子发出咯咯的响声,美人儿酥躯横转,在绳子上屈动,玉腿全开的私处却直接朝着男人转了过来。

叶先生一把抓住她股间的绳子,雪白的屁股在空中停住,光熘熘的艳唇就再没处可躲,无奈地展示出新剃的无毛下体。

然而那里被绳子勒得红肿发烫,两片肉唇翻裹着,被麻绳狠狠地勒得陷进去。

光熘熘的秘处正任人观瞧,谢奚葶羞得浑身发抖,一条修腿蹬动蜷缩。

叶先生俯下身体,觑视着。

面前艳白如桃的娇臀,在那支纤直玉腿的曲伸下,渐渐幻化成一朵艳媚的白莲,就连最中间的花瓣都被迫绽放开来,露出嫩红的花蕾。

谁又能想到,这处娇滴滴的媚唇,竟会经受过老秦驾驶员这种人的粗野穿插呢。

所以必须受到束缚,因为它不应该属于别人。

叶先生捧起两瓣白莲,鼻息里飘来花芯深处的幽香,散发着潮湿和热望,溷合着一丝甜腥,是少女所独有的气息。

男人忍不住一把抱住,急切地把鼻尖深深埋进花瓣,用力嗅吸。

叶先生的脸埋进去,喷出灼热的气息,绷直的美腿瑟瑟摇曳,脚尖儿却失去了力气,在咯吱作响的绳索下,玉人儿娇躯酥软如风中的残荷。

可怜谢奚葶的嘴巴堵着叫不出来,就在绳子上拼命地晃荡,腰腹乱扭,一条腿儿忍不住蜷在空中蹬踢。

叶先生感到有花蜜潺潺流出,一瞬间,男人的下腹部像是有一条线被牵动起来,突突的跳动。

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放开盈盈颤动的媚臀,任由它继续在绳子上挣扎。

叶先生已经坐在沙发上,余教授为他倒了一杯红酒,他们在说着什么。

可怜的屁股还在镜子里不停扭动,她清楚地看见麻绳绞进自己湿漉漉的缝隙,肉瓣从两边分开变得充血红亮,总是有收不住的细流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下。

长时间被捆绑后,全身的麻痹让她产生了眩晕,但又什么也抓不住,彷佛已经漂浮在了空中,唯有柔躯阵阵挺动,嘴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梢抬起,却看见了余教授的身影。

她之前的坚决离开,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而不久前的决然告别,却变成了现在的彻底沦落。

曾经开始的新生活,原来就像一场梦,她终于接受了杨路的感情,可是现在,却又在余教授的见证下,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沉沦。

应该恨他吗,还是恨自己呢,到底是谁,让自己终于陷入这无法自拔的深渊呢,她想不明白,此刻只能任人摆布。

余教授放开了她背后的绳子,却把她腰间的绳子继续向上提高,然后栓住另一只脚踝,穿过吊钩用力的一拉,谢奚葶的身体剧烈地晃荡起来,那条唯一自由的玉腿也被高高吊起,世界在眼前颠倒过来,而身不由己的谢奚葶已经被彻底倒吊起来。

她能看得见自己两条腿一曲一直吊在两边,变成了屁股朝天的样子。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天旋地转,虽然股间的绳子被解开了,但谢奚葶却没有意识到,这只是悲惨的开始 .恍惚中,叶先生终于向她走来,手里捧着鲜花。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叶先生当然不会向她献花,因为叶先生正在把花朵一支一支的插进她的隐私部位。

倒吊的谢奚葶,竟成了一具挣动的花瓶,而那个向上的开口,却被花枝渐渐植满了。

叶先生插得很仔细,彷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是的,这确实美极了。

女孩娇嫩的部位完全张开着,露出光洁如婴儿的私处,绽裂出一条粉红湿润的肉缝。

叶先生便在这缝儿中细心的工作。

于是在谢奚葶柔滑粉腻的双腿间,便多了一丛枝叶错落,高低有致的插花。

“真好看。”

叶先生自顾说着,抚摸着“瓶口”,那丛花叶便娑娑摇颤起来。

于是叶先生蹲下身去,帮女孩解开了一直勒着嘴巴的布条,问她,你觉得好看吗?

谢奚葶大口的喘着气,拼命忍住眼泪,委屈的看着男人,眼神却变得柔软。

你不说我也知道,真的太美了。

人美,花儿也美。

叶先生轻柔地抚摸着谢奚葶滑嫩的大腿,不时摆弄一下花枝的位置,似乎很高兴,又似乎有些忧伤。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说对吗?”

说完,叶先生饮了一口教授递过来的红酒,脸色有些发红。

他走开了,站在远处,欣赏着造物主赐予的奇迹。

在倒展的两条玉腿下,是无力挣扎的娇躯,而粗砺的根茎就扎在翕动的幽谷里,美人儿唯有无助的挺动腰肢,那些枝条便随之摇摇摆摆,彷佛从雪白的玉体上,倒逆着长出了美丽的花叶。

就连余教授,也不禁看得有些痴了,耳畔却听见叶先生说,还等什么。

教授恍然,从叶先生手中接过鞭子。

谢奚葶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一柄马尾鞭,散开的皮条在教授的手中晃动,她的身子就开始瑟瑟发抖,下面不禁紧紧一夹,根茎在肉中突刺,惹得她口中发出娇吟。

但更令她惊讶的是,叶先生居然取出了一把琴。

这是一把小提琴。

叶先生右手执弓,轻轻放在弦上。

这个男人,他也会拉琴吗,而耳边,已经响起了小提琴的哀鸣。

但再美妙的乐曲,也抵挡不住来自敏感处的痛楚。

余教授的鞭子骤然挥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谢奚葶发出痛苦的惊叫,马尾鞭抽在她无毛的嫩肉上,花叶纷飞。

赤裸的娇躯激烈挣扎,她想摆脱,却只能悬在绳子上扭动,只好把倒展在空中的两条玉腿拼命屈动,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一样,但被迫挺露的私处,终究是无处躲藏。

鞭子抽在花茎上,有一些花枝便硬生生从肉中被打了出来,还有一些却仍然顽固的坚守在里面,这便引来了更凶狠的鞭挞。

两条倒挂的玉腿之间,花枝乱摇。

叶先生拉的是一曲《流浪者之歌》,这是一首开始忧伤,后来欢快的曲子。

男人弓法娴熟,琴技非常好。

可以听得出,这把琴,也绝非凡品。

可为什么不是大提琴呢,就在这一瞬间,谢奚葶不禁泪流满面。

叶先生运弓如飞,弦声尖利,越来越快,教授的手也越来越重。

一鞭紧似一鞭,一时间,美丽的花瓣在白瓷般的臀肉间飞散,花叶如雨,纷然落在少女汗涔涔的肚脐间、胸脯上,于琴声中颤缩的肉体发出了失控的哭喊。

鞭子抽在她最敏感的娇处,深深插在肉中的根茎也不禁摇晃挣扎着,不愿从溢出热液的肉缝里滑落。

鞭子抽过皮肉的响声,渐次转急的琴声,谢奚葶凄楚的哀鸣,共同交织成一曲最疯狂的人间惨歌。

落英缤纷,被绑缚的雪白胴体上沾满残花,竟是如此凄艳动人。

而脑海中沉郁的大提琴声,终于被悲鸣的小提琴声湮没了。

谢奚葶的惨叫也变成了高低起伏的呜咽,女孩的眼神迷蒙起来,早已无力挣扎的娇躯,就随着绳子晃荡。

此刻从美人儿口中发出的声音,就像病入膏肓之人最后的呼唤,这一声声的哀鸣却如此的绮媚动人,就像那两条倒挂着的修长玉腿,也在这凄丽的哀鸣中不可抑制的抽搐。

“饶了我吧,主人!”谢奚葶终于喊道。

琴声止了,鞭子也停下了。

只有最后一支花茎,还孤零零的插在美人儿体内。

“你说什么?”这是叶先生的声音。

“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满面泪水的谢奚葶倒挂在绳子上,早已泣不成声:“请饶了我吧……”

“你的主人是谁,是他,还是我?”

“是您,”谢奚葶努力抬起头来,望向叶先生:“是您,您是我的主人,饶了不听话的奴儿吧。”

“那么他呢?”叶先生揶揄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余教授。

谢奚葶的脸刷地红了,毕竟她也喊过这个人主人,可是那已经是过去了。

此刻,在叶先生的逼问下,只好认命般的摇了摇头:“您才是……只有一个主人,我的主人是叶先生。”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这次也该定个名份了。”

叶先生的手放在了她的一条腿上,轻轻抚摸着滑腻的肌肤,如玉的美腿,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在微微地缩颤。

“记住,你只有一个主人,这个主人就是我,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听明白了吗?”

“我知道,我一定做您的乖奴,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说着说着,谢奚葶的声音越来越小,俏脸儿却变态的媚红一片,那种体内的炙热叫她身心颤栗,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突破了限制迸发出来一样,烧得她浑身发烫。

可以明显地看出,从她雪白的皮肤下泛起了一层潮红,从脸蛋、脖颈处慢慢红遍了全身,一具粉腻的玉体就这么变成了粉红色。

“记住,你可以去谈恋爱,也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我一个主人。没有我的命令,你绝不允许跟任何人发生关系,记住了吗?”

……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你可以去谈恋爱,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只能有一个主人……绝不允许……

这些话在谢奚葶的耳边不断回响,像一颗颗钉子,楔进她战栗的灵魂。

“……记住了,全记住了……我的主人…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谢奚葶的口中喃喃重复着,她痴痴地望着叶先生,眼里只剩下温纯的驯服,体内的热流却愈发的汹涌,令她心神俱灭,那种彻底的屈服感让她无法自已。

对不起,杨路,亲爱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了……

止不住的泪水再一次模煳了双眼。

女孩无声的抽噎着,任凭泪水倒流进嘴巴,是如此的苦涩。

居然还有一朵孱弱的小花,仍残留在枝条上,因为根茎已深深插在了肿胀的肉缝儿里。

叶先生注视着,这朵花儿好似感受到了那道目光,花瓣盈盈欲坠。

她咬着唇,剧烈的羞耻如电流般瞬间吞没了倒悬的娇魂,却不防备叶先生突然伸手,一把拔掉了她体内的最后一根枝条。

她啊了一声,倒垂的粉躯猝然挺直,两条合不拢的玉腿痉挛般地抽动起来,腰腹勐烈地向上挺了两下,就在男人眼前,一沽亮晶晶的液汁就噗的从粘湿的艳唇间一涌而出。

谢奚葶从喉咙里发出了悠长的颤吟,收拢不住的热流顺着肚皮流淌下来,她恍然看见叶先生的鞋尖上溅落了几滴液体,终于陷入到这个完全颠倒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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