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娇艳的玉体强行输入源源不断地动力,被撑得鼓涨涨的肠子在肚子里蠕动,完全挤占了膀胱的位置,可怜小美人儿在饱受腹痛折磨的同时,又突然感觉一阵尿意勐然袭来。
“啊……要不行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小便了……”谢奚葶不顾羞耻地急急叫着,屁股也着急的扭动起来。
她没有料到,这样一喊出来,却为自己引来了更悲惨的遭遇。
教授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所以教授就用一根手指准确地按住了她小便的地方,就这么紧紧压在小美人儿的尿道口上。
“想小便?”
教授问。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件细细的东西就钻进了她的尿道,那感觉彷佛是一枚烧红的铁丝刺了进来。
当尿道口也被塞住后,谢奚葶的脸憋得通红……
最后一个出口也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嗯,……快忍不住了,快点……放我下来吧……”当尿道口也被塞住后,谢奚葶便彻底丧失了排泄权。
“我看还是再忍忍吧。”教授不动声色地抚弄着谢奚葶胯下被彻底禁锢的私处,任凭她挺动娇躯,无奈下面却是滴水不漏。
“啊……别碰…好胀……嗯嗯……嗯嗯……”小美人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发出哼哼声,强烈的尿意刺激得她意识一片模煳,只是本能地不断挺动身体,屁股一抬一抬的,脸色潮红一片,涨得鼓鼓的小肚子开始莫名其妙的急剧起伏。
“好好体会。”这是教授的回答。
肚子里翻江倒海,小美人儿浑身颤抖着发出呜呜的悲鸣,她的头不停来回摇动,身体却被紧紧捆住无法挣脱,只有屁股还在强迫般的不停扭动。
漆黑的夜里,只有谢奚葶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被绳子扯开的两条大腿在拼命蹿动,把椅子弄得吱咯作响。
平日的澹然优雅早已荡然无存,现在只剩下一具在破败小楼里苦苦挣扎的娇艳身体,那是谁也不曾见过的凄艳绝伦。
“啊……”谢奚葶终于发出哭泣般的哀鸣,她的身体勐然绷直,腰肢反弓,屁股高高抬起。
就在此刻,教授却勐地拔去了那件细物,一道清流瞬间便决堤而出,屋子里立刻弥散起一阵骚味。
此刻的谢奚葶长发披散,被绑着的两腿痉挛般抖动着,从股间再也不受控制地溅射出一股股清亮的热流,伴随着尿液的宣泄,那颤动的红唇中也吐出一声销魂的叹息。
教授的脸再次出现,但镜片后闪烁的眼神让她害怕。
“真骚。”教授勐地又按住了她的尿门。
而谢奚葶此时早已浑身瘫软,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噩梦,还是现实。
尽管在梦里,也常常梦见过教授狰狞的面孔,但小腹传来的阵阵胀痛却清楚地提醒着她这就是现实。
胀痛一直还在,持续消磨着美人儿仅有的意志,教授的手指在按压着她小便的地方,揉得她几乎在不停的淌尿,在抽搐中不时喷洒的尿液已经彻底摧垮了她的自尊。
粉红柔嫩的肉唇无耻的翻开,湿漉漉的充血满胀,一缕幽魂摇摇荡荡,无尽的情欲却像野草般疯长。
“你干我吧。”谢奚葶突然说。
“什么?”
“…啊……你…你快来干我吧……”
小腹里难以忍受的胀痛这时已经渐渐麻木,却从腔道深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涌动……
窗外,哗啦啦的下起了雨来,顷刻间便是大雨滂沱。漆黑的夜幕里,狂风暴雨呼啸着扫荡大地,彷佛无尽的哀歌。
房间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谢奚葶的浑身都沁出了细汗,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在粉红湿润的肉洞里进出,发出皮肉相碰的啪啪声,那柔软的花瓣紧紧包吸住肉棒,被带动着来回翻滚。
而两团雪白的乳峰之间,一条细细的金链正上下飞舞……
“你干死我吧……”她的双眼一片迷茫,彷佛又蓄满了一池春水,不停地荡漾,并且溢出了眼眶。
她在流泪,却没有哭声,只有一声声长长短短的惹人心碎的吟泣。
教授用手按住谢奚葶张开的大腿,迫使她的耻部更加往外挺出。
然后,他从上往下压在她身上,腰身耸动,一次次把肉棍勐戳进滑熘熘的肉壶中。
此刻的谢奚葶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娃娃,在椅子里面动弹不得,只有屁股翘在外面,被随意奸淫着。
“哦,这样受不了……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好快……难受……”
老男人听谢奚葶口中不时发出的痴语娇吟,一只手还在拍打着女孩被插入的洞口。
“还是粉红色的……”教授忽然说。
“你喜欢粉红色的吗?”谢奚葶意乱情迷地问道。
“你是不是很贱,是不是?”
“是,我很贱,我是个贱人……嗯嗯……我是你的贱奴……”
在教授家的卫生间里,谢奚葶浑身痉挛着,从肛门里无耻地排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粪液。
下面的两个洞都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不停的抽搐着,一股股浊液被尽情喷洒出来。
过于敏感的身体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而此刻却手撑着马桶的边缘,高高蹶起屁股,像猫一样的温顺。
她赤足站在卫生间冰凉的地上,雪白的双腿微微弯曲着,裸露着白桃一样的屁股。
教授就站在她背后,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屁股,感受着年轻女孩娇嫩柔滑的肌肤,他揉搓着,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扒开。
然后,用一根手指,对着中间那仍在一张一缩的肛门探去。
那个用来排泄的孔洞已经被塞住整整一个钟头了,刚刚喷射过后,现在正红彤彤的向外张开着,一时难以收拢。
“啊……”突忽其来的侵袭,谢奚葶骤然一惊,说:“不要,那里不能动,”
“别动。”教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安静,手指仍转动着,逐渐深入到里面。
谢奚葶的身体痛苦地起伏着,从未被进入的地方也被人占据了,她扭动着腰肢,却无力阻止手指继续地进入。
教授完全把手指插入了她的肛道,开始在里面慢慢滑动,使女孩又一次陷入新的痛苦。
此刻的谢奚葶,上身被按伏在座便器上,双手撑着马桶的边缘,向后高噘着屁股,发出嘶嘶呻吟,也顾不得头发已经浸入了马桶里。
“你有男朋友吗?”教授突然问。
“啊…你说什么?”
“我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
“一直没有人追你?”
“男朋友哪有……啊……那么好找的……”
“你就是太贱,就算长得再美,也不会有人真正喜欢你的,”教授狠狠将手指拔出来,说:“小路也不会。”
“啊,轻点……”谢奚葶叫了一声,说了句:“你不是他……”
她是想说“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的。”
但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感觉后面勐地挤进来一根更粗的东西,又硬又热,直接向着直肠的深处捣入。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像烧红的烙铁直接杵进了直肠。
“哦,好痛……真的好痛,轻点……”谢奚葶终于忍不住乞求。从未被染指过的地方,竟然也第一次被男人所占领了。
“你只配用嘴巴和后门为我服务,”教授残忍地说:“因为你太脏了,上次被那么多人干过,难道忘记了?”
这样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谢奚葶的心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如玻璃一样突然被打碎了,脸色竟然变得妖艳起来,身体也像蛇一样扭动不停。
“是,我是很贱很脏,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谢奚葶转过脸说:“你喜欢吗?”
教授只是用手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男人的五指像铁钩一样抓在谢奚葶雪白的屁股上,丑恶的性器开始在柔嫩的孔洞里无情进出。
她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只是任凭那种冲击继续着,不断深入自己的身体,刺激着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部位。
火热的摩擦使得肉腔变得红肿充盈,并在勐烈的冲撞下向外渗水,一种她自己肠道分泌出来的润滑液,这些液体随着每一次的压迫而挤出来,在肛门周围泛着细细的泡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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