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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轩云:“横竖回去也是闲着,公子不如看完这场好戏再走?哎哟,你瞧瞧,她们穿的这身裙子可真漂亮。”

云棋:“你想看就自己看,别带上我们。”

如月凛子:“主公,奴婢也想看……”

云棋无奈扶额,一位名满天下的女子剑仙,一位境界高深的神社巫女,怎么这性子都跟小女孩似的。

可转念一想,若是不看修为,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确实只是两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他虽不是邪道中人,可也不是什么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

林朝海可不晓得屋外还有三个看热闹的活宝,只是独自坐在摇曳的烛光前喝着闷酒,杯杯入喉似火烧,酒入愁肠愁更愁,说起来,就连这几根从箱底里翻出来的红烛,也是当年娶王氏时余下的。

他有酒,却没有故事……

女儿出落得再漂亮,那也是自家女儿,他偶尔无意中念及女儿身段如何都要赏自己耳光,何况真的要跟女儿行那苟且之事?

而且还有成亲十几年的王氏看着,别说射不射了,就连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都是李家那小畜牲,当初庙会上就应该一脚踹过去,都是男人,那小子想的啥,他能不知道?

越想越来气,就着一小碟盐煮花生又灌下一杯水酒,竟是渐渐有了几分醉意,醉了好呀,醉了就不用跟女儿……做那种事儿了……可若是不做那种事儿,女儿的性命又如何保得住?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刚剥开一颗花生的粗粝手掌僵在一片惊愕中,林朝海神情呆滞地望着含羞嗒嗒的少妇和少女,稍作打扮的妻子还是跟当年出嫁时一样美艳,略施粉黛的女儿比当年妻子出嫁时更为娇俏。

可她们穿的裙装又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里,镇上的张老裁缝可做不出这等张扬的款式,何止是张扬,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赤裸了……

玉珠流觞映雪峰,轻纱似雾泄春光,那对无比熟悉的丰腴豪乳就这样匍匐在珠光宝气中,那双极为饱满的挺拔椒乳就那样跃动在蕾丝缠腰上,林朝海这个一辈子都没见过海的木匠,何曾见过这种明晃晃露着奶子的裙装,他做梦都没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淫秽的款式,偏偏这样淫秽的款式穿在妻女身上,却又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旖旎艳色照进他迷离的眼眸,他心底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仿佛他的妻女本来就该穿得如此地……轻贱,上边什么也没遮,下边遮了等于没遮。

我的老婆和女儿身段这么妖娆,凭什么不能穿得好看,就为了那所谓的女德?去他娘的女德!他都要跟女儿乱伦了,还管什么女德!

林朝海故作镇静地轻咳一声,问道:“这衣裳哪来的?”他可不是瞎子,光是王氏裙上那一颗颗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就价值不菲,至于女儿长裙所用的面料,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林玉:“都是李家藏在密室里的衣裳,两位仙子说这裙子还值点银子,就当补偿给女儿了,我看着尺寸合适,就跟娘亲一起穿了。”她可不敢说这裙子是李青元为她和赵二嫂订做的,只不过王氏跟赵二嫂身材相仿,则是一个美丽的巧合了。

王氏笑眯眯说道:“怎的?是我这身好看,还是玉儿那身好看?”

林朝打了个哈哈,赔笑道:“好看,都好看。”老夫老妻了,他可不会在这种陷阱上栽跟斗。

王氏却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老实巴交的丈夫,故意轻轻托了托爱女的奶子,调笑道:“看到玉儿长大后的样子,还穿成这样,心里就没点想法?”

林朝海心中叫苦不迭,说没想法,让几近全裸的女儿如何自处,可若说有想法,又让他这个当爹的情何以堪?

林玉:“娘亲使坏,尽是给爹爹出难题,今晚是女儿的大日子,我瞧啊,就饶过爹爹吧。”

林朝海暗自松了口气,看看,还是自家女儿贴心。

王氏笑着顺势捏了捏爱女玉峰上的蓓蕾,说道:“你这丫头这还没嫁呢,心就向着你爹爹了,看来以后娘亲要多加管教呢。”

不曾想林玉被邪兽侵犯后,乳头比之以往敏感了何止数倍,虽只是被王氏轻轻拿捏,却忍不住当场唤起一声软糯的娇吟。

彷如一根琴弦弹在心间,林朝海清楚地感受到下边硬了,在听到女儿的淫叫后,他当仁不让地……硬了……

王氏看着强装镇定的丈夫,笑了笑,看破不说破,丈夫右手紧紧压着裤裆,她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氏坐到林朝海身侧,朝丈夫说道:“时辰不早了,就一切从简吧,让玉儿给咱们敬杯酒,就当拜过堂了。”

林朝海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林玉斟满两杯酒,双手奉上,随即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柔声道:“从此以后,玉儿就跟娘亲一样,是林家的媳妇了。”

林朝海与王氏相继将酒一饮而尽,林朝海在椅子上怔怔看着女儿俯身下坠的乳肉,一团邪火从腹间窜起,呈燎原之势漫向心头,他终于对自小疼爱的女儿动了男女之间的欲念……

养女千日,肏在一时。

他看女儿的眼神变了,变得深邃而热烈,她是他的女儿,也即将是他的女人。

王氏看在眼里,一丝黯然稍纵即逝,她笑着亲手替林朝海解下腰带,脱下长裤,轻轻套弄着那杆焦灼不安的银枪,说道:“玉儿,这就是你爹爹的肉棒,当年就是它在娘亲小穴里播了种,才有了你,过来含住它试试。”

这下轮到林朝海懵了,成亲多年,他也不是没央求过王氏替他口交,只是好话说尽,王氏硬是不肯,算是他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没想到今晚当娘亲的会诱导女儿满足他的心愿。

林玉:“真的要把爹爹的这根……这根肉棒含在嘴里么?娘亲您也……含过?”

王氏一本正经说道:“当然含过了,不信问你爹爹去。”

林朝海只好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以后……就交给玉儿了。”

林玉闻言,只好乖乖撑开贝齿,将爹爹那根灼热的性器含入小嘴内,娇嫩的樱唇来回抚过膨胀到极限的棒身,留下一片潮润的湿痕,触动着林朝海的心。

林朝海忍不住大声喘着气儿,下意识地按住女儿双颊,缓缓抽动,断断续续说道:“玉儿,注意用唇瓣包裹起……牙齿,噢,对,就……就是这样,吞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好舒服……”

听得爹爹夸赞,林玉不禁含得更卖力了些,自从被邪兽侵犯后,那种放纵带来的恶感,也逐渐在她身体上抹去。

王氏没好气地掐了丈夫一把,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还挺在行的嘛。

林朝海讪讪一笑,平日里村里的木匠们聚在一块儿,少不得开些荤段子,一来二去自然也就会了,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缺席的时候,王氏和赵二嫂通常就是荤段子的主角,以后怕是还要加上他的宝贝女儿……

林朝海也不想欺瞒女儿,可这种温润如玉的快感,如登极乐仙境,一旦尝过甜头,便再也舍不得拔出来了。

还有一个男人也硬了,屋外的云棋看着父女口交的一幕,忽然按捺不住胯下无名邪火,沸腾的血液如潮水般疯狂涌向肉根,心道一句不妙,莫非这魔障的期限又提前了?

一股舒心的触感及时缓解了暴涨的兽欲,如月凛子察觉云棋的异样,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脱下主人的长裤,毫无芥蒂地把肉茎整根吞入,娴熟得教人心疼,这位伊势神社的巫女到底被调教了多久才能作出这种反应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师轩云拍了拍凛子的脸蛋儿,揶揄道:“你倒是吃得快,好歹给我也留点啊。”

如月凛子俏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让出半截棒身让师轩云舔弄,没法子,从前若是在神社的长老们面前迟疑半分,往后的三天里就只能依靠精液充饥了。

剑仙轻扫门楣雪,巫女巧吻茎上霜。香舌如蛇声如莺,公子且享齐人福。

盯着胯下两位尽心口交侍奉的美人儿,云棋的眼眸逐渐变了颜色,变得混沌而狂躁,一如群魔乱舞,一如邪神降世。

他的心,又开始跳动了,他还是云棋,却又不像云棋,教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两个都是?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师轩云用刚舔过肉棒的小嘴亲了一下凛子脸颊,悄声道:“咱们今晚呀,怕是要遭罪啰……”

如月凛子不明所以,松开嘴说道:“不就是口交么,算不上遭罪,我们这些巫女……”

话未说完,如月凛子臻首忽然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按住,跟师轩云侧脸贴在一块儿,两张艳若桃李的脸蛋儿一起迎来了白浊风暴的吹袭,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她们各自忆起被调教的时光,竟是无比默契地一道半眯着眼,将双掌托在下颌,精致的五官调和出半是屈辱半是享受的诱人痴态。

两位出身名门的美人儿,像极了刚被颜射后作出正确反应的性奴隶,不,她们就是被主人颜射的性奴隶!

其实两人反应一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寻根溯源,无论是师家还是伊势神社的调教手段,都来自这个叫云棋的男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射了,林朝海身为木匠,身子骨自是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硬朗许多,可这毕竟是头一回享用口交,还是在女儿嘴里,借着几分醉意,强烈的背德感非但没让他萎靡,反而促使胯下老二比往常更为勇猛,一时大意没把握住精关,待抽出时竟是直接射在了宝贝女儿那张清纯的俏脸上!

可怜林玉不知所措地跪坐在二老跟前,想擦又不敢擦,想哭又不能哭。

王氏掏出手帕,宠溺地替爱女拭擦脸庞,笑道:“玉儿,刚你替爹爹做的,就叫口交,你爹爹射在你的脸上,就叫颜射,记住了,这都是咱们当媳妇的本分。”

林朝海斜看妻子,没想到你也懂得不少啊……

林玉:“当年洞房花烛夜,爹爹也是这样射到娘亲脸上的么?”

王氏冲口而出:“他敢?”

林玉:“啊?”

王氏:“噢,为娘是说,你爹爹他干什么,为娘都愿意配合的。”

林朝海自顾自地翻了个白眼,林玉若有所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王氏一掌拍了拍爱女屁股,荡起一圈肉感十足的涟漪,笑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跪到床上去挨肏,你这丫头穿成这样,这内裤叫开裆丁字裤来着?跟没穿似的,都不用脱了,为娘都替你害臊。”

林玉嘟囔着小嘴应道:“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家女儿的!”人却乖乖爬到了床上,她可不敢说在李家铺子的密室里,她不但穿成这样,还插过淫具呢。

林朝海心中绯腹,女儿是穿了跟没穿似的,可你不也干脆就没穿贴身衣物么……

王氏仿佛知道丈夫心中所想,没来由地剐了林朝海一眼。

中年木匠噤如寒蝉。

林玉羞道:“爹爹,玉儿准备妥当了,请爹爹……宠幸玉儿吧……”

女儿成长的片段如同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翻过,最后的画面戛然而止,描出一幅肉体横陈的丹青,燕尾长裙倾泻在整洁如新的被单上,如梦,把那具玲珑浮凸的胴体衬托得无与伦比,似幻。

不谙世事的女儿,被邪兽奸污后,终究还是要学着怎么当一个荡妇,不然王氏又怎么会让第一次跟男人交欢的女儿,摆出后入的姿势?

他摸了摸裆部,他的肉棒认可了女儿的诱惑。

林朝海用力掐住女儿腰身,义无反顾地挺直腰杆,将勃起的巨根塞入女儿骚屄中。

女儿……成了他的女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插了,如月凛子扶着屋子外墙,内裤拉到膝下,云棋扶着凛子腰身,狞笑不止,插入的却不是女人身上最为要紧的淫穴,而是比淫穴更为紧致的屁眼!

从某种意义上说,伊势神社里种种调教手段均是出自他手,凛子骚屄中那枚用于锁住贞操的冷僻法器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感知,这世上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如何破处这种禁制了。

乖张的肉茎反复磨研肥臀内的羊肠小道,反复暴涨的高潮几乎完全吞噬了如月凛子的意志,她只是浪荡地淫叫着,只能浪荡地淫叫着,身后这个形如邪神般的男人似乎掌握了她所有的隐秘,每一次冲击均是丝毫不差地撞在她内里最柔弱处,逼着她不断攀上高潮,也只能不断地攀上高潮。

她的屁眼并不是没被调教过,恰恰相反,必须为大名保留贞操的她,被调教得最为成熟的正是吹弹可破的屁股,可云棋的插入跟以往任何一次经验都不一样,那是饱含着愤怒与绝望的侵犯,他的愤怒,是她的绝望……

如月凛子终于明白师轩云口中的遭罪是什么意思了。

她觉得干她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不知禁欲了多久的邪兽,那根不知疲倦的巨根,每每捅入小腹深处,都像轮换了一头精力充沛的邪兽!

她有一种感觉,只要她还站着,这场暴戾的奸入就永远不会停歇,可双腿发软的她,根本没法躺下,因为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不再是那双修长的玉腿,而是屁股里的那根肉棒。

她只能这样高昂地叫床,这样惨烈地高潮,这样痛苦地遭罪。

如月凛子忽然感觉到骚屄被什么东西撑开了,手,是手掌,不是手指,是手掌!

云棋居然把整只手掌强行塞进她的骚屄里,虽然她从小就经过训练,阴唇与阴道的韧性足够容纳这样的巨物,可还是会疼的啊!

可痛切心扉的痛疼却在某个瞬间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枷锁被解开的舒畅感,她知道,那枚从小就禁锢着她贞操的法器,终于被取了出来,她终于有了成为女人的资格。

冷汗打湿了她的额角,她笑了笑,犹如盛放在夜雨中的昙花,仿佛过往所有的不幸都得到了回报,她终于如母亲所期望的那样,挣脱了大名的束缚。

骚屄里的法器同时也可用于追踪,若是一直带着,难保不会被重新抓回神社,到时候面对的将是更为残忍的性虐,长老们暂且不说,那些大名就没一个正常人。

她终于自由了,她仿佛又回到了病榻前跟母亲告别的那一刻,这一次,她看见母亲欣慰地闭上了眼眸……

师轩云适时将一枚丹药塞进如月凛子嘴里,药效化开,少女巫女修长的大腿又恢复了应有的活力。

师轩云:“这丹药矜贵得很,以后你可要还我。”

如月凛子娇嗔道:“这不就是你当零食吃的混元丹么!”

师轩云笑道:“我堂堂师家大小姐的零食,一般人可吃不起。”

如月凛子没有理会师轩云的调笑,回头朝云棋细声道:“请主公为凛子破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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