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心理准备的水舞姑娘坦然接受了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她的一双柔荑搂住叶小天的后背,在他耳边娇喘微微地呢喃道:“轻些儿,你的……太大了。”
叶小天夙愿得偿,也不急在一时,他强抑快活得几乎爆炸的心情,将自己那胀硬欲裂的阳物缓缓向身下女子的身体深处插去,像锋利的犁铧扎进肥沃的泥土。
水舞的娇躯绷紧,适应着身体里的异物,久旷的身体唤醒了曾经的记忆。
水舞未曾生育,阴道娇软柔嫩,叶小天的阳物粗壮硕大,将洞穴塞得满满当当,抽插起来不免有些滞涩。
叶小天轻抽缓插,突破秘窟内的层峦叠嶂,挣脱一圈圈媚肉的挟裹缠绕,细细体会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渐渐的,水舞进入了状态,阴道内润滑了起来。叶小天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啪啪声爆豆般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随之应和。
水舞的身躯越来越软,年青人的战斗力惊人,非年迈的杨霖可比,就是盛年的杨天王也要逊色不少。
随着叶小天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水舞提前登上了顶峰,她的头脑中始终残存着一丝理智,最后关头急急低叫:“别流在里面,拔……拔出来。”
叶小天当然知道水舞现在不能怀孕,尽管万般不舍,还是乖乖地抽出阴茎,射在了水舞的肚皮上。
擦拭已毕,叶小天将水舞搂在怀中。不料水舞轻轻推开了他,小声说道:
“回你那里去。”
叶小天有些不甘心,嬉皮笑脸地还往水舞身边凑,他多希望能抱着娇妻睡到天亮……可水舞却不肯让步,态度十分决绝。
叶小天不敢忤逆佳人,只得怏怏地离开,心里一片怅然。
水舞心里五味杂陈,她让男人得偿所愿只是出于报恩的心理,两人终究不是一路人,总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她不想陷得太深,也不想让叶小天无法自拔。
天快亮的时候,叶小天又凑了过来,想梅开二度。水舞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理由是瑶瑶快醒了。
这之后,叶小天几乎每晚都要求欢,但十之八九都没有得逞。
水舞拒绝他的理由五花八门:累了,来红了,怕吵醒瑶瑶……弄得叶小天很郁闷,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他终于发现只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
渐渐的,叶小天的热情也冷却了下来,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尤其是这种事。
反倒是水舞,怕伤了他的自尊,同时也是有求于他,隔段时间就满足他一回。
这一路行来,两个人的关系便显得有些怪异,就连瑶瑶都觉察到了。
只是小孩子不明白大人的事,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只是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眼神里全是疑惑。
越往西南方向走,道路越是难行,沿途所遇的城镇也越少,同路的商旅也变少了。
商贾谋利,鸟不生蛋的地方谁去呢?黔地固然并非都是偏荒贫穷的地方,但是这条路却不是通向黔地的捷径。
这一来叶小天三人就陷入了窘境,再往前去城镇很少,村落也都隐藏在莽莽群山之中,而且那些村落大多不与外人接触……叶小天不同意三人再冒险前行。
最后他们在鹿角镇停下来,由此前往黔地有两条路,一条路远些,需要在山外绕行,但路途平缓也相对安全。
另一条路则需要从群山中穿行,虽然近了三分之二的路,但沿途非常荒凉,而且道路难行。
叶小天在镇上住了三天,还是没有等到一支去往贵州的商队。
这天傍晚叶小天出去打探了一圈,正失望地往回走,忽然看见有队人马进了镇子,正由本镇保正晁欢殷勤地迎往家中。
这一队人马有二十多人,随行者都骑着高头大马,生得孔武有力,拥着两辆轻车。
前边一辆轻车敞着篷,车中端坐一位蓝袍人,后边一辆轻车载着他们的行李,没有女眷。
叶小天心中一动,急忙迎上前去。
晁保正刚把轻车上的那位贵人请下来,扭头一看,认的是这几天在镇上到处打听前往黔地商队的叶小天,便大声道:“去去去!你想搭伴儿去葫县找商队去,这是官家队伍,也是你能打扰的?走开!”
车上走下来的那位蓝袍人淡淡地瞟了叶小天一眼,问道:“你,要去葫县?”
叶小天看这人比他年长不了几岁,赶紧趋前禀道:“是!这位公子,小可欲携两个妹子前往葫县。奈何路险难行,在镇上滞留三天了,还没找到可以结伴同行的队伍,不知公子您……可是往葫县去的?”
叶小天其实很想和水舞扮夫妻,可水舞在这一点上一直不肯让步,无可奈何之下,三人这一路下来,就始终以兄妹相称了。
蓝袍人淡淡地嗯了一声,颔首道:“本官姓艾,正要往葫县去就职典史一职。明日清晨本官就要启程,你们一早候在这里吧。”
叶小天一听他是位去往葫县上任的官员,与他一路同行自然安全无比,大喜过望之下,连忙不要钱地说起了好话:“多谢大人,大人您宅心仁厚,菩萨心肠、前途无量……”
艾典史轻轻摆手,举步向阶上走去。
晁保正睨了叶小天一眼,快步追了上去,堪堪追及艾典史时,晁保正不经意地做了一个手势,街上闲站的一个村夫轻轻点点头,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叶小天就带着薛水舞和杨乐瑶赶到晁保正家门口。等了约摸大半个时辰,艾典史一行人走出来,晁保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见了叶小天,艾典史并无二话,倒是看到薛水舞时,他的目光忽然一亮。这样俊俏的女子,就连艾典史都大生惊艳之感。
晁保正毕恭毕敬地把艾典史一直送到村口,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见叶小天一家三口坐在载货的那辆车上,不禁摇头轻笑:“自己找死的人,老天都救不了你啊……”
……
大概是看到薛水舞是个弱质女流,瑶瑶又是个小孩子,艾典史善心大发,叫他们三人坐上了车子。
瑶瑶躺在两堆杂物中间,酣然大睡。叶小天和薛水舞盘膝坐在硬挤出的空隙处,水舞细腻柔软的小手被叶小天紧紧抓住,抽都抽不回去。
叶小天仔细端详着水舞的手掌,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道:“姑娘,小天我掐指一算,你命里缺我呀。”
水舞登时红了脸,急急缩手,羞道:“就知道你又要胡说八道。”
叶小天道:“嗨!怎么能说是胡说八道呢?我跟杨霖可是老交情了,真的学了一身本事。要不你报出生辰八字来,我再给你算一算?”
水舞轻啐一口:“信你才怪,你就会胡说。”
叶小天道:“罢了罢了,我的话你不信,圣人说过的话你总该听吧。”
水舞讶然道:“圣人说什么了?”
叶小天嬉皮笑脸道:“孔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妻,择其靓者而娶之。’你看,圣人说得多有道理啊。”
水舞又好气又好笑,恨恨地瞪他一眼,扭过头去看着山中景致,不再言语。
她已与他行了男女之事,对他说的疯话自然也无法生气。
其实水舞心里清楚,叶小天固然口花花的,但是从未真的强迫过她什么。
原本萍水相逢,能这样仗义地送她入黔,可谓义薄云天,薛水舞对他更多的是心怀感激。
叶小天笑道:“子说过的话也不管用么?那只好请神来说了,不如你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给你看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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