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管有符咒,被破坏的筋脉也极难再运动,被牵引着的季芷寒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如木偶般被诗霜操控着走出铁匠铺。
几乎是离开铁匠铺的那一瞬间,便有股强劲的莹白日辉照在脸颊上,短暂地目眩结合耳边嘈杂地乡村动静,一下子就让季芷寒回了神,而且周围人似乎是也注意到了眼前的这具白丝如瀑地绝色女郎,以及她此时赤裸着酮体跟随旁边的红袍女郎走出铺子,几乎是瞬息之间就灵敏地捕捉到了急促的呼吸喘气声音,无论是农夫或者挑夫,又或者是正在把玩小木棍的几名孩童,顿时都鸦雀无声地将视线聚集在了那堪称名器的丰满裸体上,以及耳边随即响起的残酷言语:
“来,别遮着,让人家看的清楚些~”
“等,等等,不要看………!咕呜!”
那双清明的眼眸还没来得及适应光亮,周围人的炙热目光就让自己素娟的脸上一阵发烫,不由得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庞,看到那手腕上虽然已经长好外表皮,但筋脉尽毁的伤疤,以及那只能随着动作而晃悠的手掌,眼泪又噙满了眼眶。
“紫诗霜……你……当众羞辱我就这么有趣,能让你乐在其中……!?”
只是挪开半步,还没恢复的烙印处就被拉扯开,一阵刺痛让季芷寒几乎又要晕过去,但此时双腿完全不属于自己,就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穿上高跟鞋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动着。
“那个光着腚的姐姐是谁呀!”一个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手中的木棍直指季芷寒的臀缝,紧接着便被自己母亲拉着离开。
更多的人则是呆愣愣地看着,白发代表着仙人的象征,自己这等庶民平生连仙人的影子都见不到,可为何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
一个无人看管的小孩从人群下直冲出去,伸出小手照着那丰腴大腿狠捏一把,便飞也似地逃跑了……
季芷寒惊叫一声,却怎么也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而紫诗霜的声音又宛如毒蛇吐信般响起:
“……何止是有趣,自幼时开始与你相提并论开始,我多少个日夜幻想着今日的畅快,谁又能想到我居然真的做到了……做到将你这卑微母畜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
几名妇人将孩童遮蒙双眼从现场拉开,仿佛是看到什么不知廉耻的东西那般,朝向躯体丢去厌恶鄙夷地目光,甚至能通过视野的余角瞧见她们将自己视做某种晦气的物件,这类目光曾经几时作为药仙锄强扶弱协助正道各门派剿灭邪道人士时才从那些同僚的身上见过,不带有半点同情、惋惜,只是单纯厌恶某物的目光现在汇聚一身,汇聚在药仙季芷寒的狼狈裸体上面。
而诗霜更是没有轻易地让眼前的机会就此溜走,她甚至看到因为被孩童扇打捏抓腿软的不知所措时,主动从旁边托抚起那硕实无比又将乳首潜藏其中的肥乳,掌心对它百般抓揉的同时,很是刻意地让那群停在远程,脑髓放空只知道目视眼前美景的愚笨农夫的股间因此充血隆起,直起一道道无法就此无视的小帐篷
“感觉怎么样,这样的目光不赖吧……~像不像是那些邪道们临终前的屈辱处境~?”
“你真是……无可救药!哪怕是邪道也没有你这般恶毒……咳呃……!”
每走一步,对于季芷寒来说都是巨大的压力,光靠外力移动让她受伤的筋脉收缩着,几乎要从血肉中抽出一般,而比这更加残忍的是周围人的目光,一向受惯了崇敬的季芷寒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边打量,低下脑袋让脸庞藏在白发之下,不知谁喊了句“白发仙子!?为什么……”周围人的厌恶就几乎要溢于言表了。
“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季芷寒的嘴唇涌出一丝鲜血,同样流出的还有那散发药香的乳汁,现在她只乞求自己药仙的身份不要被人知道……而男人们的反应却又让自己一阵恶心和绝望,如果不是紫诗霜控着,她早就已经瘫坐在地上。
“既然师姐你这样不想被瞧见,那也简单,就像是早前你哭喊着求我放过你一样,把药仙的自尊心丢弃到旁边去,现在只要开口要我除去这些人,师妹我这点小忙自然不会推脱~”
指腹压进肥乳中间,拉拽着不堪重负的芷寒迫使她迎着贫农们的视线,裸足踩在污秽地乡间小道上面,朝向某处有畜生噪声的土房径直走去,耳边传来的声音更是尤为恶毒,但只要舍弃这点自尊心就可以保全在世人眼中的纯洁,紫诗霜竟然将虚无缥缈的美名与贞洁摆上了天平,尤其是听到那句惊呼后,诗霜猛地一巴掌扇打揉搓在布满精痕的雪臀嫩肉处,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其掰搓蹂躏,仿佛是在羞辱一名最为下贱的娼妓。
“我,我……咕……”
季芷寒被折磨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却怎么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昏迷过去,感官也逐渐敏感起来,她看着周围人的目光,还有越聚越多的人群,那股羞耻心甚至让自己的肌肤也涌上一层血色,走在泥泞的道路上,稀泥从白净的脚趾缝中涌出,最终季芷寒再也无法忍受,臀瓣被打开露出的粉嫩小穴和菊蕾让她的内心又一次地崩溃开来,眼泪划过脸庞,屈辱地对着施暴者发出恳求。
“求求师妹……让这一切都停下来……我再也不想忍受了…………”
那声音里已经泛起了哭腔。
“嗯……这句话……真的说了这句话……”
刹那地愣神,紧接着是浮现在脸上难以磨灭地笑容,那副蔓上红润地俏丽面颊在季芷寒的眼前,仿佛是终于得到心仪玩具的孩童那般,松开了抓握肥臀肆意搓揉的玉手,眼眸里面洋溢出来的满足感几乎要让她难以站稳,居然还轻微的踉跄了几步之后,几度深深呼吸喘气让心情平复了下来,随即再看向季芷寒的那双眼眸再度回到了交谈前的狡诈鬼灵,她随即双手向着左右两侧振打双袖,从中洒出大片带有古怪味道的白色粉雾,一时间竟然乘着清风扩散得到处都是,冷静下来的声音再度传来的同时,又从后面扇打几下泛红的雪臀,示意季芷寒走动:
“欢喜宗用来调教那些心神崩溃的母畜的把戏,能短暂地削去最近一个时辰左右的记忆,虽然有些副作用,但这样也就差不多了……真可惜,要是没有孩童在玩闹,我倒不必用这类奢侈的玩意~”
“快走吧师姐,等下他们再看见你的淫荡表现,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季芷寒无瑕顾及紫诗霜的表现,只能感到那灼热的眼神尽数消失,遂扭动腰肢加快了步伐,面对紫诗霜的揶揄不过是抿紧嘴唇,再也不言一语。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师妹……放过师姐我,咳……不要再重蹈覆辙…………邪道终究是……呃!”
似乎是看到紫诗霜不愿伤及孩童,内心对于师妹又有了劝说的心思,却被一脚踢在脚踝伤口,摇晃几下歪坐在地上,又被拉扯着进了马棚。
“慢些……咕!我……走不了多快,也走不了多远……”
马棚的肮脏草席上多了个红袍少女和赤身裸体的丰腴仙子,而之前季芷寒和紫诗霜骑着的两匹马就在这里休息。
“……一时的兴起,以为就能让我就这样放过你?师姐,梦话就留到梦里去说吧。”
只是左右遥望就能够发现虽然马厩里面的马匹仅有两匹,但却并没有季芷寒曾经熟悉的马厩风貌,非但污秽肮脏疏于打理,甚至还入眼可见地看到了有飞虫萦绕着四周兀自乱转,反而将因为手脚均受到重创,导致现如今乏力四肢的季芷寒几近要被眼前的一幕彻底熏晕过去,就连身边的干草堆上都还残留着马匹的粪便尿液的味道,只要斜过眼神就能看见自己时常骑乘的那匹骏马正撅着屁股对着自己,粗硕地肉棒随着它的动作一晃一晃,备显兽类的狰狞雄壮,甚至简直就像是故意要为其展示它的实际效果一样,诗霜竟然蹲在它的身侧伸出白皙玉手,顺着马屌的根部一路爱抚到最前端,听着马匹的粗重喘息声音撸搓几下后站起身,对季芷寒展示已经沾满粘液的嫩白掌心。
“欢喜宗的催情药物,即便是这头畜生也很有奇效呢~”
“师妹………你又是,为何要做到这般地步……”
却说那季芷寒脸上已哭得梨花带雨,却偏偏那紫诗霜对其恨之入骨,对药仙的求饶自然没一丝怜悯,一脚踹在季芷寒膝窝上让她跪倒在地,手腕一抖,从腰间抽出那长3m的裹胸布,随手便缠住无法反抗的季芷寒手腕,穿过马身将其吊起。
“这是要做什么,不……不,不要……不!!!”
季芷寒只看到那粘稠马精,一时间分寸大乱,想要逃离却又被拴住四肢,只能看着那马屌在自己身下晃悠,时不时抽打两下自己的豪乳。
“到这地步,相同的话和事情不管师姐你重复了多少遍,接下来的命数都是敲定了的~”
原本薄长的缠胸布是为了遮掩季芷寒胸前肥硕的巨乳,可现在却俨然成为了被诗霜捆绑在马腹之下的帮凶利器,经过合欢宗催淫药物的影响之后,这匹骏马竟然从本就粗硕的肉屌出延展出形似倒刺的结构,随着呼吸不仅抽打在丰腴美乳的上面,如此绝妙的触感竟然连这畜生也难以轻受,更是将喷洒的白精像是湍急的水流那样喷淋在药仙的脸上与胸前,顺着乳峰逐渐滴露在污秽肮脏的干草堆上面,诗霜更是在脸上浮现出恶毒地笑容,纤细地手指抚在骏马的脖颈处,然后视线逐渐下挪瞧见了眼前的淫靡、浪荡的下贱药仙,随即非常贴心地让这根马屌顶戳在肥厚穴肉处,口中轻吟的同时让它逐渐挺弄顶入:
“师姐,可要小心被从嘴里喷出来哦~”
“唔!唔嗯……不要!又丑又臭的东西……离我远点……呃……嗯啊……好痛……咕……”
未经人事的季芷寒,只在前些时辰被男人随意破处,而那烙铁虽烫,却纤细一根,只是这马屌就要暴力的多,仅仅只是进了个头,就让季芷寒痛苦得要昏死过去,为了容纳这巨物,仙躯不得不变得柔韧以屈服淫威…………等到半根没入,药仙已经没了声响,只有微弱的气息还能判断她活着。
而等到全数进入的时候,季芷寒却又“活”了过来,只是这一次的呻吟没有任何情欲,完全是疼痛带来的嘶吼,那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轮廓,昔日的药仙此时就如同一个玩具一样滑稽可笑。
“真是的,谁能相信眼前这名任由畜生奸淫的对象,竟然是药仙季芷寒~”
紫诗霜俯下身单手挑起芷寒的下颌瞧着她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颊,本应该酥爽的快感,却从眼前闪现出了自己尤为熟悉的一幕,尽管都是被困在畜生的身下任其折辱游街,但那人却并非眼前的季芷寒,而是曾经为了满足价码不得不遵从的契约跟负债,尤其是瞧着芷寒的肥腻双乳因为肉屌的侵犯而左右摇摆晃动,以及那一声声凄厉无比的撕心裂肺,都让诗霜立即就阴沉了下来,随后粗暴地扣住脸颊指腹因为用力竟然微微泛白,气息紊乱到近乎在四周都弥漫着暴虐地情绪,好一会才盯着芷寒的无神眼眸回过神来,紧接着从自己的怀里随意摸出一张纱巾遮蒙住半张脸,一时间只能对药仙的容貌瞧个大概,仿佛只要让暂时隐去面容,即便是晃荡着丰盈蓓蕾,甩动这沉甸甸的丰盈巨乳就无人会发觉到真实的身份,然后就将物品全部转移到这匹马的背上后蹬马骑跨,拽着缰绳让马屌随着它的运动而反复抽插在稚嫩的阴道膣肉当中,朝向某处开始移动。
昏天黑地。
这是一个在季芷寒脑中不知出现多少遍的词汇。
她想起之前和峨眉剑仙学剑的时候,在悬崖上用气道理,也没有这般痛苦………身下的那根肉杵,已经超出了任何人的承受限制,尤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它由整整大了一圈,虽然没有烙铁那么刻骨铭心,但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让药仙感觉自己要被从中撕开了一样,那如白瓷般的柔嫩肌肤被顶的肉浪连连,而随着阳具的猛烈跳动,阳精在湿滑的小穴里喷出,直到将季芷寒的小腹灌得滚圆…………但这样还不算停止,从纱布的光线来看,此时又来到了一片市井之中。
“我……力量………源于…………药仙……”
季芷寒听到一个深沉的女声似乎是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又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几近成仙,现在却被人挂在马下,当成最淫贱的娼妇一样受辱,更何况自己的两只如萝卜般大小的乳房,随着马蹄而来回地摇晃拍打,满溢的乳汁星星点点地落下,和自己的淫液一起…………季芷寒脸上的面纱却突然被撩开,一个面无表情的女性脸庞凑到她身旁,羞于见人的她只能急匆匆地把脸挪开………
马又一阵急躁,大团精液竟从交合之处喷涌而出,稀稀拉拉地淋在沙土地上,季芷寒想要逃走,孱弱的四肢却连扭动一下都做不到,全身的重量此时也变成了束缚的枷锁,更何况自己筋脉被断,自己也不能呼救……这幅样子被人知道,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季芷寒尽管没被封住哑穴却胜过如此,思绪在心中不断汇聚,却又被下体的疼痛无情击碎,一行清泪从脸颊滚下……
等到天逐渐黑下去,紫诗霜才从大汗淋漓的马腹上将几近虚脱的季芷寒取了下来,手脚即便没被断筋也不能拧动丝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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