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霜轻咬樱唇：“好吧……”
二人走进了酒楼，酒楼内部装饰豪奢奢靡，空间极为巨大，装修古典雅致。
二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桌菜肴，等待上菜。
酒楼内人满为患，熙熙攘攘，喧闹不已，不断传来爽朗的喝酒声、吆喝声。
“掌柜的，来壶烈酒，再加三斤烤羊排，要最辣的，越辣越好！”
“好嘞，客官稍候片刻。”
……
酒足饭饱之后，老杂役付了钱，带着云凌霜往外走去。
云凌霜挽着老杂役胳膊，两人亲密无间地朝街口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这凡间竟如此繁华，就连凡人吃的食物都这般美味。”
望着周围的景色，云凌霜感叹了一句。
“神女大人，老奴愿一生陪伴左右，带你尝遍这世间繁华，领略万千风景，您看如何？”老杂役深情款款地说道。
云凌霜嫣然一笑：“你这张嘴真讨厌。”
老杂役嘿嘿一笑，牵起了云凌霜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握于掌心，心中激动不已。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幸福时光啊……
“咦？这些女子的衣着打扮怎么与合欢殿女弟子如此相似？”
云凌霜忽然看见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走了过来，而且衣着暴露，妖娆诱人，勾人魂魄，简直和合欢殿的服饰一模一样。
“神女大人，这可不是合欢殿的女弟子，她们是在天香阁做皮肉生意的风尘女子。”
老杂役解释道。
“皮肉生意，那是什么？”
云凌霜疑惑地问道。
“就是专门伺候男客的风尘女子，只要付钱，她们就会尽心尽力地服侍。”
听到这话，云凌霜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那她们岂不是很廉价？”
“唉，神女大人，您有所不知。”老杂役长叹了一声，摇头说道，“在凡界，这些风尘女子为了三两纹银，连路边的乞丐也敢勾搭呢。”
云凌霜闻言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世间竟有如此肮脏卑贱之人存在。
“那她们一天得陪多少男人上床，才能养活自己啊……”
云凌霜不免为那些女子感到悲哀，她们或者孤苦伶仃，或者年纪尚幼，或者因为某种不堪的缘故沦落为娼妓……
可是，她们的遭遇又与自己何干？
云凌霜突然冷漠了下来，淡淡说道：“这世间之事果然残酷，人人皆有其命，谁也强求不来。”
“神女大人高风亮节，令人敬佩，您是唯一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女仙子……”老杂役拍马屁道。
云凌霜没再多言，默默思索着，心里隐约有一丝不安。
她因为修炼欲女炼体诀的缘故，已经和不少男人发生了关系，她本是高洁的神女，如今却与这些人尽可夫的妓女毫无差别。
正当云凌霜失神之际，酒楼中央响起了悠扬动听的琴声。
“看啊，天香阁的头牌李梦然竟然在醉仙楼献艺了！”
“我的女神啊！今日终于有幸见到她一面了。”
“快！快去买票观赏！”
“我要订一个房间……”
……
顷刻间，大街上的男人全都沸腾了，争先恐后冲了过去，疯狂涌向街尾那栋楼宇。
云凌霜抬眸看去，只见一名绝代佳人站在醉仙楼的高台之上，翩跹起舞，犹如九霄飞凤，优雅灵动。
那名绝代佳人五官精致，肤白貌美，身材窈窕玲珑，凹凸有致，身穿薄纱裙，胸襟若隐若现，腰肢盈盈不及一握，脚踩轻纱舞鞋，飘逸出尘，宛若一朵盛绽的雪莲花。
在场众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一个个屏息凝神，惊艳非凡。
“她真的好美，就连我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云凌霜怔怔出神。
李梦然跳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这时候才停止舞蹈，收敛气息，静静站立在楼台上，宛如一幅静态画卷。
“呼！真是太美了！”
“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子！”
“听说李梦然卖艺不卖身，实在是太可惜了。”
“是啊，她要是愿意卖身的话，老子出千金也要与李仙子一亲芳泽！”
“切，你算老几啊？也妄想得到李仙子的身体！”
……
大厅内的顾客纷纷发表各自的评论，一个比一个夸张，把李梦然吹捧得像一朵洁白圣洁的冰山雪莲，让人望而却步。
“哼，什么卖艺不卖身，分明就是狐媚惑主的荡妇罢了！”
老杂役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公愤。
“老家伙！你说谁是荡妇？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对！你居然敢亵渎李仙子！我跟你拼了！”
“妈蛋，这老家伙死定了！居然敢骂我们的女神！”
众人愤怒不已，摩拳擦掌，准备教训老杂役一番。
“我就说她！一个被人玩烂的贱货，还敢在这里装清纯玉女！”老杂役指着李梦然，冷嘲热讽道。
“你！老匹夫，我看你是欠收拾——”
一个青衫小厮撸起袖管，怒吼一声就扑向老杂役，挥拳狠砸。
“嘿？老子阅女无数，她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
老杂役冷冷一笑，闪电般抓住了青衫小厮挥舞的拳头，用力一拧——咔嚓！
随即，老杂役反腿一踹，青衫小厮应声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哎哟喂……”青衫小厮抱着肚子痛叫不断。
这一幕惊呆了众人。
谁都没想到，老杂役竟然身怀武功，而且功力不弱。
“呵呵，小王八蛋，还想跟我动手？我呸！”
老杂役满脸鄙夷，不屑地吐口唾沫。
“大家给我一起上！揍扁这老王八！”
“揍扁这臭老头！”
众人愤恨不已，纷纷冲了过去。
“都住手！”
这时，台上原本沉默不语的李梦然娇喝了一句，制止了混乱的局势。
她双眸含水，泪眼朦胧，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她缓缓走下舞台，来到老杂役面前，幽怨地看着他。
“老伯，你是哪里来的乡巴佬？竟然敢公然侮辱本仙子！你该当何罪？！”
“我怎么侮辱你了？你就是个贱人，是狐狸精，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你不仅是贱人，还是个淫娃荡妇！”
老杂役毫不留情地揭开了李梦然的伤疤。
李梦然此时才看清老杂役那张丑脸，猛然怔住了……
几年前，老杂役与这李梦然曾有过一次鱼水之欢，而且李梦然还把自己的第一次献身给了他，这件事情，她的记忆尤为深刻。
凡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男子若是拿走了女子的初夜，便必须娶女子为妻。
老杂役自从得到了李梦然的身子后，便一直念念不忘。他想方设法讨好李梦然，甚至不惜帮助李梦然赚取钱财，希望李梦然嫁给他。
可惜，李梦然见他样貌丑陋，出身贫寒，所以一直没答应他，她只是觉得老杂役的床上功夫很厉害，能够满足她的欲望，但并不是爱他。
李梦然虽然没有嫁给老杂役，但两人仍旧保持暧昧关系。
直到李梦然小有名气之后，她便拒绝了老杂役的追求，甚至还故意疏远老杂役。
她认为老杂毛不配做她的丈夫。
而今天，这老混蛋竟然突然出现在醉仙楼，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胡说，老家伙休要污蔑我清白！本仙子哪里淫荡了？”
李梦然气恼交加，俏脸绯红，咬牙启齿地瞪着老杂毛，目光充斥杀机。
老杂役不再与她多做口舌之争，他上前一步，冷笑着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老杂役猛的伸出右手，抬起了李梦然一条丰腴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掀起了她裙摆，露出里面的肉色丝袜和丁字裤。
“老混蛋，你……”
李梦然又惊又怒，俏脸涨红，想挣扎，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抵抗不了老杂役。
周围的看客们顿时两眼放光，纷纷发出惊叹的赞美声。
“哇……好漂亮！”
“好大好挺！这腿……啧啧……”
……
只听见刺啦一声脆响，老杂役将李梦然裆部的丝袜连同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一起扯掉了。
瞬间，春光乍泄，展现在众人面前。一众看客纷纷投去贪婪的目光，想要一睹花魁的名器……
只见李梦然的幽谷早已经破败不堪，两片花瓣已不再粉嫩，而是染上了不洁的深褐色，松弛的肉洞隐约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令人作呕。
“李仙子，你怎么……”
“啊……我的女神竟是这般模样……”
“这……呕……”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梦境……”
“李梦然不会变成这样……”
“不，我不相信……”
周围众人见状，皆是震惊不已，纷纷摇头叹息。
他们都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李梦然，竟是早就被人玩烂的荡妇。
李梦然俏脸煞白，浑身颤抖不止，她没想到老杂役如此卑劣无耻。
她想要遮掩羞处，却发现裙子已经脱掉，根本没办法阻挡那些男子猥琐的视线。
此时此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老混蛋，我绝对饶不了你！来人，把他给本仙子抓起来！”
最终，李梦然强忍屈辱，对身旁几名护卫吩咐道。
“是！”
护卫们点点头，朝着老杂役冲了过去，他不得不松开李梦然，准备招架这些来势汹汹的护卫。
“慢着！谁也不准动我夫君！”
这时候，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淡紫色罗裳，肌肤雪白胜似凝脂的美妇迈步走了过来。
她身材窈窕，五官精致完美，宛若画中仙子，眉宇间透着股超尘脱俗之态。
她身姿卓越，风华绝代，让人眼前一亮。
“你……你是谁？为何要维护他？”
李梦然心中疑惑不解，皱眉问道。同时，她又惊叹云凌霜的美貌，发现这美妇的姿色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云凌霜没有理会她，她径直来到老杂役面前，关切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哈哈，娘子，我当然没事。”老杂役憨厚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什么？这位美丽动人的仙女竟是老杂毛的娘子？”
“她也太漂亮了吧，比李梦然那荡妇更胜百倍啊！”
“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嫁给了这种老头子，真是太亏了……”
……
李梦然也是一阵错愕，随即心生妒火，嫉妒地盯着云凌霜。
这个老女人，长得倒是不赖，皮肤细腻白皙，吹弹可破，身材婀娜，曲线优雅，一颦一笑间风韵犹存，让人遐思翩翩。
尤其是她的那张脸蛋，五官精巧绝伦，明艳照人。
这个女人，比起自己还要漂亮三分！
“怎么，你想替他出头？”
李梦然阴阳怪气地质问云凌霜，语气轻蔑。
云凌霜微蹙黛眉，正欲说话，这时，只听老杂役突然叫嚷起来：“你算个屁东西？敢跟我娘子这样说话？滚开！”
说罢，老杂役狠狠推搡了李梦然一下，把李梦然推倒在地。
云凌霜眸中泛起冷意，“夫君，罢了，我们走吧。”
说完，她拉起老杂役的手离开了此地。
李梦然坐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愤懑地站起身，紧握双拳，指甲掐入肉里。
她死死地盯着云凌霜消失的背影，暗骂道：“老杂毛！贱女人！本仙子迟早让你们好看！”
她低下头看了看下身，只见丝袜已经碎裂，露出了乌黑发臭的烂穴。
此时此刻，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臀部和幽谷，这让她极度难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藏起来。
她快速捡起裙子遮住羞处，转身便跑出了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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