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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事出紧急,但何老爷如此结交当地权贵,真能对其图谋有些帮助么?

……

月升,“凌玉堂”内何府一家人正在用着晚饭。

尽管老爷不在,几房夫人还是按照规矩在大堂内和大管家一起用饭。

夫人萧玉娘面色和蔼,跟几位姨娘边吃边聊着家常和出去采买的丫头带回来的新鲜事。

二姨娘曾婉儿若无其事,向往常一样对栾大管家礼貌有加,就仿佛早晨竹林里的“母狗”跟她根本是两个存在。

四姨娘张翠兰多少有些不自然,进得堂来除了问候见礼,一句话也没敢跟栾云桥多说。

怯生生的躲在一旁听萧玉娘说话,许是白日里栾二弄得狠了,坐在锦座上时不时挪动下身子,簇下眉头。

唯有那三姨娘林月娥,紧挨着栾云桥座位,挤眉弄眼,搔首弄姿,在栾二面前,又说又笑,献茶送水,大献慇勤。

仿佛生恐堂内众人不知道她和栾大管家有了一腿。

栾云桥装作不明白,依然在管家下人面前对她彬彬有礼。偷眼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在此女翘臀上狠狠掐了一记。

谁想到这骚妇夸张的大叫出来,并娇痴的撒娇问:“大管家你掐人家作什么?”

弄得堂内人一阵肃静。

栾云桥冷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三姨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句语带双关的冷言冷语才让这骚妇安静了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过后,此女又送来秋波,一副不驯服晚上再战的神态。

弄得身后的奶妈丫鬟都有几分看不下去,暗暗咳嗽提醒她夫人还在场。

总之这顿晚饭吃得是尴尬异常,唯有萧玉娘面不改色,对林月娥的放浪形骸视若无睹,既不关注也不责备,一副大家风范。

饭毕,众人皆回房休息,栾云桥新收了孙家的母女,自回房发泄不提。

……

一连几天,何金虎都早出晚归或不归。只是见其脸露喜色,想是事情准备得极为顺利。

每天回府不但给众房夫人带有礼物,就连栾二爷是得了不少赏赐。

私下里,何金虎更是对曾婉儿的“栾式春宫”大加赞赏,跟栾云桥商量着何时一起调教这江南的小家碧玉。

只可惜时间紧迫,何老爷每日繁忙,无暇有此艳事。

几房夫人也都慢慢适应了栾二爷的脾气,这位大管家尽管手段有甚于何金虎,但并不刻薄寡恩。

渐渐的无论何时何地,几位夫人也都肯像伺候老爷一样,任其鞭挞虐待,侮辱耍弄。

尤其三娘林月娥,更是风骚卖尽,一次竟逼迫着手下三十几名颇有姿色的丫头仆妇跟她一起,关起门来,脱一丝不挂,作那风月娼院模样。

弹歌卖笑,抚乳摇臀,任栾云桥采摘。

林月娥自己更是对那些未经人事小丫鬟肆意欺压凌辱,惩罚狎玩,给栾二爷观看。

每日清晨到西风阁挨打时,偏偏叫得半个府里都听得到。

恨得栾云桥拿她绣鞋将嘴堵起,这女人又媚眼如丝,逆来顺受。

直挑逗得几次栾二火起,将之肏弄得晕死几次,才算罢了。

满园红杏栾云桥可算皆有采摘,唯一没染指的只有大夫人萧玉娘。

因为在他心目中,这位女子不但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而且亲切异常,为人善良,无论对下人,对姐妹都是菩萨心肠,无论谁有过失,都在老爷和栾二面前极力讲情解劝,自身又作得端正,从不留短处在人手里。

这样一位主母,让人可亲可敬,就像水榭里的荷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

就这样,半个月很快过去了,何家镇逐渐走入了初秋。

何金虎终于在姐姐何三娘另一封家书的催促下,率何家几位管事匆忙得赶赴京城。

临行前与栾二促膝密语,托付其照看家小,如有风吹草动,当速速逃离此地,以免株连整族,保存何家香火。

栾二不免劝慰一番,也提醒老爷官场权利角逐,要小心谨慎,不可贸然行事。

何金虎也只是长叹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何金虎走后,萧玉娘自诩妇道人家,并不出来管事,栾二便已然成为整个何家大院的“大老爷”,上下事物,生杀予夺,一言而定,园中众女更是服服帖帖,小心伺候。

这一日,入夜,栾云桥回到自己的西风阁。

孙家的母女早脱光了身子,跪伏在屋内等候侍奉他入寝。

栾云桥便命萤儿跪在他身前含了,自己取过一本书来读。

满想着等欲望上来,好好弄一下她母女。

这时偏听得院外有人扣门。

问了几句,竟然是萧玉娘的贴身丫鬟唤他去佛堂有事相商。

栾云桥只得又穿带齐整,随丫头来到佛堂。

萧玉娘心存仁善,早晚礼佛,常宿佛堂,是何家上下都知晓的事。栾二也不晓得这夜半时分大夫人把自己唤去所为何事。

进得佛堂,小丫鬟便悄悄掩了房门退了下去。

只见得静静的佛堂里几盏长明油灯闪亮,萧玉娘窈窕的身姿静静坐在蒲团上,一身淄衣,长发轻挽,默诵着一卷经书。

栾二不便惊扰,只得静静站在玉人身后默默等候。

半晌,玉娘一卷经书读完,燃了三柱香,虔诚跪拜,然后慢慢转过身来。

栾二看玉娘面如满玉,黛眉轻蹙,唇红如朱,未施半点烟粉,但眼波清澈透明,却也天生动人。

只看得片刻,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不知夫人如此深夜还未休息,将栾二唤来有何吩咐?”栾云桥面色一红,低头首先开口道。

“有劳管家在此久候小妇人礼佛了。今晚我拜佛正是向佛祖忏悔。”

“哦?夫人虔心向佛不知还要忏悔何来?”

“我虽虔心,但终究是世俗中人,免不了情仇爱欲,管家跟我到后堂来吧。”

说罢,转身就离开佛堂,推门向后堂走去。

看着萧玉娘恬静的背影,柔顺的身材,栾二不仅叹到何金虎当真好福气。

穿过一个清净的小院,进得门来,栾二发现屋内陈设简朴清爽,已是不妥,这间他从未进过的佛堂后房想是夫人的寝室。

正没奈何间,听玉娘转身平静的看着栾二,开口道:

“栾二爷可是觉得玉娘生得丑陋,不堪伺候枕席么?”

栾云桥心下一动,他当然明白萧玉娘虽然装着不知,其实自己和几房姨娘所做勾当不可能背着她的。

难道萧玉娘因此而不满要自荐枕席?

这也是何金虎原本题中应有之义。

只得老实答道:“夫人何出此言,栾二受老爷重托,作此借种求子之事,也是出于无奈。夫人端庄贤淑,美貌动人,在栾二心中惊为天人,安敢嫌弃夫人。”

“既然如此,为何栾二爷只动那几房姨娘却不来动小妇人?莫非贱妾连那几房姨娘也不如么?”说着萧月娘说着两行清泪随脸颊滚落,令人我见犹怜。

“夫人切莫误会,只是栾二敬重夫人人品贵重,人格高贵,生不得半分情欲之心。所以才……”

“栾二爷与我那几位姐妹所作,贱妾虽未旁观也知道一二。你的意思是,要小妇人作那淫贱妇人之态,才能得二爷的垂青是么?”

“这……当然不是,老爷也曾特意叮嘱过与夫人只可交媾,不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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