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城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正眼看她。那团狐火越烧越旺,最终彻底吞没了比叡的一双嫩脚。比叡徒劳地摆动双脚,抬起的脚趾使足底曲线形成一个更流畅的浅“S”形;她已经无法默默忍受这种恐怖的炙烤感了,手脚被锁,她就向一条入网的鲟鱼一样疯狂的扭动身躯,试图不去接收来自足部的痛觉信号;牙关紧咬,拼命发出呜呜嗯的声音……
接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比叡已经彻底不敢睁眼了,脚上那种没有词语能够恰当形容的灼烧感早已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恶毒的狐火如同怪物的獠牙一般啃噬着她娇嫩的小脚,仿佛一口口咬进去然后反复咀嚼……身上别的地方似乎也不时传来炙烤的感觉,但比起双脚的剧痛简直无足轻重……比叡其实一开始就没听见赤城的承诺,而且早就哭了出来;她害怕一睁眼,就会看见自己最喜欢的美丽的双脚被烤得面目全非。可怜的前御召舰只能奋力活动着全身一切能动的部位,曾经美丽的脸庞被憋得通红,小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泪水和汗水混杂着洒在了地上……
赤城一直在边上欣赏着她的惨状,随意地操纵余下的狐火在比叡身上每一处香软的肌肤上来回扫荡……但有一点赤城很不满意:这只狐狸自始至终没听到比叡一句求饶、甚至没能听到一声悦耳的悲鸣。
最后,似乎该去忙别的事了,赤城收回了狐火并解除了比叡的束缚。饱受折磨的比叡狠狠摔在了地上,饱受摧残的玉体不住地颤抖——虽然狐火对她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损伤,但是这种远高于烫伤下限温度的剧痛依然使比叡感到生不如死……近一刻钟后,她终于勉强恢复了一丝理智,挤出了几个词:“回头…是岸……不要…自欺欺人…招致灾难……”
赤城没有再回答,她走上前,无情地掰开比叡的小嘴,灌进了一小瓶颜色似乎很不妙的药液,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很快,院外传来了另一个声音:“诶呀呀~赤城大人帮我免掉了这么多第二舰队的公务,是有什么重要任务吗?”
“爱宕,我相信只有你能胜任这个秘密任务……别的你也不必多问、也不许走漏一点风声……监视和拷问随你发挥……必须撬开这个犟女人的嘴,为了神明大人的伟大计划,我们必须迎回三笠大先辈……”
“了解了。”
三.
在那场酷刑结束之后,早已哭干了眼泪的比叡躺倒在囚室冰冷的地板上,陷入了近乎昏迷的沉睡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做梦:自己赤身裸体被挂在海边的石柱上,不知名的海洋怪物伸出触手肆意亵渎自己的身体;远方的海面被暗红色的邪火笼罩,而近岸则沦为了舰船们最可怕的坟场;干枯的蓝色玫瑰花瓣在海面上随着热浪飞舞,沙滩上半埋着一顶镶着白色角饰的小军帽;海面上各种舰装的残骸中,看不见一个还在活动的身影。比叡声嘶力竭地喊着姐妹们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应……渐渐的,脚下的沙土开始塌陷,比叡和石柱一起被拖向了混杂着碎步和舰装碎片的泥水中……
比叡惊醒了。她发现自己不在囚牢,也不在三笠的秘境中——她躺在一间青石浴室的小浴池里,身上毫发无损;唯有那双被赤城疯狂折磨过的嫩脚还泛着有些异样的粉色,稍稍一动便隐隐作痛。水温很舒服、空气中还弥漫着香薰蜡烛的香甜气息和草药的幽香……比叡怀疑这又是一场梦,或者说自己已经死了,所以脱离了赤城那阴谋与酷刑的地狱?
她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有人在帮她轻轻擦拭身子,这种特别舒服的清晰触感证明她还活着。至于这个人……这种莫名的亲近感……比叡一时没回想起来,但是她以前肯定见过:瀑布般乌黑蓬松的长发、灵动的黑色犬耳、还有右眼眼角的泪痣……
“好久不见,比叡亲……”
“爱宕?”
“被狐火烫了这么久,一定还很疼吧?这么漂亮的一双脚,赤城也真的不懂得怜香惜玉~”爱宕刚刚擦拭完比叡的双腿,一手轻轻托起右脚脚踝,开始欣赏她娇小玲珑的裸足;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伸向比叡的足底。
“不要……有点疼……”看到爱宕似乎在馋自己的嫩脚,比叡的脸红了起来。因为之前狐火炙烤的剧痛,这双脚现在仍然呈现出一种可怜、但又有些色情的粉色,就像被热水烫过一样;稍微一动,还会传来阵阵余痛。
“欸呀~比叡亲对不起~”爱宕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放下了比叡的小脚。“等会儿洗干净了,姐姐马上给你敷药,然后舒舒服服睡一觉就好了~”
洗漱完毕,爱宕给比叡裹上了一件樱粉色的浴袍,把她缓缓扶向了卧室。虽说比叡已经恢复了一些气力,但狐火那种远超常识范畴的痛苦带来的余毒还没有完全消退;即使穿着柔软的拖鞋,足底每一次触地都会异常酸痛,比叡每走一步都会轻轻“哎呦”一声。身边的爱宕似乎也猜到了比叡双眉颦蹙的原因。
“一直硬撑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哦~虽说没多少路,但还是让姐姐来背你吧!”
比叡之前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需要人背着,而且还是让爱宕背着……但是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趴在爱宕的背上,软绵绵的双乳隔着浴袍都能感受到这只温柔的大狗散发出的温暖……唔……爱宕的头发闻着好安心……能从白天的狐火烧烤裸足的地狱中逃出来,真的太幸福了……
虽说很累,但当时比叡并没有多少睡意。空空如也的肚子和全身上下,尤其是双足,的异样感觉让比叡多少有点放不下心;我比叡堂堂御召舰,要是在同伴面前表现得不合礼数,那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咕~~~
“呵呵~再坚持一下哦,比叡亲~我给你带了甜粥和点心。”
在榻榻米上安顿好比叡,爱宕把晚饭放在矮桌上就离开了。很快,比叡嗅到了新鲜药草的清香……东方的药草向来是重樱巫术中重要的一环,只要使用得当,就一定能治愈她目前脆弱敏感的身体。比叡勉强打起精神,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就在拷问时绝望的挣扎中脱力了:别说端碗喝粥了,就连起身这种小事,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很快,爱宕端着一碗草药泥回来了;正巧看见比叡翻身趴在那里,哆嗦着试图爬起来……可怜的御召舰白天用顽强的信念拼命扛下了非人的折磨,但现在却只能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宠物一样,凡事都需要人照顾。
“比叡亲~还是姐姐来帮你吧!”爱宕放下手头的东西,把比叡扶起;然后跪坐在她身后,用自己傲人的双峰稳稳接住比叡的肩胛,双手托住她的手肘。“放松一点……慢慢吃……”
填饱肚子的比叡再一次躺回了榻榻米上,爱宕掀起被子,动作轻柔地给她那饱受折磨的玉足敷药。
“被狐火烫成这样,还是坚持下来了,真是坚强的好孩子~”爱宕敷药很仔细,她用浅绿色的药泥填满了比叡被无差别炙烤过的可爱脚趾缝。等到比叡双脚的每一寸肌肤都敷满了清香的药泥之后,再用芭蕉叶和细绳不松不紧地裹住了她娇嫩的裸足。
“接下来别乱动了,美美地睡上一觉,明天上午痛感应该就消失了。”
“可我还是感觉……身上有些过度敏感了。赤城在最后给我灌了一点奇怪的东西,会不会……”
“你没咽完的那个?那是种不太稳定的巫药……服用者在濒死状态下能存活很~久,但是全身都变得极其敏感,据说还随时可能陷入阵痛……这种新药可还没有解药,只能依靠时间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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