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让所有男人满足的声音,刚才片刻的不自信和尴尬都已经荡然无存。
是的,这一次,自己真的奸到了我的小师妹,这才是真正的做爱。
龟头上,阴茎上,四面八方传过来的湿润、温暖和紧致的包裹感……简直好像和自己的身体合为一体。
管他呢……管他千里之外的河溪城,管他什么巴黎奥运,管他什么处男处女,管他什么爱和不爱,管他……那冰蓝的液体已经将自己的肌肉和神经侵蚀到什么样的程度。
他开始满足的,抽插起来。
这一次,体内奔涌的高空作业一般的酥软感没有来作祟,这个姿势很舒服、很满足、很温暖。
“噗嗤、噗嗤、噗嗤”抽插的时候,那无数条神经末梢感受到的磨砺快感,让他仿佛是在训练一般,乐此不彼,单调机械却有节奏的重复着自己臀部的耸拉动作。
“啊……啊……啊……”他刚才的窘迫和紧张,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似乎都荡然无存了,他甚至都舒适、慵懒的已经不愿意去寻找淫词艳语……只是机械的喘息着、动作着着。
“啊……啊……啊……”纱纱的声音,虽然依旧很轻很轻,但是也渐渐变得急促而柔软,更软,更软……这几乎无法伪装,也不用欺骗,是女孩,投入到性爱之中的体现。
液体四下飞溅,两个人的声音也渐渐放开,此起彼伏,最是青春健康年纪的少女少男,是应该享受着无尽的浪漫快感……
再来一会儿,再来一会儿……甚至想想,自己所有体能的磨砺,所有耐力的训练,所有冲击力的积累,都为了这一刻也值得了。
让我奸这个女孩,让我操这个女孩,让我玩这个女孩,让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让我的灵魂融合她的灵魂,让我聆听那世间的仙乐,让我陶醉在这无边的梦乡,让我在地狱里舞蹈烈焰,让我在天堂中得到永生……
他的手臂已经开始无目的的舞动,而纱纱的回应,也一样的投入,她的指甲,已经在自己健壮的背脊肌肉上刻下疼痛的红痕。
“师妹……”
“师兄……”
“啊……”
“我爱你……”
“呜呜……”
?
没有回应?
只有呻吟?
这稍微有点尴尬,天啊……自己说了什么啊,这个时候说“我爱你”,不仅不妥当,而且有点虚伪吧。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但是另一种痛苦,也瞬间掩盖了尴尬:纱纱……真的不会再回应这句“我爱你”了么?
即使是在两个人肉体结合到一起的癫狂时刻……她也不会回应了么?
这只是一次性爱么?
这只是一次一夜浪漫么?
这个女孩的身体、心思、灵魂,都不会在属于自己了么?
甚至这个女孩的身体、心思、灵魂都不会再属于她自己了么?
他竟然有一种绝望的神伤,有点想撕心裂肺的哭出声来。
当然……也有可能,那只是那冰蓝的液体来的另一种副作用罢了。
好在,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已经在奔涌而来,淹没了这瞬间的尴尬和伤痛。
当又一次巅峰到来时,江子晏甚至都已经没有了粗重吼叫的能力,他甚至是陷入了一种“这太美了,让我沉浸其中”的虚无感之中。
胸膛里爆炸出一片快感,臀部本来夹紧的肌肉开始松弛,前列腺疯狂的分泌润滑汁液……一声轰鸣响彻在自己的脑海里。
“嗯……”他嘶哑的从喉结出发出极限的吼叫,她也在回应。
两个人仿佛是同时,发出了陶醉的呻吟……
他已经感受到精液已经到了龟头的边缘,当然不能就这么射在纱纱的身体里,再怎么说,还有奥运呢……在最后的理智下,他用尽力气,又一次拔出自己的阳根……他还想再一次射到纱纱的身体上,或者至少清理一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精浆已经不受控制的“噗嗤噗”的喷射了出来……
一张异国的床铺、两具滚烫酥倒的裸体上,都沾满了这性爱的痕迹。
……
而这一次,他是的真的没有了气力再去表演什么。
那余韵太陶醉,而且胸腔内的幻境感已经淹没了他,他就耷拉着身体,软趴在床单上……除了泄欲后的快乐和满足,还有体内那已经无法压抑的迷幻色彩感,“炸”开来一样,像无边的酥软、舒适、温湿的海洋,包裹起了他。
他几乎要陷入了迷幻世界……
嗡…………
过了一分钟?五分钟?还是过了十分钟?
眼睫毛遮盖着朦胧的景物,有点睁不开;耳朵里有嗡嗡的声音。
不对,自己真的有点不对啊。
怎么那么困倦,怎么那么疲累,怎么那么虚幻,怎么那么迷茫,不真实,仿佛一切都不真实……是的,自己是刚刚享受了自己最想享受的肉体,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景物在跳跃,耳朵在轰鸣,好像有很多人,很多人在和自己说话,又好像有很多事,很多场景,在自己的眼前浮动。
又过了一分钟?五分钟?还是过了十分钟?
很多熟悉的,又陌生的画面在自己的眼前起伏……
起跳,翻身,折叠?
墩身,翻转,入水?
亲吻,抚摸,舔舐?
奸污,淫弄,糟蹋?
逗逗,晴姐,纱纱…………
“滴滴滴……”什么声音?
是纱纱的手机微信声?
这会儿谁给纱纱发讯息?
……
“师兄……我先走了……你喝多了,要不你休息会儿……”似乎有人和自己轻声说话?
是纱纱?
……
仿佛一切都过去了很久。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
是谁?
是徐指导在和自己说话?
他仿佛在激励自己做好体能储备,他好像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应该担心么?
自己是不是也很担心呢?
不对,不是徐指导,是另一个人,好像是晴姐,好像在对着自己妩媚的微笑,像晴姐的乳房,发出迷人的醉香,像逗逗的内裤,摩擦身体时发出细腻的声响。
甚至像某些大领导,
比如国家水上中心的乐咏孝主任给整个C国远征巴黎的游泳队成员做动员时那种
抑扬顿挫的声音。
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
天啊……自己该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是做了一个梦吧?
自己在和师妹在异国他乡的性爱,在索恩河畔的缠绵,是一场梦?!
不对,不对……肌肉内部如同电闪一般的快感余韵,还有身体上的汗渍体味,还有房间里的纱纱的体香和女孩子分泌的那种酸涩味道……那不是梦。
那么……
那么自己是,在和师妹做完爱之后,居然睡着了?!
自己的体能,怎么会堕落到这个地步?
而且,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睡完一个女孩子,自己居然陷入了梦乡?
他窘迫的,努力抬眼……
眼前,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娇小,玲珑,可爱,性感的背影。
但是,却已经不再是赤裸的,纱纱穿上了那件衬衫,似乎都已经在穿鞋了。
师妹,要走了?
结束了?这……算什么?
结束了?这里可是里昂,她整个时间点要去哪里?
回宾馆?
还是去别的地方?
逗逗给自己发消息说师妹在法国有个“老师”
……并暗示师妹今天晚上可能要去见这位老师,不管逗逗三真七假小丫头片子打的什么主意或者哪里来的消息,但是国际泳联那些肮脏的内幕,自己也有所耳闻。
难道……是真的?
他想挣扎起来,却又觉得实在太困,他想笑着爬起来说两句换缓和气氛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咯嗒……”师妹似乎是怕吵醒自己,已经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间的门……
“纱纱……”他似乎是还在半梦中,似乎却发出了声音。
眼前的人影似乎顿了一下……停住了。
“纱纱……你回宾馆吧。太晚了,不安全,哪里也别去了,好吗?”
他好像感觉到,自己哭了,他好像感觉到,自己说出口了很奇怪的请求……但是又好像,那也只不过是梦境的一部分,自己其实什么都没说。
“嗯……”
等等,等等……师妹好像点了点头?
“咯嗒……”师门似乎走出了房间,而房门又被她从外面关上了。
他的神智似乎也被着“咯嗒”一声摧魂似的惊醒了。
他甩了甩头,从迷离的幻境中,努力将自己拖回来。
不能再自己骗自己了,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甚至不用再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出了什么状况,除了那冰蓝的小瓶,还能有什么原因?
自己这样的状态……还能去参加巴黎奥运么?
还能过尿检么?
这本来,一直是他不想去面对,却又忍不住在内心深处最担忧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又似乎不怎么担心了,这对他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最重要的人生命题了。
师妹刚才“嗯”了吧?
她同意了?
她会回宾馆去了?
还是……那只是自己的幻听,她要去另一个地方,无论如何都要去?
去见什么老师?
去另一个世界?
去进行某种肮脏污浊的交易?
难道,刚才这疯狂却美好的性爱,只是师妹的某种最后的自我慰藉?
窗外,里昂的星空一片晴朗绚烂,因为那银河的光带太灿烂,简直让江子晏有一种错觉,自己根本没有离开河溪,这一夜,不过是河溪城夜晚的火树银花。
在慢慢找回体能,找回理智的江子晏,忽然之间,发出一声痛苦沉闷的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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