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只有微弱的喘息声,尤是小刚如此性欲旺盛且性能力如驴马般的怪人也休息了许久。宁雨昔更加不用说,都被肏屁眼肏得昏了过去。
在那美肉丰臀垫子上休息良久的小刚终于恢复体力,看着身上昏迷神志不清的宁雨昔一阵志得意满。“哼,仙子,狗屁仙子还不是要被我肏晕过去,妈的,这骚屁眼肏起来真他妈爽,今晚先肏个够本,把你这仙子肏成母狗再说。”淫欲再起的小刚也不舍得拔出鸡巴,愣是插着屁眼在保持交合的状态下把宁雨昔翻了过来正面躺在身下,然后继续趴在这身绝世媚肉身上拱动着,双手揉玩吸吮着那同样诱人至极的媚肉奶子。迷糊中的宁雨昔像是做了春梦,在梦中像是被无数个男人在轮番奸淫着,而她却如柔弱女子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承受,梦中的她甚至在想,我终究还是个女人而已。可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为何?为何现在倒是反转过来了。疑问中眼前出现了那个黝黑矮小的身影,还在自己的身上折腾着,为何感觉如此真实?
却不是宁雨昔在做梦,而是在小刚持续不懈的肏干菊穴下幽幽转醒。而小刚这时两手掰着宁雨昔的美腿压下,柔韧性极好的宁雨昔双腿被掰至脑后,小刚对着那娇艳的美唇吻了下去,那腥臭的舌头如毒蛇般侵入那玉口中,宁雨昔还以为是在梦中,迷糊中让口中被那小鬼的舌头侵入,只好以香舌迎击。二人舌吻着在肏干屁眼,两条肉舌纠缠着打架打得你来我往。许久在快要窒息时再分开,二人嘴间有多条银丝牵连着。待小刚又重新吸吮着那充血挺立的粉嫩嫣红乳头时,宁雨昔像是要把这可恨小鬼闷死一般,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头闷埋在乳间。
小刚那会介意如此刑罚,只管尽情享受那嫩滑洁白的乳肉就是。只听身下仙子自言自语道:“这梦为何如此真实,不管了,嗯...雨昔忍不住了。”随后便开始放浪形骸,淫叫娇喘起来。“哦哦哦...小鬼...你还真是人小胆大,就不怕我事后杀了你吗...啊,好大..好涨...哦,好深.....不怕...这只是个梦,哦...在梦里还怕会死?.....嗯,来了来了....雨昔要来了....你这小鬼还真能折腾...,啊...你要一直这样折腾下去吗?....哦,来吧,雨昔要来了...看你能胡闹多久....哦.....。”
误以为身在梦中的宁雨昔放开了矜持,那初尝粗大鸡巴开发的菊穴让这位绝色仙子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在后窍的极致开发中得到那陌生的敏感高潮,随着高潮的次数的增多,身体也是变得越发敏感,越来越容易高潮,以至在“梦中”的这个小刚的无情肏弄下,她也越发妩媚,呻吟之声不绝。
这样一来,小刚更是越发想要征服或者肏服身下的那位。鸡巴在已经适应那粗大尺寸的菊穴中又是一轮狂肏滥插,直把“身在梦中”的发情仙子干得满口求饶。
无情而残暴的爆肏菊花彻夜未有停过,而宁雨昔实在是抗不住最后又被活活肏晕过去,小刚心满意足地看着那跪趴在床上昏迷过去的宁雨昔,肉臀高翘,那原本娇嫩欲滴的菊穴现在穴口已经闭不上,都能看见那穴内的腔道嫩肉正一张一翕地颤动着,被灌满直肠的浓精在呼吸间翻涌着一阵精浪。小刚终于舍得离开那肉臀垫子后,没了支撑的宁雨昔如一只垂死的青蛙般趴着,双腿大张,浓浓的白浊精液从菊穴中缓缓流出,如精液瀑布一般在下方很快就形成一片白色洼地。
尽情发泄在仙子身上的小刚现在有些为难,爽是爽了,但后面怎么收尾,让这位手段古怪可轻易制服自己的天仙美人若是醒来后发难,倒是麻烦得很。
思索一番后,小刚邪魅一笑,有了。于是离开房间,不一会又再次折返,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肛塞。他要用些手段制住那昏睡仙子,后面才好继续随意亵玩美人呢。只见他用那奇怪的黑笔在美人丰臀两边各用大华字写下骚货,母狗。然后在那本来没有一丝赘肉,如今却被自己浓精管满微涨的下腹画出一个如子宫般结构的纹画。然后把那肛塞塞进那仍旧流出精液的菊花穴口中。那肛塞的冰冷让昏迷的宁雨昔一阵娇震。大功告成的小刚心满意足地潇洒离开房间去了。
离去时看着那被点晕穴昏倒在床边的李香君撇了撇嘴,吐了一口浓痰在她身上,随后咕噜几句:“干巴巴的骚婊子,枉你还是那骚仙子的弟子,怎么就一点学不到像那骚货一样长的丰乳肥臀一副好炮架,样子一般般吧,和你师傅比起来你狗屁都不是,也就那白鬼才愿意收你做奴了。在我这眼里也就那骚货才是满意货色,哦,不对,还有那个更骚的大奶母狗,自己主动贴上来挨肏,还真能肏,比那骚仙子都要更能挨肏,不对,还有那位公主,嘻嘻,要不就想办法把她也肏上好了。好,就这么决定,哈哈。”一边贱笑一边走出房间去了。
幽幽转醒的宁雨昔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全身湿淋淋黏糊糊的,浓烈刺鼻的腥臭味在房间经久不散,宁雨昔静静坐了起来,忽然感受后穴被塞满的感觉,用手一探究竟,让她欲哭无泪。原本娇嫩紧致的菊穴被一个东西塞住,怎么也拔不出来,一用力就在直肠内有利剑刺入嫩肉的刺痛感,就如倒刺的鱼钩一般死死钳住,若是再用力拔出,恐怕就会把整个穴口都勾烂。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平坦的下腹竟然被人在上面画了幅奇怪的纹画,怎么用力也擦不掉,坏了,定然是那小鬼的杰作。原本秋后算账要让那小鬼从此消失在大海中的她也是非常抑郁。
现在是杀不得又打不跑,自己还真无计可施,看着床边仍未解穴的李香君,宁雨昔也心有愧疚,于是忍着疼痛和疲惫,匆匆收拾一番房间的淫靡痕迹,把李香君也抱到床上,收拾好之后,再解开徒弟的穴道,然后装作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苏醒后的李香君很是迷茫,不明白为何昨天晚上的记忆很是模糊,好像有些什么事情一直记不起来,宁雨昔做贼心虚地安慰道可能是昨天透露心事后情绪比较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糊弄一番算把李香君暂时糊弄过去了。但是自己的问题又要怎么办呢。
整天心神不宁的她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结果预计中的小淫贼居然没有出现,让她整个晚上坐立不安,但又无法与人倾述。如此尴尬的局面一直持续了三天。无奈之下,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和情绪,作出了决定。
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出海航行遇到暴风雨更是家常便饭,这艘庞大的铁甲轮船没有一般船只在暴风雨中的摇曳晃动,因为船身的坚固可以无视风雨,只要不是遇上滔天巨浪,总不至于翻船的。但是暴风雨还是大力地拍打在船上,让人感觉嘈杂。
一窗之隔,窗外是狂风骤雨的肆虐,窗内也是山雨欲来的压抑。黑小鬼小刚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一条粗长如孩童手臂的大黑肉棍正被一个蒙着双眼的赤裸美人尽心伺奉着,那硕大的龟头在美人口中不停以香舌缠绕挑弄,玉手扶住肉棍在香液的润滑下有节奏的套弄着,可小刚的表情却不以为意。
面对美人口舌的尽情伺奉,小刚视若无睹,除了开头的新鲜感过了之后,对于胯下这个美人只当作自己在这次旅途中的一条解闷母狗而已,现在他的目标,是眼前站着的那位天香国艳的绝色佳人--宁雨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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