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费了半天力气,热得大汗淋漓,还是没能成功。
他无奈地摇摇头,忽然又笑了,两手抓着胡小黎的短裤,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便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喂,你……”
程中一边抚摸着她挺翘的小屁股,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很熟练地将鸡巴放出来。
昨晚没消下去的火气此时被一下子勾出来,肉棒一下勃起到了最大。
“你不愿意让我看,我就不看了,就这样趴着不动也不错。”
程中跨坐在胡小黎身上,拨开她下面的阴唇,龟头就要顶进去。
忽然胡小黎从他身下消失,又出现在他身边,一把将他推倒,反压在他身上,并把脸凑在他面前,问道:“现在看清楚了吗?”
程中看着胡小黎此刻的脸,上面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自信、可爱、还有一丝妩媚,而她的表情无论如何都看不到一点羞耻的痕迹。
“看清楚了。”程中把头侧向一旁,脸上写满了失望。
“以后别忘了,这种事情,只能我在上面。”
她说着,扶起程中的肉棒,对准阴部,坐了下去。
插入的瞬间,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喘息了两声后,趴在程中耳边,小声道:“现在,我气消了。”
“消了吗?我怎么觉得你火气更重了?”
“你闭嘴……啊……”
陆亚德打了个呵欠。
中午的阳光实在太艳、太辣。他好不容易才从堆满酒瓶的床上爬起来,现在又忍不住想睡上一觉了。
昨晚实在耗了太多力气,外加上陪着程中喝了不知道多少瓶伏特加,如今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若非是因为她的短信,陆亚德一定会干脆留下来再睡一天。
他在十一点钟被短信提示音吵醒了。短信来自未知发送人,内容只有八个字。
“中午回家要吃饭吗?”
于是陆亚德的酒意立刻醒了大半。他知道这是她发来的。
“不过她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呢?可能是问了妹妹吧……但看小柔的样子,多半可不会告诉她。也可能是找爸爸要的,再不就是从电话簿查到的……算了,管它呢?”
他脑中又浮现出凌晓的身体,想起在厨房中从后面抱住她的感觉,以及在浴室中自己赤着身子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在餐桌下亲吻她的玉足时的感觉。
“她的脚,好像比她的嘴唇还要软。”
想起在浴室强吻凌晓的那一幕,陆亚德心里又燃起火来。假如沈慕蕊此时在身边,他说什么也要好好再干她一场。
“细细想来,昨晚我那么做是不是也太突兀了?其实我还可以再循序渐进一些。但她好像一点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还显得意犹未尽?那也就意味着她本来也有那样的想法?
看样子,爸爸的确很少会碰她,甚至根本没有碰过她,和从前一样……一个处在她这个年纪,得不到男人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自然再明白不过了。她的伦理底线说到底无非只是一层薄纱,只要稍稍再用一把力,就能撕得稀碎,就像撕破沈慕蕊的丝袜一样……”
他想到这里,看着凌晓发来的短信,笑了。正打算回复一句,却改了主意,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一分钟,无人接听。陆亚德挂断,重拨了一遍,这一次响了45秒,接通了。
“喂?”
果然是凌晓的声音。
“妈妈,是我。”
“哦……怎么了?”
“刚看见妈妈的短信,就回个电话说一声,我马上回去。我正想——吃妈妈做的饭呢。”
“……是吗?”
“真的,妈妈还记得吗?昨天晚饭的时候……”
忽然电话对面一阵轻咳,陆亚德会意一笑,没再说下去。
“那我这就回去。”
他等待对方先挂断电话,仔细品味凌晓刚才说话的语气,更觉得此事有戏。
陆亚德在房里搜刮了几套性感内衣外加丝袜,打电话让前台帮他弄来一个小包装好——说是免费拿的,其实都算在了房钱里。
“一旦有了花不完的钱,谁不喜欢铺张浪费呢?”他自嘲道。
他收拾衣服,顺便简单地梳了下头发,带上“战利品”离开了。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让她穿上这些——她一定比这里的『服务生』好看十倍。”
他走下楼,迎宾员在门口冲他微笑致意。
他看着面前的旋转门,只觉得一阵反胃,一肚子的伏特加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倒也不愧是大酒店的迎宾员,一见状便立马递来一瓶矿泉水。
陆亚德胡乱喝了半瓶,指着侧面的小门说道:“把那边的门打开,我不想走旋转门。”
迎宾员照做了,脸上连一点诧异的神色都没有。
“原因连问都不问,鬼知道他平时应付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客人。”
出了门,陆亚德感觉身体好受多了。他仰头冲着太阳做了个深呼吸,往地铁站走去。
“还好返程不用再坐他的车了。”
凌晓环顾着空荡荡的屋子,抿着嘴唇,眼中满是落寞。
陆柏已经告诉她,这几日他都会留在执政官家中。
陆芷柔一大早便衣冠不整地跑出门了,凌晓还未来得及开口,她已关上门,在外面喊了句“少管我”。
如今,她又被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其实她早已经、或是本应该习惯了这种生活:起床、备饭、打扫屋子、等候丈夫、准时入眠。
她本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陆柏平日虽然几乎不与她交流,可也从未对她有过一句怨言,哪怕她无意将菜炒糊了,陆柏也会像往日一样吃干净,连眉头都不曾皱过,又或者她头一日被嘱咐熨好衣服,可之后却又忘了,陆柏也只是沉默地穿上带褶皱的外衣出门,连一个嫌恶的眼神都没有。
甚至当陆柏发觉她因自己的鼾声彻夜无法入眠后,每夜都会自觉等到她睡着后才上床休息。
“我其实应该感激他……”
然而凌晓逐渐发觉,这种近乎施舍的仁慈与宽容,比起打骂更让人难以忍受。
当陆柏对自己的错误熟视无睹时,她真希望对方能回头冲着自己破口大骂,因为陆柏那冰冷的背影更令她心如刀绞。
此时她忽然想起来陆亚德,这个她昨天才首次谋面的“儿子”。
“为什么连他也不在家了?”
凌晓只觉得心里满是对他的恨意。
如果不是陆亚德彻夜未归,自己本不会一个人独守空房的。
陆柏与陆芷柔的离开也从未让她有这样的怨恨,仿佛她在世间感受到的一切痛苦,都是由陆亚德造成的。
昨晚她被全身裸体的陆亚德拽进浴室时,大脑已经空白,若不是陆亚德突然接到了电话,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很快,失落感取代了最初一瞬间的庆幸。
她又忍不住将恨意转移到陆亚德的手机上了。
“假如他没有把手机放在盥洗台边,又或是把手机调成静音,又或是那个人没有大晚上突然给他打电话,他就不会走的。他一夜未归,直到今天中午还没回来,他究竟去哪了?电话那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接到电话被叫出去的时候一点怨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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