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淫荡,怎么在你面前脱光?笨蛋淫棍!”宾隆阿卡痴嗔一声,把布鲁的魂都嗲丢了。
她是律旦中最高挑的。
足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令她看起来,与别的女孩格格不入。
因此,她很少参与舞蹈演出,然而舞蹈都由她编排。
不参与演出,并不能说明她不练舞。
相反,她排练得比谁都勤奋。
只因身高突出,会破坏整体的协调,她才退居幕后。
也因她执着舞蹈的原因,她虽不是武修精灵,却拥有修长健美的性感身段,且更舔几分柔韧和妩媚。
就身高而言,她与布鲁相挡搭配,他可以站着与她做爱,而不感吃力。
宾隆阿卡的胸部,也是律旦中最硕的,与格花容色、巴拉姆及格洁安等女相比,尺寸虽略逊,但就外观的美感,她比她们略胜一筹。
她的身段曼妙,最重要的是,她在他之前,是纯洁处女。
或者他没有太多的处女情结,然而获得女性的初夜,哪个男人心里不暗爽呢?
他揉着宾隆阿卡熟木爪般的乳房,眼睛看着练舞的四女,道:“你们是不是也来月潮了?”
普丝耶回道:“没。”
“那你们怎么也穿纱裙?”
“跳舞时,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塞彩阿解释道。
布鲁咕哝:“我倒觉得裸舞最好看,塞彩阿,你把裙子脱了。”
“为什么只要我脱?”寨彩阿美丽的纱裙飘落…
“果然没穿小裤,毛儿都湿透,骚货。”塞彩阿羞道:“不是只有我湿…”
布鲁的手伸下来,抚摸宾隆阿卡的阴户。
她无疑是健美的,但她的阴户并非很肥隆。
她的大阴唇不像某此女性那般腻隆,反之有此翻张,小阴唇倒是很发达,拔开浓密茂盛的金毛,可以清晰地看到突露的两瓣鲜肉。
她拥有深长宽阔阴道,只是相对于巨粗的肉棒来说,她的阴道还是细窄的,每次都被他胀得紧。
“哦…哦!你们…不继续排舞吗?”宾隆阿卡,索兰的呻吟,令她的言语失去威信。
“索兰阿姨,你怎么这般的湿?是不是撒完尿忘了擦?”
“嗯…啊!别叫我阿姨,我才六十九岁,看起来就二十四岁,你叫我做姐姐…”
“管你看起来多少岁,实际你做我奶奶都可以,凭啥不准我叫你做阿姨?喊着阿姨,我会特别冲动,衡死我姨!”
“她们四个,除了塞彩阿,都比我年龄大,为何你不叫她们做阿姨?”
“她们的阴道没有你的宽大啊,我插!”布鲁往后躬蹲,胯棒穿过她的股臀,校准裂长的阴健,腰胯推挺,禽入湿透的肉道,龟头超爽,搂着她的豪胸开始推顶,“索兰阿姨,如果不是我的大肉棒,估计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满足你的大阴洞!”
“我觉得很细窄,你胀得我像裂开…啊噢!”
“我插在里面,怎么没感觉?”
“淫棍!没感觉就拔出去,谁准你进来?啊…啊!轻点,我双脚被你顶得离地…”宾隆阿卡被愤怒的一顶,险此双脚离地扑倒,幸亏布鲁搂着她,才没有真的倒地。
她推开他的双手,走到柱梁旁,背靠梁柱,嗔道:“来吧,我知道你喜欢站着搞我,喜欢搞到我站不稳…”
她的话没说完,布鲁已经扑过来堵住她的嘴,她下面的湿嘴,也在下一竟,被他的巨棒堵塞。
他的左手扛她的右腿,巨棒在她的阴穴里狠顶扑扑…
如此几十下,她变得亢奋,搂着他亲吻,直至她透不过气,才推开他的脸,汗水迷湿的媚眼凝视他,轻吟:“喔…哦!喔…要你最粗长的,我喜欢阴道被胀撑得裂痛的感觉。你知道的,小姐都没有我这么厉害!”
她说得没错,阿诗腊与三律旦中,只有她能够轻松承受第四种形态,哪怕他张翼,她依然能够吞纳他的超级大棒而不裂伤,可见她的阴道天生宽阔,一般的男性铁然满足不了她。
布鲁加粗肉棒,被夹得越紧,他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只听她越叫越放荡,没有半丝严厉风格的留存。
“啊!啊啊…啊哟!插死我了,好粗的肉棒,呀呀!下面裂开啦,啊哎!淫棍,禽得我腿发软,淫棍啊啊!我的淫棍…”
“禽烂你个大具!”
“哼哼啊…”
“索兰姐姐,我们还要练舞吗?”寨彩阿眼巴地看着宾隆阿卡“性福”的浪态,“你的淫水流得满地是,这地变滑了,我们怎么跳舞?会跌倒的耶!”
“你们不会爬着跳吗?啊吆吆!我的肉肉,皮都被擦辣!啊啊!…”宾隆阿卡高潮喷发,淫言四射,双手抓着布鲁的脖,一味叫春:“射精啊,杂种淫棍,射精入我里面,我要精子在我子宫发芽,射…啊喔喔!你射…”
布鲁狠咬她的乳房,留一排红印在她的雪白上,呼道:“我想射啊,你夹得不够紧,磨擦不够,射不出来,待我插入你的屁眼…”
“不要!我要你射进我的阴道,射入我的子宫。”宾隆阿卡歇斯底里地淫叫。
“正在努力!我努力,呼哈哈,爽啊,我插!”布鲁左手扛她的右腿,右手按她的左乳,猛攻七八十回合,她一头栽到他的胸膛,“你要我命…”继而只剩虚脱的抽喘,听不到她地叫喊。
他抽出淫棒,她软软地靠着柱梁瘫坐,他嚣张地道:“还要我射入你的子宫吗?”
她头也没抬,摊开软酥的双腿,张着湿渍的大阴户,喘吟:“你来呀,我就要你射…”
布鲁受不了她淫荡的勾引,跪趴下去,正要征杀,背后伸过来一双柔臂,把他拖得仰倒。
一看,却是多玛娜,夫罗纪,只听她道:“把她搞死,她都会不叫你停。你要射精时,再插入她不行吗?那个…索兰,别贪得无厌,你高潮至瘫,还想继续霸占,问过我们没有?哪天你被禽死都不救你!”
她已有八十七岁,表面年龄却二十七八岁,是个高挑而略显丰腴的气质女郎。
金发永远散着,为了遮掩稍为圆大的脸蛋。
因了流直的金毛掩饰,看似天真的圆脸,带此飘逸的优雅。
布鲁原以为她会直接跨上,岂料她放开他,与她们一起,跪成一列,扭腰摆臀,似是表演“臀与腰的舞动”,四个随股摆动的阴户,在淫液的光泽中有节奏地张合,好看的阴毛之下,汁健隐隐。
“这是你们新排练的舞蹈?待本杂种与你们共舞!”布鲁淫喝,像头野狼般扑到普丝耶股后,握起淫液滑滑的巨棒,“滋”的一声,推入她的蜜户,痛得她淫叫“哎呀”,却是因第四种形态的进入,她一时承受不了,爬前甩出他的肉棒,回首嗔道:“差点把我撕裂,你也得先让我适应一会嘛,我又不是索兰…”
“意外!我说,怎么就这么紧?原来我的东西太粗长!”布鲁淫笑满脸,那笑有多贱便多贱,然而他还算体贴,恢复原本的尺寸。
普丝耶再次把嫩屁股拱过来,他把龟头送到她的穴口,一把捅入,在她一声爽呼中,他有节奏地抽插,“这样可以了吧?还是想要再短小此的舞伴?”
“哥奴意才想要小舞伴!喔啊!喔喔…往上擦一点…”普丝耶高调地呻吟。
哥奴意听了普丝耶的调侃之语,她啐道:“别以为我小就可以欺负,你们能够做得到的,我一样做得到。啊呀,默尔姐姐,你干嘛打我头呢?你是不是月经不调,特别容易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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