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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一届女流,偷绘男人画像已经是不为外人所容。

如把她自身也如影随形的绘在画上,变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

不论何人见了,都是伤风败俗,比她真人春宫也差不了多少。

此画自此就再无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来也是提心吊胆。

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当场把她打死也无人会来替她辩说半句的。

栾云桥见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曾婉儿听得,脸色大变道:

“不可……万万不可……妾身画不出那春宫玩意……栾二爷你要玩弄贱妾也就罢了,如何还要画将出来……难道……难道栾二爷真的如此轻贱我的么?”

“哼”

栾云桥冷哼一声,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着道:

“你就是个贱人,不过是陪爷玩乐的母狗。爷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画,你就乖乖的画出来,莫非你还想去柳红的“落红堂”走一遭才肯听话么?”

听到“落红堂”三个字,曾婉儿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吓得抖成一团。

她知道这位管家说得出,作的到。

真要把自己发落到“落红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没脸活了。

可是就依着栾二所说,把自己如此没脸的样子在画上,却如何使得?

正犹豫间,身后的男人却没了耐性。

妇人只感到栾云桥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腰身,一手扯断了系腰的带子,接着绣裙掀起,身后一凉,亵裤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这还是她曾婉儿第一次把身子让何老爷之外的男人看到,尽管用力挣扎,但她一纤纤女子哪里来的力气扭得过身后的男人,挣扎了半晌,只得听凭男人施为。

曾婉儿还道栾二急著作那男女之事,却感觉自己屁股上一阵热辣的疼痛,狠狠挨了栾管家一巴掌。

疼痛还在其次,羞辱却让这位江南大家出身的小姐恨不得立刻去死。口里又不敢叫嚷,惹得别人来见了,再哪还有脸作人?只得求饶道:

“栾二爷,莫要打贱妾了……饶了贱妾这遭吧。”

“还不照爷的意思,把你这母狗样自画上去?”

“……”

见曾婉儿不应,栾二便又在妇人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这情景曾婉儿其实并不是第一遭遇到,何金虎兴致上来时也曾如此欺辱她。

但那是自己的老爷并夫君,就算非礼也在五伦之内。

可如今这男人不过是个管家,真当像老爷一样凌辱自己,曾婉儿怎肯甘心。

不由得双手死死扣住面前的桌沿,任凭栾二辣手摧花,只死挨着不肯作声。

打得几掌,栾二见妇人不肯屈服,不由得笑骂道:

“我却忘了,你经过老爷调教,也不怕这个。但落到我手里,怕不是这般容易混过。”

说着,抬手从案上的笔架上拿过一支画笔提斗,也不管羊毫狼毫,分开女人的两瓣臀肉,只在那粉嫩花唇上狠恨扫了一笔。

“啊……!”曾婉儿一声惨叫,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触都让女人战栗不已,如何受得这画笔扫弄。

栾二见女人吃痛,菊花紧缩,花唇渐渐充血,也觉得有趣。一不作二不休,用笔锋挑开花唇,露出那阴秘之处红润的肉孔,用力捅了进去。

曾婉儿何曾受过这个。

那画笔提斗原是用来渲染图画背景的,本就很少用到,又未经润笔的水泡过,直楞楞又韧又硬,根根毫毛挺立着,强插入女人那花间秘道,里面的嫩肉如何吃得消?

女人只觉得画笔扎在里面,痛麻酸痒,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顿时浑身香汗,无法忍耐。

栾二也是从未如此弄过妇人,觉得有趣,见妇人反映如此强烈,之把那粗大的画笔拔出插入,弄个不停。

只插得几回那曾婉儿就再顾不得忍气吞声,鬼哭狼叫一般的求饶:

“啊……!!!栾二爷……饶了贱妾吧……!痛杀妾身了……我画……啊……!什么我都画……莫要再捅进去了……啊……贱奴再也不敢了……求大管家饶命啊……!……”

听妇人叫得凄惨,栾儿才停下手来,道:

“知道爷得厉害了?以后还敢顶嘴么?”

“贱妾再也不敢了。但求爷可怜。”

“哼,还不快画,画好之前,这画笔就这么插在你下面好了。”

“是。”

曾婉儿只感到双腿阴处,刺痛难当,又酸又痒,臀部更不敢回收,否则就牵动阴内笔毫刮刺。

又加上栾云桥大手把按着腰身,只得撅着翘臀。

一手按住桌案,一手再拿起画毫,润着墨。

在画布上飞快的勾勒起来。

栾云桥站在一旁观赏,此女确实画工了得。寥寥几笔已然在图上自己身旁空白处勾勒出一个跪趴着的赤裸女体,四肢着地,真仿佛母狗一般。

曾婉儿吞着泪水,含羞忍辱,一笔笔勾勒出画上自己丰满的胸部线条。

稍有怠慢犹豫,栾云桥便把那插在阴秘处的巨笔捅弄几下,折磨得女人哭叫个不停。

慢慢的,按照栾二的吩咐,曾婉儿把画上的自己按照比例绘得玉臀高举,双乳低垂,低眉顺眼,满面含春的趴伏在大管家脚前。

末了,又在图中自己的雪颈上加了一条锁链,一端直入在栾云桥的袖中。

好好一幅人物风景水墨,被改成了一幅春宫。

看得栾云桥却是大为满意,不禁欲火上升,再不多言,伸手拔出曾婉儿臀中画笔扔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

曾婉儿知道自己早晚难逃此事,还须哄得他高兴,无奈乖乖举起玉臀,又伸手到身后把男人滚烫坚硬的阳物抵在还酸痛不已的花阴处。

“画得不错,你早这般听话,何必受这痛苦。一面挨肏,一面赏画不是很好。”

说罢下身用力,一捅而入。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松动作,大力抽送。

曾婉儿只在肉棍捅入时,“啊”了一声。

之后便不作声,伏在桌案上一下一下的挨着,生怕这身后的大管家不高兴,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惩罚。

栾云桥感到怀中女人温润柔顺,娇小可人,捅弄之间力气大了,也只敢闷哼一声,阴内略收一下,让自己舒爽不已。

“以后记得,把爷怎么肏干你的情景都画下来,仔细收着。不要觉得委屈,莫说你,就连大夫人玉娘也少不了爷的调教。到时候你去伺候,也都要一一画好。”

“是,贱奴听凭爷的吩咐。”

曾婉儿听到萧玉娘也要如自己这般,真当有些诧异。那可是何府的大太太,地位如此尊贵,即便老爷也要礼让三分,难道也……

正思量间,梅儿端着茶盘推门而入。

见到眼前景象,吓得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见自己服侍的二姨娘上身衣物完好端庄,下半身绣裙被褪到脚面,高撅着雪白的屁股,双手扶着桌案,面前就放着画卷,流着眼泪,一下一下的被肏得晃动不已。

而平素冷漠吓人的大管家,裸着下身,一手扯住姨娘高卷的云髻,一手握着女人的细腰,把个粗大的鸡巴狠狠得插入小姐撅起的屁股中,捅弄个不停,只干得花唇外翻,津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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