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臣见这淫女连反抗的心思都不复存在了,立刻大喜过望地收缩双腮,将那对方檀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入自己口中,直吸得那双眼翻白。
紧接着孙景臣只双臂稍一用力,就将那欲求不满的红颜拦腰抱起,丢到那床榻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掰开那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手指深入淫茓,看着那鸿清婉欲求不满的娇婉柔弱样子,狠狠地将中指和食指插入那一线天之中,顿时一阵酥媚的淫叫充满了整间卧室。
那另一只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湿漉漉的身体正好是自己抚摸乳房的极好条件,握成爪抓住那白皙丰腴的果冻状乳房,感受那发硬的乳首在自己指缝见肆意欺辱的感觉,那裤裆中间的肉龙就饥渴难耐地发硬发胀了起来。
鸿清婉轻盈裸露地酮体跌落床榻之上,尚未褪去地细微水渍粘腻她不傅脂粉,却可见色若朝霞映雪的魅人冰肌,许是沐浴时的芳香,竟令孙景臣在极尽的距离下嗅到她肢体透香,配合迷情欲的药效将俏脸染得醉颜微酡,樱唇微启呼出地轻盈喘息昭示出她的内心绝不平静,甚至在被掰开丰腴裸腿时很是配合,虚实交错混淆了她对外界真实情况的感知,居然真将女子只能展露给夫婿观摩地私密芳园袒露在孙景臣的眼前。
仰面轻颤,湿润萤热的美穴里的皱褶相互挤压,摩挲着孙景臣侵入其中的两根手指,越是遭逢他这占尽风流的撩拨,越是使得情欲昌盛起来,玉体横陈的模样已然沉沦进了情欲地无尽汪洋当中。
雪腻肥硕的双乳更是人间美味,指腹仅仅是稍作触碰便能轻松陷入进肉中,连同充血勃起的乳首都下意识地随着撩玩抚弄左右摆动,愈发深邃地乳晕色泽无声叙说着在孙景臣胯间的这名女郎春情躁动,已是时候了。
见眼前这美人儿已经卸下了自己的矜持,将最淫乱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眼前之后,孙景臣也不再刺激雪膏柔滑身躯,转而一拉裤腰带,裤子随即滑落。
阳具在许久的委屈之中,龟首已经沾满了粘稠湿滑的先走汁,随着孙景臣那急躁的呼吸微微颤动,青筋毕露的棒身更是足有20CM长,光一露出来就让淫妇鸿清婉欲罢不能,喘息自慰的同时,手指做出筒状捉住阳物,粉唇微张一口吞下敏感龟首,感受到了梦寐以求的前列腺液味道,欲望更上一层。
这小婊子吸得真是够劲!
要是自己没练过护阳功,怕是连三回合都撑不下去就缴枪投降了,但孙景臣毕竟没受淫药影响,在鸿清婉还在磨磨蹭蹭地舔舐冠状沟的时候,他直接按住后脑狠狠地将那巨枪一捅到底!
“唔嗯……~”
媚眸当中映出孙景臣胯间地雄浑硕实,都说男子黝黑至极地巨阳能勾的妙龄少女们春心荡漾,饶是对比起这根肉菇棱角分明、粗硬有致,从杵身可见青筋暴起地煽情纹路,叫鸿清婉无意识地深处纤白玉指将其盈握,却无从将它一握到底,掌心感受着阵阵泛起地炽热,只是稍作抬头仰视便觉得眼前的孙景臣何其高大魁梧,引得耻间又是温热。
才被吞含进了樱唇内侧几息的功夫,就叫孙景臣字面意思地体会到了何为艳美绝伦,软糯地樱舌生涩地缠绕舔舐,不见过去风尘女子们的娴熟技艺,可垂眸望向鸿清婉多年行走江湖,铸就得英姿飒爽的玉体香肌此刻竟如同一头温润家畜般地,仔细侍奉舔弄自己的股间阳具,阴毛几次三番地戳弄在她面颊上时,也会令这份瘙痒转过头来撩拨孙景臣的思绪。
而骤然用劲地粗暴更是将肉杵笔直贯入她的纤嫩咽喉内中,不似性器却胜似性器的肉壁此时将它包裹在内,伴随着一阵恶心反胃的本能蠕动,将嫩舌被压抑肉杵系带下的摩挲触感清晰地传出,愈发泌出的莹润唾液也因此给牵出唇外,洒落到他的股间丛密初,变作一枚枚细小地水珠。
“嗯哼……!”
闷哼一声,孙景臣被这口茓吮得几近把守不住精关,不得不运气来护住阳具前段,本就滚烫的阳物便又膨大了几分,逐渐感觉来了兴致的他只感觉自己阳物一阵剧烈颤抖,索性不再忍耐,抱着那美人娇首便狠狠下压,让那喉管与食道平齐,紧接着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挺入,如此猛烈抽插几十下后,浓稠的阳精从马眼之中猛地溢出,泼洒在那喉咙深处,一滴不落地被吞了下去。
“哈…………哪怕是我也险些顶不住呀,那么,就这样进入状态吧!”
孙景臣这般射精竟没有让阳具干瘪疲软下去,反而看着那臻首吐出淫乱话语的样子又重振雄风,好似比刚刚还大了一些,将两条玉腿拨弄开,鸿清婉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和粉嫩的,从未有人触及过的一线天肉茓就展现出来,由于刚刚的口交和自慰,此时那花瓣已经膨大三分,肉屄内部更是泥泞不堪。
孙景臣刻意用他的阳具前段的凸起顶在怯生生露出的阴蒂之下,只一顶就把鸿清婉顶的花枝乱颤,花蕊蕊口被猛烈叩击着,一阵阵销魂的媚叫和男人的粗重喘息在二人亲密的结合下渐入佳境……
“……呜咕……!”
单从鸿清婉的生涩舌技来看其实不难知晓她仍是处子,略微昂首给肉杵完全没入樱唇深处,硬实地肉菇抵戳在咽喉处时竟然压得与它紧密贴合,乍看之下尤为令人簇生异想,两枚圆润柔软的胸乳也适时地挤着孙景臣的大腿肌肉,光是乳首擦拭而过的那份触感都格外叫他贪鄙起来。
浓郁腥臭的精液犹如山洪倾泻,从她的食管内径直喷薄爆发出来,大股黏腻而白浊的精液夹带挥之不去的情欲,不仅从她的味蕾上撰写上自己的名号,也激得她泪眼婆娑,从眼角因痛苦眨出一行清泪,顺延红白相间的椭圆嫩脸往下滑落,直至抵到乳上溅起一朵无人问津地淫靡水花。
紧接着便给推搡在床榻上面,浑身乏力消缺了她本能庇护贞洁的本能,随着呼吸一涨一落地圆白肥乳略显塌陷,左右分张的裸腿随意轻摆,瞧不出半点想要拒绝的抵触意思。
因急促而笔直没入蝶唇内中的粗硬肉杵,肏弄得鸿清婉玉软花柔地耻间嫩肉将其包裹起来,即便是遭逢迷奸的同时也令唇内音似莺啼的呻吟浪叫,顺着交媾的粗暴溢在孙景臣的耳边,为他已然高盛的火热情欲再添一把干柴。
“哈……这屄……当真是名器也……!”
孙景臣喘息着沉腰下探,那私处软肉吸吮得他几乎不用挺腰就不由自主地往里突进,但越是这样,自己的兴致就越是高亢,猛地抽出阳具,在鸿清婉亢奋的酥吟之中,仿佛是要将那褶皱抚平一般狠狠突入那狭长细直的甬道,一直将那小腹顶出一个小小凸起,伸出魔爪按住那不断上下纷飞双乳,来回揉捏成各种形状。
“真是个骚婊子,看我给你五脏六腑都给插出来……嘿!”
如此下狠地羞辱着身下的美艳女侠,龟首如重炮一般轰击在那逐渐缴械投降的宫颈上,每一下顶入都让女侠发出一阵酥媚呻吟,几乎要欲仙欲死一般的鸿清婉双手紧握床单,二人交合处的身下已经被蜜浆淋湿出大片大片的湿痕,而逐渐抽插出白浆的牝户和不由自主地夹紧孙景臣腰肢的双腿也表明了身下的女侠也开始渐入佳境………
终于突破了宫颈,那门户大开的花心被粗长的巨龙一顶到底,将那女侠顶的眼眸上翻,身体后仰,俨然一副极为受用的样子,而孙景臣则展现出沉稳的态度,三浅一深地来回抽插着,能感受到那一股一股的爱液浇灌在龟首之上,很是受用。
随着那牝穴逐渐收缩,自知这淫乱女侠即将潮吹的孙景臣也不再忍耐,又是狠狠地肏干百十来下,在那淫女的亢奋呻吟之下,滚烫的肉杵狠狠地轰入花心之中,巨量的粘稠精液刺激着敏感子宫壁,将那小小的孕儿袋完全充满,那肉茓更是亢奋地收缩榨精,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孙景臣默默地数着自己阳具抖动的次数,看着那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而脱力的美娇娘,慢慢地拔出了疲软的阳具。
一声“啵”的脆响,从那合不拢的牝穴之中流出了大量的粘稠果冻状混合物,松开手就让鸿清婉如脱水的鱼一般颤抖起来。
孙景臣气息略微有些紊乱地站了起来,即便是修炼过护阳神功的他面对这般娇羞妩媚的美人也多少有点招架不住,将自己背着的布袋撂到一边,一大捆浸过油混着银丝的绳索就被拽了出来。
作为天囚院的捕快,绳缚术可谓是必修课之一了,毕竟谁都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制服的女侠没过多久又悠悠转醒,然后便又是一场恶战。
孙景臣先是把鸿清婉的双臂扭到身后,女侠自幼习武,柔韧性自然是极好,没费多大力气就摆出了后手观音的标准缚形,绳索在孙景臣灵巧的双手之下画出一个又一个的菱形,构成一张绳网将鸿清婉的身子牢牢捆住。
不光是手腕,就连十指并拢的双手都被缠上了混入铁丝的牛筋绳,两道绳子一上一下地缠上了那对挺翘的圆滑美乳,只稍微一用力,鸿清婉就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不得不把腰挺起来以应对绳子的压迫,可是这样一来,那胸前鼓胀的两个乳袋就显得更大了几分。
绑完了上身,下半身的拘束无非便是中间穿插绳索的一个个绳套,从大腿到膝盖,再从膝盖到脚踝,甚至连两个小巧玲珑的大拇指都被一对铁镣束缚在了一起,随即猛地扎紧绳索,那丰腴却饱含肌肉线条的大腿就被绳索勒成了一节一节的藕段,接下来是那依然在流淌着子孙液的一线天肉缝,孙景臣左右看了看,又拿起一条绳索给鸿清婉的胯间熟练地绕上几圈,一条绳裤便被刁钻地卡在了那流着水的蜜屄之间,甚至还带着几颗绳结以加大刺激。
而在这之后,孙景臣又从腰间的小袋里摸出一个木质肛塞,在那流着淫汁的嫩鲍里划拉几下充分润滑之后,掰开那刚刚给他的老二夹得欲仙欲死的臀瓣,从粉嫩的菊蕾塞了进去。
再便是嘴巴的限制,鸿清婉要是真的大喊大叫起来,吸引不必要的目光也是天囚院捕快们的大忌,而这个时候先前揣在兜里的亵裤就派上了用场,孙景臣把那雕红花的亵裤在床上的粘稠液体上擦了几下,紧接着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开鸿清婉的小嘴,那蜜桃般的嘴唇就在一声呢喃之后张开,紧接着便是多日旅途导致的骚臭布料便被塞进了主人的口中。
左右打量一下,这妮子还穿的是长筒袜——这就给了孙景臣更多的操作空间,将一只袜子跟着亵裤一起进嘴,那小香舌便被压的一动都动不了了,紧接着调整布料位置,让那位于鞋底里,味道最浓重的布料缠在小翘鼻之上,鸿清婉就要嗅着自己的体位走上一路了。
床上被捆扎成粽子的鸿清婉还没有醒来,等了一会的孙景臣耐心逐渐消退,撩起绳裤之下的茂密森林,手指一用力便揪下一把。
“醒醒,旅店打烊了!”
虽是受于迷情欲这等催淫猛药侵染思绪,可当耻间骤然席卷而来的痛楚顺势奔袭全身时,顿感一缕强烈日光透着纸窗洒在风娇水媚地面颊上,昏沉裹挟意识仍在持续着的绮梦,悠悠转醒地意如薄雾初散,弱柳抚风般地娇躯稍作活动便察觉到自己已然遭逢束缚,而来自耻间的绳结却在这番动作下撩拨挑逗,引得她轻启朱唇,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
鸿清婉眼眸轻颤,形似蝴蝶展翅那样缓慢睁开,紧接着映入眼帘地却是尤为情乱的一幕,霎时间思绪如乱麻似的,仅有破碎不堪地记忆从脑髓内互相交织,拼凑出自己迷情乱性的浪荡惊变。
“……!怎……呜……来人是谁……为何……为何这般折辱于我……!”
本想撤步闪躲与孙景臣拉开些微距离,可由于双手皆被反折脊背处由那紧实地绳子所缚,一时竟如蚕茧自缚,完全动弹不得,尽管尝试拉拽扯动手腕从中脱逃而出,可绳结尤为紧固,使得鸿清婉的所作所为不过徒劳罢了。
她嗔怒至极地望向身侧的登徒子,柳眉微蹙,却难以遮掩般地显露出一丝焦虑与不安。
紧接着跟随愈发清晰的意识,鸿清婉也渐渐察觉到了此时酮体上萦绕不散地异样,沦陷天囚院为了擒抓江湖女郎所钻研出来的捆绳技巧,唯有玉颈轻转试图缓解那被压迫的痛楚,可腰肢微曲让她无论怎样调整姿势没办法减轻束缚带来的痛楚,这套绳索始终如影随形,让同折翼鸟雀般地任人宰割。
孙景臣低头在那不甘受辱的小脸上轻捏两下,紧接着抽出一条棉布,在杏眼圆睁的双眼之上缠绕几圈,将鸿清婉恼羞的眼神遮住,再在脑后打个结实的结,这拘束就算大功告成了。
“好了,乖乖跟我回天囚院,有些人你肯定很熟悉………他们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呀。”
肩膀上的女体在听到“天囚院”之后便亢奋地挣扎了起来,只可惜对于孙景臣的拘束来说挣脱是不可能的,反倒被绳结惹得喘息连连。
最后拍了拍鸿清婉那流着精水的肥美香臀,孙景臣下楼对着那一脸谄媚的店老板微微点头,便将绑成粽子一般的女侠用皮带拴在马屁股上,在周围人惊讶的神情下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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