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不过也没关系,你似乎是会隐身……之类的吧。你也可以隐身藏起来,不过这样的话,可就永远没人找得到你了。当然了,你也可以熬到第二天早上再现身,人多的话可不会有人敢动你,不过,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被绳子绑起来,再加上你可是陆长官的爱女,到时候,只怕……”“别说了……”胡小黎这一番话早把陆芷柔吓得身体发抖,眼泪都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你哭了?”
陆芷柔抽泣了两声,没有说话。
“不好意思,女人的眼泪对女人可没用,至于对男人有没有用……如果你当着男人的面哭着求饶,说不定他反而会更兴奋地当场要了你吧……”地铁又到了一站,陆芷柔忙看向门的方向,倘若有人上车,一定会被赤身裸体的胡小黎吸引住眼球,而此时虽说自己也衣冠不整,但相比之下也没那么不堪。
如果来者能大着胆子上前来摸一把这狐狸的屁股,那就更好了——只要她稍一分心,自己便能脱身,一旦脱身重新隐蔽起来,她绝不可能再抓到自己。
然而很可惜,这一站仍然没有人。
“你想等着有人上车吗?那看来你得失望了。”胡小黎仿佛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嘲弄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我不是说了吗,一会我会把绑起来、扔在这里,免得你下次又来找我麻烦。”“那……除了这个以外呢?”
“你这算是在求我?”
“我才不会求你!其实你根本就是怕了对吗?你上次仗着自己有那种奇怪的能力,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但现在我也有了,而且只要再钻研一段时间,肯定会比你更强。到时候求饶的人肯定是你?”
陆芷柔流着泪,大声喊出的这番豪言壮语,让胡小黎听了不禁莞尔。
“激将法对我也不管用。而且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假装中了你的计,接受你的挑战吧。”
“你答应不对我做那种事了?”
“嗯,我本来就只是吓唬你的。要是真对你做那种事,令尊可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没疯到要跟整个安保部队为敌。”“说的也是。”
不过话虽如此,胡小黎却突然想到自己此行本就是要去盗取安保部队的资料,这种行为的后果可远比欺侮一个B级安保长官的女儿要更加危险。
因此她忽然也对自己感到颇为无奈了。
“不过,我可没说要彻底放过你。你既然输了,就总得付出点代价。”
胡小黎忽然笑道,然后趁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便用力扯下陆芷柔的粉丝内裤,扔在一旁,与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
陆芷柔自然是又羞又恼,但相较于第一次,这回她的反应显得镇定了许多,甚至都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图。
“又是这样……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就这样吧,大不了我就这么回去。”
“是谁说这样就算完了?”
胡小黎话音未落,手指已经探入陆芷柔的蜜穴,指关节不断弯曲抠弄,将那片处女地搅动得汁水淋漓,陆芷柔的咒骂声也很快淹没在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中。
此时,空旷的车厢中,两位美丽的少女正在座椅上紧紧贴合,其中全裸少女的修长手指不断玩弄着半裸少女的私处,搅动淫液的响声与酥媚入骨的呻吟声在封闭的车厢中回响。
“不行……那里不能……不要再继续了。”
陆芷柔喘息着,伸出手抓住胡小黎那只前后平移的手腕,但在这样剧烈的玩弄下她浑身已经没了力气,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而在胡小黎看来,陆芷柔就好像是抓着自己的手引导着自己的抽插。
“你放心吧,”胡小黎柔声安慰道,“我会注意分寸的,保证你以后第一次和男人做完还能见到血。”
“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你明明也是女的……”“是啊。其实我之前也很少做这种事的。不过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忽然发现,看着一个女孩子不情不愿、却又无法拒绝、最后被玩弄得舒服到高潮的样子,实在是很有意思。”
“你这个……”陆芷柔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又听见铃声响起,这次她惊讶地看见前面的站台上有一个人,而且即将乘上的正是这节车厢!
而胡小黎正背对车门,并没有注意,或者说她根本不关心,依然在探索着陆芷柔的花园深处。
忽然门开了。
那一瞬间,胡小黎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她眼中的自己,以及座椅上瘫软的陆芷柔,和原本并无两样,但四周的环境却都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
车厢、座椅、还有她回头看到的那个上车的人,都呈现半透明的样子。
她甚至能透过车底看到车厢下的轨道,而轨道也同样是半透明的。
陆芷柔仍然抓着她的手,大声喘息着。刚才在铃响瞬间的惊慌已经被平静所取代。
“这就是你的能力?”
“是,现在我和你都是隐身状态了。别的人都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发出的声音,不过要是被别人撞到,还是会现形的。”
“嗯,那也就是说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继续做我的事了?”
“什么?你真的搞不清楚状况吗?你看看那个人……”胡小黎这才仔细打量起那个上车的人。
虽然他呈现半透明,但还是可以依稀看出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性,身体微胖,头发稀疏,相貌平庸,眼中满是疲倦。
然而他看见座椅上摆放着的T恤、短裙、胸罩以及一白一粉两条内裤时,眼中却放出了光。
他环顾四下,没有见到别人,便又直勾勾盯着那堆女性衣物,却又没有靠近的意思,好像害怕是一个什么陷阱。
然而在左顾右盼了一会后,还是耐不住那种强烈的吸引力,坐在了衣物旁边,先是检查了一下T恤与短裙,接着将胸罩拿起,递到鼻前闻了一阵,嘴中发出“啧啧”的叹声。
“你看,我估计他马上就要拿你的内裤做那种事了。”“是吗?但你的内裤也在旁边啊,他会选哪一条还不一定呢。”胡小黎反驳道。
忽然陆芷柔站起身来,说道:“喂,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赌什么?”
“我们两个,站到那个人面前去,然后……然后……”“然后怎么?”
陆芷柔细了一口气,接着语气沉稳地说道:“在他面前自慰,谁先让自己高潮就算赢。”
“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你平时没少做这种事——哦对了,只怕你今晚本就是来做这种事的,那就怪不得了。我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呢,看来你只是碰巧遇到我了,但事实上你就是来找刺激的对吗?”
陆芷柔没料到自己一下被戳穿老底,刚刚平静下的脸色又立刻涨的通红。
的确,自从那天晚上脱掉内裤跟着胡小黎离开仓库后,她本应将此事当作耻辱,并尽可能遗忘。
然而第二天她的心中好像不知不觉怀念起了这种感觉。
她大着胆子,在卧室中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拉开窗帘,任凭阳光照在身上,自己的乳头也被窗外的风吹得充血胀起。
而她没想到卧室的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她回过头,看见开门的是自己的继母。
继母今年还只有三十六岁,美貌与风韵丝毫不见衰退,然而平日却总是只让陆芷柔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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