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男人看着宁雨昔,直愣愣的。
“你说什么?”宁雨昔也认出来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快把家底都快报出来了,但此时只能装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杜雨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只不过身形脸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们来这里是?”
“我们来这里是托镖,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给他的信物拿了出来。
“快,里面请。”自己家的东西就不用细看了,赶快把人请进去,毕竟是客人,在门口聊天说话可不符合规矩。
分宾主落了座,叫来了下人倒上茶水,几个人寒暄了一番,相互报了姓名。
杜雨问道“三位要送什么货物?”
“东西应该已经交给你们了,这书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说是到了这里给主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将一份信件拿出递给了杜雨。
“哦!”杜雨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点着头。“没错,确实有这么一批货物,我们这边准备准备明天就可以出发。”
“路线怎么走?”胡不归问道。
“路线就从大路走。”
“山东境内似乎有白莲教的余孽作乱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胡不归看着年轻的杜雨很不放心。
“过黄河之前确实有点棘手,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就再等两天,两天后我大哥回来,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们一同上路,你看怎么样?”杜雨看着高酋。
“也好,我们想看看货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杜雨笑了笑。
“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镖的时候就已经吩咐过了,镖车不到地点以及不见到信物,任何人不能开箱验货。”
“是,这个我当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观,确认一下货物。”
“您说笑了,我们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东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有什么闪失。”杜雨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高酋。
“但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货物是一个箱子,安全起见我们把它装在我们的箱子里面了,这样的箱子我们一共做了十个,除了我和几个人知道真正的货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后天我们再过来,到时候请杜兄把人手安排齐了。”高酋几人起身就要离开。
“好,几位慢走。”杜雨将三人送到门口,看着几人离开,他盯着走在后面的那个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饭馆里。
“老高,说实话我总感觉这次任务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不放心。”
胡不归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别乱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酋把几人的酒杯满上。
“路上我们多留意点,我们的任务是把绸缎布匹运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高管家。”宁雨昔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特别,特别到徐大管家不想让我们染指,以防出现意外,可以把我们划出来,不被牵连?”
“这……”高酋、胡不归听了胡意的意见都是一愣,连盛飞都感觉可能性很大,不住的点着头。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扫而空,宁雨昔破天荒的喝了两杯酒,不得不承认,这家饭馆的菜确实很好吃。
“老高,明天没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妇带过来呗?”胡不归已有些醉意。
“行,那这边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着胡不归。
“嗯。那我们这就回去吧。晚上还是你前半宿?”
“行,还是我前半宿。”盛飞叫来伙计结了账,几个人就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宁雨昔也没怎么说话,看着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还有些埋怨。
回到客栈,一进屋宁雨昔就皱着眉瞪着高酋。“怎么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为什么要答应胡不归?”宁雨昔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来的,我也是没有办法。”高酋一脸委屈的来到宁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宁雨昔甩开了。
“那你就能答应他?你真让他来见我?”宁雨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以防别人听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随便找个人搪塞过去,说不想这样了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亲自出马啊!”高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宁雨昔有些想笑。
“嗯?”宁雨昔还在气愤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能真的让你去吗?花点钱去花楼找个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释道。
“真的?”
“当然。”高酋跪在宁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让你去,你现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着被胡不归压在身下的情形,宁雨昔身子一阵燥热,赶紧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说了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劝解了宁雨昔,高酋起身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宁雨昔又坐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次定的都是单人间,慌慌张张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
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归的房间,宁雨昔听着屋里不大的鼾声,心中一阵慌乱。
也不能洗澡,宁雨昔简单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没有了束缚感觉轻松多了,带习惯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显得很憋闷。
躺在床上的宁雨昔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胡不归纠缠自己的场景。
躺了一会,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来,盘腿打坐默运心法,好让自己能静下心来。
内力运转一个周天,许久未练攻的宁雨昔感觉身心舒畅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着心法口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凉的河水涓涓流过,宁雨昔坐在小溪边,白玉般的小脚踩在水里,十根脚趾俏皮的动着,很久都没有这般惬意过了。
林间的微风轻抚着宁雨昔的身躯,偷偷地撩起她的青丝,带走发间一缕清香。
宁雨昔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娇躯,阳光透过林荫轻轻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无法直视。
将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顽皮的溪水从她的肩头越过,密实的敷上她胸前的丰润,在最高处欢快的跃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处,绝不错过一处美景。
闭目养神的宁雨昔感觉有一股气息就在面前,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蒙面人,惊慌失措的宁雨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宁雨昔的身上,温热的指尖点在那里,那里便是一阵燥热,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轻轻地拾起那颗豆蔻,明明想要并拢的双腿反而主动张开,将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给男人。
不知何时,宁雨昔的身边游来了许多许多的小鱼,它们似乎也想品尝品尝这诱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赏着、把玩着绝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却一处也不愿落下。
宁雨昔憋闷的只想大喊,张嘴时却发现传出的不过是一串串呻吟。男人听着女人的娇喘低吟,两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劲。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