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色狼那一扑却是未能如愿,那只骚狐狸身手敏捷得很,明明近在咫尺,自己那张老脸都贴着乳峰堪堪而过,甚至都闻到那股醉人心扉的迷人体香了,偏偏就是差之毫厘,怎么也摸不到哪怕丁点衣角。
胡不归都急得要留下老泪了,而那只骚狐狸妩媚地留下一句:“你这色狼太可怕,吓死姐姐了,溜了。”转身只留下个葫芦般的背影,柳腰轻摆,一对蜜桃般有人的丰满肉臀左右摇晃,渐渐远离胡不归。
嘴边的鸭子岂有飞走的道理,胡色狼快步跟上,就盯着那对大肥臀追了上去。
一追一逃的二人离开不多久,房门慢慢打开,揉着惺忪睡眼的巧巧小心翼翼地开门看了看外面动静,疑惑道:“怎么三更半夜地刚才哪来的狗叫啊?”没发现有什么动静后,巧巧关起房门钻进被窝继续做刚才的美梦去了。
殊不知自己已是逃过一场肉劫。
一路追寻着那若即若离的蜜桃美臀,胡不归看了看前面那骚狐狸,像是被赶入穷巷,走投无路一般,竟是遁入自己的房间了。
这时胡不归心中大定,骚狐狸,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火急火燎地赶回房间,第一时间关上房门,再去寻那无处可匿的骚狐狸。
胡不归忘记了安碧如身手远高于己,若是真要逃走,早就没影了,就算被堵住了,动起手来,还会怕他?
只是现在憋得精虫都要逆倒上脑的胡不归哪有心思思考这些。
唯有再尝那极品媚穴的冲动而已。
关起门后的胡不归一眼就找到了那头诱人的狐狸精了。
只见安碧如玉手后撑,坐在那胡不归和肖青璇刚离开不久的战场上,一双笔直修长,丰腴肉感而不显腻味的双腿交叉夹紧。
一副焦灼不安的待宰羔羊作态。
胡不归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幅模样的安碧如,愈发让人充满强烈征服的欲望。
胡不归边接近安碧如边笑道:“俺还以为刚才哪来的宵小鼠贼,害俺追了半天呢,月黑风高,都没看见是安姐姐你呢,没吓着安姐姐你吧?嘻嘻,失礼失礼。”
安碧如自然知道这淫虫在胡说八道,刚才那满是胡渣的老脸都一个劲地往自己这对酥胸上凑了,看不清就有鬼了。
安碧如白了这家伙一个媚眼,打算逗逗他,也配合道:“你这臭弟弟还真是吓着姐姐我了,哎呦,你怎么这么无耻啊?大晚上的,裤子都不穿一条,三条腿都露出来了,看着怪吓人呐,姐姐怕怕呐。”
对于安碧如,胡不归是跟着林将军一起叫喊姐姐的,其实二人的年龄相差不多,只不过安碧如也不在意深究到底算是哥哥还是弟弟了,反正都是一句罢了。
胡不归脸皮比贺兰山还厚,就是光溜身子也没有丝毫扭捏,那骚狐狸都已经被自己秘密开了苞了,胯下这二弟的本钱足以自豪,怕个卵子。
胡不归嬉笑着快要摸上床边了,却是听那骚狐狸媚声笑道:“你这不要脸的臭弟弟要作甚?莫不是对姐姐起了歹意,姐姐怕死了,来人啊,这里有淫贼,捉淫贼呐。”只是那媚声叫嚷哪里是求救,分明是在说官人来快活啊。
若是淫贼是林三的话,那就来句经典的台词:叽叽叽叽,你喊啊,尽管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得了你,叽叽叽叽。
不过胡不归也是不差,装作担心道:“安姐姐莫喊,俺不过是看你胸前那馒头都摔肿了嘛,就让俺帮你揉揉,保证去淤消肿了。”
安碧如无辜道:“姐姐本来就是这么大呢,臭弟弟,怎么觉得姐姐的是肿了呢,嗯!?你又没摸过,是吧?”
“怎么没?上次不是~~没,还没摸过姐姐呢。”胡不归一时说漏嘴,随后赶紧否认,大手已经逼近到都能感受娇肤隔着薄薄的衣衫发出的体热。
然而安碧如变脸速度比那蜀中的老戏码更夸张,原来一副楚楚可怜的娇柔作态瞬间冷漠如霜,那媚肉娇躯如无骨软蛇一般硬是在胡不归霸占着大半个床边的缝隙中钻了出来,老胡扑了个空。
疑惑地转头看了看那迷得他神魂颠倒的安狐狸在耍什么花样。
然而眼前的丁点银光闪烁,把那粗矿大汉吓出一身冷汗。
一只洁白玉手粉拳紧握,只是指缝中两点银光像是直穿自己的眼睛,是两支从指缝中透出的银针已逼近眼眉,只差毫厘就要刺入自己双眼,胡不归就要在往后余生都要变成双目失明的瞎子了。
感觉只要那眼前的粉拳稍为抖动一下,胡不归的双眼就保不住了,老胡被吓得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冷汗不止。
大口微颤,一句话也不敢说。
安碧如眯起媚眼,冰冷的神情不带一丝感情,平静道:“再说一次。”
胡不归脑海一片空白,一时想不起什么要再说一次。直至那银光微微放大,万分情急之下才想起安碧如的问题。“摸过,俺,俺摸过。”
“继续说”
老胡半辈子征战沙场,吃刀子见红那是家常便饭,这时也是血性一起,大方承认道:“不止摸过,还干过呢,你这骚狐狸的苞都是我俺胡开的,哈哈哈哈,那次被开苞后你不是还被干得爽上天了嘛,求俺把子孙都灌满你骚穴,要给俺生孩子嘛。反正俺这辈子也是值了,家人都被那狗日的皇帝杀光了,家已经破了,还干了绝世美人,就是死又如何,来吧骚货,要杀要剐赶紧动手,俺老胡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现在掌握着胡不归生杀大权的安碧如秋波微转,没想到这王八蛋还有几分担当,敢做敢认,而且胡不归之前家人被那皇帝老头不分青红皂白诛杀干净,就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的惨事安碧如也是耳有所闻,这时候听到受害者的亲述,终究有几分悲怜。
可是这厮竟然玷污了自己的身子,那是活罪难逃,死罪免不免的话,看心情吧。
默然思量片刻,安碧如往下看了看胡不归那在生死关头依旧挺拔耸立的巨大肉棍,嘴角微扬,邪魅一笑,心中念道:“有了,呵呵,既然好师侄开了个头,那我这做师叔的就干脆让这淫贼尝尝做男人的痛苦咯。”
安碧如收拳变掌,两根银针如变戏法般消失不见。
玉手成爪,一把握住那胡不归的喉间,顺势把他摁在床上。
老胡没想过那看似娇柔无力的玉手竟然像把铁钳一般牢牢紧握自己脖子,呼吸不顺,不多时就老脸憋得由红变青转紫,头脑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只是落在魔女手中,还是自己理亏的,胡不归反抗挣扎的决心也很难提起。
意识渐渐模糊,想起那家人惨死,悲从中来,心中只剩下个念头:“就这样死了算了,一大家子在阴曹地府等着俺,路上也不寂寞。”
但是安碧如却没有就此直接掐死手中这个男人,也许是不舍,也许是可伶,安碧如并非要一杀了之。
掐住脖子的柔荑微微放松,令男人并未完全窒息,另外那只玉手轻轻握住那根像是死也不肯服软低头的巨大肉棍在套弄起来,那轻重得宜,忽快忽慢,或紧或松的撸棍手法,让在鬼门关徘徊的胡不归感觉是被阴间吸走快要过门的魂魄硬生生被一只秀气灵活的玉手拽住,进退不得,生死难定。
真就是那上半身已堕地狱,下半身却飞升成仙。
就在安碧如一心二用,边掐脖子边撸肉棍之下,那肉棍马眼口如失禁一般溅出一股尿黄,还混杂着粘稠的粘液。
安碧如知道这不是阳精,而是那狗棒分泌出前列腺液,这可是自家小弟弟教的。
想起林三被这狗东西带了绿帽玩了夫人,安碧如双手的力度骤然加重,可伶如猪狗的胡不归反应更加强烈,那肉棍在这番刺激下都爽痛得快要爆炸一般。
胡不归整个人无意识地如羊癫病发作一边抽搐着,手脚乱甩。
然后安魔女又放松起来,当胡不归以为自己活下来时,魔女娇躯一动,丰臀胯坐在老胡一条满布毛绒的粗壮大腿上,双手却没放松,不然他手脚乱动,不好撸。
如此反复几回,胡不归都快要疯癫了,那只乱甩的大手不经意捉住安碧如领口大开的衣襟后,就像是捉住落水前的一根稻草一般死死拽住。
安碧如没有理会,随后就是胸前被划拉开一大片雪白,露出了一对被那黑色胸罩艰难包裹住的雪白巨乳,一条深邃的乳沟像是一眼看不到底的幽谷。
胡不归挣扎的粗壮大腿不停摩擦着安魔女的双腿之间,正好是那膝盖骨处顶着魔女的蜜穴口要摩擦。
这致命的香艳一般人还是无福消受。
不得不说胡不归这条命就是硬得不是一星半点,就连安碧如这等绝顶高手也还是被他耗得有些气短。
当然那是安碧如没有直接痛下杀手,而是想要慢慢折磨一番。
如今的安碧如双手的力度已是没有致命威胁,更像是个中仪式,而胡不归在肉棍被持续套弄撸玩之下,锁精穴的死死限制而不得发泄,已是变得微紫了。
安碧如对这一切都了然入心,差不多得了,又不是只有青旋她会这招,自己更加娴熟啊。
以后再慢慢玩。
安碧如一句媚语把胡不归从弥留迷糊中彻底唤醒:“狗贼,想射吗?”
胡不归捣头如蒜,眼神无比热切期待。
这是安碧如又继续道:“想射的话,那以后得乖乖听姐姐的话呢,姐姐上次被你干惨的事就先不计较,但是,以后若是不听姐姐的话,那姐姐绝对能让你生不如死,后悔做人了,知道了吗?啊?”
胡不归没有选择和拒绝的余地,也没有丝毫犹豫,嗓音沙哑地求道:“安姐姐快点让俺射出来吧,再不射俺的鸡巴就要废了。”求饶的言语满含凄凉痛苦。
安碧如媚笑道:“来吧,姐姐这就让你射出来,射个够,通通都射出来吧,呵呵。”随后掐住喉间的脖子尽然松开,玉指一点老胡乱蛋和肛门之间的会阴,握住肉棍的玉手既重且急地猛烈上下套弄巨涨的肉棍,那套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一个呼吸间就已经套弄快个来回。
锁精穴道一解,那卵蛋由本来鹅蛋般大小一下子紧缩成一团,胡不归全真紧绷,一手大手就死死捏紧安魔女的一个一手无法掌握的硕大乳球,双脚绷直起把安碧如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小半个膝盖都陷入了魔女的胯间了。
只是诡异的事情是,那原本应该喷发如柱的巨量阳精不见踪影。
安碧如也是非常诧异,低头一看。
然后眼前一片浊白。
原来不是没有精液,而是一直积攒待射的巨量滚烫阳精因为马眼口狭窄一时间居然堵住了,刚好在安碧如低头一刹那才强行涌喷而出。
那喷出的精柱壮观的场面教人叹为观止。
就像是安碧如的美首与巨长肉棍之间有一条粗长的精柱连接一般。
威风了一阵子的安碧如就这般被那精柱正冲俏脸,千钧一发之时安碧如紧闭双眼,但冲刷在整张俏脸溅射开来的浊精把头发乃至玉颈,酥胸都淋了个通透,安碧如就像是在刚从个精液温泉中潜水起身一般被浊精覆盖住,不少浓精还射到玉口之中,那腥骚冲鼻的味道令她马上放开双手,一手捂住玉口,一手捂住胸腔。
还未射完清空精囊的胡不归精神一震,大手继续撸动仍在喷发浓精的鸡巴,安碧如只顾着干呕,都没留意自己的一身衣衫和黑色胸罩都被继续喷发的浓精侵染。
整个人就如被淋了个彻底的精液浴一般。
待到胡不归尽情喷发完浓精,如死狗般躺着,连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时候。
安碧如也呕完没有吞下的浊精,眉目慢慢张开,看着胡不归在大口喘息就气得要命。
手间又是银光一闪。
“哎呦,嘶。”原本还在休息喘气地胡不归倒吸一大口冷气,双手捂住胯下扭捏。
是安碧如的银针就刺入他的毛绒卵袋半寸。
胡不归疼得五官都皱成一团,只会吸气,说不出话来。
安狐狸看着痛苦扭捏的胡不归,冷笑道:“呵呵,狗贼,你死定了,老娘今晚就让你后悔做个男人,还长了这么根狗鸡巴,继续!!!”
都不用今晚,胡不归现在就后悔莫及了,原来鸡巴大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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