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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你是要造反吗?”在几个人说话的当口,那个石公子悄悄地派一个手下出去了。

林三看到后没有说话,秦仙儿也看到,知道他这是叫人去了,看着三哥点了点头,意思是再来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几位官爷。”老大夫捂着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这都怪,老夫,是老夫医术不精。这个……赔多少钱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错。”很明显,老大夫不想事情再闹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这石公子的为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肿了起来,被几个手下扶着坐在一边,有点远离林三的意思,但还是很嚣张的说到。

“这事今天没完,你给我等着。”

“我也没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啊!”三哥看着他,石公子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冷。

“你看我干什么?”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声,走到老大夫身边扶着他坐下。“您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总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儿,总感觉他们不是一般人,而且这口恶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点了点头就把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这石公子叫“石权贾”,姐姐是县太爷新过门的小妾,没两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县很疼的这小儿子,母凭子贵,连带着这个小舅子也就得了势。但是有姐姐管着,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为。

无巧不成书,两年前知县失火,把这个小妾跟知县的大儿子还有几个亲人都烧死了,因为是人为放火,朝廷体恤下官,没有责备他失职之罪。

这样一来,这个小儿子就成了他的独子。虽然这之后也有娶妻纳妾但是一直未能再添新丁。

这知县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放火要他的命。

这石公子没有了姐姐的管束,跟着知县姐夫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明着的知县去做,暗着的小舅子去做。

两个人沟壑一气,着实苦了这里的百姓。

石公子的父亲有五十多岁了,十多年的顽疾了,一开始自己不当回事,后来病重了不能动了才想来看病。

老大夫看了几回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不要生气忌食辛辣等等。

几服药下去稍有好转,最起码自己能动手吃饭了。

家里人高兴之余就办了桌酒席,酒席宴间推杯换盏,石老爷子也喝了两杯酒。

当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话没留下就一命呜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摆好了灵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带着家丁过来要讹诈老大夫。

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的就来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小心点,提防着姓石的。

没想到人刚走,这煞星就来了。

要老大夫赔五百两白银,别说五百两,能拿出十两白银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来。

来人跟老大夫说事的时候,刚巧萧夫人就在一边。

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所以那人也就没有避讳,所以石公子来闹事,萧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来二去就闹到现在。

“谁?谁跟你说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着眼睛看着老大夫。

“你把人叫来让他跟我当面对质。我爹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方才死的,你还想抵赖?”

“你……”老大夫气的手直打颤。

“你给他爹开了几回药?”林三问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药,给他看病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来也有六七次了。”

“这期间你爹吃药可曾有过中毒的迹象?”林三转头去问石公子。

“他给我爹吃的是慢性毒药,哪会一天就发作。”

林三听完他的话眉头一皱,看来这人是打算胡搅蛮缠下去了。“你说他给你爹吃的是毒药,你可有证据?”

“陈捕头,你就看着他在这里东问西问的?我爹惨死家中,尸骨未寒,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石公子说着声泪具下哭了起来。

“你不是爱问吗?好啊!跟我去衙门,我让你问个够。”刚才溜走的家丁已经回来了,陈捕头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

“跟你走也行,但是……”秦仙儿也看到那个家丁溜了回来,知道该是给这几个人一点教训的时候了。“你们得有那个能耐。”

说完话秦仙儿就冲到衙役面前,她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所以突袭是最好的办法。

几乎是一招一个,五六个捕快衙役就都被放到了。

跟着倒霉的就是石公子一伙人,好在秦仙儿只是想治治他们,并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

等知县领着师爷跟一帮衙役、家丁院工赶到的时候,秦仙儿正踩着石权贾受伤的手指,让他认错呢。

“住手!”看到地上倒着的衙役,刘知县心中一惊,这帮人打了官府里的人还不跑,他们不是疯子,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这里的知县?”秦仙儿看着刘知县问道。

“见到知县还不下跪?”一个衙役说到。

“哼!就算见到当今的皇帝,我跪不跪都看心情,一个知县算什么东西?”

这一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知县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大胆的刁民敢口出狂言,欺君犯上,兄弟们上,把她绑了。”衙役们就要上前拿人,知县不知道林三跟秦仙儿的真正身份,赶紧将众人拦下。

“慢着。”知县想先探探林三跟秦仙儿的底细。“你可知道你说的话要是传出去是要诛九族的?”

“接好了,弄坏了的话,要诛九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说着话秦仙儿就把手里的腰牌扔了过去。

站在前面的刚才一直要抓人的衙役挡在知县面前一把接过,看了一眼,登时浑身冰凉,僵硬的转身递给身后的刘知县。

刘知县接过来,入手极沉,一看是个纯金打造之物。

待仔细看是发现这面刻着一只凤凰,双手捧住了,颤颤巍巍的翻过来,另一面刻着“霓裳”二字,左下角刻着的是大华皇族专用的印鉴。

大华的出云跟霓裳两位公主公别说朝廷命官了,老百姓都几乎人尽皆知。刘知县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下……下……下……”

“下下下,你要下蛋啊?”秦仙儿走过去拿回自己的腰牌。“起来吧,嘴严点别乱说话。”

“是是是。”刘知县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一旁的师爷跟捕快两个人一起,才把他扶起来。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外面的百姓并没有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一帮家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知道知县看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跟着就跪了下来。

知县身边看清楚这东西的,只有站在左面的师爷跟接住腰牌的捕快。

“知县贵姓?”林三问道。

“下官姓刘。”刘知县隐隐的猜到了他可能是谁了。

“刘知县,这里的事情用我跟你回衙门里,给你讲一遍吗?”

“不用不用,这是下官失职,御下不严,骄纵亲信,一定还百姓一个清白。”

刘知县现在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林三也不想把事情闹僵,毕竟老大夫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过问了,还望刘知县以后能明镜高悬,清廉为官。”

“下官谨记于心。”

“他怎么办?”秦仙儿指着地上的石公子。

“下官一定严惩医闹者石权贾。”

“对,医闹者死全家。”

***

宁雨昔早早的睡下了,高酋过来给她送晚饭她都没开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宁雨昔索性坐了起来。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问着自己。

要说没有高酋,那是自欺欺人。但是高酋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让她接受不了,难道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宁雨昔越想心越烦,她不敢去问,害怕听到男人的实话,将自己打入深渊,可不问心里面总是放不下“你就像这么一直下去吗?”。

夜已经很晚了。

整个客栈静悄悄的,宁雨昔不知道高酋住在哪里。

迈步来到后院,宁雨昔还是决定跟高酋把话说开,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总归要他对自己有个交代。

探头往后院看了一眼,就看到高酋了,他正跟几个手下悄声说着什么,一个放哨的人也看到了宁雨昔,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跟在高将军身边的人,只是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高管家。”那人喊了一声高酋。

“怎么了?”高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一眼就看到宁雨昔站在后院门口。

“哦!你们惊醒点,我出去下。”

“高管家可真有福,那女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啊!”一个放哨的看着高酋两个人走远了小声说到。

“那你是没看到林将军的家眷,个顶个的美若天仙,而且听说还有个仙坊里的仙子,美艳无双。”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闲聊着。

宁雨昔不想也不敢跟高酋回房里说话,在那里她总是能联想到她跟他们俩个人做的事情。

来到后院最后面的拆房,那里静悄悄的很幽静。

“怎么了?”高酋进来后让进宁雨昔,然后关上门问到。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低着头酝酿了半天才问出来。“你打算这么处理我们……还有……还有胡不归之间的事情?”

“我说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高酋抱住宁雨昔的身子,把她的易容面具拿了下来。“不光有胡不归,还有你的师妹呢。”

“你这么做,我接受不了。”宁雨昔抬头看着男人,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答案。

“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跟了你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如果在这般下去,我……我跟哪些青楼里的妓女还有什么区别?”宁雨昔将自己这几天心里一直憋闷的话说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要乱说,没有人会看轻你的。”

“可是我感觉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宁雨昔眼角挂着泪滴,绝美的脸上带着忧愁,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高酋一阵邪火攻心。

高酋一低头,直接吻在宁雨昔仰起的小脸上。

“你别这样。”宁雨昔左右摇着头躲着高酋的嘴。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样吗?”高酋抱紧女人柔软的娇躯。“我这就告诉你。”

“你在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宁雨昔嘴上说着,手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随时拿走。”高酋直接伸手到宁雨昔的衣服里,隔着小衣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酥软。

前一阵的宁雨昔可以说是夜夜欢歌,这些天因为赶路加上身子不方便,而且刻意的避开高酋,所以身体上的欲望都没自己压制了下去。

今天鬼使神差的找到高酋,实际有哪么一点点确实是欲望的驱使,如今胸口落入敌手,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仙子姐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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