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怪物瓮声道:“外头那娘们太棘手,由邪使大人应付。”
师轩云面无表情,心中却是骇人,传闻邪神座下的十二位邪使,各具神通,每一位都是圣魔境,所谓圣魔境与人类的神圣境相当,放在东土神州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例如她的母亲,只是不知今晚来的是邪使中的哪一位。
紫发男人笑道:“难道我就不棘手了?虽然不知道外头那位为什么派你们来送死,但既然来了,就别想着……”话未说完,他忽然痛苦地捂住胸口,仿佛师轩云留下的剑伤此刻才开始迸发。
师轩云连忙扶住紫发男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悄声问道:“你是真伤着了还是在演戏?”虽然她仍旧信不过这个男人,可刚才自己欠下对方一条命也是事实,在秘法反噬之下,她根本避不开那两枚长矛的偷袭。
紫发男人:“你带了什么毒物进来?”
师轩云:“我虽欲杀你,可也没在剑上抹毒啊……”旋又想起了什么,摘下腰间香囊沉吟道:“难道是这个?可我明明查验过没有异样。”
紫发男人嘴角抽搐:“有些香料凑在一起,对你无碍,对我却是剧毒。”
师轩云:“可赠送香囊的那两个小妮子,不可能是邪神的……邪神的……手……下……”她的眼神逐渐凝滞,檀口中吐出的最后几个字眼已细不可闻。
两只怪物卸下胸前凸起的板甲,内里竟是各自以铁链束缚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那对之前在家宴上与师轩云一见如故的闺中密友,只不过菱家姑娘再没此前的灵动,沐家千金也失却了往常的温婉,她们都脱光了衣裳,她们都甩动着奶子,她们的娇嫩肉缝都连接着怪物的硕大性器,她们明明一副痛不欲生的凄惨神色,两具初熟的胴体却是自顾自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无奈地享受着耻辱的欢愉,一同合奏着处女丧失的悲歌。
据说邪神有一门秘法,可借由奸淫女子补充真气,想必这两头怪物走的便是这条旁门左道,可谁能想到他们居然狠辣到一边汲取真气,一边还把两个小女孩当作护甲来用,说是惨无人道也不为过。
紫发男人:“既然外边来的是邪使,那师墨雨一时半刻恐怕赶不过来,我需要些时间解毒,接下来就只能交给你了,你服下这枚药,可暂时压下秘法反噬。”
师轩云:“好,听你的。”说完便接过药丸,仰头吞下,不带一丝犹豫。
紫发男人对师轩云的决绝有些讶然,随后便在少女耳廓边轻声耳语,最后问道:“都记住了没?”
师轩云点了点头,她本身就是东土神州有数的剑道天才,怎么会记不住几句话,她诧异的是身边这个男人居然能完美地补完她剑招中的缺陷,须知道每个人的修为,悟性,喜好,习惯各有不同,招式中的破绽自然也不能一概而论,可他们仅是交过一次手,这个男人便对她的弱点了如指掌,甚至还有余裕帮她纠正,就算是师家中公认剑法第一的师墨雨也办不到吧,她开始理解母亲为什么甘于当这个人的性奴隶了。
菱家姑娘:“师姐姐,不要……不要看我,啊,啊,我一点也不爽,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啊,啊,啊,去……去了……又去了……”
沐家千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啊,啊,啊,啊,好……好激烈,怎么可以这样,我才刚开苞啊!”
面对两个被当作【肉铠】奸至高潮的小女孩,师轩云再度握起那柄【流云】,剑锋遥指两头巨怪,含泪道:“姐姐这就来,这就来……”
人淡如菊,剑气如虹!
约莫半柱香后,尘埃落定,师轩云为两个依偎着昏睡过去的少女盖上一张披风,一身华服长裙已被殷红血雨浇透,她遥望禁地外那风驰电掣般的剑影,摇了摇头,那种层次的战斗不是现在的她能插手的,况且师墨雨平常虽然总是一副不正经的嘴脸,在抓对厮杀这种事上却极为擅长,她扭过头去,神色有些复杂,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独饮的男人,既不是邪神一方,可也不像是仙家门派出身啊,从他救治菱沐两家小姐的手法看,倒像是教国那边修行的神术一系,不管怎么说,他喝酒的模样,是有那么几分帅气……
师轩云:“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欠你的命,我自己会还,跟师家无关。”
紫发男人抬了抬眼帘,似笑非笑,半晌才从嘴角蹦出一句话:“时辰还没到呢,你知道什么?噢,不过子时马上就到了……”
师轩云:“什么子时不子时的,你们都当我小孩子哄……”忽然眼前一黑,师轩云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她的灵魂如坠冰窟,下意识地低下臻首,把双掌合抱在胸前,恰好是西方教国中罪人忏悔的姿势。
她终于知悉了那个埋藏在历史背后的真相,这片破败的庙宇正是上代天道使徒陨落之地,而扎在天道使徒后背的那柄匕首,铭刻着她们师家的徽记,她们师家的女人皆是天人之姿,却无一例外在十八岁后堕为荡妇,这便是天道给予她们的惩罚,这便是她们背叛这个世界的代价。
紫发男人灌下一口酒,靠在椅背上,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前尘往事一一从眼前闪回,他捂住双眼,哭得像个孩子……
他曾躺卧在象牙塔尖的大床上,翻开最后一部学术巨著的最后一页,欣慰地签上自己的署名,然后在众多弟子面前安然辞世,他是那个时代最伟大的学者。
他曾屹立于江海之滨,面对滚滚洪流递出一拳,教那潮水倒流,两岸灾民无不膜拜,他是只求一败而不得武道宗师。
他曾探究元素的奥秘,窥视神明的领域,偷窃恶魔的法术,法师协会唾弃他的研究,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最出色的天才。
他曾统帅三军,以数十年的不败战绩成就军神之名,解甲归田之际,十万铁骑出城相送,十里旌旗,蔚为奇观。
他曾醉心于铸造之术,穷尽一生打造神兵利器,世上名剑十之八九出自他手,他却把最锋利的一柄长剑用作劈柴,让诸多强者徒呼奈何。
他穿越了数不清的世界,本以为这一次也定能成就不世功业,与天道使徒一道诛灭邪神,不曾想却因为轻敌冒进而招致最后的败局,师家的背叛固然可恨,可他那颗被邪神置换的心脏,何尝不是对方翻盘的关键?
紫发男人渐渐合上了眼眸,他累了,也醉了……
不知过了多久,紫发男人从熟睡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轮新月以及师轩云那张让漫天星光都为之黯淡的娇艳俏脸,他正舒舒服服地枕在这位美人儿的大腿上,只是有点担心那两颗摇摇欲坠的肉球儿会不会在下一刻砸到他脸上,若是换了师墨雨,说不得已经借机弯腰用奶子把他闷在乳沟里了吧。
他鬼使神差般挑出指头,在那颗随呼吸起伏而微微颤动的乳尖上弹了一下,惹起一声娇嗔:“公子请自重!”
紫发男人哑然失笑,不再逗弄这位身子刚开始堕落的大小姐,只是坐起身子时,额头无意中又与那颗椒乳作出了某种暧昧的接触,他刚想解释一下,可又觉得无论怎么说都像是狡辩,索性什么也没说。
师墨雨远远跪在废墟外,不敢轻易越过雷池半步,香肩如削,锁骨顿显,胸前衣襟浮出一大片白皙春光,两颗僵直的红梅就这么堂而皇之傲立于雪顶之巅,好一片勾魂摄魄的旖旎景致。
紫发男人没好气说道:“师墨雨,把领口系好。”
师墨雨媚声道:“哎哟,主人,奴家方才与邪使交手,衣裳打坏了呢,当真冤枉得很。”
紫发男人:“骗谁呢!”
师墨雨努了努小嘴:“白看都不要,我身材这么差么……”慢条斯理地将领口的细绳重新系上。
紫发男人:“那两个被当作【肉铠】的女孩我救治过了,你看着安排一下即可。”
师墨雨:“奴家已安排妥当,对外就宣称被师家看中收为弟子,她们已经离不开肉棒了,回去被查出与邪族交合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让奴家调教。”
紫发男人:“我知道了,你回吧。”
师墨雨眼珠子乱转,却半点没有挪步子的意思。
紫发男人皱眉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师墨雨笑道:“奴家想看看主人如何糟蹋云儿身子呀。”
紫发男人与师轩云异口同声说道:“有你这么当娘亲的么!”
紫发男人倒是没有强行驱逐师墨雨的意思,即便有千般不是,毕竟是她亲手将师轩云抚养成人,这个要求是有些离谱,可也算不得太过分。
师墨雨见主人没有反对,笑嘻嘻地摸到师轩云身后,一手拿住女儿那对极为挺拔弹嫩的椒乳,搓揉按捏。
师墨雨赞叹道:“这手感,真没浪费为娘每天为你熬的木瓜汤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们师家的女人都是罪人,过了十八岁都是要挨肏赎罪的,赶紧都脱了吧,若是再等下去,天道便要变幻出数头凶兽,强行将你掳进林子里就地正法,轮番野合,那滋味可不好消受,”
师轩云白了母亲一眼:“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她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得知真相后知道自己沦为性奴已成定局,便落落大方地接受自己性奴的身份,况且侍奉这个男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不曾想师墨雨竟是笑吟吟说道:“当然试过,为娘十八岁生辰那天选择了逃跑,最终还是被那些凶兽制住,抓回山中轮奸了足足十二个时辰,从纯情少女直接被肏成了放荡淫妇,那时候为娘可没接受过调教,别提有多凄惨了。”
师轩云:“纯情少女?你这样子也纯情过?这笑话你觉得好笑么?”
紫发男人叹道:“她没跟你开玩笑。”
师轩云扭过头去凝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呆了半晌,又转过头来,细声道:“娘,女儿害羞,帮女儿脱了吧。”
师墨雨悄悄抹了抹眼角,应了声好。
长夜漫漫忆往昔,北风萧萧为谁怜,少女依依解霓裳,师家代代皆为奴。
母亲的巧手一一划过女儿发髻,玉颈,香肩,酥胸,臂弯,细腰,长腿,双膝,逐一解下那一颗颗维系着少女矜持的纽扣,浸染着浓烈血腥味儿的华服长裙一丝一毫缓缓褪下娇躯,掩埋在重重布料下的优美曲线勾勒出极为完美的轮廓,那是只属于青春少女的光辉。
长裙散落,内衣犹在,师轩云身上所穿的奶罩与丁字裤,即便放在娼馆中也属于色气的款式,大抵又是师墨雨的杰作?
奶罩上两块弧形缺口,恰如其分地放弃了对两颗傲雪红梅的遮掩,无怪乎被弹了一下就让少女惊起,至于下体那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布料,更是被织成网状,让微微凸起一圈圆柱形的小穴淫具无所遁形,堂堂师家大小姐被迫穿成这样走动,也难怪师轩云对母亲总没有好脸色。
馥郁体香沁入心脾,淫糜内衣跌落红尘,随着那根沾满了粘液的淫具从两腿之间滑出,师轩云一声呻吟,娇喘吁吁地靠在母亲怀中。
师墨雨搀扶着琼脂凝玉般的温润胴体,心中宽慰,如同一坛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拍开了记忆的泥封,那一晚,呱呱坠地的女儿赤条条地来到身边,趴在自己胸前玉峰上啜得停不下口,软软的,肉肉的,眉中带俏,一看就是个不世出的美人胚子,只是天道神罚,师家女人有多漂亮,骚屄就得受多少罪。
如今女儿也一如当年那般赤条条地靠在怀中,像自己一般出落得祸国殃民,也要像自己一般用身子为师家赎罪,当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但由主人为女儿破处,终究是幸事。
师轩云下意识地以藕臂遮挡三点,细细听到母亲几句体己话后,又满是羞意地将双手拢在后腰,夜空上忽然雷声大作,四根黝黑铁柱毫无征兆地在师轩云周遭四角破土而出,延伸出十几根金色链条,死死缠绕住她的天鹅玉颈与四肢,黑发少女单足撑地,右腿高高抬起,膝盖几乎抵到胸侧,胯下骚屄纤毫毕现,犹如一位静待肉棒审判的罪妇,双臂反绞,本就发育得相当丰满的乳肉被链条缠绕禁锢,足足鼓胀了一圈有余,颇有几分母亲的峥嵘风采,师轩云整个人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被镇压在四根铁柱内,体内翻起情欲,身子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肉棒的蹂躏,数朵祥云纹路勾画在她的酥胸,小腹,娇臀,那是象征着堕落的淫纹,亦是天道对她的惩罚,她要用一生去侍奉肉棒,她姓师。
“呼,呼,好热,明明都被脱光了怎的还是觉得热,啊,啊,啊,娘,女儿下边……下边觉得好烫,啊,啊,不仅烫,还有痒,痒得水儿都泄出来了,肉棒……女儿好像要肉棒填满那里,娘,对不起,女儿从前错怪你了,女儿跟你一样是万人骑的淫妇!”师轩云迷糊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下流言语。
一股淫水从师轩云胯下喷涌溅射而出,如同春雨洒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再也压不下情欲的少女完全放弃了抵抗,放纵自己这副娇躯泄身潮吹,淫得不留余地,堕得彻彻底底,淫堕至此,她已经断了大家闺秀的念想,乖乖遵循天道,受罚沦为性奴。
师墨雨再也忍不住,朝紫发男人施了个万福,细声道:“云儿她都湿成这样了,请主人临幸吧。”
紫发男人点了点头,站到师轩云面前,眼中闪过一抹不易擦觉的柔情,他向来只把师家的女人当工具使唤,然而这个少女却让他心底有了一丝特别的感触。
师轩云带着几分掐媚扭动腰肢,晃了晃胸前两对吹弹可破的肉球儿,笑道:“肏……肏我……”
紫发男人沉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女仆,我是云棋,你可以叫我公子。”
师墨雨在一旁拢了拢袖子,低眉顺眼,心底有些欢喜,又有些……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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