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戴着这种东西?”杜兵很诧异,突然觉得刘晓红口味好重。
“这个…这个…妹妹不能给你说,”刘晓红吞吞吐吐,犹豫好久才说。
“怎么解开?”杜兵并不追问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而更在乎怎么解开。
“解不开的…”刘晓红喃喃道。
“哪里有钳子?我把它剪掉!”
“剪不断的…妹妹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
“不是你自己装上的?那没有办法解开的?”杜宾差异道。
“妹妹没病的,怎么会锁住自己呢,只有一种装置能打开,但是妹妹没有。”
“在谁那里?”
“不能给你说,会给哥哥带来危险的。”
杜兵相信刘晓红的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自己。
“那我该怎么办?”杜兵低头看到自己直挺挺的阳具,抬起一只脚踩到刘晓红软趴趴的乳房上捻动,恼怒道。
“啊…啊…哥哥…要把妹妹的狗奶子踩爆了…疼…妹妹给你口出来好不好…啊!”刘晓红尖叫着乞求。
“不好。”杜兵其实还在琢磨着,能不能把金属网弄开,理工科毕业就是这样,轴轴的。脚趾却夹住刘晓红的乳头,用力挤住左右拉扯。
“哥哥…啊…疼死了…好爽…啊…哥哥不嫌脏…母狗的屁眼也很舒服的…”刘晓红疼得颤抖,尖叫。
那个男人有时候嫌麻烦,懒得开阴唇上的锁,就直接插她后面,她不愿给杜宾说插后面的,主动让一个男人插自己后面的洞,实在太羞耻,也担心杜兵如果觉得恶心,拒绝了,自己就更羞耻了。
杜兵并没有从女人后面插入的经历,有一点抗拒,却也想尝试一下。
“你自己去收拾干净!爬着去。”杜兵又揪了刘晓红奶头两下,收回叫。讲真,把她踩在脚下的时候,非常的舒服爽快。
刘晓红跪到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她像小狗那样摇动了两下屁股,轻快的爬下床,然后爬到卫生间里,动作熟练得让杜兵惊讶,跟小狗爬行的姿势一模一样。
杜兵躺到床上,拿着手机刷新闻,听着卫生间里一会传来水声和刘晓红轻轻的呻吟声,过一会又有扑喽扑喽呢声音,过了有十几分钟,刘晓红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爬到杜兵面前,转过身,屁股对着杜兵,屁眼处泛着水光,相比在卫生间里,刘晓红就在里面加注了润滑油。
“哥哥,妹妹冲洗干净了,请哥哥享用…”说着,她的屁股又摇晃两下。
“我没有插过后面,有什么讲究不,别一不小心把你弄伤了。”杜兵温和的说。
“哥哥想怎么插都行…妹妹是破烂老母狗是哥哥的玩物…”刘晓红已经沉浸在了母狗的角色之中,她感觉以这样的角色出现在杜宾面前时,非常的轻松愉悦亢奋,很羞耻,但却又很爽,杜兵关心她,她还挺感动的,于是想了想又说道,“哥哥可以直接插骚母狗,这样刺激更大,到有些勒,也可以让母狗闻一下RUSH,这样骚母狗的后面会松一些,更舒服…”
“那你闻一下RUSH吧。”
刘晓红从轻快地爬进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叼了一个小塑料盒出来。
回到卧室,她拧开盒子的盖,轻轻靠近吸了一口,然后盖上盖子。
过了几秒,刘晓红就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全身的肉更加的柔软起来,全身皮肤浅浅现出红霞,全身的细胞都活化了,渴望着抚摸与爱抚。
她爬上床,精致的脸贴床,长发披散在猩红的床单和白皙的背上,纤细腰用力向下压着,圆滚滚的屁股用一种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姿势向上翘起,大腿并不是敏慧那样的浑圆,非常纤瘦,小腿更是细长,白白的,但不是很细腻,有着岁月的沉淀,但也别有情趣。
肥厚的阴唇被金属网遮盖着如若隐若现,金属网上却湿漉漉的嘀嗒着粘液,肛门处粉红细腻,大概是RUSH的作用,门口一紧一张,一张一紧,挤出来些许的润滑液。
“我的哥哥……来使用妹妹的屁股发泄欲望吧……”刘晓红的声音仿佛能挤出水来,与平日里完全不同,大概也是rush的作用,她身高接近一米八,这样跪在床上,给杜兵强烈想要征服的冲动。
杜兵上前一条腿跪在地上,一条腿斜跨着,一手扶住自己冒着火焰的大铁棒,对准刘晓红的后面,顶上去,刚进去一点的时候有些许紧,差点滑出来,再扶好挺了一下腰,整个鸡巴哧溜一声完全插了进去。
杜兵的鸡巴非常的粗大,刘晓红感觉自己的后面要被撑爆了,有紧张,有愉悦,有一种被当成性玩具的快感,她精致白皙的脸颊蹭在猩红床单上,身体发抖,嘴里“嗯哼嗯哼”的呻吟起来。
鸡巴插在肛门里的感觉与插入阴道完全差异很大,肛门里插入,里面更加柔软,腻腻的,跟用手触摸章鱼肉的感觉差不多,没有敏慧的阴道感觉那么紧致,是另一种不同的快感,杜兵觉得还蛮舒服的,插着刘晓红杜兵已经在想从敏慧后面插入是什么滋味了,男人就是这样,总是想搞点新鲜的玩。
杜兵就是想在这次把刘晓红玩爽,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的故事,对待她就不能委婉,直接点,野蛮一点,越是复杂的女人,征服她的办法就月是简单粗暴。
他抓住刘晓后的纤细的腰肢,让自己的鸡巴每次都能插入到最深的地方,时不时在肥美的屁股上抽上一巴掌。
“啊……好爽……妹妹……啊不……老母狗要被哥哥操死了……”刘晓红嘴唇半张半闭,颤抖着大口喘气,身体抖动不停,她感觉杜兵的鸡巴就像一根大铁棍,每次的插入都要把她的肚子捣烂,下体一阵阵的酥麻,让她从地狱道天堂,再从天堂跌落到地狱。
杜兵看到房间里摆放的一排排性感的衣服,看到猩红的的床单和深紫色的沙发,不禁浮现出以前看到过的一本介绍地狱的书,那本书的内容很恐怖,曾经让他在多个夜晚做噩梦。
“我的骚妹妹,你相信地狱的说法吗?”杜兵轻轻的问道,他的声音与平日里也不同,很深沉,有磁性,仿佛是恐怖片里的旁白,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啊……不知道……嗯……妹妹会被扔进地狱的油锅中的……啊好爽!”她丧失了理智,只有本能的回答。
“我是信的,像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会被扔进铜柱地狱 ,在那里有烧红的铜柱,牛头马面把你的双腿分开,露出的你得骚逼,让你跨骑在上面趴下,铜柱会把你的狗奶子和骚逼烫成烂肉,”杜兵有节奏的抽插,每次时间间隔都一样,房间里只剩下他说话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声音,他不疾不徐的继续说,“待到完全烫烂了,牛头会把生锈的钢叉插进你的嘴,把你扔到旁边的直径十米汤锅,锅里面全是跟你一样的勾引男人的骚逼,汤锅下面的柴火是从跟你交合过的男人身上割下来的鸡巴晾干的,火烧的很旺,会把你煮成肉汤,你依旧是有意识的,肉汤会喂给地狱里面流浪的的野狗,野狗吃了你的肉以后,会变成你,你的意识恢复,马面抓住你再把你放到铜柱上,重复一万八千六百九十二次,我的鸡巴也会是把你煮成肉汤的柴火。”
刘晓红的牙齿打着寒颤,她非常害怕,仿佛每次的抽插都会让她经历一遍被铜柱烤熟,然后煮成汤被狗吃的过程,越是害怕,心里和身体的酥麻与快感,她感觉自己此刻想一只寒风里的小猫,周围全是白茫茫的雪,只有男人在她后面的每次抽插才能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滚圆的屁股扭动得更厉害,杜兵的鸡巴在她扭动的过程中要把她的肚子搅烂下体的酥麻从直肠处蔓延到她的全身,她是第一被这么巨大的阳具插入,仿佛杜兵只要挑一下鸡巴,自己的身体就会被他的肉棒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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