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得这样,你不就喜欢我过分一点嘛。”杜兵一脸坏笑。
“啊……这个……好吧……你得跟着我……我怕……”敏慧脸颊绯红,害羞得捂住眼睛。
看到杜兵点头,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就穿着黑色的丝袜,袜筒处有一圈深红的绸带,白花花乳房挺在胸前,圆滚滚的屁股扭动,腰肢却十分纤细,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
杜兵抓起短裤穿上,想了想又套上之前的t恤。
敏慧看到杜兵无耻的举动,嘴唇轻咬,好久说才说出一句。
“你这个禽兽,无耻小人,不要脸!”
杜兵嘿嘿笑着,并不答话,伸手在她屁股是拍了一下。
天黑着,时间却不晚,正是人们吃完玩,在村里或遛弯或围坐着喝茶聊天的的时候,院子里敏慧光着脚丫左右张望像个小贼一般走在前面,一只小手紧紧拉着杜兵t恤的衣角。
杜兵不进哑然失笑,“这还没出院子呢,你怕的啥?”
“嘘,你小点声。”敏慧紧张无比,心底却觉得特别刺激。
走到院门口,敏慧耳朵贴在门上,小心得听外门的声音,一会一个老头抽着旱烟拖沓着脚步从门口路过,呼哧呼哧的抽着眼袋从门口走过,过了一会,敏慧刚准备开门出去,又传来中年妇女拉着孩子呵斥,孩子哇哇的哭着,吓了她一跳,用力推着门。
十几分钟后,门外再没有声音传来,敏慧才悄悄拉开门栓,可能是太紧张,拉门的时候不知觉的用力过猛,门被一下拉开很大,一束光照射到她身上,白花花的乳房,浑圆的大腿根那簇平滑的黑乎乎的毛展现在光线之中,她吓得不敢动弹,呆立当场,女人的联想能力特别强,她仿佛已经感觉到自己与野男人交姘的事情已经被厂子里所有的人知道,厂里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讥笑她不要脸,放荡不守妇道,还要继续往下联想的时候。
“啪”的一声,杜兵再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咋了?”其实杜兵那刻也被吓了一跳,随后发现灯光来处,不再慌张。
“这……这……”敏慧稍微缓过神来,正要往门后躲,才发现灯光来处,并没有人,只是一个放在一堆砖头上的手电筒,旁边几件衣服搭着,这院子边上,有一条小河,因为这里经济不发达,没有几家企业,也就没有什么污染,河水清澈见底,正好前几天村里人盖房子从这边挖沙子,挖出一个宽十几米,深一米左右的水坑,夏天比较炎热,村里人很多人在这里洗澡游泳,这个手电筒应该就是下水游泳的人放到砖堆上的,不知何因手电筒忘记关掉,正对着杜兵居住院子的门口照来。
敏慧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暂时不会被钉到放荡女人的耻辱柱上了,直觉大腿根部湿湿的,那一瞬间的惊吓把她吓的尿了出来,又有另一种露出的刺激让她阴道溢出淫水,晶莹的淫水混合这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把丝袜沾得湿漉漉的。
两人在手电动灯光的直直照射下,悄悄侧身出门,贴着墙角蹑手蹑脚隔壁院子门口走,因为一开门被强光的手电筒照了眼睛,两人看啥都黑乎乎的,敏慧更是紧张,只要被别人看到,她的名声就完了,但这种紧张却让她蛮喜欢,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刺激。
两人正走到两个院子中间的时候,两个小孩追逐跑动的脚步音从院字转角处传来,听脚步声就知道两个小孩跑得很快,呼哧呼哧的,越来越近,敏慧忍不住再次浮想起来小孩子看到她的场景。
“咦?这个姐姐没穿衣服呢?”
“咦?这个姐姐屁股好白啊!”
“咦?这个姐姐胸部好大,比妈妈的还要大!”
“哥哥?我们能摸一下姐姐的屁股吗?”
敏慧的思维特别发散,也许是童年时候的不幸迫使着她凡事总是往不好的地方去想吧。
她想跑,但是迈不动脚,小孩的声音太近了,只要他们转过屋角就能看到自己,根本来不及跑,紧张得不行。
杜兵是不慌张的,在他穿衣服的时候,趁着敏慧不注意,他把一件很大的T恤别在腰间,出现意外,他能迅速把这件T恤从敏慧头上套下,但此刻他觉得还没有必要,他往四处观察,看到在墙边有一个散煤堆,在农村生活过的人大多都见着这样的煤堆,村里人把价格便宜的煤粉加水搅拌均匀,堆成一个馒头的形状,冬天烧煤的时候就可以铲下,一块一块的可以当做块煤使用。
眼前这个煤堆比较大,恰好已经用掉了三分之一,有一个缺口可以容许两人对过去。
杜兵毫不犹豫,拉住住敏慧的小手,疾步走到煤堆缺口处蹲下。
天很黑,如果不用手电筒照着,路过的人是很难发现两人所在的,敏慧的光裸着,赤条条的,皮肤温润白皙,是唯一的不足点,她紧紧靠在杜兵怀里,像一只小猫蜷缩着,丰满的乳房压在男人侧腰处。
两人小孩跑过了院子转角就在敏慧所在的巷子里停下来,大口呼气,说着英雄联盟。
“刚刚最后一波团,你应该直接大,把他们撞飞,我亚索一个大,直接五杀!”
“得了吧,这一局你都没有一次接上我的大!”
“明明是你大的时机不对!”
“害,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上!”
“c位寻找机会怎么能叫猥琐”
两人争执着,从游戏的胜负争执到聪明与笨拙,从聪明笨拙争执到该不该写作业,再到班里哪个女同学长得好看。
杜兵感受着敏慧穿来的体温,手却滑过纤细的腰肢,从大腿间向前伸过去,手指滑过阴唇,沾了好多的淫水,没想到这种刺激之下,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水,不禁看了敏慧一眼,敏慧感受到他眼神里玩味的戏谑,低下头,靠得更近。
手指摸到她涨涨的阴蒂,滑腻的手指揉捏起来,敏慧没想到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杜兵还会这样做,紧张得扭动身子,腿间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不禁颤动,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紧闭嘴唇硬憋着,淫水却不争气流出,流到男人的手指上,还嘀嗒到脚下黑呼呼的煤粉上,砸出一个小小的凹坑。
两人孩子还在那边争执,敏慧不敢动弹,忍受着快感,只能更紧地倚在男人身上,钻进他坏里。
好一会后,两人小孩子结束了争执,短短四五分钟,敏慧却感觉已过百年,小孩沿着巷子往前走,从煤堆路过,走到两人所在的这一侧,敏慧一边忍耐着杜兵的玩弄,一边向老天祈求,他们千万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这人啊,就是特别邪门,说什么来什么,其中一个小孩突然回头朝煤堆看了一眼,敏慧如同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完了完了。
杜兵是学理工科的,他相信这样黑的环境里,两人基本看向煤堆,也无法发现躲在缺口处的两人,况且两个小孩从院子门口路过的时候,好奇心一定会驱使他们拿起那个手电筒瞧一瞧,眼睛接触过强光,在黑暗中会更难以辨别事物。
果然,回头的小孩看着煤堆,对另一个小孩说“这里这么黑,会不会有鬼?”沉默,他俩带着恐慌,跑了起来,从巷子另一端离开,再也听不到脚步声。
敏慧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杜兵还在玩弄她的手,扭手扭脚从煤堆里伸头看,再无旁人,拉着杜兵往自己的院子跑去,一口气就跑到了门口,用力推门,门没开,她才发现自己去杜兵院子的时候把门锁上了,慌张得再次往巷子两头看了看,确定无人,才走到石阶下一块石头边,俯身掀开石头,抓起下面压着的钥匙拿在手中,快步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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