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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我选别人也不选你哥。你那些哥哥里,他是最孬种的。我一直不找男人,就因为我都看不上眼!他们很多都比我矮,我为什么要他们?像我们这种身高的女人,要找个与我们合适的男人不知有多难!有些比我高的,却生得奇丑,简直是个丑大个,生得俊俏的,偏偏比我矮。痴情的,不解风情,解风情的,总是滥情。”布墨对所有男性嗤之以鼻。

“半精灵是我见过最滥情的淫虫,你怎么会喜欢他?”五妹咄咄逼人。

“你问我,我问谁?你以为我想喜欢他吗?那我问你,你喜欢被他强暴吗?你不喜欢吧?可是你不喜欢,你还不是被他强暴了?在我面前讲道理,哼,你们五姐妹跟他乱伦,也不是个道理。”布墨发飙,一下子把我们都得罪了,我不由得怒道:“布墨,闭上你的嘴,张你的大屄!”

“这不是张着嘛,大小姐你也太当真!”布墨是张着她的双腿的,我也许真的太当真,她虽然不算我们的姐妹,与我们却是同病相怜,都是一幢屋里被囚禁的女人。

她是个高大美丽的女人,也是个极为强壮的女人。

我们六个女人中,从外型看去,数她和五妹最为强壮。

这种强壮,不是指肌肉的凸起,她们也没有那样恶心的“男性化肌肉”,而是她们的肌肉过分的结实,人们仅从她们的体形就能够感觉到她们的力量。

征服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欲望,也是男人感兴趣的挑战。

是否因为这些,布鲁才把她留到最后,然后让我们好好地看着他如何征服她呢?我完全无从了解布鲁,只知道他对于征服我们,欲望是强烈的。

我们都是强壮的女人,起码比一般的女性强悍好多,他把征服我们当作是一种乐趣。

以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阴户。

因为茶几和椅子排置于床侧,我和四妹只能够看到她的侧臀。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吻舔得她臀腿轻颤。

她的腿很长,圆浑性感的修长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

我们虽然都是长腿美女,可是在体形比例下,我跟她们有区别的,我的腰身比她们的腰身细长,即使像布墨这种比我高挑的女性,也没有我那么长的腰身。

但是,我的腰诚然没有布墨的腰好看,她浑圆天成的美臀,配上坚韧结实的小腰,以及弹性十足的圆乳玉峰,是高大女性中难得一见的珍稀美人。

“喔嗯嗯…”布墨呻吟越来越情迷,黑色的魅眸流泄逼人的艳媚。

“插啦!布墨的骚穴流这么多水,赶紧插她哭叫才好!”昨日,五妹在我们眼前被强暴到痛哭流涕,她的骄傲也深深受创,因此很想看到布墨也在我们面前哭天喊地,掩饰她昨日的尴尬和羞耻。

我看到她翘起的屁股沟亮闪,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

其实,寝室内的五女,哪有一个不是暗流汹涌?我那刚刚干燥的下体,现在也湿意温靡。

“还没有弄进去吗?布墨你夹得这么紧!”二妹从外面进来,裸着她火辣的胴体,爬上床趴到布鲁背后,搂住他壮硕的胸膛,用她两颗不输于任何女性的豪乳抵磨他的背,“二弟,布墨的阴毛好浓,阴裂也宽长,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蜜瓜吧,我在你后面看着,顺便帮你使点劲。”

“二姐,你变得好淫荡,跟以前判若两人。”五妹替我们说出心中的话。

布鲁抬首起来,回首与二妹吻嘴,弯起布墨的双腿,身体趴压上去。

三妹和五妹很机灵地压住布墨的双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坚硬的巨棒,塞往布墨的胯间…

在二妹的导引中,他轻轻地耸着屁股,试探性的擦磨。

布墨没有呻吟出声,因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结实。

她想扭动身体,偏偏臀腰被他压着,双手又被我的两个邪恶的妹妹抓压得紧紧。

本是布墨甘心情愿的献身,看似是我的三个妹妹帮我的弟弟强暴她…

“二姐,他的大龟头插进去了吗?”这次是三妹在问。

“布墨的大阴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结实,暂时还没有把她的阴缝顶分。”二妹据实回答。

“你们都欺负我,昨天他强暴我时也是这么粗长,一插就进来了。他那么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缝,只需要用劲往里一挺。他对布墨如此温柔,对我那般粗暴,你们却不替我伸冤。”五妹还在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么冤啊,你被破处后,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吗?我哥是最强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着,我听着老感不舒服,虽说他的确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说漏嘴,急忙补救。

我侧脸看见四妹闭目,不知她是否睡着了,她习惯逆来顺受,是姐妹中最少话的。

“哎呀!喔啊…胀、疼…”布墨呻吟叫痛。

“龟头插进去了!”二妹现场解说。

“使劲…”五妹呐喊助阵,仿佛是她在奸淫布墨。

“呼喝!我插了!”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红唇,她凝神注视他,轻轻地“嗯”一声。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顺劲沉压,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墨痛得挺胸尖叫,“啊呀!痛哟…啊啊!痛痛…”平时刀枪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喊一声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泪哭喊。

看着她身上还没有痊越的伤痕,我总觉得她不应该叫痛,不就是处女膜破裂吗?

身上那么多处受伤,这两天也没见她表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块薄膜的破裂,却痛得香汗淋漓,这说不过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为何哭了吧?还敢笑我不?半精灵,快插,插插!使劲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给你插!”五妹报复性地娇叫,她看似很开心,因为证明不是只有她才会哭。

我想,每个女人被破处,大多数都会哭,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灵的各种复杂的感情。

但我初夜之时是没有哭的,连眼泪都没有。

那个男人是统都的公子哥,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只记得他生得很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阴茎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进来的时候,撕痛是真实的,却也不是很激烈,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来下就射精了,后来我继续跟他欢爱十来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与之分手,在我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外型强壮的,终于得到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扑滋…扑滋…滋滋扑…”屋里响起性爱的碰撞声,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二妹推着布鲁的屁股。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景,心想:我们家族最荒淫的时刻,应该是从布鲁进入这幢“囚楼”那刻开始。

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这难道不算荒淫吗?如果说男人太少,其实也不准确。

这家伙的阴茎能够变化四种尺寸,翼化时,他的尺寸还会发生变化,整根阴茎都会变成另一种形态。

与他做爱,随着他的阴茎的变化,好像在跟许多男人做爱一般,可以满足女人不同的需要。

只是这三天以来,我都没见过他张翼与我们做爱,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种形态的阴茎插进身体,到底是何种感受…

“四妹,他翼化时,舒服吗?”我小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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