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可以和其他女大学生一样,谈恋爱,找男朋友,甚至去外面“玩”,泡夜店,钓男人,石川跃才不会阻止她。
自从那个绑架事件之后,李誊对自己有了某种特殊的“情感”,其实一天到晚在尝试接近自己,甚至随时可能找自己表白什么的。
就不说李瞳这个纠结又废物的弟弟,河西大学里,也多的是师兄师弟同学老师对自己表示过好感;甚至上次自己去省局和李瞳回报工作,省局那个叫赵涛的大师兄对自己殷勤的跑前跑后,还要约自己吃饭,明显是在泡自己,但是说实在的,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性爱对于她,只有两种意义,或者说两种记忆:
当初,由得父亲淫乐猥亵。
然后,供石川跃奸污享用。
都只是交易而已。
但是,对着镜子枯站了一会儿,一种懊恼和焦虑的情绪又在她的胸膛下起伏:自己今天为什么又会特地换上这套新买的内衣呢?
说一千道一万,这次新年小长假,都不可能上演属于她的性爱戏码。
这个新年夜,温馨一点绅士一点,那是石家兄妹天伦之乐,自己只是“隔壁闺蜜”;暧昧一点、激情一点,最多是她和石琼亲亲抱抱、摸摸弄弄,玩点女同小乐趣;夸张一点、浓烈一点,最多,也就是石川跃去睡他的妹妹,干柴烈火兄妹乱伦……但无论哪一场戏码里,也没有自己的角色。
自己为什么还会特地换上这套内衣呢?这无肩带的文胸,这窄小的三角裤……这逼人的性感,谁来品尝呢?
一米之隔,楼下是石川跃,隔壁是石琼。
可悲的是,自己虽然还是换上了这套内衣,但是今天晚上,石川跃从头到尾,哪怕只是开玩笑,都没有揭开自己的珊瑚绒睡衣来撇一眼……今天晚上,石琼一套Chantelle的订制款欧式宫廷公主睡裙“Buongiorno principessa 77”,惊艳到几乎可以登杂志封面。
她那帅气多金仪表堂堂的堂兄石副处长,一双眼球只留在他妹妹的身上了。
她不想承认,不敢面对,甚至有点羞恼和愤怒,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独白竟然怎么想都是:怎么不来睡我?!这真的有点下贱吧……
摇摇头,叹口气。
一米之隔,楼下是石川跃,隔壁是石琼。
……
当然,她还不至于变态到穿着这么一套性感内衣睡下,她从前心口“啪”松开前搭扣,解开那还带着自己乳香的文胸,抛在椅子上,让自己的一对奶儿弹跳出来,呼吸了几口空气,赌气似的干脆睡衣都不穿,就这么接近全裸的,只穿着那条暖红色的三角裤,荡漾着一对玉乳钻进了被窝。
……
但是,她还是睡不着。
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什么。
对,就是“感觉”,她其实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一米空间这点基本的隔音还是有的,她也没有看到任何的异样,拉上遮光窗帘后,房间内其实是一片漆黑的。
但是,仿佛是某种心灵感应,仿佛是某种夹杂着嫉妒和好奇的本能,更可能是自己赤裸的乳房和下体的寂寞带来的敏感。
她就是“感觉”到了。
好像……那个男人上来了?
一米之隔,门外是石川跃?隔壁是石琼。
5秒……10秒……15秒……30秒。
1分钟……2分钟……3分钟……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哪个谁来推开她的房门。
一米空间的夜,仿佛静的如同空气凝固。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居然鼻子一酸,两行浊泪都有点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自己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迷人。
自己是石川跃忠实的性奴,只要他推开自己的房间,自己只会驯服的跪下,承受他任何的摧残和蹂躏,配合他任何的要求和指示,满足他任何的期许和欲望。
自己健美的玉乳这两年更加饱满柔软了,在空气里荡漾,乳尖轻柔的摩擦着被盖。
自己温润的下体在微微吐露着芬芳,一点点酸涩和润滑在等待着有心人的侵犯或者品尝。
但是,门外那个人,没有选择自己的房间。
他是去了……琼琼的房间吧。
她揉了揉眼睛,阻止自己哭出来,这也太变态了,自己怎么就那么欠操呢?!
石川跃是逼奸了自己的色魔恶棍,自己应该仇恨他才对啊。
但是她脑海里,却不受控制的,如同一个嫉妒的女孩,在疯狂的上演着赤裸的石川跃和石琼缠绵在一起的画面。
她咬了咬牙,翻身下床……
要披件睡衣么?!没必要!裸体怎么了?!
这这一米空间的夜晚里,在这荒唐的新年夜,自己裸着上身还算个事吗?
她拿了手机,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
也许有一点声音发出,也许没有,浑厚的地毯和优质的门轴可能也掩盖了这点动静。
门外的走廊上空落落的,走廊尽头的窗外依稀月光,而对面,石琼那间房间的门,居然是虚掩的?
再轻悠悠的踱两步靠近,她隐隐约约已经能听到了从石琼房间里传来的声响。
这不是错觉!一米之隔,连房门都没关上,她已经可以听得很清楚……
呜咽,呻吟,喘息,还有人声……
好像是石琼缠绵的呢喃,在叫“哥哥~~”?
所有……还真的是石川跃……进去了?
也不管是什么动力还是默契,也不管事水到渠成,还只是那件公主睡衣激起的欲望。
石川跃……进去了?!
他在里面……和他的妹妹做爱!?
他在里面……和石琼做爱!?
琼琼应该还是个处女吧?
她真的要和她的哥哥乱伦吗?
琼琼的身体那么美那么白那么滑那么凹凸有致,石川跃操起来一定很爽吧?
琼琼的蜜穴如果被操出了血,他这个变态哥哥是更得意呢还是更心疼呢?
她的腿软了,她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又是觉得刺激,又是觉得好奇,又是觉得难过……她就是本能的腿软了……
她软软的坐倒在石琼房间门口旁,光溜溜的背脊倚着墙。
房间里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是石琼的求饶声?不,那是女孩子被奸污时的淫语。
是石川跃的谩骂声?不,那是男人在宣誓主权时的得意。
还有……居然好像是“啪啪”声?天啊,这是不是石川跃在打石琼的屁股?!
是哥哥在惩罚妹妹?不,是男人在尽兴淫玩女孩子的肉体。
她不敢探头进去看个究竟……也不知道石琼的房间里是怎样的春光,那房间的门只是微微虚掩开了一个小口而已,最多也就是几厘米。
然后,她又做了一个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决定。
她把自己手机后盖的小夹子拉出来,把手机挪过去,那是一个手机外壳和手机支架两用的设计,可以让自己那部手机架在地板上,在那房间门缝口,对着石琼房间内,45度角斜向上“架”在那里,按一下快捷键,打开了摄像的功能……
其实,她并不肯定这样黑灯瞎火的录制效果会怎么样,虽然自己的这部手机据说暗光录影效果很好。
会录到石川跃?
会录到石琼?
会录到他们的声音和对话?
会录到他们的淫语和缠绵?
会录到他们的身影?
还是他们的样貌?
还是只是他们的体态?
会不会录到一些隐私部位?
房间里的角度够吗?
黑夜里的摄影效果究竟会怎么样?
收音效果又会怎么样?
他们说话能听清?
他们一片乌泱泱的淫语能听清?
她根本没把握。
何况,她也根本不肯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留点证据?
她要证据干嘛?
要挟石川跃?
也许自己不敢,自己的内心对那个男人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
想留点石琼的把柄?
她也没什么动机。
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石琼对自己从来都挺好的。
想八卦一下?
这也未免太危险,石川跃要发现真能剥了自己的皮。
甚至只是想找点刺激,探索一点将来自己手淫时可以使用的素材?
这也未免太荒谬了。
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
也许是嫉妒?
也许是愤怒?
也许是在潜意识中她就是要准备一点对石家兄妹不利的“素材”,甚至也许……在她潜意识的深处,有着某种不甘的火焰在灼烧着自己?
自己的行为是有点可笑,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机依旧在对着房间内录制……
房间里的这对兄妹此刻胡天胡地,根本不可能意识到……
一米之隔,她,瘫软着靠着墙壁,而她的手空闲下来,终于可以开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乳尖和阴蒂了。
伴随着房间里的兄妹呻吟,想象着自己的手机可能拍下的淫靡剪影,她只是服从自己本能的想安慰自己一下。
她想温柔一点,但是却做不到,她本来是轻轻的稍微抚摸几下自己的乳房和阴阜,但是就是忍不住,仿佛有某种意气在趋使自己一般,自己手上的气力变得很大,用指甲刻着自己的乳房和外阴,就这么按下去,更像是一种残酷的淫虐和惩罚;她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脑海里幻想出来的画面,仿佛……只是石川跃在用极限的手段折磨自己。
她又忍不住……笑了。
一米之隔,竟然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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