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两人,从僻路上山,其身要务,便是护送欢喜禅上山。
欢喜禅是种淫毒,分为两方。
一方名净心香,一方名转生药,缺一不可。
这两种淫毒,一但经水,药效全无,是以少年虽动了色心,却不欲以全力相斗,竟是怕运动乃至出汗,坏了行囊中的药性,压抑着自己,这么一来,功力就少了七分。
少年行囊中,除了两方淫毒之外,还有二物,便是用来烧净心香的黑檀木貔貅香炉,以及用来调转生药的青铜研钵。
“师傅,您刚才空手与那女子斗剑,可有受伤?”
中年男子关心地问。
“毫发无伤。那双胞胎使的是两仪剑法,乃道家高深上等武学,你在那剑阵中,可比我凶险地多啦!”
少年笑着,脚上不停,直奔山巅而去,任由中年男子极力追赶。
少年年纪十八上下,仅以三分的功力,就将明昭耍玩如稚儿般,缠斗数十回合,丝毫无伤,还撕去她两块衣裳,以他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身手,极乐教卧虎藏龙程度可见一斑。
待得少年上了衡山之巅,激战未休,大局已定。
少年身手矫健,功力高强,却不去助阵幕容怀,与明字辈缠斗,他定睛一扫,就看准了殿上的几十位文字辈少女。
“嘿嘿,有乐子了!”他笑着。
话说大殿之上,明清率领掌教明字辈护教,阵势展开,将掌门智字辈与文字辈团团围住,极乐教主、三大护法、十二金刚,皆与明字辈混战在一起。
外围,极乐教众皆连上山,总数也有五十多人。
少年看得清楚,那衡山派道姑不是极乐教对手,便好整以暇观望。
“徒叔,你跟我掠阵,好生看着。看到中间那群中年人没有?他们是实力最强的。等到她们接连出手,我们就有女人可玩了!”
少年对那中年男子的称谓颇为奇怪,叫徒叔。
原来极乐教与中原诸教不同,不论长幼,只看先后。
那中年男子比少年宛入教,拜少年为师,辈分虽是徒,年纪却是叔,于是有此称呼。
“女人?这不满地都是吗?”
男子看着接连倒下的女子,好奇地问。
“唉唷!你懂什么?看那殿中,那都是青春女子,豆蔻年华,那些稚嫩模样,有的兴许初潮都还没来呢!那些幼嫩胴体,让人垂涎欲滴,趁其他人还在相斗,进去擒几个品尝起来,味道才教美哉!”
男子闻言,笑说:“师傅,你爱那童女,又想立刻得欢,我却爱年纪大的,不急。你看那群辈分最高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们才是真正的宝藏!她们性格慈爱,外表虽然比较苍老,等到欢喜禅种下后,灌以阳精,青春面貌慢慢回现,容貌虽美,却有过人之柔,可有掘宝的乐趣!”
“人各有所爱,也是众生相。既然如此,这欢喜禅便托你啦!我可要趁机乐上一乐。”
少年将行囊交付男子,便悄声绕过大庭众人。
这时,极乐教逐步进攻,幕容怀还在跟明清斗在一起,教众已经登上衡山山巅,进得庭中,开始包围。
衡山教最先辈幕容怀点倒的明月,正在被登徒子刹罗金刚玷污。
好色男子见了此景,哪还有理智在,便冲上前去,也要斗下几个女子,快活一番。
而正派男子,受了教主的令,要来制服女子,但是制服女子之后,他们看不惯好色男子的放肆行径,却又去阻止同门男子的恶行。
少年见衡山派明字辈败象已呈,掌门一辈持剑加入战斗,分身乏术之余,急色的教众也随之攻向那群年纪不过十八的文字辈众徒,而正派的教众也紧追其后。
只见少年弃了行囊,迈开脚步,竟快闪如电,窜入人群之中。
他见到一位女子年纪尚幼,但是肌肤水嫩,神色轻灵,顿时色心大起,便攻了去。
文嫦年纪十四,姿色较美,此时见到一个少年突然朝她欺身,便持剑而上。
当她望向男子面目时,却得一怔:眉清目秀,好俊的男子!
一脸无害的神情,倒像是倾慕于她而已。
然而少年手指随即点到,只是这么一分神,文嫦横剑要防,却已来不及。
手上天井穴随即被点破,顿时右手又酸又麻,手上素剑握持不住,便已撤手。
“嘿嘿,跟我来吧!”
少年指尖如电,迅速点破文嫦喉间天图穴,使她难以撕咬叫唤,天井穴一被封,大腿风市穴,使她双腿无力、肩上云门穴,使她抬手不起,点破她另一半边,文嫦顿时软倒,少年将她拦腰抱起,就撤出文字辈的剑阵外。
“文嫦!”轻功出手之快,同门要救,竟然已来不及。
少年将文嫦带出战圈外,随即拿住她衣领,左右一撕。
晋时服装,布料尚不讲究,只是薄薄一片,道袍朴素,更不经蛮力,这么用力一撕,便左右分开,少女稚嫩的酥胸便即裸露出来。
他看文嫦皮肤,柔腻细软,手腕酥胸皎若白雪,美目晶莹澄澈,光彩照人,樱桃小口,晶莹剔透,少年顿觉血热一阵,淫兴大起。
“你这小口,正好用来品萧!”
他笑着边说,边脱下裤子,将文嫦按在股间,捏开她牙关,将不倒金枪送入她的口中,更按住她的头,尽情地挺送。
“挺舌相迎,循循吮之!脖颈前后吞吐,不得怠慢!”少年命令文嫦,“若品得好,便不破你身子。”
文嫦听得威胁,只得闭目,乖巧地听从少年,果然伸出她的香舌,舔弄口中的玉棍,又不时吸吮,主动前后动着口舌。
前一刻还在身边挺剑相护,下一刻竟在面前对着男人的肉棒吹萧,文嫦的师姐文兰怒急攻心,便要抢出阵外来救,没想到竟与另一个男子抢前拦住,两人战在一起。
却说少年正淫乐间,背心有一掌迅疾来到,那人,却是极乐教大力金刚陈喜。
陈喜为人正气凛然,素不喜持强欺弱之事,他刚打倒一个智字辈的高手,看见这副情境,竟脱开圈子,抢攻少年。
只是那手距离少年颈后三寸,瞬然停下。
“你想打我是吗,陈喜?”少年转头笑问,陈喜看轻此人,竟然面露惊惶,缩手愤恨而去。
少年笑着,转头望向文嫦,笑言:“品得不错,该破你身子了。”将文嫦推倒在地,任由她躺在地上无力起身,挣扎扭动,又去扯她的长裙。
文嫦满心惊惧,此时她喉间天图穴被封,嘶喊咬口却都不能,只得泣声流泪,哭着问道。
“你说我品得好,便不破我身子。”当她徒劳地挣扎,看着少年将她的长裙扯下,露出微毛的耻丘与光滑的双腿时,她泣诉。
“像你这样的美人,哪有放过的道理?”少年无邪地笑着,“我就要你乖巧地品我的玉棒,然后破了你的首红!”
“原来有人长得这么俊,表情这么无害,说话看起来可信,行为却这么恶毒!”文嫦在少年躺在她身上时,内心悲痛地想着。
“痛!疼啊!”破身的痛楚撕心裂肺地传来,文嫦哭喊着。
“初夜被这么折腾,哪有不痛的?嘿,莫要再喊疼,坏了爷的兴致!”
少年一手按着文嫦的腰,一手握着不倒金枪,对准玉洞,腰部一挺,前端就入了口。
接着金枪前进,春径紧紧缠着,慢慢地被他顶开,直到金枪完全没顶,少年舒快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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